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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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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鄙視道:“明人不説暗話,你那制服誘惑的提案全天下都知道,咱們還一起喝過這種花酒。”不説還好,説了薛牧桿更了:“你都可以讓青樓姑娘換你的玄天道袍摟來抱去的,我讓自家身邊人換一身怎麼了?”

“那是我叫姑娘換的嗎?”玉麟氣得吐血:“那是你的!慕劍璃為虎作倀!”

“我不管,反正假道姑你摟也摟過摸也摸過,道長摸得假道姑,我薛牧摸不得?”玉麟哭笑不得:“你怎樣都有歪理!寫那首道姑歌,該不會就是為了你的樂趣做準備?”

“當然不是。”薛牧正義凜然:“我寫那歌只是想讓你們瞭解一下,你們純陽……哦,你們玄天道士多渣男。”

“我們要是渣男,你怎麼不去抹脖子?”玉麟“呸”了一口:“這話即使全天下都説得,你也説不得。”

“哼。”薛牧語,轉移話題道:“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你正道比賽,你不在賽場上蹲着,給自家隊伍鼓勁兒,跑外面道觀來幹嘛?”

“已經輸了。”玉麟面無表情道:“包括之前那場,正道隊已經連着兩場輸給名不經傳的小隊伍了,今天這場甚至我都報不出對方出身的宗門叫什麼鬼,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看得憋氣,出來散心。”薛牧樂了:“就該讓你們知道,正道八宗也不是那麼牛哄哄。”

“你這團體賽,倒是讓我們有所思考。在大部分時候,發揮各自的特長,互補協作,齊心合力,要比個人武勇更有用。”玉麟認真了幾分,説道:“薛牧,你整合了魔門六道,不僅是賬面實力變得強盛無匹,更重要的是你有各種方向的人才可以配合使用,只要讓你磨合完畢,天下沒有任何宗門是你的敵手。你可知此舉有可能促進正道聯盟,與你相抗?”

“我又不對付正道,和我抗什麼鬼,老子啓發你們合作之利,倒先拿來對付我?淨天教杵在那兒呢,你們沒瞎吧?”

“淨天教此後自然是我們的首要大敵,這是不需要説的。説是防你也不過未雨綢繆,又不是真對你有敵意。實話説,真要聯盟也聯不了幾個人,説和你為敵,慕劍璃莫雪心不當場翻桌子就不錯了,聯個。”玉麟嘆道:“只能寄望於你赤心不變,不會一朝有權就胡作非為吧。”

“你這是隱含勸誡?”

“倒也不是。”玉麟指了指身後的道觀:“聽人説這家道觀以前是欺天宗的妖人暗扮,那什麼行事也不用説了。如今貧道特意前來一看,裏面的道士雖然也不是真求道者,但已有約束,貧道觀察了半個時辰,起碼沒見到騙人香火之事。據説是你已經下了新規,蒼冥執行嚴厲,至少欺天一宗行事風格是要大變了。”

“所以?”

“説真的貧道很佩服你,正道和六扇門剿魔千年,不見其效,往往越是強壓,越是造成魔門逆境之中人才輩出,自薛清秋夏文軒相繼崛起,就再也壓不住了。家師甚為憂慮,所以當初才應姬青原之邀,參與孤桐院之戰。此事貧道也得向薛宗主致歉……”玉麟頓了一下,又道:“本來我們以為失敗之後就是魔漲道消,可不料在你手中,走向出乎意料,越來越讓人欣喜……”薛牧笑道:“所以你此來,本意是想幫我的吧。”

“是。”玉麟正道:“若你依然能夠保持此心,玄天宗願與你永結盟好,就算你要真道姑,也不是不能考慮聯姻,又何須假扮?此非勸誡,而是朋友的懇求。”

“你們這會兒説這種事情倒這麼輕鬆,不説我魔門妖人無恥無行?”

“人誰沒點病呢,大義小節,孰輕孰重自當有數。我玉麟也病多多,自律尚有愧,豈能嚴於律人?”玉麟大笑而去:“好了,再攔着你嘰嘰歪歪,羅姑娘要砍死我了。”看着玉麟青衣芒鞋遠去的背影,薛牧撇了撇嘴:“愛裝的道士。”羅千雪道:“他説的這些,是否代表了正道大部分人的心思?”薛牧搖頭:“玉麟如此,別人未必……不過多少也有些代表。”

“看玉麟是有真俠義心腸的吧,以正氣昭彰為喜,是非對錯很分明。”

“是,所以我當初才會跟他起了情。這種人有時候可能會堅持固執得讓你頭疼,但任何時候你也不需要擔心他會背後你刀子。”羅千雪小心翼翼地問:“公子,你不會真打算娶個真道姑吧?”薛牧一把將她抱起,直衝道觀後院:“我有千雪,勝過一百個真道姑。”道觀正面,香客如織,縹緲莊嚴。道觀後院,絕偽道姑輕衣襬,斜香肩,在男人身下綻放出了異樣的妖豔。

羅千雪可以受到今天的薛牧特別興奮也特別勇猛,強有力的征服帶得她思維飄飄蕩蕩,整個人也飄飄蕩蕩,隨着最後的爆發,靈魂一陣轟鳴,如同萬丈高空跌落,砸得粉身碎骨,又登仙而去,不知所蹤。

就像躺在橋索之上做了一場夢,夢醒後跌落粉身碎骨,無影亦無蹤……

第六百一十九章想吃就多吃點等到薛牧次神清氣地再去會場,團體賽甲組小組賽終於有了結果。

結果是幾乎所有關注比賽的人在賽前全都無法置信的,但隨着這幾天的比賽過程,有不少真正看進去的人也已經隱隱有了些預

正魔兩支代表隊……全都沒出線。出線的是誰都不知道叫什麼隊的甲三甲四。

在賽前如果有人這麼説,一定會被人説是傻子。薛牧賭正道無法出線都沒人信,而且就連薛牧本人事前也沒想過魔門沒出線的結局。

原本魔門隊是很有希望的,但經歷了一場變故,主力隊員無方道人現在還關在六扇門裏,隊員們還只是少年,心情和狀態難免受到影響,一派死氣沉沉的模樣。原本就已經被直接判負一場了,接下去又是這個鳥狀態,又怎麼可能贏?

而原本表現出的邢幽也沒了靈氣,現在慌得一比。

可以想象這隊伍狀態,接下去所有局都打得夢遊一樣,一場都沒贏過。

正道倒是知恥後勇,越打越漂亮,可還是因為場地不和戰術呆板等原因,同樣一場都沒贏。

好在因為之前的變故,消減了人們押注的熱情,倒也沒誰千金一擲亂押寶了,否則這種結果怕是天台都站不下。

在全場觀眾默然注視中,兩羣少年少女哭得淚人一樣。

這一種失敗,唯有經歷之後才知道,真的和自己單槍匹馬的勝負受完全不一樣。那是有了團體牽絆的覺,在數場並肩作戰中積累下的友誼,哪怕自己一個細微失誤都會覺得愧對了隊友的努力。

這種覺叫集體榮譽。往常他們只在自家宗門師兄弟聯手和敵人作戰時才會體驗,而這一次卻是和在同道合作之中,破除了門派之別而體驗到的。

問劍宗杜長老正在對沙千里嘆息:“在尚未被競爭榮譽的私心眼之前,這種失敗未嘗不是好事,這些娃娃經這幾戰,將來必成好友。”沙千里點了點頭:“這比賽必然引發天下效仿,我們回去後也可以在本州舉辦,以自家宗門組織隊伍和境內其他宗門競賽,有益於加強宗門內部的配合與凝聚。”玉麟話道:“不錯,這也算演練。明年各家再選英,重組正道隊,誓雪此辱!”他們説話並未遮掩,薛牧許不多等人都聽見了,兩人對視一眼,心知天下各級聯賽的鋪行已然沒有懸念。……當散場,魔門各位大佬便小聚在一起,開了整合之後的第一場碰頭會。

秦無夜缺席,她已經去虛實鼎處閉關去了。

其實除了事實形成的上下之意以外,薛牧的表現和往常沒有任何區別,沒有拿腔拿調的做領導範兒,也沒有影翼以前想象的呼來喝去,更沒有訂立什麼上下之禮。大家的形態還是和往常幾乎一樣,圍着茶几喝茶談事,薛牧親手泡茶,笑得很自然。

於是心中仍有觀察之意的夏文軒等人也越發接受這種現狀。

尤其是夏文軒,薛牧給他的橫行道規矩非常簡單的,就是不劫普通人,有本事你就去劫朝廷權貴劫正道八宗,薛牧不管。

老實説這本來就很合夏文軒的胃口,他更喜歡的是水滸傳中期那樣的呼嘯天下,劫掠州郡,硬懟官軍,那。個人意氣也要有魯達武松的範兒,而不是前期王倫那種埋伏几個人搶劫客商,更不是開人包子店,對夏文軒而言那真是LOW穿地心。

遺憾的是橫行道里大半都是後者,夏文軒一直就對宗門恨鐵不成鋼。只不過原本他也沒覺得必須止,畢竟橫行道千年來都那德,他沒秦無夜那種特殊觸動導致非要做改革。如今既然薛牧要止,倒是給夏文軒開了路,他隱約覺得可能確實改改更好些……至於不肯改變的飯桶,一輩子也就那點格局,趁早滾去淨天教拉倒。

“今魔門隊出局,諸君什麼心情?”薛牧笑眯眯地給每人分了茶,隨口問。

夏文軒笑道:“那一刻就覺場中幾萬人的目光熱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鑽。他的,枉稱頂級魔宗,表現跟個小武館似的。以後在江湖行走,遇到老仇家,人家諷刺一句哎喲聽説貴宗參加比武連小組賽都沒出線啊,老子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悶頭砍人。”眾人都笑,薛牧便道:“實不相瞞,原先我就是想借大家這種羞恥,乘機煽動幾句,提出整合之意的。當然如今也沒什麼需要煽動的了,形勢已經完全不同,咱們魔門形成兩分之局,今請大家小坐,就是問問各位有什麼看法。”氣氛一時有些嚴肅,許不多道:“這兩我縱橫道陸續有人失蹤……是人去樓空的那種。”

“對你們那點限制,都有人受不了?”薛牧實在無語,他給縱橫道的約束是不許售假,而且他的線還定得比較低了,主要限制在食品藥品類,其他大類較寬鬆。以往的走私啊黑貨啊甚至地下黑拳,這些是早年靈州繁華的基礎,薛牧也沒打算去做改變。

説穿了薛牧並不是要一口氣把魔門轉正,步子邁得太大很容易引起反彈。何況他本也不是為了做聖人,個人喜惡的味道極濃,只要能把自己個人最反的部分剔除,他就很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