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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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無涯默然。哪怕受傷,這種失誤也並不應該,這是不適應失去天人應後的落差導致的,一時半會怕是適應不起來。
申屠罪可也不蠢,知道藺無涯傷勢並沒重到不能動,跳過來砍人可就死定了。他嘲笑完畢,撲通一聲就入了海,用盡最後的力氣,潛行而去。
他知道藺無涯不會跟下來,當着薛清秋的面,藺無涯丟不起那個臉。
看着冰海上飄蕩的申屠罪鮮血,藺無涯良久才道:“魔門人物……呵。”語氣也不知是鄙夷還是讚歎,薛清秋也無心分辨,嘆了口氣道:“先離開這裏,不可久留。”話音方落,忽然四周破空之聲乍起,數道人影飛掠而來。
兩人都不再説話,平靜地看着周圍來人。
海天閣主常天遠。
縱橫道主許不多。
一正一魔兩大宗主,都是極少面於江湖,可這回齊齊出現。
另外還有些別的……
鑄劍谷鑄劍宗師鐵敬玄。
自然門龍虎堂長老懞傲,也就是當初和宣哲道不同,引發了自然門分裂的主角之一。
欺天宗鴻飛堂長老蒼冥,也就是欺天宗除了虛淨的騙子一系之外的盜賊首腦。
另有幾個著名江湖獨行散人、家族首領,都默不作聲地站在更遠一些。
薛清秋搖頭失笑。
從這個陣勢可以看出,原先藺無涯的想法沒有錯,除了瘋子壓就沒人不遠萬里跑過來。天知道緊趕慢趕了幾天這裏是什麼情況,是萬里來送死?還是萬里來參拜合道者?還是就看個空氣?有這奔忙在路途上的閒工夫,還不如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佈置呢。
如今這個到場名單很有意思。到場的宗主級人物都是離天極冰原比較近的,也就是老遠應到他們合道之相被破,才開始飛掠而來,剛剛到達。而距離較遠的宗門來者都不是當家人,大約也都是這些子在做其他事情就在附近的,恰好過來摘桃子。
一羣什麼玩意,之前還覺得申屠罪有點那啥,可與這些人一比,申屠罪堪稱英雄。
所以虛的人是申屠罪,不是這幫貨。
薛清秋懶洋洋地伸了個懶,站起身來:“此地玄冰已破,異寶現世,海底秘境多半也很多,你們愛探的可以去玩。”一邊説着一邊直接往縱橫道主許不多身邊走了過去,許不多略一猶豫,居然生生目睹她離開,連攔都沒攔一下。
這便是當世最巔峯人物的氣場。即使看得出來她受了傷,在不能確知傷得多重之前,本不敢輕舉妄動。
常天遠看着藺無涯,忍不住問:“藺兄,什麼情況?”藺無涯瀟灑地笑笑:“兩敗俱傷。合道終究欠了運氣。”説完也直接從常天遠身邊走過,揚長而去。
看着兩人一左一右離去的背影,好幾個人捏着拳頭,有些蠢蠢動。真這樣眼睜睜看着他們走,總是不甘啊……自然門蒙傲看着薛清秋,右拳咻然緊握,就想出手試探。薛清秋似有所,猛然回頭,雙目凜然電:“蒙傲,你活膩了?”蒙傲僵了一僵,拳心盡是冷汗,勉強道:“妖婦,我看你也是虛張聲……”話音未落,忽有海船之聲轟鳴而來,從東海之外一路撞進此地轟碎的冰層裏,直抵中心。
薛牧站在船頭笑:“喲,開會啊?姐姐,夤夜在東邊十里找到了個好玩的地方,正蹦躂得起勁,你去不去看看?”薛清秋“哈”地一笑:“真是孩子氣。”説完飄然上船。與此同時,船頭慕劍璃化作劍光,落在藺無涯身邊,一言不發地陪他去遠。
場中無數人眼睜睜地震懾於本不存在的夤夜,以及劍意驚人的慕劍璃,在互相牽制之下,再也沒有一絲出手的勇氣。
第三百二十二章血光之災(加料)海船飛速行駛在茫茫海外,一路南下,很快就離開了冰原諸人的追擊範圍。直到此時,薛清秋才身軀一軟,傲立在船頭裝模作樣的身形軟綿綿地靠在薛牧的膛上。
卓青青很識相地進艙底控船,她知道這回宗主要丟大臉了。
果然船頭沒有什麼你儂我儂心疼不已的氣氛,在外威震一世的薛清秋被薛牧一把掀翻摁在腿上,揚起大巴掌噼裏啪啦的一頓:“逞不逞能了?”
“我不是逞……”
“啪!”薛牧重重了一記,怒道:“還嘴硬,什麼都不管不顧,學藺無涯那種弱智,不顧家,不顧宗門,不顧徒弟,不顧男人,説走就走的旅行?把別人的心情放哪裏了?有沒有想過出了事,夤夜小嬋會傷心,薛牧會痛苦?”一邊説着一邊就是噼裏啪啦的,薛清秋被得哇哇直叫:“我不是夤夜!薛牧你給我記住!”
“記什麼住!你要反抗,我現在也打不過你,要不要直接揍我一頓?”這話説得薛清秋沒再掙扎,老老實實又被了兩下,着鼻子道:“會去跟他打,當然是有信心才去啊,才不是不管不顧呢。”
“他也有信心,你也有信心,你們誰的信心算數?”薛牧怒道:“還不是合道的願望蓋過了一切,強自認為勝者會是自己!”這話倒是説到了點子上,不是不顧,而是執念太深重,蓋過了其他。薛清秋沒話可辯,低聲道:“你這麼生氣,是因為覺得我沒把你放在第一位嗎?”
“我不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談個戀愛就一定要對方當自己是世界的唯一,我這種拈花惹草的人也沒有這樣的資格。”薛牧停了手,淡淡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些方面我很自私,你可以先罵我。”薛清秋愕然:“哪個方面?”薛牧沉默片刻,低聲道:“按照正常發展,你們壽算綿長,輕易百年以上,而我則未必。所以我能在你們之前先掛了,不需要經歷你們去世的傷心。”薛清秋神變了,呆呆看着他説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喃喃道:“你這念頭,真的自私殘忍。”
“你也知道這很自私殘忍嗎?”薛牧怒道:“那你這次做的是什麼?”薛清秋徹底低下腦袋:“我知道了。別打太重……”薛牧揚起的手終究沒再打下去,變成了輕撫:“傷情怎樣?”
“身體的傷其實不重,和藺無涯戰自然形成的傷,加上最後反噬傷魂,很容易恢復。”薛清秋低聲道:“可道境反噬攪亂,影響了天地,如今一應都是穢氣雜亂,難以入微。”薛牧愣了一下才知道意思:“也就是説,現在你能發揮出的實力,跟沒入道的化藴者差不多?”
“是,而且短期內可能還不如,因為暫時適應不了這種凡人狀態,反而不如長期處於這個境界的人如臂使指。”薛牧皺眉道:“這個怎麼解決?藥王谷能治麼?”
“不知道,即使能治也未必肯治,藥王谷畢竟是朝廷宗門。何況我們也不該讓藥王谷知道這個情況,影響難料。”薛牧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怕是瞞不了多久……”
“怎麼會?我回去就閉關,外人不會知道詳情。”薛牧沉道:“我們還好,內部安穩。我怕的是藺無涯……他常行事,問劍宗早有不滿,這回指不定就要出亂子。一旦他的情況,別人便會知道你也差不多。”薛清秋神嚴肅起來,頷首道:“確有可能。”
“要更亂了,這個天下。”薛牧嘆了口氣:“我們星月宗……還沒準備好。”薛清秋可憐巴巴地抬頭:“我錯了。”
“這時候賣萌有什麼用。”薛牧這時候不再怪她,反而安道:“先去療傷,沒必要想太多,我能應對。説不定一覺醒了,那個問題也自然消除了,萬事大吉。”
“療傷嗎?”薛清秋眼裏忽然有了些媚意:“薛牧……”
“嗯?”
“我們其實有比吃藥更快的療傷法門。”薛清秋掛着他的脖子,呵氣如蘭:“你要不要幫我一把?”薛牧眨巴眨巴眼睛。
“有你在身後替我收拾一切,有一個温暖可靠的懷抱,什麼都不用考慮,再也不是當年那樣咬着牙關一肩承擔。”薛清秋吻着他的面頰喃喃道:“薛牧,有了你是我最大的幸運。”薛牧回吻着,低聲道:“你確定雙修效果比服藥治療有效?”
“不管……我做錯了,你打我股不痛不癢,難道不想用其他方式狠狠鞭撻我嗎?”薛清秋在他懷裏慢慢扭動着,聲音漸漸媚入骨髓:“趁這茫茫大海,天地為證,我……我想給你。”她這是連媚術都不自覺地用上了,可知心中多麼動情。或許是境界跌落之後前所未有的虛弱,讓她真正找到了一種小女人的依賴心,那強者的凌厲宗主的威嚴,在這茫茫大海上徹底甩開不見,有的只是一個想要情郎疼愛的小女人。
薛牧想要徹底佔有她的念頭都憋了多久了,此情此景哪裏還能忍。
薛牧在低頭攫取她口中的甘甜,大手重重地扯開了她的外衣。
海風猛烈地吹拂,吹得兩人的頭髮狂亂飛舞,衣服一經解開,瞬間就被吹得不知何往,而兩人都毫不在乎,用力地糾纏在一起,纏得比海風還要烈。
薛牧的嘴已經封住了薛清秋的香,男人的舌頭伸進了美女的口內,和美女的舌頭緊緊的纏綿在一起。
狂吻了薛清秋的櫻桃香後,薛牧練的把最湊到她的耳垂,兩人肌膚相處,薛清秋被熱吻已經有點把持不住,耳垂被吻產生的奇妙覺差點令她徹底投降,薛清秋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
薛牧已隔着衣撫上薛清秋雙峯,她的雙峯是格外的拔,觸手之處彈十足,衣服下雙峯微顫。
薛牧等不及的雙手手已由衣探入,握住薛清秋的右,掌中有如棉團,又如一隻成的水桃。
薛牧輕輕撫摸着,隔着衣挑逗着薛清秋峯頂端那兩粒豔紅柔的花蕾,用嘴含住尖上稚可愛的頭,練地咬起來。
薛清秋美麗嬌豔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體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痠軟襲來,整個人無力地軟癱下來,“唔”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嘆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紅可愛的頭在挑逗下受到的陣陣酥麻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