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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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馳是對即將與何千雁分別而深不捨,才會咬牙堅持,好讓自己能在這分別前最後的晚上瘋狂一次,但晁馳怎麼也沒想到,以往每次都被自己壓在身下幹得聲求饒的自家娘子,在接受“仙女”的饋贈後,不但修為翻了十數倍,連牀事的耐力也好多了。
如今就算一對少夫少不去看,也能覺得到,晁馳已是彈盡糧絕。
已經硬不起來的小晁馳在絕頂時發出來的陽稀淡如水,哪怕晁馳再被刺得絕頂,想來也是不出來甚麼了,而何千雁聽見晁馳的敗陣宣言,只好一臉不滿離開晁馳的下身。
在這個時候,晁馳和何千雁突然嗅到了一陣甜甜的香氣,這陣香氣極其濃厚,兩人都是立刻變得雙目離、腦內糊煳,本來軟趴小晁馳也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再度昂揚起着,看上去比原來還要硬上幾分。
本來就是慾求不滿的何千雁察覺到晁馳再度重振雄風,立刻又跨坐到小晁馳的上方,用止不住的濕潤夾緊晁馳的。
晁馳覺自己的力氣又再度回覆過來,這下也有所動作,雙手抱住何千雁的美,動肢讓小晁馳在何千垐的裏進進出出。
比剛才的媾更為強烈的快瞬間淹沒了兩人的腦海,尤其是何千雁,到入了那陣香氣後,各處器都變得更為,被晁馳的過數十下就絕頂一次,貪圖這股不一樣的快,晁馳和何千雁都是停不下來媾的動作。
卧房裏頭的呻聲持續到了夜深時分,香氣的效果雖然沒有散去,但何千雁已經絕頂過去數十次,腦海被刺得一片空白,半翻白眼、微吐香舌,出來一副高臉,動靜只餘隔一兩個唿抖動兩下,最後趴在晁馳身上昏睡過去。
——何千雁覺自己的小腹上有着一陣温熱,她被這種異樣驚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小腹處有正在不斷收和壓縮着自己體內的靈力,何千雁馬上就意識到,這是自己的靈力海正在成形。
何千雁自然對此驚訝異常,她分明記得自己在回到晁家時還是淬體七層!雖然差上那麼半點就能突破到八層了,但跟淬體境大圓滿還差上不少,這時卻突然擠上了淬體九層,還在睡夢中剛到收到臨界點,無法壓制地進行着突破到修士的過程。
但何千雁這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按照慕辛早上給予她的功法上,對煉氣和靈力海的記載,開始着手突破到煉氣境成為修士,在牀榻上打坐起來。
在自己睡夢當中,體已經自行開展了凝聚靈力海的準備,如果再耽誤下去,會令靈力海的形成失敗,體內用作穩固靈力海的一部份靈力會消散掉,輕則掉落一兩個層次,重則掉落一整個小境界,甚至會讓自己終生無法煉氣成功。
何千雁很幸運,整個凝聚靈力海的過程十分成功,她成功突破到煉氣境僅僅用了半個時辰不到,當何千雁睜開一雙美目時,就意識到自己已然煉氣有成,如今已是一位凌駕於世俗凡人的修士了。
何千雁第一時間想的是和自己的枕邊人分享,想要告訴他,自己如今已是修士了,從今以後都毋須再受寨里老人和城中鎮裏的貴族們欺負了,她連忙喚着躺在榻上的晁馳,卻怎麼也喚不醒他。
何千雁把一旁已經熄滅過去的燭光重新點燃起來,這時候她才看清楚晁馳的狀態,這時的晁馳躺在牀上,雖然身體是温熱的,但臉無血、身形乾癟,渾身肌像是被乾了一樣變得乾枯,連臉頰也凹陷了,何千雁焦急道:“相公?相公!晁馳哥哥!你別嚇我啊!快起來啊!”何千雁不斷叫喚着,但晁馳就是怎麼也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何千雁都急得哭出來了。
剛好這時正值夜半時分,就是晁家裏的家奴家婢大多都睡過去了,四周十分寧靜,卻突然傳出來何千雁焦急的唿喚聲,睡在卧房旁邊的侍女和崗位較近的守夜家奴都被驚醒了,連忙起來走到了晁馳夫婦的卧房外。
“夫人?發生甚麼事了?”一個侍女在門外高聲問道。
何千雁連忙打開房門,回應外面的人道:“相公……相公他不知道怎麼沒反應了……”兩個侍女甫一看見何千雁,就出慌亂的神,原來是何千雁心急火燎,這時候的她身上只有一件敞開的深衣掛了在兩邊手肘上,整個嬌軀曝於空氣之中,好巧不巧有幾個守夜家奴也走了過來,何千雁的一對巨和下體都被這幾個家奴看光了,看得幾個男子都呆了一會。
何千雁驚唿一聲,又關上房門,穿上原來那身抹直裾深衣,才再度打開房門。
雖然這時何千雁穿上了衣裳,但對門外的家奴來説,自家主母的誘惑力比起方才只多不少。
因為穿戴時過於焦急,何千雁這時可謂是衣衫不整,深衣的領口都沒疊好就綁上了帶,本不是穿着衣裳,而是用手按在前,一對巨像是故意展給別人看一樣,被上衣的領和她自己的玉臂託着,出大片雪白來,那道溝更是從沒疊好的領口之間完整地曝給別人看。
不過何千雁和一眾家奴侍女顧不上那麼多,她連忙喚幾人進來察看一下晁馳,其中一個資歷頗深的中年家奴上前察看,就對何千雁搖了搖頭,然後指揮着幾個年輕家奴。
何千雁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晁馳,那對巨在她落地時還上下晃了兩下,晃得面前的幾個家奴都移不開目光了,尤其是幾人都是站着,從上而下看去都能窺視到暈了,要不要顧忌何千雁是個武士,怕是這時已經撲了上來蹂躪這對。
兩個侍女見何千雁狀態頗差,又察覺到周圍幾個家奴的賊眼正在視自家主子,連忙把她攙扶到小木椅上,何千雁神情呆滯,連周圍的喧鬧聲也聽不見,就這麼坐在卧房裏。
兩個只懂得侍候別人的侍女腦回路本轉不過來,也只能待在何千雁身旁等家奴們處理。
等何千雁回過神來,客房內外都已經圍滿了家奴家婢,甚至連晁馳家宅外頭也被村民們圍住了,晁馳可是這寨中村的領主,更是一個淬體二層的武士,在白林東寨的年輕武士之中也算是傑出,晁馳的死訊甫一傳開,晁家村的數百寨民不少都趕了過來。
“夫人,還請到大廳裏,一眾鄉親都在等着你。”一個家奴走了過來跟何千雁説道。
何千雁連自己怎麼走到大廳去的都不記得,當她踏進大廳裏去時,發現晁馳的親族和村裏頭有德望的主事們都已經到了。
晁馳的幾個叔伯,也就是他爹的兩個弟弟和幾個堂兄弟已經坐在了席上等待着。
來人大多都是男子,夜半三更被喊醒,而且是得知晁馳的死訊,眾人心裏都是一陣陰霾,不過當看見衣衫不整的何千雁走進來,眾人的不滿情緒頓時被打消了,一眾牲口都是用滿帶慾的目光聚焦在她出來的雪肌上,有些定不濟的年輕男子更是跨間鼓了起來。
何千雁如今依然是渾渾噩噩的樣子,本沒有心情去理會眼前這些人,尤其是眾多鄉親當中,除了晁馳的幾個叔父之外,其他人都是在鼓譟着,其原因在於晁家村裏的武士本就只有三人,除了晁馳之外,還有晁馳的兩位叔叔,一個淬體二層和一個淬體一層的低階武士,晁馳一死,整個晁家村在東寨的實力和話語權都會減少,比起關心領主突然去世,寨民們更為關心的肯定是即將要面對的打壓和白眼。
那個修為最高的晁家叔父開口問道:“千雁小妹,叔父知道你現在心裏難受,我們就想知道,晁馳是怎麼死的?”何千雁嬌軀一僵,她其實也不太清楚晁馳是怎樣死的,只記得自己跟晁馳做了幾個時辰,然後自己就累倒過去,醒來的時候就突然間靈力暴漲了一層多,稀裏糊塗下突破到煉氣境,然後就察覺到晁馳沒了氣息。
“媾……靈力暴漲……相公喪命……”何千雁想着想着,總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甚麼不得了的事情,她回憶着晁馳的死狀,看上去完全是和逸聞趣事中的情節一樣,被成了人幹,而能把晁馳乾的人,想來就只有自己了吧。
何千雁忍不住猜測道,假如晁馳真的是因為被自己乾靈力和陽而死掉的話……何千雁自責得哭了起來,那些老人只以為何千雁是因為喪夫之痛而按捺不住悲傷,也不好強,正當他們準備待在一旁等候何千雁緩過來時,卻聽聞何千雁帶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剛才醒轉過來時,相公就已經沒了氣息……”一眾鄉親都是摸不着頭腦,不過鬧事者到哪裏都不缺,正在眾人竊竊私語時,突然有一個胖婦人跳了出來大聲説道:“我在想啊!房裏面只有夫人兩人,該不會是夫人害了晁家老爺命吧?”大廳內的鄉親都聽得見胖婦人的話,一個老人立刻反駁道:“夫人跟晁馳老爺有多恩愛大夥可都知道,夫人怎麼可能害晁馳老爺的命?”那胖婦人又接着追擊道:“哼!有利可圖有甚麼事情做不出來?你們想想嗷,夫人的爹可是何進,晁馳老爺一死,晁家村還有辦法抗衡鄰村的何進一家?天知道會不會明天就這晁家村就成何家村了?”眾人又在爭辯起來,不過很明顯地,胖婦人的説法並不太受村民們歡,為何千雁開的人還是大多數,正當何千雁開始放心了點時,胖婦人陰裏怪氣道:“還有啊!昨天晚上不少人都看見了,夫人走了去主寨,然後今兒中午才回來,夫人跟主寨的大老爺們可沒甚麼關係,哪怕是她爹何進也不見得有資格隨便上去,夫人倒是一去就是一整晚,該不會夫人是獨個兒跑到主寨上夜遊大半天吧?説不定呢……夫人早就跟主寨裏的武士少爺好上了!”胖婦人這麼一説,馬上就有人附和,確實昨晚何千雁離開時,不少在外的村民都有看見,這下何千雁的景況變得糟糕起來,大廳內不少人開始調轉槍頭質疑何千雁起來,當中其實不少都是好事者,比起晁馳是否被害,他們更興趣的,是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貌美女子有否背夫私通,言風語往往是子過得無聊的村民們最好的調劑。
何千雁被這麼一説,臉頓時煞白起來,雖然在夜間燭火的照耀下並不明顯,但坐在何千雁不遠處的幾個叔父和老人又如何看不清楚,最堅實的支持者也不對何千雁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