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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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林驚慌地四處張望,但周圍全是陌生的建築,完全分辨不清自己是從哪個方向走過來的。他轉身沿着道路往回走,可沒走多遠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三岔路口。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從其中一條路過來的,但一眼望過去,三條路都很陌生,只好從最左邊那條路開始嘗試。
邊走邊觀察四周,他發現兩側的房子居然是同一種建築風格。這些別墅的大門口都立着羅馬式的立柱,前院的草地上都有造型各異的雕塑,後院都是花園,樹下有沙坑和鞦韆,像是給有孩子的業主準備的。
最大的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房子都沒有人住。有的在門口掛着“待售”的牌子,有的在大門或窗户上貼着招租信息,還有的雖然看起來有人居住,但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回憶了下路上看過那些建築風格各不相同的房子,他確定這條路是錯的。他正準備掉頭去試另一條路,前方不遠處卻有聲音傳了過來。
他在小區裏走得腳都酸了,還是第一次聽到人聲。如果能找個人問問路,肯定比他四處亂闖效果要好。他快步走了過去,正準備開口,卻被看到的事情驚呆了。
這棟房子也和附近的房子類似,在後院的花園中也有個鞦韆架,不同的是,架子的支柱上竟然綁着一個衣不蔽體的成美婦!
她只穿着罩和內褲,嘴上貼着膠布,一條紅的長繩像蛇一樣纏在她身上,勒住房上下兩側,再從溝中穿出,繞過她的雙腿部,消失在她身後。
紅的繩索纏繞在雪白的體上,把她豐滿的雙和修長的大腿襯托得更加誘人。楊秀林只看了一眼,就覺脖子像被什麼勒住了一樣,連呼都困難起來。
她不斷扭動掙扎着,似乎想要擺束縛,但紅繩雖然綁得不算太緊,手法卻很巧妙,仍舊把她困在了柱子上。
楊秀林正想跑過去幫她解開,忽然聽到有個男人笑着從屋子裏走了過來,他趕緊藏到了樹下的灌木叢後。
“親愛的媽媽,你想清楚了嗎?是要乖乖在這份合同上簽字,換回自由,還是要繼續被綁在柱子上?她們下班前給你喝了好幾杯水,你應該快要憋不住了吧?”女人掙扎得更厲害了,但本沒有作用。男人無恥的話聽到楊秀林耳中,讓他整個人都傻了。
他居然把自己的媽媽得只剩內衣,用這麼猥褻的方式綁在柱子上,威她籤什麼東西!
這是人乾的事?
他氣得牙都有點發癢,恨不得能衝過去一拳揍歪他的鼻子。
可是看身材對方至少比他高一個頭,而且肩寬臂,壯得像頭蠻牛似的,他肯定打不過。那個混蛋能用這麼下無恥的方法迫自己的媽媽,對他這種管閒事的陌生人,肯定不會手下留情,衝出去的話,人肯定救不了,還會讓自己都有生命危險。
最理智的方法,就是記住他的相貌和地址後報警,讓警察來收拾這個人渣!
權衡過利弊後,楊秀林壓下怒火,繼續小心地觀察着。
那個背對着他的男人撕掉了美婦嘴上的膠布,卻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反而被唾了一臉。
“呸!你這個畜生!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你趁早死心吧!”他愣了一下,從口袋中摸出紙巾,慢慢地擦去臉上的唾,對媽媽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媽媽,你一直教育我要有禮貌,自己卻用髒話罵人,還吐口水在我臉上,這不太好吧?還有別動不動就把死字掛在嘴邊,你是我媽,我怎麼可能害你呢?”他伸出雙手,慢慢地解開她的罩,美婦豐滿的房頓時彈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快住手!我是你媽!”美婦的慌亂讓他很得意,他不緊不慢地從下方托起她的雙,輕輕捏起來。她羞憤加,但成的身體卻在異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應。
“你混蛋……住手……”她的喝斥混合着極力剋制的息,讓人一點怒意都覺不出來,楊秀林聽得臉都紅了,心也呯呯亂跳,明知道不應該,但目光還是落到了美婦赤的房上。
她的房很豐滿,失去了罩的保護後稍微有一點外擴,但在紅繩的緊縛下反而顯得更大更,淡紫的頭在兒子無恥的玩下已經立了起來,像兩粒成的葡萄嵌在大白饅頭上。
楊秀林痴痴地看着她的房,下意識地了下口水,一直沉睡的身體某處猛烈地膨脹起來。
“雖然有點下垂,彈也不夠,不過摸起來手還行,沒有想象中那麼槽糕。”他一面玩着媽媽的雙,一面像評價什麼商品一樣給出了評價。説完後他不屑地撇撇嘴,放開手從口袋中掏出香煙點燃,深深地了一口。
“不過也就那樣,始終是快四十的女人了,跟年輕的完全沒法比。”兒子嫌棄的口吻氣得她滿臉通紅,恨恨地瞪着他,一言不發。
他悠然地吐出一個煙圈,突然一巴掌在美婦的房上。他用的力量並不大,但依然在她雪白的峯上留下了一個淡紅的掌印。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居然用這種看仇人一樣的眼神看我?隨隨便便就給外人30%的公司股份,對我卻一不拔,你究竟是不是我親媽?”他心平氣和地説完,又是一巴掌扇在媽媽另一邊房上。這種傷害不大但侮辱極強的毆打,讓她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她拼命掙扎着撲向他,像母狼一樣張着嘴試圖撕咬他。
“你這個逆子!竟然這樣侮辱我!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你叫這麼大聲,是希望有誰聽到麼?不要白費心機了,這條路上的房子除了沒賣出去的,就是人不住這裏的,65號的王先生家也出國旅遊去了。為了保護業主隱私,房子間的隔音也做得很好,你儘管叫就是了。”他退了一步,愜意地着煙,欣賞着媽媽暴跳如雷的樣子,本不擔心自己的惡行會敗。
憤怒帶來的力量很快消退,美婦停止掙扎,絕望地看着眼前悉又陌生的男人。她知道他説的是事實,當初選擇住在這裏,也是因為環境幽靜適合調養身體,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反而為兒子囚折磨她提供了便利。
“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就不肯簽字?我不是你唯一的兒子嗎?你不給我還想給誰?還是你被人奉承多了,真把自己當女王了?”他用煙頭虛點着美婦的臉,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天下萬物,朕賜給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給,你不能搶……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念了一段電影台詞,卻把自己逗得笑了起來。他笑得十分囂張,也非常開心,連眼淚都笑出來了。笑過之後他掏出手機對她晃了晃,向她發出了最後通牒。
“親愛的媽媽,我最後一次問你,籤還是不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