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0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連俊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臉皮比城牆厚。

“吃了。”他不情願的回了一句。

薛進見他不愛搭理自己也沒多難過,實際上這以前比以前好很多:至少不再動手,或者是目光象暗器似的,隨時颳着自己。

用完飯,護士小姐將餐枱撤走,兩個男人坐下陪女孩看電視。

待節目告一段落,播廣告時,薛進從公事包裏拿出了紫紅的東西,先是遞給了連俊,而小丫頭也好奇的張望。

青年看到離婚證時,下意識愣了,但馬上接了過去。

打開外皮,裏面是白思思和薛進的照片,着註明了離婚的期,以及帶有法律效應的印章一枚。

連俊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但卻十分灼手。

他抬頭看着薛進,真痛恨自己的遲鈍反應,怎麼就接過來,翻開了呢?他應該把這東西撇到對方臉上。

“你什麼意思?”薛進很認真的看着他。

“小羽和你沒有父母,長兄如父,所以先要讓你過目。”連俊臉十分難看,將這燙手山芋遞迴給薛進;男人拿了過來,又來到牀邊,將離婚證送到女孩手上。

連羽同樣的錯愕──説離就離了?

薛進回過頭來看着連俊,見他臉不善,不有些着急,但馬上穩住思緒,安自己──至少他沒有拒絕。

“你上次説,我沒資格照顧小羽,現在我離婚了,恢復自己之身,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愛小羽,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本以為很難開口,但到了關鍵時刻,薛進的臉皮比自己想象的厚。

連俊氣,心中懊惱。

“你離婚就有資格了嗎?你別忘記我妹妹還沒成年?”青年搜腸刮肚想要打消薛進的無恥念頭。

“我知道,我會幫他改户口。”連俊瞪大眼睛,直覺一切都是場陰謀。

“你,你早就想好了?”他磕磕巴巴的質問着。

薛進點點頭,也不否認,但連俊卻更加生氣,這男人吃定他拿他沒辦法,他就範嗎?青年梗着脖子,盯着薛進。

“不行,我不答應,我妹妹這麼年輕,憑什麼跟你個老頭子。”男人也不惱,從公事包裏拿出兩樣東西,遞給連俊,一本是房產證,一本是他的私人存摺。

“房子我早就給她買了,另外還有二百萬存款,保證將來她和孩子都會過得很好,我是真心的。”房產證上是豪園那套,而存款名字雖是薛進的,但上面有標密碼。

“如果有必要,我會把錢過户給小羽。”其實那點錢對薛進來説,九牛一,但他不想讓連俊知道太多自己底細,否則誰知道連俊會不會獅子大開口。

“這是我全部的積蓄,以後我會更加努力,讓小羽過的很好。”連俊臉上青白加: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錢買不來一切,但能讓你生活無憂。

對於出身貧窮的人來説,錢永遠都是個東西,他們對鈔票又愛又恨。

“你這是想拿錢買我妹妹?我不同意。”這樣的方式,多少讓連俊有些受不了,他覺受了侮辱。

薛進搖搖頭。

“不是,我只是表達我的誠意,另外你也應該為連羽今後的子做打算,難道我的孩子生下來,要讓陳林來養嗎?”連俊只覺得晴空一個霹靂打得他眼冒金星。

他在痛恨薛進,戳中他痛楚的同時,更多的是無地自容:陳林喜怒無常,自己一旦被拋棄,連羽和孩子怎麼辦?

這是一個現實而憂心的問題。

“不勞你心。”連俊雖然覺得薛進説的在理,但仍嘴硬的不肯服軟。

薛進挑挑眉,嘴角抿成一道筆直的曲線。

“那好,最後一個問題,孩子沒有父親,小羽又沒成年,你怎麼給孩子上户口,難道要他成了黑户,讀不了書嗎?”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不過如此:連俊直的脊背,頓時彎了下去。

沒有父母的苦楚,從小兄妹兩觸頗深,單親小孩,在別人眼中都是個異類,別説是父母雙亡的。

一時間兄妹兩面無血,表情凝重。

連羽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説的十分烈,但完全沒有問另一位當事人的意願,不覺心中氣惱:誠然薛進説的都在理,但……

女孩對婚姻沒有概念,就算是腹中的骨頭,也關愛甚少。

在他看來,十幾歲的自己,肚子裏跑進來個怪物,它在不停變大,最後到一定時期就要滾出來。

可這怪物是小孩,她自己還沒成年,怎麼會對那東西興趣。

連羽懷孕天數有限,經歷的少,沒辦法一下子成起來,做個合格母親;就像20歲時,不懂愛情;30歲努力尋找;40歲過盡千帆。

每個年齡段都有它自己的特點。

“我不要……不要結婚,不要生孩子,我要把她拿掉……”小丫頭瘋狂的搖頭,並用手去錘自己的腹部。

事情怎麼會這樣?

原本是要告倒薛進,後來變的縱容他出入,再來怎麼談到了結婚?雖然現在連羽對男人沒有那麼恨了,但反差很大,一時接受無能。

都是孩子惹的禍!

第一百六十六章:親夠薛進和連俊一同撲了過去。

男人拉着她的右手,青年握住她的左手,十分輕易將女孩制服,但連羽不甘心的掙扎着,試圖離控制。

“小羽,你冷靜點,這樣會傷到孩子!”連俊滿臉焦急。

薛進臉也十分難看。

女孩誰也不看,動不了,只有眼淚在淌。

兩個大男人心裏都不好過,連俊拿眼睛瞪了薛進一下,冷聲道:“你先出去,我跟小羽談談。”薛進先是一愣,回頭見對方十分堅持,便鬆了手。

他猶豫着站在那裏,見女孩沒有過動作,只是抬手抹了抹眼淚,連忙拿過紙巾遞了過去,小丫頭沒好氣的奪了過去,也沒疊一疊,胡亂的摸在臉上。

薛進嘆口氣,後退了兩步,才轉身離開。

一時間,病房裏就剩下兄妹兩人,連俊握着女孩的手,見他哭的十分可憐,心像針扎似的疼痛難耐。

“小羽,都怪哥哥不好,把你害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