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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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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這麼霸氣,讓我很想對你做點啥。”薛清秋莞爾一笑,越俯越低,慢慢地吻在他的上。

薛清秋雙柔軟得令人心蕩,薛牧飢渴的着,舌頭往她牙齒探去。

薛清秋任由薛牧靈動的舌頭長驅直入,在自己的檀口裏放肆的攪動,舐着櫻桃小嘴裏的每一個角落。

沒多久,薛清秋已逐漸拋掉羞澀,沉溺在男女深吻的纏綿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薛牧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這驕傲的女人在薛牧的情擁吻中開放了,玉手主動纏上薛牧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薛清秋的腦海開始暈眩,整個世界彷彿都已遠去,僅剩下這個佔據了自己舌的男人,正把甘津玉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她的小嘴。

薛牧一面熱吻着,一面兩手也不得閒,右手下垂,在她渾圓結實充滿彈的玉愛撫輕捏,左手上舉,在她如綢緞般光滑細緻的臉頰、玉頸、雙肩到處撫摸。

“聽了你對青青説的話,我才是真想對你做點啥……薛牧,我很高興,沒有看錯你。”薛牧心中一蕩:“那今天能解鎖其他姿勢麼?”薛清秋輕輕分開他的睡袍,慢慢地吻在他口上:“你若是強要我,現在或許可以辦到……但我建議等你修行再深些,我的元陰非同小可,現在的你太費了……到時候你的好處會更大,不要急,姐姐終究是你的……”薛牧本來還略有些失望,就見到薛清秋伸出舌頭在他口輕輕打轉,繼而慢慢的一路往下。

薛牧瞪大了眼睛。

直到香舌如同糖一樣生澀地舐那物,然後慢慢沒入櫻,薛牧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薛清秋那温熱的雙套上薛牧堅硬的龜頭,把它包住含了進去,小手在他暴漲的長杆上套起來,酥麻的覺傳來,薛牧靈地倒了一口寒氣,真説不出的銷魂快活。

薛清秋雙眼抬望着薛牧,大的陰莖和她紅潤的小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不停不斷的,套,水也不停不斷沖刷着薛牧的陰莖和她的小嘴,一些水從陰囊滴了下去,一些則從她的下巴了下去。

薛清秋口的技巧逐漸悉了起來,含頭、杆、玩蛋、拉囊、側、正絞,得薛牧舒服異常,呼哼連連。

當薛牧又一次仰起頭,舒出一口氣,又低下頭望向陰莖時,只見薛清秋已經不斷的聳動雙,一寸寸的把陰莖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薛牧的龜頭進入很深,直抵喉嚨深處,接着在一陣疼痛中,彎了下去,薛清秋艱難的一陣聳搖,他到了她喉部的覺,無比銷魂。

薛清秋雙目圓睜的望着薛牧,保持這樣的深喉姿勢足有一分鐘,才在極度的窒息下被迫慢慢的褪出了薛牧的陰莖,緊接着她了一口氣,張大嘴巴,雙完全不觸碰陰莖,又把他的陰莖送到了喉嚨深處,然後慢慢的箍緊已經抵達陰莖部的嘴,又是一陣艱難的聳搖。薛牧的差點就了出來,呼,他不得不長長的透了一口氣,閉目抵禦着。

聳動了五分鐘後,薛清秋再次褪出薛牧的陰莖,接着她用白白的小手上下擼動了幾下後,伸出她的舌頭在龜頭上面了一下,這從未有過的刺讓薛牧長了一口氣,龜頭上馬上滲出了一些體。

薛清秋接着把整個龜頭都含進了嘴裏,舌頭在馬眼上掃了一下後,圍着薛牧的龜頭下緣開始轉圈,那嬌的小舌頭有目的的在龜頭下面的小顆粒上面不停地輕,她的一隻手上下套他的陰莖,另外一隻手撫摸薛牧的陰囊。

薛清秋的口水合着薛牧分泌的體沿着陰莖下來濕了她的手,轉了十幾個圈以後,她開始把整個陰莖都含進嘴裏。

薛牧的龜頭碰到她軟軟的喉嚨,薛清秋的舌頭墊在陰莖下面來回的摩擦。

和陰道相比,薛清秋的嘴巴雖然不是緊緊地包住薛牧的陰莖,但是她的舌頭卻彌補了這個缺陷,薛清秋準確地擊中了薛牧的每一個地帶,馬眼、龜頭下部、陰莖下面的血管。

薛牧血脈賁張,不由自主地拉住薛清秋的頭,股來回地運動。

沒過多少時間,他就忍受不住了,薛牧加快了速度,薛清秋也知道他到了爆發的時刻,她兩隻手都套住薛牧的陰莖加速套,同時舌頭包裹住馬眼和下面的一條筋快速的來回,薛牧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裏面劇烈地噴而出,的時候,薛清秋的舌頭死死地頂住薛牧的馬眼,讓他覺到了和花心一樣的觸覺。

薛牧連續了十幾秒,薛清秋的嘴巴裝不下這麼多,出了一些。她沒有停止,而是用舌頭把整個龜頭含住,直到陰莖軟下來,薛清秋才張嘴將它退出來。

“薛牧,喜不喜歡?”薛清秋嘴角還掛着一絲薛牧的,其餘的無疑已經被她吃下去了。

“喜歡,太喜歡了。”這個站在世界武力之巔,一身驕傲的女人,剛剛還號稱要屠神的女人,真的放下所有的驕傲矜持,在為他做這樣的事情……在此之前,他還覺得到這個程度起碼要潛移默化地調教好幾年呢……

薛清秋伸出舌頭,再次俯身到薛牧間,張開櫻桃小嘴,把陰莖含了進去。

“很早以前偷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薛清秋含糊不清地説着:“我不能給你整個宗門的女人,但我可以給你我的所有。”第一百五十八章百結次一早,夏侯荻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到了城主府拜訪。她來靈州本身就有很大部分原因是應薛牧那封信而來的,兩件正事都沒談,就共同經歷了一番生死,還經歷了無法啓齒的曖昧。

此時再來找薛牧,那心思真是複雜得很。夏侯荻甚至心中還興起幾分掉頭就走的念頭,不知道一會見到薛牧應該怎麼説話了。

接待他們的是琴仙子夢嵐,一臉歉意地道:“我家公子昨晚……呃,總之剛剛睡醒正在洗漱,諸位稍候片刻用點茶,公子很快就出來。”夏侯荻臉不渝:“該不是在你身上折騰了半夜吧?”所謂琴仙子,在她眼裏是薛牧的侍妾。實際上由夢嵐出面接待而不是卓青青等人,正是這個原因,薛牧還沒婚娶,夢嵐在一定程度上是半個女主人的身份,能代表薛牧接待朝廷正客。

但再怎麼侍妾,夏侯荻這句話也太無禮了點。一羣人眼觀鼻鼻觀心,都不知道怎麼説才好。

夢嵐不以為忤,笑地奉茶:“總捕頭説笑了,夢嵐自有主母。”言下之意,你要吃醋也不該衝着我來,我就是個侍妾,你那是當主母的身份,對手是別人。

夏侯荻聽懂了,冷哼一聲:“魔門妖人,不倫之事掛在嘴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回不倫了?以前不是壓不信那倆是姐弟麼?夢嵐沒説什麼,還是笑的:“總捕頭請用茶。”夏侯荻一拳打在棉花上,沒點用處,只能氣哼哼地喝茶。

那邊宣哲正在對安四方傳音入密:“你問我,靈州分舵對待薛牧該用什麼態度,現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安四方面無表情:“不用師兄回答了,小弟已經明瞭。”原來這兩貨還是師兄弟,私底下連屬下都不稱的,真正的鐵桿嫡系。

宣哲嘆了口氣:“其實薛牧尚未上任時,我就給過你提示。”安四方想了一陣:“沒有啊,你只是説薛牧的金牌是總捕頭親自請的。”

“這就對了,你見過總捕頭給其他人請過金牌?”安四方無言以對,你當初是自己也拿不準吧,這時候放馬後炮真是坑弟。他想了一陣,又低聲問:“但陛下的態度相反,怎麼處理?”宣哲淡定喝茶:“我們當初為什麼離自然門,加入了六扇門?”

“因為正大堂皇,不屑詭詐陰狠。六扇門雖然病多,但總歸是志在肅清宵小,有山河氣象,有百獸之威,和我們相合。”

“那不就得了,我們修煉一生,是為了效忠某個位置的麼?還不是為了己道?”宣哲放下茶杯:“既然都是我們上峯,誰的命令有理、誰的命令正大,那就聽誰的。政治鬥爭與我們何干,就算違背了帝王心意,他能奈我何?”安四方眨巴着眼睛,暗道一筋直心眼還有好處的,這麼一想確實沒什麼可糾結的,就算父女有了歧見,關他們什麼事啊。

宣哲又低嘆一聲:“這次薛牧也算是救了你我,真要有傾向,也該依此而行。”安四方點點頭,不再言語。

薛牧就在此時從後堂轉了出來,一路拱手笑呵呵的:“抱歉抱歉,讓諸位久等了。”剛才還臭着臉的夏侯荻此刻卻微微偏過腦袋,撇嘴道:“還受着傷呢,也不懂悠着點,就會瞎折騰!”薛牧瞬間想起了昨天的旎,目光下意識就落在她的長腿上。

夏侯荻左腿疊右腿,又換了一下,右腿疊左腿,繼而覺臉上火辣辣的,一怒起身:“你在看哪裏!”全場寂然。

薛牧也尷尬得不行,眼珠子亂飄了一陣子,團團行禮過去:“宣侯好啊,李門主好啊,安捕頭好啊……呃,這位是……”夏侯荻沒好氣道:“這是大周銀莊的田龍大掌櫃。”薛牧眼睛一亮,轉頭吩咐:“讓人去把濮翔喊來,有事相商。”濮翔現在常都在城主官邸負責一些財務事宜,距離城主府近得很,不到片刻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總管有何吩咐?呃……”卻是一眼看見了夏侯荻站在中間,紅衣如烈火,披風似殘陽,長腿充滿了健美的弧線,鳳目神威凜然,英姿颯,這胖子小眼睛瞬間就亮了。

夏侯荻正沒好氣,才不會給這貨任何面子,正好找到了出氣筒,飛起一腳就把他踹飛出去。眼見一個彈飛出門外,“砰砰”地在地面彈了幾下,又尷尬地爬起身來,低眉順目地重新回來行禮:“濮翔見過夏侯總捕。”薛牧眯着眼睛,眼裏也閃過寒芒。本來見到美女一時失神,也不算什麼大事兒,只不過這胖子的前科不怎麼妥當,讓人放心不下。這星月宗美女成羣的,看來必須要找個時間把這胖子收拾妥帖,不然早晚惹出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