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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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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雨馨連忙拍起他的彩虹,只不過陳玄鶴本沒興趣聽,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看着對方那不斷隨着主人的呼而搖晃着的大白子,以及被黑緊身套裙包裹着的飽滿如磨盤般的,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把雞巴進薛雨馨的肥裏,把對方得嗷嗷亂叫,然後暢快的在後者的子宮裏。不過一切都是陳玄鶴腦子裏的妄想罷了,他表面還得維持着道門高人的模樣,踱步到了一個病牀前,然後問道:“儀器檢查不出任何問題?”薛雨馨旁邊的一名主治醫生模樣的中年男點頭道:“沒錯,CT、B超、驗血等等能用的檢查手段都試過了,可是卻查不出任何病源……”

“檢查不出也正常……”陳玄鶴淡淡的説着,然後忽然出手,直接把那名警察掀翻過來,五指屈伸間,把他病號服的背後直接撕開了!那些醫生本來不及過來阻止,而薛雨馨雖説有些不滿,滿腹疑惑卻忍着沒有阻止對方。陳玄鶴帶着一絲讚許,然後咬開手指,將鮮血塗抹在了那名警察的後背,緊接着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一大塊猙獰可怖的黑斑點迅速在鮮血之中現行!那黑斑足有巴掌大小,而且似乎還在不斷動擴張着,仔細看去更是驚悚無比,那黑斑似乎是由一張張痛苦扭曲的人臉組成聚集的存在!

“這……這是什麼?”一眾醫生都是面煞白,驚恐得看着那詭異的場景,唯獨薛雨馨見過大風大,雖説冒出些冷汗,卻依然保持着冷靜的問道。

“黑煞罩頂!道門二十四種必死之相之一!一般來説,前世殺孽太多,會遺禍後世。但是不應該四個人都是這種情況,太罕見了。不過妖界裏也有類似的術,將冤煞之氣強行打進人體之中,也會有這種效果!”陳玄鶴像是個老學究般的解釋道。

薛雨馨到底曾經是道門記名弟子,對於這些東西接受得快,只是她現在更加想要知道的是,此事該如何解決!

陳玄鶴似乎看出了薛雨馨的疑惑,他立刻讓兩個有力氣的醫生或者護工過來幫忙,薛雨馨立刻叫來了兩個膀大圓,一身腱子的中年護工。

“待會兒我施法破咒的時候,你們一定要給我按住這個警察,如果他胡亂挪動身體的話,搞不好會出事。千萬記住,你們的任務就是不能讓他亂動,聽明白沒有?”陳玄鶴面嚴肅的説道。

那兩名中年護工早就聽説了眼前的青年便是幫助玉心醫院驅的道士,而且跟前面幾個倒黴蛋不同,這位似乎是有真本事的,所以他們連忙噙着一抹敬畏的目光,對着陳玄鶴點了點,然後便伸手按住了那名昏警察的四肢。

陳玄鶴反而沒有急着出手破咒,而是從隨身攜帶的乾坤袋裏取出了一株奇特的植物,那植物通體金黃,看像是有些像麥穗。可是其頂端卻開着一朵白的六瓣小花,花蕊呈現出淡淡的紫

“這是廟後草?”薛雨馨凝視了那植物片刻,然後遲疑的問道。

“薛院長果然知識淵博,這株草藥就是廟後草。因為其生長於寺廟的背陰之處,故而得名。寺廟本屬陰,而那背陰之處更加陰寒無比,這廟後草若是直接服用,是斷然不可的。可是對於黑煞罩頂,那就再合適不過啦!好了,我現在準備施法驅了,兩位麻煩打起十二分神,一定要按住對方!”陳玄鶴講到這裏時,才悄悄嘟囔了一句:“好在直接暈厥過去了,否則的話,估計得疼得飛起來!”薛雨馨和一眾醫生都在盯着陳玄鶴,期待着他如何破咒。而陳玄鶴直接從懷裏取出一柄不到三寸的赤紅桃木劍,説是桃木劍還不如説是匕首更貼切。他忽然五指發力,將桃木劍的外殼捏碎,伴隨着一陣刺眼的紅芒閃爍,卻見一柄長達三尺有餘,寬兩指細,通體泛着紅光,劍身上用硃砂寫着道家的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的桃木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掌間。薛雨馨和眾人對於這變魔術般的場景頗為驚奇,而陳玄鶴本沒理他們,只是用指尖從劍柄處將劍身捋了一遍,卻見那劍身顯得更加光彩奪目出了更加耀眼的紅光,瞬間將整間病房都照得紅彤彤的!

陳玄鶴用桃木劍在空中劃了個圈,那耀眼的紅光才逐漸轉弱,直至消失無蹤。他知道想要解決黑煞罩頂,就必須要有神兵來割破黑斑所在的皮,然後將裏面的冤煞之氣引出。這柄桃木劍是他師父鬼帥遊歷苗疆時,斬殺了一株成氣候的龍山桃木,將其屍身煉化所成。只不過陳玄鶴平時並不喜歡用它,一來自己的實力可以解決絕大多數的祟,二來這柄桃木劍裏還殘留着那龍山桃木的暴戾之氣,如果依賴它的話,多少會影響使用者的心境。

不過現在只能事急從權了,陳玄鶴猛得揮起桃木劍,運起渾身力氣對準那名警察的患處凌空“刷刷”劈出兩劍。伴隨着桃木劍揮舞起來所帶起的紅光,那名警察的背後黑斑處頓時出現了兩道叉呈十字形長的傷口!但是詭異的是,傷口並沒有如同想象當中那樣鮮血四溢,噴湧而出。反而周圍的皮都焦黑翻卷起來,就如同是被大火烘烤的枯葉一樣。而那名暈厥的警察也是面容猙獰起來,牙關緊咬,渾身都在朝外冒着冷汗。

兩名護工立刻受到病患想要動彈,他們連忙按住對方的身體,防止出事。

陳玄鶴面容極為淡然,因為這一切都跟他所預料的一樣,他淡定的來到了病牀前頭,然後快速舉起右手,化掌為拳,獨獨伸出無名指這一手指。他迅速咬破了指尖,頓時在傷口處溢出了一絲絲的鮮血,看得薛雨馨和一眾醫生都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顧眾人驚愕的眼神,陳玄鶴伸出滿是鮮血的右手無名指,一下子便進了警察被割開的傷口處。隨着那鮮血和對方的傷口接觸,頓時如同燒得滾燙的熱油遇到了冰冷的涼水一樣,起了一陣黑的汽霧。隨着黑霧的蒸騰,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兩名護工差點沒被那股惡臭給燻吐了,不過陳玄鶴倒是心裏略微有些喜悦,這種是好兆頭,説明對方身上的惡咒已經被解開部分了,至少不會像牛皮癬那種死賴着。

只是那名倒黴的警察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在黑霧氣騰起的瞬間,一股鑽心的劇痛也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他的渾身青筋暴起,太陽因為充血而突起,隨着脈搏的跳動而起起伏伏。他牙關緊咬,甚至因為過於用力和顫抖而不斷髮出“噠噠噠”

“咯咯咯”類似機關槍的響動。顯然是在拼命的抵擋自身劇烈的疼痛

陳玄鶴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劇烈反應就停下手裏的動作,他下手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鬆懈,用左手猛得扒開傷口的皮,右手無名指順勢指了進去。隨着他的猛力一按,身下警察的軀體也隨着猛得一顫,眼看着就要疼得起身,兩名護工連忙用力的按住了對方的肩頭和大腿,將其起的身體硬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這疼痛並非是單純的傷口被戳,而是其本身陽氣、陳玄鶴的勾魂指和冤煞之氣的衝撞,那種劇烈的衝突在人體裏擴散開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強烈的疼痛不斷衝擊着那名警察的全身,豆大的汗珠還在順着額頭臉頰不斷的滑落,那一身病號服已經徹底濕透了。

所謂的勾魂指是道門的一種秘術。人的左右手暗合陰陽。一般男子左手為陽右手為陰,女子則正好相反。而人的五指又正好和金木水火土五行所匹配。所以道士做法往往需要掐訣結印,藉助雙手所藴藏的陰陽五行之力。其中右手的無名指因為陰氣最重,所以又稱“勾魂指”。相傳地獄的鈎魂使者---牛頭馬面就是用這手指鈎走人的魂魄的。

而陳玄鶴現在就是用勾魂指配合自己的鮮血作為誘餌,試圖將那名警察體內的冤孽之氣給引出來。當然這個過程是絕對不能打斷的,所以陳玄鶴才讓護工按住對方,防止出現意外!

不過事情的進展還是頗為順利的,隨着陳玄鶴的右手無名指的探入,以及那鮮血的滲透,那黑斑點彷彿活了過來,就像是無數黑的蝌蚪一樣慢慢向着他的無名指按着的地方聚攏過來。陳玄鶴一陣欣喜,他的手指猛得一揚,隨着手指的離,他的手指尖上居然附着着一絲絲如同黑瀝青一樣的東西。一頭粘着陳玄鶴的手指,一頭還在那名警察傷口的皮裏,隨着狼道士的動作,而被一絲絲的拉扯出來,期間還伴隨着一陣陣令人作嘔吐的刺鼻惡臭。

兩名護工再也忍受不了,紛紛彎嘔吐了起來,陳玄鶴也不在乎了,反而對方體內的冤孽之氣給拔了出來。

薛雨馨面有些蒼白的問道:“陳道長,這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黑煞罩頂的冤孽之氣化為的實體,別看只有這麼點,但是足以殺死數十人!哦,對了,去給我找些酒過來。”陳玄鶴盯着那名警察傷口附近的黑氣,頭也不抬的説道。

薛雨馨連忙讓人去找酒,好在這裏是醫生,醫用酒從來不缺,很快就有護士拿出兩大瓶醫用酒過來。

而陳玄鶴注意到隨着自己的手指拔出,那名警察的傷口已經開始以眼可見的速度散去黑氣,翻卷的皮也逐漸恢復了正常顏,緩緩的出了鮮血出來。陳玄鶴淡淡的對着薛雨馨説道:“行了,把這位抬出去縫合下傷口吧。”

“可是……陳……陳道長……你……你的手指……”美女院長面帶驚恐的看着陳玄鶴那因為冤孽之氣纏繞而變得漆黑無比,甚至散發出腐氣味的右手無名指,甚至連嗓音都有些變得沙啞起來。

“放心吧,只要那冤孽之氣被拔出患者體外,那就沒什麼大問題了。現在就要看我手裏的廟後草上場了……嘿嘿嘿……”陳玄鶴極為淡然,比這更加危險百倍的情況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不過凡事小心無大錯,陳玄鶴連忙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去摘廟後草穗頂端的白花,就在他右手剛一接觸白花的剎那,圍繞在右手無名指遊動的黑氣,如同如同遇到開水的游魚,猛得一下四散開來,一下子就消失無蹤了。只剩下因為冤孽之氣隨着傷口血入侵,而導致通體發黑,散發着惡臭的右手無名指。

薛雨馨愣愣的看着這一切,驚訝得説不出話來,陳玄鶴繼續不為所動的用右手摘下了白花,然後直接進了嘴裏,像是牛嚼牡丹般仔細咀嚼了一番之後,然後“噗”的一聲把那被嚼得稀爛的花泥直接噴到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面。白花泥一遇到他那已經變得黑的手指,頓時起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立馬壓制了無名指散出來了陣陣惡臭。而薛雨馨也極為驚愕的發現,陳玄鶴那手指開始恢復成原先的,那咬開的傷口居然也逐漸癒合起來,連一絲疤痕也沒有留下,甚至連附着在他指頭上面的冤孽之氣都消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