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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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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程之時,薛牧抱着嶽小嬋在被窩裏看絕譜。

實際上抱着的是渾身赤的嶽小嬋。

此前做抱枕,已經是光。有一就有二,此後兩人同眠,早就是不着寸縷,已經很是習慣。

夜探之時快要玩壞的東西,幾次抱枕同眠裏玩了多次,已經不再那麼

閒聊畫中人的時候,薛牧的手就摸在嶽小嬋的“良心”上,隨意撫着少女的嬌,嶽小嬋也沒有再去阻攔他,任他把玩。

談完劉婉兮,絕譜也聊完了,薛牧順手把畫像放在一邊,轉身就把嶽小嬋壓在了身下,舌遊遍了全身。

嶽小嬋堅持不肯用手用小嘴滿足他,他也不計較,把玩着人間極致的美好身軀,本身就是一件天大的樂趣。

不同於夜探之時嶽小嬋背靠在他懷裏被他玩,正面是看不見她的身軀。而這種時候,屋內燭火暖暖,少女玉體橫陳,那是什麼都展無遺。

的椒並不像平時看着的那麼一馬平川,其實還是有點鼓囊囊的小山包,不過是少女未曾發育完全,還沒徹底長大而已。粉紅的櫻桃顫巍巍的,見之慾醉,薛牧最喜歡俯首在上面含着,用舌頭一圈一圈地挑動她,受着少女身軀緊繃輕揚粉頸的樣子,那檀口微張着,兩眼失神的模樣特別有趣。

既然傲嬌不用手口滿足他,少女心裏其實也怕他不高興,於是在其他方面就不會拒絕。包括他張開她的雙腿,仔仔細細地探索她的每一寸土地,她也咬着下偏開小腦袋,很順從地被他曲成M形分開,任他玩

的桃源,溪水清清,幽香隱隱,薛牧每到這種時候都很想讚美這個世界。正常來説,再怎麼美麗的女神,那裏也不太可能是香的,沒有異味的就相當不錯了。可這個世界裏,自幼習武身無絲毫雜質的妹子們,每一個都有微香,使人牀笫之間特別有樂趣。

慕劍璃的是雪水般的清澈微甜,帶着些微涼意。而嶽小嬋就像是嬌的花蕊之中藴含着清晨的花,清新而稚。兩隻白玉般的小巧玉足懸空在上,像是一件上天賜予的藝術品。

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張開,順着她那豐滿的峯,向下滑去。

嶽小嬋立刻渾身一震,接着呼又急促起來。薛牧的手,從雙開始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

他的手掌轉着圈,五個指尖壓在裏,一邊轉動一邊向下滑,剛剛通過小腹、肚臍,觸到陰户的時候,嶽小嬋已經無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癢……又酥……又麻……好像……點…………啊……太癢……了……”薛牧的手終於落在了小丘似地陰户上,用食指找到了陰户上方的軟骨,緩緩壓起來。

這時嶽小嬋,全身由輕微的擺動,變成了快速的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氣吁吁,嬌股不停地扭動着。

“啊……喲……太癢了……無……法……忍……受……啊……那裏……通……着……全身……哦……受不了……啦……”每一次玩得一手仙水淋漓,薛牧都會讓嶽小嬋跪伏過來,雙手負後,小貓咪一樣俯首舐他手上的水漬。嶽小嬋很乖地照辦,其實這不是她乖乖女的聽話表現,相反,小妖女心中很清楚男人的惡趣味,而妖女做這些並沒有心理負擔,她從小就知道怎麼最讓男人興奮。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麼小的時候,就心甘情願地用在男人身上,儘可能去取悦他那點惡劣的小心思。

在薛牧明明得不行的體驗之中,身後的陰影裏,有個女子正在內心獨白:“原來盟主只能逞手足之慾嘛,也是可憐的。”第三百七十二章原始經濟戰回到縣城,還沒完全夜深,不少人家還燈火通明。薛牧沉片刻,敲響了路邊一間鐵鋪的門。

老闆開了門,探頭道:“都什麼時辰了?打烊了,明天再來。”薛牧取出一小塊白鐵,問道:“這種鐵髓,你這兒有賣麼?”老闆打量了一眼,神有些古怪:“有,三兩黃金兑一兩鐵髓。”嶽小嬋倒了一口冷氣:“搶劫啊?”老闆搖搖頭:“就是這個價,愛買不買。不買我關門了。”薛牧一把抵住門,追問了一句:“價格誰定的?”

“當然是官府!”老闆不耐煩地關上了門。

“嘖……”薛牧掂着白鐵拋了拋:“真有趣。”嶽小嬋也道:“真有趣,拖垮一個宗門,可以有這麼多種手段。”薛牧搖頭道:“很基礎很原始的手段,建立在問劍宗自己管理混亂的基礎上。真正的經濟戰,恐怕他們還不會玩。”嶽小嬋奇道:“什麼是經濟戰?”薛牧捏了捏她的鼻子:“其實我也不會玩。”這種鐵髓,是天劍派自家後山的特產,他們的上供主要就是上這個,不是錢。然而這玩意產量極少,自從被騙了一批,天劍派要再湊一批已經湊不出來了,必須去別人那裏收購。結果很明顯,價格有預謀地飛起,天劍派也是無可奈何。

遭遇騙子可以算是偶發事件,但物價針對地飛漲,就可以明確是有朝廷在縱了。

再算上從下級收來的金錢和其他資源都丟了,這讓天劍派怎麼辦?當然只能刮地三尺,甚至擴大了不該收的範圍。

如果這一兩天還是不齊,也就只可能造成兩個結果,一種是索明説收不齊,拼着上頭懲罰,直接斷供。另一種嘛,那就墮落成魔,開始搶劫就是了。

窺斑見豹,天劍派這樣,其他地方類似情況也不會少,要麼斷供減供,要麼墮落成魔。

斷供減供是讓問劍宗失物資,搜刮劫掠則讓問劍宗失人心,兩者都是重擊,只要這狀況繼續一兩年,問劍宗不打自崩。

兩人回到客棧,嶽小嬋笑道:“這麼下去,問劍宗要壞。你要拯救你的劍璃嗎?”

“當然。”

“不怕被人説你胳膊肘往外拐?那些詐騙搶劫的都是魔門營生,你要破壞?”

質不同了……這不是正魔之爭……”這件事情從面上看去,還是正魔之爭在延續,何況劫掠啊詐騙啊這些也是魔門自己的常規營生,更是天經地義。

而且也沒有涉及到問劍宗執事親自督辦的一線部分,問劍宗的人多半都不知道下面爛成這樣了。如王長老這類督辦者也只不過是中級的宗門,魔門就是切在這些下面的基層點上,問劍宗的觸手沒有直接顧及的地方。

也正因為只是魔門基層鑽空子進行的正常營生,並不是高層在針對問劍宗,所以薛牧也沒聽魔門各宗提起。

當然這也是因為問劍宗管理爛,隨便一個正常點的宗門也會有很完整的資源運轉程,哪能輕易被這樣瞎搞。不説多細的,只要隨便在各地駐紮一個堂口,委派一兩個弟子專務負責資源上收,誰敢直接從問劍弟子手頭奪食?即使有人強來,那立刻上報宗門處理,問劍宗派出強者有針對地解決,什麼妖魔鬼怪也掃空了。

一個超級宗門,只要願意管理,怎麼也不會導致這樣斷層被人抓空子。聽月兒的口氣,這種狀況都很多年了,只是近期尤為嚴重。真不知道問劍宗高層這麼多年怎麼辦事的,高高在上自顧練劍從來沒考慮過基層的嗎?

如果僅從正魔之爭和魔門營生的角度去看,薛牧確實不合適手這件事了,否則真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嫌疑。

但這事裏朝廷的影子已經非常明確,恐怕還有其他宗門對問劍宗蠢蠢動取而代之的野望,同時都在搞事。魔門牽涉其中反而有點被當了槍使的味道,甚至有可能導致問劍宗事後把賬全算到魔門頭上,這質可就不同了。

“魔門營生,不是不能做,但也要看場合。”薛牧敲着扇子,悠悠道:“這種被當槍使的營生還趕着做得不亦樂乎,該説蠢呢還是該説掉錢眼裏去了?想必問劍宗管理再滯澀也該知道有魔門在搗亂了,到時候正魔又戰,姬青原躲在皇宮笑?”嶽小嬋笑笑:“習如此,下面的人也不可能像各家宗主那麼有眼界。”薛牧笑道:“這事兒本盟主既然知道了,恐怕姬青原的算計又要落空。”嶽小嬋奇道:“你讓魔門退出此事或許還可以辦到,可是問劍宗疲敝可不是被魔門害的,而是本身就問題很大,姬青原就算不靠魔門還是有一堆辦法能折騰得他們慘兮兮,你能拯救?”

“能。”薛牧嘆了口氣,又道:“關鍵反而是在於,劍璃需要有權威,能命令得動人,否則我有一百個主意也不好使。”嶽小嬋酸溜溜的:“可你有必要幫問劍宗嘛?問劍宗死活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和藺無涯還有大仇呢!就算你喜歡慕劍璃,到時候養着她不就是了。”薛牧伸手擁着她,低聲道:“若是隻為劍璃,我確實可以不管問劍宗。但是小嬋……星月宗做事的思維一定要離早年的陰暗模式,團結大部分人,打擊小部分人,這是帶着一個勢力崛起的必須。你看我不喜歡和尚,可我還是團結了無咎寺,更別提劍璃這麼好的關係基礎,坐視問劍宗出事才叫愚蠢。你要記住,即使我出了什麼意外不能再給你們出主意,你身為星月少主,此後也要依照這個方針行事。”嶽小嬋聽得有些驚悚:“胡説什麼呢,你才不會出意外呢!”

“也就那麼一説,顯得氣氛肅穆莊重嘛。”

“莊重你個鬼啊,以後不許胡説!”

“不説我是壞人了?”嶽小嬋埋首在他懷裏,喃喃道:“你就是個壞人,欺負小女孩的本事最厲害,我被你隨便一下都快壞掉了。”薛牧附耳道:“可我又想欺負你了……”嶽小嬋咬着下:“才不要,今晚只是個意外,不能打開慣例隨便碰我!”

“那你還抱着我這麼緊。”

“只有我能抱你,你不能抱我。”薛牧又好氣又好笑,索抱得更緊了點,低下頭就想去親她。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開了個頭,就會變得很隨意。不管嶽小嬋嘴裏怎麼傲嬌,可當薛牧低頭親她,她卻完全沒想過推開,長長睫微微抖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