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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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後,女子們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環。
小丫環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的慘叫一聲,掉頭就想跑,但卻驚恐的發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盡全身的力氣也是抑動不了半步。
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剛剛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似乎是因為他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顏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盡是冰霜,面十分冷峻地看了看驚恐的小丫環,一字一句地説:“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環在驚恐中,身上突然噴出血霧,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搐着。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謝。
女子們温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複雜地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痴的許平。幽幽地嘆了口氣後跪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説:“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説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
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疑惑地問:“你不是郭林氏嗎?怎麼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地説:“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後陰着臉説:“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叫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後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對許平的滿面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一同跪了下去,也是語氣無奈地説:“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請您看在郭某為朝廷勞那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
“放過你的家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説:“現在我一個人坐在您的承相府裏,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應該是您郭大人放過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着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説:“我豬得沒錯,你的野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罪臣從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時候一羣家丁打扮的人立竟上來清理着屍體,雖然穿的糙,但他們每人腳步都有力,呼
平穩,無一不是高手。他們利落的將一地的屍體搬走,刷洗乾淨地上的血水。
柳清韻依然跪倒在地,雖然柔弱的身姿十分讓人憐惜,但誰又能想到這花容月貌之下竟然也會有殺人不眨眼的一面。她那細長的手指用來彈奏琴音是最合適不過,但彈出來的卻是傀儡之音這樣的門武功,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許平也沒讓她起來,和郭敬浩對視了好一會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説:“郭大人,昨晚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嗯!”郭敬浩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這讓許平不由得愣了一愣。
郭敬浩悽楚的笑了笑,説:“罪臣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不過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吧!”許平面凝重。從那此百花宮弟子用細絲當武器的時候,已經開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個想造反的人,自己只是隨口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那麼坦然。另一個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承相各懷鬼胎,窺視龍位,暗地裏都想升登大寶,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郭敬浩語氣恭敬地問:“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如果紀龍真的擁兵造反,太子殿下覺得朝廷和紀龍誰的勝算更大一此?”許平面
一下凝重起來,郭敬浩這一句話真是毫不保留的單刀直入,目前誰都把自己的勢力蒸着,恐怕就連紀龍和老爹都沒辦法説出個大概。心裏雖然有點亂,不過嘴上還是強硬地説:“自然是朝廷,哪怕餓狼營真的全軍南下,他們也是在用一己之力與整今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緩緩地説:“誰勝誰負恐怕難以言説。朝廷雖號稱有三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已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
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衞,幾大勢力錯綜複雜,誰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説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麼?”許平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
錯的形勢十分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説:“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向於哪一邊?一心忠君?或是與紀龍同合污才能保身?”許平温和的笑了笑,緩緩地説:“郭大人既然已經説到了廠同
合污二這詞,難道還需要多説什麼嗎?”郭敬浩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説:“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加入到朝廷的鬥爭裏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着我,現在我已經被
到了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説我該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一冷,咬着牙説:“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你想在這場紛爭裏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渣翁之利,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密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嘲諷地説:“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想想,我圖這幹什麼?論權力,我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説不是富可敵國,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攪這個渾水呢!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屈地説:“是因為家人才後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渣翁之利,但你手上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後悔一時衝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説:“太子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着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着已經羣椎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麼用,這點確實是我糊塗了。”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地看着他説:“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麼辦,光是煽動那此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就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麼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説着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説:“怪只怪我一時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着的利益所驅使,幹下這等糊塗事來。即使我真的稱帝,但面對着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説:“京城裏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地嘆了口氣,本來臉上盡是頹廢的神,但這一會卻突然打起了
神,試探
地説:“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麼久!既然如此,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年太平!”
“説!”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這此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説:“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上和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的那此門派與暗地裏的人馬,也全憑太子爺的吩咐!”許平面
一冷,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地説:“自然是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了。”
“柳清韻!”許平輕喚了一聲。
“民女在。”柳清韻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但還是趕緊應聲!
“退下!”柳清韻戰戰兢兢的退下後,許平猛的站起身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的老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居然還賊心不死,竟然煽動本太子謀逆!你以為你郭敬浩真的是那麼重要嗎?我告訴你,本太子寧可當太子當到死,也不會幹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我現在就殺了你!”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了幾下,老臉紅腫,牙齒也掉了幾顆,嘴裏立戈
下了一股血水。不過表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跪了回來後説:“罪臣無意,請太子爺明察!”
“我告訴你!”許平冷起了臉來,滿面猙獰地説:“別以為你煽動那此武林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軍面前他們就是小魚小蝦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這種刀口上,知道嗎?”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頭去,小聲地説:“如果罪臣豬的沒錯,太子爺您已經動手了。”
“很奇怪嘛!”許平沒去回答他,只是悶哼了一聲。這麼不穩定的一個因素能讓它繼續發展下去嗎?當晚回來的時候,已經連夜召集樓九手上所有的人馬,一一的將這此人都暗殺掉,連帶郭敬浩的那幫黑衣手下也全都剷除。現在樓九秘密的招兵買馬,手上可用之人已經多達一千,即使京城大亂起來,這股隱蒸的勢力也會是一支很好的奇兵。
“罪臣明白!”郭敬浩神一下就黯淡了許多,雖然説是手下家奴,但畢竟朝夕相處了那麼多年,
情還是有的。
“好了!”許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説:“那此人和郭大人沒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可傷心的。今我前來打擾,與郭大人相談甚歡不是嗎?”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話裏的意思,點了點頭説:“是啊,太子殿下容人之心實在是讓郭某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