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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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唐婧註定問不出口，因為她知道一開口就是軟弱，直到林立的背影消失在廚房和客廳的轉角，唐婧再也控制不住渾身無力的攤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走到房門口的林立聽到女孩的哭聲，他定了一定，然後深一口氣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房門被關上，十八歲的唐婧在客廳裏嚎啕大哭，聲音壓抑，剛剛嚐到愛情滋味的她被傷得徹底，從小懂事的她心裏雖然痛不生，可除了之前對母親存在一些恨意外，現在卻恨不起來，是真恨不起來。

四十多歲的顧建萍在樓上靠坐着房門，抱着膝蓋默默的聳着肩膀，柔順頭髮被她得蓬鬆凌亂，樓下的寂靜，以及關門聲讓她知道了結果，最後一絲僥倖心理蕩然無存，身為母親的她此刻恨透了自己，只是悔之晚矣……

唐婧哭了一會後，想到了母親，她害怕母親做傻事，從小母女倆相依為命，這種情的深厚，遠勝於尋常母女，她一步步的挪到了母親卧室門口，緊張的手發抖的去開門，卻被顧建萍的身體頂住：“媽……你開一下門……”

“啊……小婧……”顧建萍慌亂的站起了身，擦着眼淚，不管如何還是要去面對。

門一打開，唐婧就見母親神情憔悴的站在那裏，她的眼神躲閃着，本不敢和自己對視，她好像老了十歲……

“媽……我不怪你！”唐婧強忍着心裏的痠痛，説着話的同時就一把抱住了母親。

顧建萍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女兒的懂事越發讓她自責又寬，她輕輕抱住了唐婧，邊哭邊説着：“小婧……我不配做你母親……我不配……”

“沒有……媽媽……沒有……你是最好的……”母女倆擁抱着互相取暖，訴説着彼此的好以及自己的過錯，陽光像是照見了這對母女，這一刻她們的心靠得更近了，因為她們在為彼此考慮，也只有如此兩人才能互相原諒。

第81章宣講會林立渾渾噩噩的回到家，母親已經出門，今天她的學校開業，下午宣講，此時正佈置場地忙不過來，林立也不想她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他手裏拿着手機幾次想打給唐婧，又放下了，腦海裏除了唐婧就想不了其他事，到底是少年人，沒經歷過情上的坎坷，這種事在看來是很好分辨解決的，他卻有些猶豫不決了。

許思打了電話過來，下午員工招聘的事，林立此時臉腫得像個胖子，哪有臉去？沒聊幾句就掛了，半個小時左右，門鈴卻響了，林立打開門一看，嫂子沈鈺站在了門外。

“你怎麼來了？”林立有些驚奇的問，他不記得自己跟沈鈺説過這裏的地址。

“許思打電話給我説，你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她走不開，叫我過來看看……看樣子確實有些嚴重了。”沈鈺説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盯着林立的臉頰，想笑又壓抑着。

“你……想笑就笑吧！

…

…”林立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進了房。

“哈哈哈……”沈鈺果真是笑出了聲，她可從未見過這個早的男孩這麼狼狽的一面，一邊跟着進門：“是哪個女的打的？”

“你怎麼就確定是女的？

…

…喝點什麼？”

“不用忙活，是不是女的打的這還不明顯？要是男的估計你現在心情就不是低落而是憤了。”沈鈺和林立説話要比以前隨很多，也許是因為兩人有共同的秘密，她知道他的本，他也知道她。

“你今天沒課麼？”林立往沙發上一坐，有意不想聊這個話題，一雙眼睛打量着沈鈺，看得出來她是從少年宮那邊趕過來的，她上身穿着稍微有些緊身的棕寬鬆線衫，線衫下襬覆蓋到了大腿處，下身穿着一條黑緊身晴綸褲（健美褲），將兩條大長腿勾勒得更加凸現。

“有啊！這不是聽許思説得嚴重，嗓子都啞了之類的，請了假過來的。”沈鈺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冰水，走了過來：“給……你自己也不知道敷一下，被你媽看到得心疼。”林立接過水，敷在臉上，見沈鈺盯着自己看，他有些奇怪道：“你盯着我看幹嘛？”沈鈺坐在他側邊的沙發上，側盤着腿，手肘撐着沙發扶手，手掌撐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的盯着林立：“我在想……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你沒事想這個幹嘛？”

“我就想那些女人為什麼這麼你啊！是你的格？還是你的錢？還是你太會勾女人？還是……”沈鈺説到最後瞄了一眼林立的下，臉微微紅了一下，沒再説下去。

林立沉思了一下開口：“大概都有吧……喜歡一個人不是綜合的麼？既有相貌又有內在。”

“她們都知道你有別的女人？”沈鈺異常好奇。

“大概都知道吧！”林立想了想，唐婧有可能是知道的，畢竟有時自己身上的香味和吻痕，這很容易暴，想到這他越加難過，越加覺得對不起唐婧，同時下定決心以後一定提前説清。

“她們都是有家庭的麼？”

“有，你沒事老問這個幹嘛？”林立倒也願意説，他好似從未將所有心聲像別人袒過，包括自己母親，有時這些對旁人説一下確實能輕鬆些。

“那她們為什願意呢？”沈鈺説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是我，再怎麼喜歡，我也不願意。”林立頓時來了點神：“既然喜歡，你為什不願意？”

“因為我有家庭啊，這種事紙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都會被發現，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受到傷害。”沈鈺由於家庭原因，對這點了解得極為深刻，九十年代不像現在，出軌傷害到的不止是當事人，還有身邊親進的人。

“……”林立沉默了，他今天算是體會深刻，他詫異的望向沈鈺：“你這是在教我做人？”

“哪能啊，就是隨便聊聊。”沈鈺微微一笑，她其實更多的是在提醒自己，因為有時她也會忍不住想着林立，和他相處，沈鈺總覺得兩人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林立也笑了，注視着沈鈺的眼睛：“可是我這人比較自私……想要的喜歡的我都會努力的去爭取。”

“你要爭取就去爭取唄，關我什麼事，只是以後捱揍了不要哭鼻子。”沈鈺有些不自然的臉扭像一邊，不去看林立，緊接着站起身來：“啊！都十一點多了，我去看看冰箱裏有菜沒。”林立看着沈鈺的背影，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這嫂子心裏還是自己的，不然也不會請假趕過來，而後拿冰水給自己敷臉，只是她很剋制，如果遇上比較直的男人估計注意不到。

冰箱裏還有昨晚甜馨做的剩菜，沈鈺又做了一個菜，兩人邊吃邊聊，距離倒是拉近了很多，林立也是這時才瞭解到她的原生家庭，沈鈺話夾子打開，倒是也説了不少他們夫之間的事，夫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摩擦。

吃完午飯，林立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只是心煩怎麼出門，今天算是母親重要的子，他不可能不去，最後沈鈺幫着林立化了妝，算是遮蓋住了臉上的紅腫，只是仔細看還能看出臉頰一邊高一邊低，化妝時沈鈺除了老公意外，第一次靠別的男人這麼近，還盯着他的臉和眼睛看，她的心跳都有些加快，她覺他的氣息都碰到了臉上，但林立卻沒有什麼調情的心情。

下午三點多，體育館已經圍坐了許多人，有看到廣告過來的學生，也有家長，也有邀請來的嘉賓政府領導，隨着主持人上台會場足漸變得安靜，隨後便是主持人的慣例台詞，過了許久才聽他説：“下面有請薪火培訓學校的校長，甜馨校長髮言。”一陣驚呼和掌聲同時響起，正在東想西想的林立聽到母親的名字，才的抬頭往主席台望去，主持台上因為甜馨的出現台下變得更加火熱，從某些人眼中噴火的表現來看，她所帶來的誘惑絕對比那些無關痛癢的宣講更讓人垂涎三尺。

甜馨今天明顯心打扮過，頭髮攏成髮髻，着珍珠髮簪，豐滿的身上套着一襲黑絨旗袍，曾經林立五味樓開業時穿過的那件，旗袍裁剪得很是得體，她步履緩慢的向自己走上台，姿態端莊，弱柳般的肢搖曳，旗袍的前繡着小朵菊花，被沉甸甸的房撐得高高聳起，幾乎到了隨時崩裂的邊緣，旗袍愈向下擺處底愈深，纖之下部渾圓聳翹，明明是站姿，傾側的曲線卻如魔鬼勾勒，浮凸到驚心動魄，裙襬附近更是叢花爭豔。

穿上了旗袍的甜馨的確美豔人，高叉直領無袖，兩筒雪白滾圓的膀子連肩帶臂顫顫的便在外面，隨着她步伐的挪動，香風飄渺大腿若隱若現，一雙嬌滴滴的媚眼卻顯得格外嚴肅端莊，那一身的風情，別説男人見了要起火，就是女人見了也得心動三分。

坐在第一排特邀來的幾位教育局領導，以及甜馨工作過的學校的一個校長差點就忘了自己幹嘛來的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主持台上的極品尤物甜馨，豐腴肥美的瓣在一襲黑旗袍裏面，包裹得緊繃繃的顯得豐腴滾圓，走動之間，透明水晶絲襪包裹着的兩條修長渾圓的玉腿從旗袍開叉處若隱若現的，透明水晶絲襪下面的肌膚十分白皙，在陽光照下泛起晶光，配上銀灰的高鞋，顯得那麼雍容華貴賢淑典雅，渾身上下洋溢着成美婦的丰韻和人風情。

“各位來賓……各位同學大家下午好！

…

…歡大家……”甜馨温婉的聲音從音響中傳出，台下瞬間安靜下來，她白皙水的臉蛋配上烈焰紅，外搭高挑圓潤的誘人身材，簡直就是一個絕世尤物！許多人都想着，如此這般誘人的聲音要是在自己身下百般承歡呻，那該是多麼愜意的享受！

林立由於來得稍微晚了一些，所以這還是今天第一次見到母親，在這麼多人的掌聲追捧下，她顯得如此高貴動人，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林立即使天天見此時也有些痴了，突然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哇……沒想到你媽這麼漂亮！”劉胖子在一邊誇張的説道，雖然在和林立説話，眼睛卻直勾勾的看着台上勾人魂魄的甜馨，眯眯的眼睛把甜馨從頭到尾，從裏到外，從器到，從細到大腿都一一用眼神掃過。

“喂……你這什麼眼神？”林立看着旁邊陪自己一起前來的劉胖子那咪咪的眼睛，有些吃味，這朋友什麼品他一清二楚。

“靠……你這就吃醋了？”劉胖子側過頭解釋道：“只是前趙老師穿得那麼保守死板，今天看到她穿旗袍這麼美，反差太大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