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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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劍璃笑笑：“悲劇不在正魔之別，更多的是出自人世糾葛，無法超。便如你剛才和某人談，分明雙方皆魔，可想必也自有悲劇在其中，叔侄人倫，豈不比敵我之分更加遙遠。”薛牧驚訝地瞪大眼睛。

慕劍璃能聽見他和嶽小嬋談，這倒是不奇怪，畢竟兩人心情都很盪，沒有刻意去遮掩聲息，説不定夤夜她們全聽了個直播，可不止是慕劍璃。但問題是，這樣的情領悟，這樣的塵世阻隔，真是慕劍璃能説得出的嗎？

慕劍璃放下書，眨巴眨巴眼睛：“如何，有沒有覺得劍璃長進了很多？”薛牧由衷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曾經習劍，心無旁騖，故而修行一千里。若是對情如此，這長進自然也類似。”慕劍璃笑笑：“劍璃可不是蠢人。”不但不是蠢人，而且是極致的聰明人，否則人間武道萬萬年，她何以成為最年輕的問道者？

薛牧嘆了口氣，環指一圈屋內，問道：“這便是你長進後的結果？”慕劍璃搖搖頭：“不過客隨主便，既然到了星月宗的地方，人家打來了水，鋪下了花瓣，布好了明珠……強行不要那是矯情。只要不耽於此，就不違修行。”頓了頓，又粲然一笑：“你當時不是還想故意看我這樣的麼？”薛牧伸手輕輕順着她帶着濕意的長髮，笑道：“是，真的很美。”慕劍璃任他輕捋長髮，抬頭看了他一陣，低聲道：“你的心情也有些煩悶吧。”

“嗯。”薛牧也不隱瞞，坦率道：“是有點。”慕劍璃抿了抿嘴，彷彿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憋了半天才低下螓首，輕聲説道：“鞭長未必要及於靈州，觸手未必要攬於侄女。劍璃就在眼前，何不一試？”薛牧心中一跳，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這是主動勾引啊……雖然她做不出什麼妖嬈嫵媚的表情，可偏偏這樣低聲垂首，更是人。薛牧哪裏還按捺得住，彎下去摟住她，俯身親吻。

這次慕劍璃再也沒有第一次的緊張懵，很是輕柔地閉上眼睛，婉轉回應。長長的睫依然有些顫抖，可以顯示出她説出這樣的話，心情也不是表面的平靜。

薛牧知道她這可不是一次的頓悟能做得出來的，應當摻雜了很多因素。

有之前無法共赴魚水的歉意，或許一直就在考慮怎樣與薛牧更加和諧。也有今天面對嶽小嬋和祝辰瑤之後，產生的競爭的潛意識，或者説危機？她似乎意識到嶽小嬋在薛牧心中無與倫比的地位，這讓她覺危機？而祝辰瑤那邊又很明顯的以她為假想敵，她這也是一種對挑戰的回擊？

多種因素夾雜在一起，造就了這一刻咬牙主動求歡的慕劍璃。

光是這一刻的鐵劍花開，便已是人間盛景。

薛牧將她攔抱起，一邊親吻，一邊走向香榻。

牀頭依然有明珠，散發着柔和的光。

被他放在榻上，慕劍璃睜開眼，忽然按住他想要入侵的手，低聲道：“這是你曾經説過，想要看見的慕劍璃。”在薛牧目瞪口呆下，她主動解開了睡袍，輕放一邊。

睡袍之下，是絲質的粉白肚兜，不繡鴛鴦，一朵盛開的雪蓮幽幽綻放，如同她此刻白玉如脂的藕臂，盛開着同樣的芬芳。

薛牧當時送她的蛟珠，被白金鍊子穿着，繞過白皙的脖頸，輕輕垂在肚兜上方的白皙上，蛟珠光隱隱，映照着這副身軀神秘而美麗。

慕劍璃轉身側卧，秀髮恣意地垂散在枕邊，一手支着面頰，眼波盈盈地看着他，嘴角慢慢勾起，出一個温柔的笑意：“你説的，是這樣，對嗎？”那温柔淺笑直透心底，足以讓世上任何男人一夢千年，沉醉不起。

第二百三十三章教學雖有那麼一剎那薛牧想到了此時嶽小嬋多半關注着這裏，做這樣的事會不會讓她有看法，但薛牧真的完全無法抗拒慕劍璃這一刻的風情。還能在這當口考慮太多的那真心只有太監，連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畏首畏尾，很快就覺得小嬋那樣的妖女不會太在意這種事，之前的説法也似乎在慫恿自己趕緊收了慕劍璃對不對？

不管是不是有意往好的方面想，總之一切理智思慮幾乎都在蛟珠的光芒裏散盡，眼裏只剩那完美無瑕的身軀。

此情此景，任何言語都只是蒼白，只有最熱情的行動才能切合回應。

兩人環抱着滾倒，烈地擁吻，薛牧的雨點般地落在她身軀各處，慕劍璃息着摟住他的脖子，想方設法地去讓自己尋找陰陽泰的覺。

她的身軀也不像曾經那麼僵硬冰冷，很柔軟，也有了温熱，連帶着屋內的氣温都急劇上升，燃燒着兩人之間的如火熱情。

輕撫懷中玉人滑膩柔軟的肌膚，薛牧很是慨這造物的恩寵。一個畢生力投入在劍道上的少女，卻沒有疤痕，沒有繭子，肌膚光滑得如同錦緞，偏偏由於習武的緣故，身形修長健美，沒有一絲的贅，觸手之處彈十足。神情沒有了在外的清冷，雖也不算嫵媚，卻也是盡力地柔順合，這樣的反差讓人分外滿足。

解開肚兜，那粉的暈紅顫巍巍的，粉可愛，真是能讓任何男人血脈賁張。

他含了上去，輕輕。

慕劍璃似乎也有點覺，“嚶”地一聲，繃緊了幾分，螓首揚起，有了些息之意。

薛牧心中大喜。

有戲！既然有覺，就證明了不是徹底的冷淡，看來所謂的冷淡也是未曾全情投入的緣故，沒有誰是天生的冷淡，無非自幼劍道修行，慢慢壓制了天而已。一旦熱情纏，那被她劍道壓抑了的人之天自然就會發揮作用的。

他探手向下，在她的腿間輕輕撫摸，慢慢試探。

撫摸良久，覺還是乾燥，但很温熱。

真的有戲。

薛牧一不做二不休，慢慢地一路親吻向下，直達聖地。

慕劍璃緊張地想要曲腿：“薛牧……”薛牧知道這時候説什麼話最有用：“劍璃，你真美。”

“……”慕劍璃又軟了三分，咬着下道：“那裏髒。”

“你身上沒有地方是髒的……難道你還未對我放開所有？”這話説得慕劍璃不敢再反對，眼睜睜看着薛牧埋首，伸出了舌頭。

慕劍璃“嗯”了一聲，雙手抓住了牀單，小腹繃得向上，幾乎離開了牀面。

薛牧再度嘆息造物的恩寵。

這樣粉光潔的玉户，髮齊整秀美，帶着少女的清香，帶給人的盡是青的美好和清淨仙氣，竟沒有一絲一毫污穢的覺。

但很可惜，似乎還是缺了點什麼，哪怕薛牧手段盡出，她還是乾燥的，有些許濕意那是薛牧的唾帶來的。

當然，想要強行上馬也可以，慕劍璃畢生習武，承受這個是小兒科了。只是所有老司機都知道一個道理，強行的話，帶給雙方的都不會是什麼美好的體驗，相反讓雙方產生陰影的可能更大一點。

慕劍璃看薛牧有些無奈的表情，咬着下，斷然道：“對我用毒吧，薛牧。”薛牧抬頭看了看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然後鑽了上來，躺在她身邊擁住，低聲道：“我豈不是已經得到了慕劍璃？又何須多此一舉。”老實説薛牧這句話也不是故意打腫臉充胖子，他是真的這麼覺得。慕劍璃已經是完全的放開了一切，任他施為，身上已經沒有一處是他沒碰過的了，這都不算得到，還非要怎麼才算？

慕劍璃聽得出他的真心實意，心中很是動，柔順地靠在他肩膀上，低聲道：“劍璃這樣，不是正常人，我怕你終會嫌棄於我。”

“怎麼可能？人間仙子垂青於我，是我薛牧修了幾世的福分。”薛牧在她臉上吻了吻，笑道：“不用多想，休息吧。”慕劍璃有些糾結地説着：“男女之事，劍璃真的不怎麼懂。你……你平也不用如此相敬，可以……可以教教我怎麼做，説不定以後、以後慢慢就可以了。”她是確實不懂，再怎麼放開，動作也一直都是被動的，任憑薛牧怎麼翻來覆去，主動該做些什麼，完全沒有概念。

薛牧笑了起來，捉着她的手往下伸：“這個也簡單，就當握劍。”慕劍璃愣了愣，纖手被他帶着，握上了一柄灼熱的劍。

細也和劍柄差不多嘛，慕劍璃眨巴眨巴眼睛，習慣地想挽個劍花……“噗……”薛牧弓起身子，辛苦道：“不是那樣的……”慕劍璃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心道：“那個……你説握劍的。”薛牧一本正經地教導：“是差不多，只是握這一柄只需輕握，上下滑動……”慕劍璃學得很快。

一生握劍，手説有多穩就有多穩，説用一分力，絕不會有一分一。而她的神情，專注，肅穆，認真，就像是對待最嚴肅的武學道理似的。薛牧就支着腦袋看着她萌萌噠的樣子，覺很好玩。

暫時薛牧還不敢慫恿她做更過分的事情，比如小嘴什麼的……不知道會不會起劍客的驕傲之心產生牴觸，反為不美。這樣循序漸進的教學好的，風情之中居然帶上了萌屬……薛牧忽然覺得找到了樂趣，不能那啥也沒事啊，這不是很有情調嗎？

自從學了雙修功法，他對這種事也已經控制自如，想釋放也就釋放了。今晚確實不想繼續憋着，他沒讓慕劍璃練劍多久，很快就釋放了出來。體飛濺，沒想到慕劍璃反應極快，左手一收，竟然一星不漏地盡數撈在了手裏。

薛牧：“……”慕劍璃很是好奇地看着手裏的東西：“薛牧薛牧……”

“怎麼？”

“這個東西是不是就是生寶寶用的？”

“呃，你也不是完全蠢萌嘛，居然還懂這個……喂喂你幹嘛？”薛牧目瞪口呆地看着慕劍璃“咕嘟”一下全進了肚子裏，很認真地告訴他：“我要給你生個寶寶啊。”這一刻薛牧的表情彩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