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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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説,薛牧説的這些,就是她自己都沒有細細想過。天然的嫉妒和成為眾人焦點的慾望下意識地驅使着她和慕劍璃有了競爭之意,實際上她本人內心裏並沒有形成如此明確的思維。
可隨着薛牧話語一句一句地鑽到耳朵裏,卻如一把又一把的大錘,一下一下砸進心底,赤地剝開了隱藏在“同氣連枝”外表之下最深的妒忌。
她的目光有些許茫,半晌沒有説話,實際上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心中紛亂已極。
見她不答,薛牧的大手再度向下,這回是撫上了她的長腿,來回摩挲:“又不説話了,這可不好……”酥麻的覺從腿上蔓延,前所未有的奇異快伴隨着恥辱直刺心間,祝辰瑤劇烈地掙扎起來,再也顧不得那種被人看穿了的心虛,聲嘶力竭地大喊:“是!我是妒忌慕劍璃!那又怎樣!”大手驟停,氣氛頓時安靜。
就連桌邊始終懶得往這裏看一眼的薛清秋都忍不住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雖説放任薛牧瞎搞,但她心中很清楚薛牧雖是有些好,但絕非之徒。這次居然一反常態當着她的面摸來摸去的,必有他的用意。果然,確實是展出了效果。
夢嵐也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祝辰瑤,終於説了第一句話:“不怎樣,天經地義。”薛牧也笑着點點頭:“天經地義。”不知怎的被這倆一説,祝辰瑤心底反而湧起幾分,卻心知這種實在很扭曲,只覺一陣虛弱湧來,她汗水汩汩地冒了出來,只剩下息。
就連薛牧的手依然搭在她腿上,都無暇在意。
薛牧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言:“換了是我,在星月宗另有什麼男人攫取了姐姐她們的目光,我也要設法壓他一頭……説不定我比你更直接,我會想要死他。委實天經地義,姑娘又何必覺得難以啓齒?”是……是這樣嗎?辰瑤着氣,覺得男人的氣息在耳邊讓人渾身燥熱,那隻大手又奇異地悄悄遊走,無法言喻的覺湧遍全身,卻慢慢的好像有點習慣了,沒有原先那麼劇烈的恥辱,只是低聲掙扎:“我……我都説了實話,你、你要守信用,不要折辱我。”
“姑娘天生麗質,本就該獲得天下男子的追逐,你看薛某身處萬花叢中,還不是一樣對姑娘情不自?”薛牧不但沒有停止,反而作怪地在她耳垂上了一下。
之處被襲擊,祝辰瑤腦子裏轟的一下,目光散亂地看着天花板,再也凝不起任何思緒。薛牧的低語繼續傳來:“姑娘身為俘虜,想必也知道,不付出一些什麼就想離開那是不可能的,何必掙扎?薛某倒是理解姑娘上進之心,事後不會出去傳揚,外人不會知道的,姑娘回去後依然是冰清玉潔的聖女。”祝辰瑤聽着聽着,繃直的身子慢慢地軟化下來,任由薛牧在她耳邊腿上作怪,過了好一陣才低聲道:“你答應……一定會放了我?”説話間,目光慌亂地瞥過薛清秋和夢嵐,臉紅似血。她知道這句話等於自願讓薛牧玩,維持了一輩子的聖女仙女冰女的氣質,蕩然無存。
第五十一章聖魔一念間薛牧的手指已經毫不客氣地伸向了她的腿間。
被綁成大字形,連絲毫抵抗餘地都沒有。祝辰瑤也沒有了反抗之心,閉着眼睛任他把玩。
她知道薛牧説得一點錯都沒有,自己本就是俘虜,從來不可能指望清清白白地回去,他要自己,那叫唾手可得。
那又何必掙扎?
只希望他能夠守信用,事後放了自己,並且不再宣揚。真是如此的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七玄谷的功法堂堂正正,並沒有她們魔門妖女那種不能破身的詭異限制……不太要緊……他的魔手挑着,似是有無窮的魔力,讓人渾身戰慄。在失去了抗拒心的情況下,祝辰瑤很快就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湧遍身軀,嬌軀不由自主地有些扭動起來,那處早已仙水淋漓。
薛牧卻忽然住了手,將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微微一笑:“表面聖女,其實真的比合歡宗還啊……”強烈的羞恥湧來,祝辰瑤怒目圓睜:“你……”話音未落,薛牧又若無其事地打斷了:“以姑娘的上進心,想必很希望能入嫡傳吧?想要立功也是為此?如果我説……我可以幫你實現目標,你怎麼看?”祝辰瑤的氣一下就被打散了,呆若木雞。
她此生都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妖怪,能把你的心赤地剝開來,把它拎在手裏,玩於鼓掌,讓它上就上,讓它下就下。
讓她連最後的羞憤矜持都消失得乾乾淨淨,看着他濕漉漉的手指,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薛牧是誰?一篇故事讓一個女名冠京華,剛才還聽見了隻言片語説要把誰捧成琴仙。他説能夠幫自己實現目標,真的是很有説服力的,至少他有成功先例。
即使不能幫自己入嫡傳,起碼萬眾追逐的目標對他來説真的不難。
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條件?
他已經可以隨便玩自己,為什麼還要這樣?
薛牧笑地將手指送到她邊,説出的低語如同惡魔的誘惑:“如果你覺得我們可以做這個易……那就伸出小舌頭一下……”祝辰瑤呆呆地看着他,又呆呆地看着那手指……心中有一句話反覆在迴盪:只要聽他的,不但能夠成為人人目光的焦點,甚至還能實現自己的心願,成為七玄谷嫡傳。
反正也是要失身的吧……一下又怎麼了?
不知道呆了多久,她終於慢慢地輕啓櫻,伸出了舌頭。
夢嵐在一邊嘆了口氣,解開了綁着她的繩索。祝辰瑤似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渾身一軟,直地跪在薛牧身前,劇烈地息。
薛牧將她此前失落的長劍丟在她面前:“去吧,殺了那三個同伴,那便是你的投名狀。”祝辰瑤息着,目光散亂地看着自己的寶劍,她隨時可以拎起來刺向薛牧,可不知道為什麼卻連一絲一毫這個念頭都沒有起過。
看着看着,她慢慢伸手,握住了劍柄。又慢慢地朝那三名同伴走了過去,便如一步一步地,滑落了深淵。
站在同伴面前,祝辰瑤渾身顫抖着,目光散亂沒有焦距。薛牧的聲音又在身後幽幽傳來:“我不但會捧你,而且還保證不碰你,你今晚就可以完整的離開。”祝辰瑤咬牙,劍出。
隨着三聲慘叫,血透白衣。
桌邊的薛清秋合上草案,低低一嘆:“六慾由心起,聖魔一念間……夏侯荻歸咎於夤夜,何其不公也。”祝辰瑤顫抖着手,鮮血順着劍身滴落,怔怔看着地上的屍體出神。
這三劍下去,真是再也沒有回頭路了。這便是……墮落成魔?
薛牧默然看着她顫抖的背影,心裏也頗有些喟嘆。他發現自己的思維模式已經慢慢的越發接近這異界魔門,玩人心還罷了,這人殺人的事若是在現代自己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可在這裏做得就很自然。或許是入鄉隨俗,或許是同化?他不知道。
只知道這妹子送上門來,讓他無可抑制地起意在正道大宗裏一個釘子,這妹子的身份簡直太合適,若能征服好處無窮,這是涉及大局之事,並不是那點低級心作祟要玩人家。
但是這麼做……終究還是有點違和吧。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尤其在這道德律法如此脆弱的地方,當你有了一定的權勢……薛牧真的不敢確定自己將來會變得怎樣。聖魔一念間?薛牧抿着嘴,此事也給他帶來了不輕的警醒。
此時薛清秋幽幽一嘆:“薛牧……”薛牧正在默然想着自己的變化,聞言訝然回頭:“怎麼了?”薛清秋嘆了口氣:“你如此人心,鋒芒畢,真的不怕我猜忌?”果然,在她們思維裏不會覺得你做得不對,反倒是覺得你厲害得過了火,心生忌憚。薛牧搖了搖頭:“你是我姐姐,在你面前也要藏拙?人活在世上,如果一個可信的人都沒有,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薛清秋眼裏閃過難明的光,沉默良久,終於道:“今之事,我心有所,要閉關一天。京師一應事宜,你全權負責。”薛牧怔了怔:“今天風波樓刺客説是要來請罪,你不在的話……”薛清秋丟過一個東西:“拿着。”薛牧順手撈過,只見一個圓潤的石頭,光華柔轉,如月幽幽,美輪美奐。
夢嵐眼裏閃過震驚之。
“這是輝月神石,本宗宗主之證。便是虛者刺殺,神石之光也能為你阻擋一擊。再有夤夜在側,風波樓動不了你。”薛清秋離座而起,漫步出門:“今起,你為星月宗內外大總管,若我意外身故,煩請幫扶小嬋繼位,我相信你會的。”見薛清秋消失在門外,夢嵐收起心中震撼,盈盈拜倒:“夢嵐參見大總管。”祝辰瑤虛弱地走了過來,慢慢跪倒在夢嵐身邊,俯身而下:“辰瑤……拜見大總管。”她們好像覺得大總管格很高……薛牧也知道格很高,可總怎麼覺得跟楊蓮亭似的,渾身不得勁兒,那被徹底委以重任掌控大權的興奮覺被衝得都沒剩多少了。
不過此刻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個祝辰瑤還需要繼續調教。
他收起石頭,笑了一下:“夢嵐起來吧。辰瑤……你身為七玄谷門人,怎麼也拜大總管?”祝辰瑤低聲道:“大總管莫取笑辰瑤……辰瑤現在,只是大總管的人。”
“是麼?”薛牧笑笑:“那了衣服讓我看看。”祝辰瑤沒有責問他明明答應過不碰自己為什麼出爾反爾,反而沉默着解開了帶。衣裳散落,出了白玉凝脂般的香肩,肚兜遮掩之下,豐潤雪白的山巒清晰可見。
見她要繼續,薛牧玩味道:“不怕我真要了你身子?”祝辰瑤緩緩搖頭,自從揮劍殺人起,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不管他要做什麼,都只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