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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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中雲的臉一下就黑了,紀鎮剛馬上站起身來,警戒地左右看了起來,似乎滿天都是喊殺之聲,能攻打進皇宮,恐怕這次襲搫的人馬不在少數。
“護駕!”大內侍衞們充刻警戒地衝到門,守護着大門不讓任何人靠近。
“媽的,有這事情你不先和我説一聲。”安穩一天的許平這時候也跳了起來,先罵了一聲後趕緊跳到圍牆上一看,頓時楞住了。
偌大的養心殿前,竟然有幾千人混在一起廝殺;有大內侍衞,有軍,還有不少江湖人士,場面之大讓人無比震驚,向遠處一看,皇宮各個地方似乎都陷入混戰之中,到處刀光劍影,遍地血水殘屍,還有各路人馬源源不斷地趕來。
朱允文冷哼了一聲,略帶幾分嘲諷地説:“看來紀龍不坐上龍椅是真不甘心呀,眼下只要把我們四個人幹掉,皇權路上再無阻礙,他就可以算是高枕無憂了。”紀中雲的臉一下變得很難看,能當上開國大將他自然不是什麼傻子,自然聽得出朱允文的話不是開玩笑,自己一直不肯出兵相助,逆子竟然要連自己一起殺掉,骨
至親的叛逆讓他很心痛,但他也想着辦法為兒子周旋,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哪裏跑!”聲爆厲的咆哮,許平驚詫之中突然看見內宮的房頂有三個人影纏鬥在一起,張叢甲從地上一躍而起,手裏的寶刀如閃電般地鞘而出,瞬間幻化成無數的寒光,朝一個拿着長槍的白衣男子殺去,白衣男子爆喝一聲竟也是天品之威,刀槍一碰之下與他鬥個不分伯仲。
白衣男子是三位天品供奉之一,善使長槍的鬼夜叉,這個外號曾經名震江湖,甚至到了現在人們都忘了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鬼夜叉的槍尖一挑,銀光一舞瞬殺數十人命的威風,從江湖上銷聲匿跡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成了供奉之!
“賊子,休得狂妄。”仇四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爆喝一聲後,舞動手裏的雙枴朝他殺去,渾重的拐點直取他的腦門。
“哼,想偷襲!”鬼夜叉一個俐落的翻身,長槍挑出一個圓圈瞬間擋住兩人的進攻,雖然看起來瀟瀾如意,但三人的修為都不相上下,以一敵二他本沒有勝出的可能。
“鬼夜叉!”張叢甲滿面的陰霾,大喝一聲:“你為何要悖逆聖上,難道你不怕造反之名讓你身敗名裂嗎?”
“打就打,何需多言!”鬼夜叉冷着臉,但眼裏卻有一絲悲痛閃過,竟然舞着長槍主動了上去,似乎不懷怕眼前這二人。
!許平暗罵了一聲,這鬼夜叉的腦子是進水了呀?實力相當的情況下以一敵二,傻B呀!不過為了防止他突然偷襲,許平還是警戒地站到朱允文面前,隨時準備出手。
三位天品之戰自然讓人膽寒,鬼夜叉擋住仇四的一拐藉勢跳到宮閲外,兩人毫不遲疑追趕過去,〗二人在混戰的人羣中又鬥在一起,天品之威的強悍讓很多人嚇得不敢靠近,有不少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三人纏鬥時外放的真氣所殺,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慌忙退開一圈,與這三個殺神保持距離。
許平看得膽顔心驚,沒想到三位天品供奉裏竟然有一個是叛徒,要是他突然做亂那還得了?當鬼夜叉跳出去的一剎那,許平心裏一突,暗叫不好,這傢伙故意引一甲他們走,明顯是調虎離山。
朱允文彷佛不知情一樣,有些諷刺地説:“王爺,令郎狗手段確實不錯,策反了我不少人,儘管有的綁架家人,有的威脅利誘,但不得不説真是有效果。”
“逆子呀!”紀中雲氣得臉都黑了,當知道紀龍準備將他一起殺掉時,他的心已經痛得快碎了。
“靠!”許平這時候忍環住破口大罵:“有這樣的事你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嗎?的都打到一來了,要是人手準備不足,那不完蛋了。”朱允文面無表情,似乎一點都不着急,不疾不徐地説:“告訴你又有什麼用?
你手裏的人馬現在都有事幹,再説你那些人遠水救不了近火,還容易打草驚蛇,省省吧你。
““你……”許平氣得直咬牙,但看他這副波一不驚的樣子,也只能安自己,或許老爹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
這時候,久未面的烈火道人突然出現在御花園裏,後邊還帶着三十多個起碼一
境界的高手,更是有四位地品的強人;雖説是供奉之一,但他滿面陰笑看起來是來者不善。
烈火道人走上前來,依舊很恭敬地行了一禮,笑咪咪地説:“皇上,太子殿下,二位將軍好。”朱允文擺手一笑,有幾分調侃地説:“我猜得沒錯的話,石天風和他的人手現在都被你纏住了吧!恐怕這時候他想救駕都來不了,是吧?”
“聖上英明!”烈火道人得意地笑了笑,有幾分狂傲地説:“既是如此,我勸各位不必頑抗,雖説太子殿下已是地品上階,但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你們本無力掙扎,我看還是別做無謂的反抗比較好。”
“這老小子什麼時候叛變的?”許平的口氣出奇地輕鬆,笑咪咪的樣子看起來毫不緊張;氣歸氣,但剛才把老爹的話一琢磨,就猜出應對這場大亂他已經是有成竹了。
朱允文呵呵地笑了起來,滿面嘲諷地説:“烈火道人嘛,他倒不是叛變,而是一開始就是紀龍的人,人家的女兒都成了鎮北王的兒媳,眼下女婿起事,做泰山大人的自然得助女婿一把。”紀中雲站在一邊,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照這樣看來,恐怕兒子剛進官場的時候就存了逆反之心,只是他步步為營的野心自己都沒能察覺,恐怕這次要連自己一起誅殺都在他的計畫之內了,好歹毒的人呀。
“拿下!”火道人似乎不屑多言,手一揮,後邊的人立刻大吼着衝了過來,仔細一看,周圍的宮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們殺光,遍地都是屍體和血水。
“賊子,安敢放肆?”另一聲如公雞嗓子一樣的叫聲響起,只見一個太監領着一幫人朝他們衝了過去,瞬間糾纏在一塊。
這個太監許平認得,似乎叫海子,一直都跟隨在老爹的身邊,他平時不聲不響的,但現在一出手就是地品上階的實力,所帶的人數也不比他們少,雙方一下就鬥了個旗鼓相當。
“無知之徒!”朱允文得意地笑了笑,輕蔑地説:“不過紀龍應該不會指望這些煆兵蟹將就能成事吧。自己的人馬不知道到了沒有?”
“靠!”許平不屑的罵了一聲,這時候海子已經帶着人將烈火道人打出宮閲之外,大內侍衞立即迅速把缺口堵上。
外邊依舊殺聲震天,混戰的一羣沒因為死傷而減少,反而出現越來越多的聚集;在一地的人馬中有兩方人特別顯眼,一方自然是張叢甲他們的天品之戰,到處都是橫飛的刀氣槍花,鬼夜叉明顯已經有些招架不住,被兩人聯手打得非常狼狠。
另一方則是身着輕鎧的數百名騎兵,他們瘋樣想向御花園這邊靠攏,手裏揮舞的屠刀竟然不遜於一眾的武林高手,整齊的衝鋒在這時候顯得怪異,但殺傷力之強也讓人震驚不已。
“來了!”朱允文突然眼神一冷,站起身來笑咪咪地説:“重頭戲就在這了,呵呵。”許平瞬間覺到脊背上有一陣寒意,回頭一看,亭邊十米遠的小池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三個面沉如水的老人,雖説都是普通的百姓打扮,但一個個眼裏卻都閃着
光,一看就知道並非善類。
三人一起冷笑了一下,突然間像千萬斤的大錘砸過來一樣讓人難受,朱允文不為所動冷眼相看,兩位戎馬一生的開國大將池是文風不動,但許平卻大屹一驚,三人竟然全是天品之威,紀龍手下哪來那麼多的高手呀!
“嘎嘎,當今天子呀!”三人發出了一陣嘲笑之聲,也不急於動手,似乎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
“老爹。”許平覺一陣頭疼,苦笑着問:“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人馬已經全出來了,眼前這三個妖怪你打算怎麼解決?老實説我可打不過他們。”
“不用你!”朱允文有成竹地説:“這幾個亂臣賊子哪用得到你出手,我早就有應付之策。”
“媽的,策在哪呀?”許平不住大罵了一聲,三個天品供奉叛變了一個,哪怕張叢甲和仇四現在過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人家,現在去哪找人來擋住這三個變態呀?
個腿的,這會兒哪怕妙音或者呂鎮豐有一個人在都行,擋住他們絕對沒有問題,但這會兒這兩個更變態的不知所蹤,最關鍵的時候看不到人,這可真完蛋了。許平急得又氣又罵。
“想必聖上已有安排了。
紀中雲畢竟經過許多大風大,只是驚訝了一下,馬上又恢復鎮定自若,笑呵呵地問:“不知道可有老臣能效力的地方?”
“對呀,看外邊打得那麼熱鬧,我都忍不住了。”紀鎮剛也在摩拳擦掌,不過看起來他是單純的手癢。
紀中雲這話一出,等於説他想通了,逆子無情他也可無義,看來這位老將軍打算大義滅親了。
朱允文欣地笑笑,抬着手謙卑地説:“那就有勞二位將軍助陣了,宮外的混戰煩請二位坐鎮,調遣
軍將叛逆誅殺!”
“是!”兩人一臉嚴肅地跪了下去,面上的肅殺之氣猶如當年追隨祖皇征戰南北時一般豪邁。
“想走,問過我們沒有!”三個人一看朱允文似乎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立刻不滿地叫囂起來。
“幹嘛問你們呀?”朱允文嘲諷了一聲,似乎真不把這三個武功高強的傢伙放在眼裏。
“找死!”三人立刻惱羞成怒,渾身真氣蓬外放,爆喝一聲後,竟然不約而同跳了過來,不管姿勢或是速度都是一模一樣,看來連修煉的武功都是同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