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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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牀上輾轉良久，曹慕總算是受不了，走到櫃前，穿上一件白抹褻衣，換上一套能突顯她身段的白底粉紋上衣配搭米白下裳的齊襦裙，裙襬和袖子還飾上了一圈薄紗，又久違地走到妝台，抹上胭脂水粉，塗了淺淺的眼彩裝。裝扮一番後，曹慕還在落地鏡前轉了兩圈，那個滿帶書卷氣息的柔美少女，搖身一變成了媚而不俗的豔麗少女。雖説曹慕即使不刻意裝扮也是一美人胚子，但上了一副能顯成的妝容後，對雄的誘惑力飆升數倍。

她披上一件雪白綿裘，神采飛揚漫步離開閨房，又聽聞外公和父親還在辦公，於是想了想，不如先墨映彤一步往市令府去。

曹慕從由到家中到踏出家門時，已經過了整整一個半時辰，女子裝扮何其費時，從中就可見一班。

市丞府雖説與市令府相距不遠，可也有半刻鐘的路程，又是位於市街之中，街上游人不斷，無一不被曹慕引過去。

總算走到市令府，門前的侍衞自是認得自家小姐常來串門的閨中友，但進去後卻聞正在準備晚宴的市令家婢道，墨屠和墨辰桀在書房之中尚未出來，略失望的曹慕總沒道理百無聊賴待着，就打算先去找墨思辰。

在閨房中沒找上，曹慕便猜想她還待在客房之中，與她思的對象待在一起。這猜想還真沒錯，待走到客房外頭的院落，她就聽見裏頭有所動靜，待她進門一看，隨即驚呼一聲、羞澀掩面。

慕辛光着下身，雙手握着墨思辰的肢，陽在墨思辰的私處進進出出，依稀能看見那表述着女子貞潔的處子元紅染了幾絲在那巨物之上。墨思辰則是正趴在小桌上，雙腳踮起，香舌微吐、雙目半翻，衣上的深衣早就散開，下裳被提起至間，口中嬌聲斷斷續續，嘴邊、前、衣衫、翹都淌着陽，連雙瓣之間也溢出着白濁，順着她具的雙腿往下去。

剛好在曹慕進門時，慕辛和墨思辰雙雙身，陽陰相沖，慕辛把頂進花心，良久才出來，隨着充實的異物被出，墨思辰的口因為絕頂而不住閉合，大股陰陽融的華如同失一般從中湧出。

撞見這猥一幕，曹慕隔了一會，待得慕辛扭頭看向她，才反應過來，正當曹慕轉身奪門而出，臨門一腳卻被人從後拉回房中，那兩扇房門也隨之關上。

曹慕被慕辛摟住，強吻在她的櫻上，她烈掙扎起來，奈何任憑她拍打推踢，慕辛依舊絲紋不動，盡把曹慕的反抗當作撓癢和情趣。

慕辛把曹慕的帶解開，襦裙落地、對襟散開，出裏面的素貼身衣物，他離開曹慕的嘴，看着要撐破雪白褻衣的一雙飽滿，壞笑着道：“曹姑娘刻意打扮一番，莫不是要勾引誰不成？”慕本來只道此女温文爾雅，又有中人之資，但經過一番粉飾，原來那張柔弱羞澀的少女臉容立刻變得宛如初少婦一般，那身衣裳更是讓少女的體曲線畢現，正好慕辛在墨思辰身上發了五次，意尤未盡，腹尚有餘的餓狼又豈會放過送上門的嬌軀美。

“才沒有……”曹慕正要反駁，卻很快就説不下去，羞紅了臉別過頭去。

慕辛所説不錯，她本來確實是要在男人面前留下印象，刻意打扮一番，但那對象是墨辰桀，而非慕辛，可是當着墨思辰和其他男子的面，年方十七的羞澀少女説甚麼也不敢説出自己心思來。

曹慕的反應讓慕辛誤以為是，這時的慕辛就是有了人生三大錯覺的“她喜歡我”。然而，富人權貴眼中真假對錯本不重要，事前威利誘也好，事後再作打算也罷。反之窮苦貧賤者只能被無情拒絕，要敢強硬上的話就該準備被羣毆閹割。

顯然慕辛不屬後者之，快意滿溢的少年公子立刻就把眼中可人兒的貼身衣褲扯下，讓那素褻衣褻褲和棉裘散落在地，獨留下不足蔽體的軟滑上衣，然後再度吻上她的嘴，伸出舌頭侵犯她的口。

慕辛手上動作也沒落下，用出來的肌磨擦擠壓曹慕的粉首，又用一手挑？？着蕊蒂，叫少女騷癢難耐。

當慕辛那滾燙的龍抵上曹慕的口前，曹慕當即心頭一顫，死命掙扎起來，慕辛頓時想起來，跟墨思辰那時一樣，即將被奪去元紅前一瞬間，居然抵擋住聖符對意志的侵蝕，神志恢復了一絲半點，嚷着要到牀上去，不願在瓦磚木幾等處失身。

“放開我！”曹慕也是烈掙扎起來，上身趁着慕辛回憶的瞬間往後靠去，但就是掙不開慕辛並不壯的手臂。

慕辛只道是貴女心思相近，把牀上浸滿體的被褥推開，再把曹慕丟到牀上，不顧曹慕的哭喊，自顧自地將大對準尚未濕潤的一，給曹慕開了苞。

“咿……好痛……不要……拔出去……拔出去啊……”痛徹心窩的曹慕哭喊叫痛起來，那叫聲聽得慕辛渾身都蘇麻起來，收了墨思辰的處子元陰發了聖符力量的慕辛本就難以自控，如今前未盡、後又起，想要再多聽一點少女哭喊的慕辛毫不憐惜地在剛破身的中幹起來，痛得曹慕哇哇大叫。

所幸的是，聖符散發的香氣充滿着客房，曹慕很快便從疼痛中離，私處之內那滾熱鐵逐漸帶給她快，表面的皺摺被磨擦刺着，那陣麻癢傳到了身體各處。

房中聲不斷，天知道慕辛在曹慕身上發了多少遍，讓她渾身上下都沾滿白濁，慕辛在曹慕的俏臉上再了一股陽後，總算從狂暴的狀態下回復過來。

這時的曹慕早就停止了哭喊，目光呆滯低聲泣着，清醒過來的慕辛也不知道該如何安眼前的小美人。

被丟在桌上的墨思辰從沉睡中找回了意識，疲憊的她從桌上爬了下來，卻見慕辛和曹慕二人在客房的榻上，驚呼一聲、掩住壇口，指着慕辛口吃道：“你……你對小……”慕辛朝她苦笑，雖然自己有佔有她們幾女的意，但事情的發展非他本意，事已至此，佔了天大便宜的少年郎倒是沒有説出像“一切都是意外”這類狗話。至於曹慕，則是泣不成聲，無暇回應墨思辰。

“這事我會負責的。”慕辛只得説了這麼一句。

墨思辰正要怒罵，卻聞外頭傳來了腳步聲，來人敲門後朝房內道：“慕公子可在？宴席快要備好，老爺讓奴通傳一聲。”墨思辰聽見家中小婢的傳話，被嚇了一跳，正要罵出來的話也硬生生回肚子裏去，牀上本在泣的曹慕也被嚇得噤聲，一張美目睜得滾圓，要是再被誰撞見自己這副樣子，真的是顏面無存了。

“知道了，回墨屠老先生，我等會就來。”慕辛説着還不忘伸出兩指掏着兩女的私處，明擺着是欺負她們不敢聲張。

“哦對了，還有一事相問，慕公子可知我家小姐在哪？小姐領了你來後也不知道去哪了？”小婢又接着問道。

墨思辰聞言更為緊張了，慕辛從指上清晰受到膣內不住收縮，直至小婢離遠，墨思辰已是生不出來罵人的心思，愛從被玩着的私處潺潺下，一陣陣嬌聲隨着三人再度融而漸增起來……殷霜兒，也就是那位隨侍墨楓、被墨思辰辱罵成小女的那位妖嬈少女，跌跌撞撞回到了坐落於一處衚衕的家宅。

殷霜兒之所以能有接觸墨家功法、成為武士的機會，全靠孃親墨昐晴是墨家子弟。只是墨昐晴違背了族規，將功法傳給了身為外姓之人的丈夫，才會連同殷霜兒她爹一起被逐出家門。墨昐晴本來也是家主一脈的庶系子弟，是兩任前的家主一庶出子的孫女，真要説起來，墨昐晴的父親和上任家主、墨映彤的祖父是堂兄弟，殷霜兒跟墨映彤實際上是表姐妹。

因為殷霜兒她爹當初只是一個鎮衞軍的小卒，是以墨昐晴的父親一直都反對墨昐晴和殷霜兒她爹結合，卻被她以死相，才終於應下來兩人成親序事，出了這事後父女兩人關係越加惡劣，加上怕被牽連自己和墨昐晴的兄弟，更是對被逐的墨昐晴不聞不問。

壞事往往接腫而來，墨昐晴失了孃家支持，丈夫某次隨軍出征後更是身受重傷，全身癱瘓兼且神極差，終只能躺在卧榻上，而同為鎮衞軍的戰友們因為丈夫攀上了墨昐晴這高枝，平多不受人待見，人緣不好的丈夫自然也沒甚麼會來相助的手足好友。

孤苦無依的墨昐青害怕女兒受欺負，將墨家槍法的前篇也給了女兒修習，於是有了殷霜兒的外姓武士身份，想當然這事很快就為人所知。

罪人家眷不得修習家族功法，按照族規，本來母女二人應當被廢去修為、貶成户，恰好那時安蘇、石烏兩伯國戰事如火如荼，墨昐晴雖然被逐出家門，但依舊是墨家的女武士，長老堂商議後，打着反正沒付出任何資源就白賺了兩個女武士，便把事情壓了下來，沒有處罰墨昐晴一家。

從殷霜兒身上足以窺見其母姿，在殷霜兒她爹成了廢人後，墨昐晴堅拒離開癱瘓的丈夫，對丈夫不離不棄，讓她蒙上了一層忠貞俏婦的形象，更能引起牲口的征服，以前對墨昐晴有所覬覦的人活動了起來，墨凱兄弟的父親墨知柏也是當中一員。沒有人知道墨知柏是如何哄服墨昐晴，反正最後傳聞就是墨昐晴成了墨知柏的情婦，而墨昐晴對此並沒否認，更被墨知柏委派作鎮內某處產業的管事，所有人只道墨昐晴終究還是背夫通姦，靠着出賣身體換取晉身之資。殷霜兒因着孃親和墨知柏的關係，素來跟墨凱兄弟走得很近，墨楓對殷霜兒這個青梅竹馬也是喜歡得很，但凡追求殷霜兒的人都被墨楓打壓，輕則家破重則人亡，更有不少看中墨凱兄弟的年輕女子對殷霜兒充滿妒意，為了墨楓的愛慕導致殷霜兒無形間少不得得罪人。

更為惡劣的，是墨昐晴被他人收為情婦的同時，接下的產業正好是墨家掌管的一條煙花巷，當了幾處青樓的鴇兒，因着這緣故，殷霜兒即使潔身自好，也少不得被旁人蔑稱為小女，人人皆道母女二人同為私，出賣身體換取長老家嫡子的護蔭。墨楓喜歡殷霜兒，可殷霜兒卻對他不冒，要不是墨楓他爹護着自家孃親，殷霜兒本不屑理會。墨楓今天被砍掉雙臂，這生怕是成了廢人，未來不説能否得到墨楓的護蔭，不用自己照顧他就算好了，想要離墨楓，卻又害怕墨楓他家的威勢，這才是殷霜兒失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