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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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誤會!這絕對是天大的誤會!”秦無夜雙手撐在他臉頰兩邊,絕美的面龐慢慢湊近,紅在他臉上拂過,聲音一改剛才的嚴肅冷靜,變得嬌媚無匹,直達心底:“誤會?你摸了我,竟讓我得了天道之悟,這是誤會麼……就算是誤會,薛牧,我也要定你了。”這是被妹子壁咚了?不對,樹咚了?
薛牧哭笑不得,想要伸手推開,秦無夜動作比他快得多,飛快地捉住他兩隻手腕,按在樹幹邊上。隨着這個動作,整個人更加緊貼,完美的曲線緊密地挨在薛牧懷裏,身軀柔軟,如蛇纏繞,暗香彌散,燻人醉。
那談判之時刻意收斂了的妖媚驟然盛放,就像一朵絕美的罌粟花。
薛牧本掙扎不開,覺自己跟個弱受似的,偏偏軟玉温香舒服至極,連掙扎的意願都弱了七八分:“喂喂,我要喊人了啊……”
“我早已隔絕聲音外傳,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你説過需要我自願,強求於我又有什麼意義?”
“只要與我合歡,那你的滿腔心意都只會系在我身上。”秦無夜微微抬頭,眼波濛地看着他:“若説編故事的人説話信不得……我合歡宗的人,你又怎麼敢信?”説完不等薛牧回答,櫻湊近,重重地吻在了他上。
與此同時,桃花般的障以兩人為中心迅速擴散,在這江畔垂柳邊,輕風細雨下,一團粉的煙塵燦若雲霞,誰也看不見裏面的景象。
遠處夤夜玩着沙子堆宮殿,忽然抬頭,眼裏異芒乍現。
第一百九十二章合歡夜,相見歡(加料)卓青青神思不屬地陪她玩着,見狀急忙問:“公子的氣息可還在?不會被抓走吧?”夤夜抬頭看着遠方,神怪異無比,似是有些生氣,又有些糾結,甚至好像有點醋意?唯獨沒有驚慌。
聽卓青青這麼問,便搖頭道:“他們還在呢。秦無夜早先要抓牧牧,本來也就是為了……如今已經……抓不抓都一個樣。早知如此,早就讓他們獨處得了,就不該擔心這個。”各種含糊其辭的,卓青青聽了差點想她。
“還在談呢?”羅千雪也沒聽懂夤夜在説啥,托腮道:“看不出公子和秦無夜有這麼多話説。”
“談?”夤夜的神越來越怪異,喃喃道:“牧牧身上那連師姐都能壓制的天道氣息……秦無夜虛都還不穩呢,竟然也敢……她這是執念着了魔,在自尋死路!”如果説合歡妖女説話不能信,那秦無夜之前的話至少有一點是非常真實的,她確實可以給薛牧極致的歡愉。
桃花瘴內,薛牧真的陷進了極致的歡愉裏。
他已經不在樹幹上了,地上不知何時鮮花遍地,柔草芬芳,他就橫躺在柔軟清香的花叢裏,渾身被無形的氣勁束縛着,大字形地攤開,一動也動不了。身上的衣服早就化為碎布,攜帶的一些雜物銀兩散落一地。
秦無夜自己的衣服也已經化為灰燼,濛濛煙霧之中,白皙的身軀在薛牧眼中纖毫畢現。她輕輕俯身,香滑,柔軟,肌膚緊貼,輕緩地摩擦着,櫻在他嘴邊輕吻,呵氣如蘭:“公子,舒服麼……”這聲公子,顯然跟夢嵐她們學的,可聲音妖嬈魅惑,酥進人心,身軀更是柔軟纏綿,極盡妍態。
這是真正的“騷”啊……薛牧算是見識了,搖頭道:“你們合歡宗這德行,你這麼練,為什麼還是個雛兒?”
“我們從小就要對着假人練的啊,我們要的,是讓一尊石佛都能引得慾火燃燒,不就是為了應對今天麼?不練怎麼行呢……”
“所以你怎麼不早用在別人身上?”
“合歡夜,相見歡,神功效用最好的就是元陰未失之前,我秦無夜一宗聖女,自然要留待關鍵之時,少説也該用在問道強者身上才是。”秦無夜媚聲道:“誰叫我家薛公子是天道之子呢……從今以後,我們可以夜夜行歡,能讓公子得到如無夜之名的歡樂……”柔情意的嬌聲媚語裏,説的其實是極度無情的話題。薛牧聽懂了她的意思,她説的可不是採補,而是通過合歡可以實施極強的神控制,連對問道強者都能生效,是合歡宗最強的控心術媒介,可不再是上回那種循循善誘的心靈引導了。
這就是合歡宗,男女之事在他們眼裏可以是行樂、是練功、是施術、是媒介,什麼都可以,保持完璧也不過為了留個大殺器,至於貞潔或者矜持?那是什麼東西?
這個道又怎麼同得起來呢……薛牧知道自己確實是好,可與他們合歡宗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差很多好不好。
秦無夜已經媚術全開,婉轉側身,輕撫自己玲瓏的曲線,那小巧潔白的玉足輕輕抬起,夾着薛牧那處慢慢地摩擦:“那天見公子盯着人家的腳,想必喜歡……”秦無夜夾住了他的陰莖的纖纖細腳,開始輕輕上下套起來,那温軟的腳緣,細膩的絲,只需幾下圈套,就讓薛牧靈魂幾出竅。
秦無夜前推後搖,順杆推磨,雙絲合攏,柔潤的絲襪腳尖勾搭在龜頭上,輕輕的一陣按摩,頭角堅硬的龜頭彷彿會呼一般,在碧玉瑩動的粉絲足間輕噓短嘆,酥麻如悸,讓他無法不酥軟在娟然的快裏。
薛牧的陰莖被秦無夜的絲足來擺去,顛來倒去,扶起推倒,磨,無論哪樣都好不刺,好不享受。
秦無夜會意一笑,絲腳一陣套,絲柔的快再次傳來,薛牧攝緊心神,守住關,呼哼連連的,享受着秦無夜對他的腳。
薛牧倒了口冷氣,得飛起。果然姿勢比星月宗多,薛清秋連用腿都覺得過家家,她的修行屬於研究人體,雙修屬於直奔主題的那種,不是研究什麼情趣的。這合歡宗就不一樣了,還會用足的,可見真的是什麼都會玩啊……秦無夜見薛牧明顯情慾暴漲,柔聲道:“無夜説過,公子在合歡宗可以得到極致的歡愉,這是星月宗給不了你的。薛清秋一代妖后,放得下她的驕傲麼?既然放不下,談何真心?或許公子鞠躬盡瘁,卻空給薛清秋做了嫁衣,屆時鳥盡弓藏可未必比誰慢了。”薛牧想起那一夜薛清秋的,那讓他無法置信的雌伏。他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正當他想到,秦無夜也開動了。她玉足輕擦不停,肢如蛇般扭了過來,櫻輕吻着薛牧的脖頸,又慢慢盤旋,一路向下漫遊。
看到巨大的龜頭因足頂端漸漸滲出透明的體,將龜頭頂端染得晶瑩剔透,越看越愛看,越看越欣喜,秦無夜薄薄的紅不由微撅起來慢慢觸向通紅的龜頭。
秦無夜小舌尖靈活地動着,輕輕着龜頭,雙一伸一縮着龜頭頂端,溜溜地將那透明的體進嘴裏去。
一點猶豫也沒有,秦無夜一邊一邊咽,就好像喝她最愛喝的一樣,眉目間透着享受的神情。
很快龜頭頂端滲出的透明體就被她光了,秦無夜將雙從龜頭頂端移開,向龜冠吻去。她鼻中、嘴裏不住呼出的温熱吐息落在龜頭上,碩的陰莖又開始變硬、變大,並不時微微抖震着。
秦無夜的雙觸到了龜冠,她輕輕地親着龜頭上凸起的一圈,雖然沒人教過,小舌頭也自動彎成了半月形,在龜冠的凹處靈巧地勾着、着,藏在裏面的污垢盡數被她進了嘴裏。
秦無夜一邊,一邊親,專心致志地為薛牧清理着,細巧的雙間不斷髮出嘖嘖的聲音,嘴裏的唾不斷集中凝在她的舌頭上,將龜冠打掃得光亮乾淨,而多餘的唾混合着腥臊的污垢被她進肚子裏,不及嚥下的則堆在她潤滑豔紅的角,冒着淡淡的白泡。
秦無夜把頭低下,嘴沿着陰莖頭兒一直輕吻着滑到部。陰莖部生着一團烏黑蒼鬱的陰,不時鑽進秦無夜的鼻孔,她忍住要打噴嚏的衝動,伸出鮮的舌尖在那團陰上着、梳理着,然後小手微抬將陰莖抬高,腦袋斜扭着鑽進秦無夜下,臉蛋埋在了陰莖部上,一心一意地紫紅的陰囊。
秦無夜張開嘴,嘴裏盡是陰囊時攢下的唾,也虧了這些唾的潤滑作用,秦無夜便不費力地將薛牧沉甸甸的陰囊含進她温暖滑潤的小嘴裏。然後,她舞動着舌頭,在陰囊上來來回回地着,雙也不住地輕擠慢壓,鼻孔更是不斷呼出温熱的吐息,帶給薛牧一陣舒服暢的刺。
秦無夜俏目向上蕩去瞟了一眼薛牧,然後將她小巧的櫻放在碩大的龜頭上方,像小鳥嗷嗷待哺一樣把嘴巴張得大大的,將陰莖慢慢進去。可是薛牧的陰莖太過大了,秦無夜也只是了個龜頭進去,她的小嘴便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於是,她小嘴中匯聚的唾便被擠了出來,沿着角,過下臉頰,滴滴答答地落在她高聳白的房上,染成亮晶晶的一大片。
鼻中“唔唔”地哼着,秦無夜上下晃動着腦袋,小嘴開始吐。剛開始還有些費力,漸漸的,秦無夜適應了嘴裏的龐然大物,吐的動作順暢起來,唾連成一絲絲銀線不斷地垂在她房上。
秦無夜將嘴巴張到最大把薛牧的陰莖進去,隨着大龜頭一點一點地擠進喉管,秦無夜覺得越來越難受,喉間開始泛起嘔吐的覺,她連忙緊緊攥着拳頭,拼命忍耐着火熱的龜頭摩擦她嬌的喉間、喉嚨微微痙攣的痛苦。
她覺得喉嚨裏就像是入一火熱的鐵,雖然還是甚不適,但嘔吐的覺比方才龜頭摩擦喉嚨時要減輕許多。秦無夜連忙攥緊小手,再次忍耐那重新騰起的嘔吐。
往復吐了幾下,秦無夜漸漸找到了竅門,當喉嚨與陰莖在一條直線上時,陰莖最容易進入,痛苦也最輕。她搖動着腦袋,控制着她喉嚨的角度,幾次下來之後,秦無夜覺深喉也不是那麼難受,嘔吐也差不多消失殆盡了。
而秦無夜越來越純地調整着喉嚨的角度,雖然當用力過大時眼角仍不住地嗆出淚珠,但為了讓這個的男人舒服,她終究還是忍住了,深喉做得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薛牧“哦哦”地哼着,臉上出無比享受的神情讚歎着。
秦無夜的喉嚨不住動,擠壓着陰莖,薛牧覺他的陰莖就像是被一團温暖滑潤的層層包裹着,説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