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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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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大口大口的將他的口水喂入劉婉兮嘴內,而她也忙碌又急促的嚥着,然後她也將她自己口中的津,熱切的送進男人的咽喉。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樂在其中的持續狂吻着彼此……

在薛牧老道的技巧撥、挑逗下,劉婉兮粉臉上又是嫣紅益深。鼻息也漸漸轉濃,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她緊咬牙關,可是身經百戰的薛牧還是看得出來,她再也忍不多久了。

薛牧眼見身下的劉婉兮漸漸情動,於是他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雙手也不疾不徐的開始着那對高聳、實的渾圓雙峯。下又開始不停的急緩送,再次將劉婉兮推入慾望的深淵。

劉婉兮星眸微閉,滿臉馡紅,兩隻手臂緊勾着薛牧的肩頸,那濕暖滑的香舌緊緊的和他的大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哼不絕,柳款款擺動,合着男人的攻擊。

劉婉兮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死命夾纏在薛牧的部不斷磨擦着,有如八爪魚般黏着薛牧的身體,享受着薛牧腫脹的下身在她的內馳騁的美妙滋味,她的全部身心都沉浸到那火熱、刺的男女歡愛漩渦中!

劉婉兮那雙修長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時已經盤在薛牧的後,含羞帶怯的將他緊緊夾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纏抱着他的頸子,變成了她懸掛在男人面前的姿勢。

兩人的下體緊緊媾、合體在一起,熾烈而瘋狂的熱吻纏綿着。

劉婉兮一對碩大渾圓的堅不停的在薛牧肌上磨擦着,一雙早已硬起來的嬌小頭,擠壓、廝磨、撥着身上的男人。

這種刺使得薛牧不住猛一下之物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瞬間到底!那股異常驃悍的衝擊,直達劉婉兮的靈魂深處,撞得她無法再控制自己,就歇斯底里的發出一聲長叫:“薛牧,我真的不行了……”再次攀登上情慾高峯的劉婉兮顫動不已、檀口大張,拚命叫喊着,在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長串“哼哼唧唧”的呻之後,才過一口大氣來,隨即便爆發出了讓人難以置信、堪稱驚天動地的一次高來。

那接近瘋狂、模糊不清的嘶吼與叫,以及那烈震顫與痙攣的肢體,讓薛牧看得幾乎目瞪口呆、心馳神蕩,連靈魂都不知飄散到哪裏去了……

經過絕頂高後的劉婉兮,全身力氣彷佛被空似的,整個人癱軟在當場,哪裏還能動彈半分,她就這樣癱軟在牀上,粉臉泛出一股妖豔的暈紅,星眸緊閉,長長的睫輕輕顫動着,人的紅微微開啓,依然不斷的發出陣陣的息與呻

望着整個人沉醉在高中的劉婉兮,薛牧臉上出了滿足而得意的笑容。

劉婉兮的嬌軀在高的餘韻中微微顫抖,幾分鐘後才逐漸靜止下來,呈現出一副虛的樣子。

薛牧也趁這段時間,着休息了一陣子,待平復過來後,他低下頭對劉婉兮問道:“你覺得舒服嗎?”劉婉兮微睜杏目,以低如蚊子般的聲音羞道:“嗯!”薛牧臉上立刻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壞壞的接着問道:“那你還要不要?”劉婉兮這次卻再也不言語,呆了數秒才以微微點頭來表示不予反對的意思。薛牧看着她玉體橫陳、兩腳成V字型高舉向天,一副期待自己再度進入的模樣,就突發奇想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薛牧眯眯的對正癱躺在牀上的劉婉兮問道:“我們來換個姿勢好不好?”劉婉兮聞言完全睜開眼睛,不解的望着坐着的薛牧。

“拜託你起來坐到我身上去,好不好?”薛牧説着便一把將劉婉兮拉起身來,自己則取代她剛才的位置,兩腿一伸躺了下來。

“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還能怎麼樣?”雖然劉婉兮剛從亢奮的情中恢復過來,但她卻一點也沒有抱怨,只是乖巧的配合着薛牧的指示,修長白的雙腳一跨,確的騎到了薛牧的身上。

也許是薛牧覺到了這種姿勢所帶來的強烈刺,腦中竟不由得想到了宮中“觀音坐蓮”。

“你自己動啊!動一動就會起來的。”薛牧眼見劉婉兮不知所措的坐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不在下面着急的指導着。

於是劉婉兮開始緩緩的套着男人的下體,她閉目凝神、滿臉,兩手扶着薛牧的肩頭,香上下輕緩的起伏,細細品味着那惹禍的源向上頂入自己體內的美妙滋味。

“噢……”當薛牧的大的前端觸及劉婉兮的源深處時,她不由得再次發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呻

逐漸的,劉婉兮似乎越來越享受這種女上男下的蹲騎式,不但套的幅度愈來愈大,她的雪也不時的搖擺和旋轉一番。

這些舉動讓身下的薛牧樂得是連聲叫好,他伸出一雙大手向前抓住她的一對香,把兩個飽滿的大波擠壓成一團,然後他使勁的着,猶如想把那兩粒鼓漲漲的大球玩爆開似的。

處於雙重刺下的劉婉兮則主動的低頭去尋求薛牧的舌頭,以求能得到更多的滿足。

在兩次熱烈的長吻以後,劉婉兮便盡情的開始在薛牧的身上馳騁飛奔。

從兩人合處湧出的愛不斷濺濕着她在外面的烏黑小森林,也沾濕了薛牧的小腹和大腿。

薛牧這時再也無法來控制自己的亢,便在下面強撐着直起身子,他的雙腿及部一收一翹,大起大落動作着,直將劉婉兮的身體搖得上下晃動不止。

頓時,“啪啪”的聲音重新響起,充斥迴盪在整個房間。

雖然劉婉兮的玉體早已癱軟如泥,不過她始終在薛牧身上配合的搖動着。

隨着薛牧在下面抬起身子所用的力道越來越重,她開始一邊亂踢亂抓,一邊嘶嚎大叫起來,薛牧見狀更是瘋狂的動着自己的部,猛地加速了數百下攻擊。

此時劉婉兮上下套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也拚命合着他的進攻,對現在的薛牧來説,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受意志力的擺佈了。

薛牧實在無法忍受想要發的慾望,於是他大叫了一聲:“婉兮,出來了!我要出來了!”言畢,那種男人火燙的華便如決堤的洪水般在劉婉兮的體內,一股又一股,濃烈的灌溉着劉婉兮敞開着的美妙花房。

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發出下意識呻聲的劉婉兮,這時突然雙手抱頭、身體向後急掀,並且高聲尖叫道:“好燙啊!薛牧,我也不行了!”看樣子劉婉兮的高似乎在此刻才進入最後的巔峯,只見她渾身痙攣、兩腳急跺,一雙玉臂在空中胡亂揮舞着,整個腦袋搖晃如翻滾中的鈴鼓,那蓬烏黑濕潤的長髮前拋後甩,幻化出一幅豔絕的歡愛景緻。

經過了好一會兒,不住息着的薛牧方聽見劉婉兮發出一聲酣暢無比的嘆息,整個人這才放鬆下來,軟綿綿的倒下汗涔涔的身子,趴伏在他懷裏不斷的息着。

薛牧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靜靜的享受劉婉兮趴在自己身上的那種柔軟舒服的覺,任憑她的滿身香汗浸濕着自己的皮膚。

膽敢説出“斷了”的劉婉兮這一夜被薛牧一怒折騰得不輕,別説斷了,被薛牧攬過來,她連拒絕都無力,就老老實實地任他為所為。

説穿了她是立約“不理他”的三人組中最沒底氣的,勾搭薛牧的是她自己,對薛牧從崇拜到到愛戀,不對,應該是戀,可以説由身到心服從無比。尤其在宮廷變故之後,幾乎可以説整個人生軌跡都由薛牧安排而行,如同繞在他身上的菟絲子。

何況現在薛牧威權重,在魔門發號施令,六道景從;在正道宗主俯首,師徒共侍;在朝廷皇帝論英雄,分庭抗禮。此時的薛牧身上自有威嚴氣勢,臉一沉都能讓很多人心驚膽戰了,劉婉兮當然也惶然。

讓她堅持“不理”薛牧,或者跟他板臉耍脾氣,實在是難為她了……薛牧沒讓她跪着唱征服都已經是因為不想欺負丈母孃的份上了。

“還敢不敢説斷了?”

“不……嗚,不敢了……”被足足啪了半夜的劉婉兮有氣無力地趴在那兒,都帶上哭腔了:“你怎麼去了雲州一趟回來,更厲害了……”

“你也不差,居然已經凝聚了氣機,快成就氣海了吧?之前的你可經不住我這樣撻伐。”

“你、你知道我經不住,還這樣我……”劉婉兮着鼻子:“人家心裏也是坎兒過不去,嬋兒怎麼也是我女兒,你讓我怎麼辦嘛?”

“好啦好啦。”薛牧把她拉進懷裏:“本來就一天都沒養過,你都不知道誰是誰。要是沒人告訴你,你還不是當什麼事都沒有?坎兒還不是自己給自己加的。”劉婉兮愣神了一陣,居然吶吶道:“好像也是哦……”得,本來就不是多聰明的女人,以前多蠢的事都犯過,這回被薛牧鎮壓了一場,更是稀裏糊塗,連這理由都受了。

薛牧乘勢道:“所以這事情本就不該是你糾結的,清秋小嬋相依為命十五年,要説有坎兒也是她們之間的,你給自己加什麼戲?”

“可……可我總歸是她親的……”

“你們那試管嬰兒到底怎麼算還是個問題呢,古來有這種説法沒?”

“那個……”

“行了行了,別想太多。我還沒盡興呢,你不要負責解決一下?”看着劉婉兮帶着點懵懵又帶着點委屈伏在他身下服侍,薛牧捂着腦袋吁了口氣。女人還是笨一點好……又或者是她其實也揣着明白裝糊塗,只是不願違逆自己?不好説。歸結底不是從小養大的,心理抗拒沒那麼強烈,自己強勢一點,她也就軟了。

但小嬋可是妖孽一樣的明,也絕對不會怕自己這點破威風,那個怎麼辦啊…………

薛牧的心情很是苦惱,一苦惱就不想幹活,天天賴在慈寧宮裏調教劉婉兮。當皇帝的姬無憂也沒想到這廝居然一點面子都不講,隔天傍晚象徵地來給“母后”請安,見到“母后”正在給薛牧討好地錘肩,向來喜怒不形於的姬無憂這回臉都快被氣綠了,然拂袖而去。

太后已經是假母,難不成還要多個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