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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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也早已發覺湘雲小較方才已是順滑了許多，也不再痙攣，卻是軟軟的動，似是適應了自己的雞巴，又聽湘雲如是説，這才漸漸加快了節奏。」好妹妹，若是受不住只管説便是。」寶玉是怕湘雲初嘗雲雨，承受不起太強的，哪知湘雲卻只道寶玉仍是疼惜自己，只點頭答應。

寶玉將身子直起來，把湘雲兩條粉腿架在肩上，這才開始由淺而深，由慢及快的起來。那湘雲這才覺得身子裏的麻癢一下子便好了一般，只到熱熱的雞巴機會將自己充滿，一波波的快逐漸積累。

「愛哥哥，這就是……嗯……這就是那夫之間人倫之事嗎……"

"正是"「好……好怪的覺……下面……下面滿滿的充實……好受用……」

「妹妹可還要麼？」

「嗯，愛哥哥，都給我……湘雲還要……」寶玉見湘雲已動情，這才不控制節奏和力度，開始次次見底，只百十來下，湘雲便口中只能發出嗚嗚之聲。」哦……愛哥哥……好受用，要……要飛了……」

「湘雲，哥哥也好受用，小云雲的小好生窄緊，憑得讓人不能把持了。」

「唔……飛了！飛了！愛哥哥，要……要……快且停停。」寶玉不明就裏，忙停了下來，一手輕撫湘雲緋紅的俏臉問道：「是怎麼了？可是又疼了？」湘雲羞得不能，喃喃道：「愛哥哥，我方才……方才忍不住要……」寶玉聽了呵呵一笑：「傻妹妹，那是要瀉了身子呢，不是，你且不用忍，只管就是了。」湘雲聽得將信將疑。寶玉也不多解釋，只又大力起來，一手在湘雲豐之上捏。

「啊……嗯……真的要……愛哥哥……愛哥哥……」

「好妹妹，你只管」寶玉説着更是幾下子狠狠的頂在了湘雲稚的花心之上。

「啊~"一聲嬌嘆，湘雲直將整個身子都繃得直的，終於花心大開，那積蓄了十幾年的元陰破門而出，洪般瀉在了寶玉龜頭之上。寶玉只覺下身一暖，那股子悉的熱隨是不及警幻那般銷魂，卻也讓自己把持不住。只得狠狠抵住花心，將那陽悉數入了湘雲身子裏。湘雲本是渾身乏力，卻猛覺得一股子暖注入小腹之中，瞬間至丹田，散佈四肢百骸，説不出的受用，那身子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軟軟的搭在寶玉背上。

寶玉也俯下身去，將頭枕在湘雲翻着紅雲的峯之上，二人就這樣仍是緊緊聯繫在一起。卻不知就在二人纏綿之際，那斑斑落紅早已凝成一股子，悄無聲息的匯入了通靈寶玉之中。好一會子，寶玉才要起身，將雞巴拔出，湘雲忙道："愛哥哥，讓它再在我身子裏留一留吧，我好喜歡你在我身子裏。」寶玉道：「嗯，都依妹妹就是了。」

「愛哥哥，它是不是又不老實了……」

「呵呵，誰讓你這麼狐媚子……」

「你……我哪裏有？」

「不信你自己看。」

「我自己怎麼看得到。

「"你看我眼睛裏，可有你的俏模樣？」湘雲果真信了，直睜大了眼睛望向寶玉的眼。卻只見綿綿情誼如水般。」愛哥哥……」湘雲緊緊的抱住了寶玉。

「愛哥哥，今夜抱着我睡可好？」

「嗯，不怕被丫鬟們看了去？」

「哼，看了去又何妨？大不了沒過門便休了我就是了。」

「傻丫頭……」二人相擁而卧。

寶玉一隻手又在湘雲玉上捏了起來。」好妹妹，想不到你身子嬌小，卻是如此玉潤豐盈。」湘雲吃羞，盈盈一笑道：「哥哥喜歡麼？」

「嗯……當然喜歡，只要是妹妹的都喜歡。」

「哼，滿嘴甜言語。愛哥哥，我且問你，不分是誰的，你是喜歡大的還是喜歡小的？」

「呃，當然還是豐滿些子的好。」湘雲不莞爾，伏在寶玉耳邊道：「那你娶了寶姐姐吧，我悄悄告訴你，你可不能亂説的，寶姐姐的兩顆好大呢。」

「好你個小丫頭……」湘雲突然正道：「愛哥哥，今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且問你個事，你莫要瞞我。」

「你只管問便是。」

「愛哥哥，林姐姐和寶姐姐，你到底是喜歡哪一個？」

「這……」寶玉一時結唔了。

「我也知道這兩個人都是仙子般的人品。按理，有些話我不該説的。可……我是要出去的人了，有些話我不得不説。那黛玉隨是才氣沒的説，品貌更是婀娜，任憑誰娶了去都是莫大的福氣，我倒是更鐘意你娶了寶姐姐。」

「林姐姐憑得子太小了些，平裏都得別人哄着供奉着才行，你和她一起長大，這許多年了，還是不時言語衝撞了她，有的沒的的就要鬧上幾回，後怕是不能好好照顧你。寶姐姐那也是一等一的人品，卻是大大方方，不管對老爺太太們還是對下人們都是大方得體，又懂得體貼人兒，你若是娶了她，我才好放心些。」見寶玉沉不語，湘雲默默嘆了口氣。復又換做笑臉，一隻手按在了寶玉捏着自己玉的手上，笑道：「而且，寶姐姐的真的真的好大喲~"二人又繾綣纏綿，不覺竟是一夜未睡，期間各種恩愛細語，不一一言表。

知後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五回吐衷腸熙鳳分憂喜從天降元妃懷胎果然不幾，史府上便拍了人來接湘雲。眾人都含淚送別了湘雲，唏噓不已。寶玉更是傷懷，成裏只悶在屋中，將那通靈寶玉拿在手裏把玩。如今那玉中已又多了一絲殷虹，是離救可卿的子又進了一步，寶玉卻高興不起來。

又想起湘雲臨別前那番話，不由得想着黛玉，自打入了賈府，都是和自己形影不離的。從小到大這許多年了，一處起坐，一起讀書作詩。雖是吵吵合合，如今想起來卻也是甜滋滋的。寶釵卻是更識大體，端莊穩重，縱是不肯與自己廝鬧，卻也如姐姐般照顧自己。又想起那滴翠亭和寶釵的一幕，想起那豐腴的身子，想起湘雲所言，不由得躊躇不定，更拿不出個主意，不免更是唏噓嘆。

襲人端了茶來，寶玉也不接。襲人只得放在桌上道：「縱是捨不得史姑娘，人家也是走了，你這樣成唉聲嘆氣的悶在屋中也不是個道理，不如去散散。老太太那裏走了湘雲也是心中難受，你實在是該多陪陪才是。」寶玉雖是懶怠動彈，襲人説得也都是道理，只好踱了出去，往賈母處去了。坐了一會子，仍是提不起興致，便起身告退，不覺中來到鳳姐院子裏。平兒見了忙讓進來，卻見鳳姐端坐在炕几旁，下面四五個管事的婆子在回事情。鳳姐也不得空，只讓寶玉在一旁坐了。

直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王熙鳳這才將一眾下人一一打發了。待到眾婆子都出去了，這才給平兒使了個眼。平兒會意一笑，轉身去門外看着去了。鳳姐這才迫不及待的鑽入寶玉懷中。」我的小祖宗，這大白裏的，你怎麼就跑到我這兒來了。不知道我這人多眼雜的？況且你二哥還在家裏呢。」寶玉將懷中美婦抱個滿懷道：「閒的無事，四處逛逛，就走到你院子裏了。想是心底裏太想鳳姐姐了。」王熙鳳心下歡喜，口中卻道：「哼，小冤家，少拿你那些沾了汁兒的話來忽悠我。」説着邊用一隻手在寶玉的間撫着。寶玉也將鳳姐的子隔着衣服把玩起來。方要將手探入鳳姐領口之內，鳳姐忙阻止道：「可不行，小冤家，一會兒我還要去夫人那裏回事呢。」寶玉這才止了手，卻是無意中嘆了口氣。」寶玉，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鳳姐見寶玉不似從前那般輕浮，因問道。寶玉也不答言，只望着地上出神。」可是捨不得史大妹子？」寶玉聽得湘雲，更是失落，先是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鳳姐更是不解其意，拉了寶玉的手要追問究竟。那寶玉沉許久，才緩緩道：「姐姐可還記得可卿？」鳳姐道：「我隨是可卿的嬸孃，卻如同姐妹般好，當初還是我幫了你們的忙，唉……只可惜天妒紅顏，憑她那麼小年紀怎麼就撒手去了。」説罷，灑下幾滴淚來。

寶玉當然知道鳳姐和可卿關係莫逆，又道：「姐姐，那你可知，可卿是怎麼死的？」鳳姐不由得愣了：「不是夜間突然發病沒的嗎？」寶玉冷笑一聲，便將那賈珍意和可卿尋爬灰的苟且事，賈蓉非但不幫忙，反而助紂為，終於將可卿得自縊混喪天香樓一事説了。

鳳姐聽得一口銀牙咬得咯咯直響：「我道是可卿平裏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暴病就沒了。原來如此！沒想到她看似柔弱，卻又如此貞潔剛烈。那賈珍賈蓉父子也忒禽獸了！寶玉，這些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寶玉道：「姐姐，説出來只怕你不信……」

「好寶玉，你説的我還能不信？只管説就是了。」寶玉便又將警幻在那太虛幻境將可卿許配給他，又將那警幻所説之言並救可卿之法重複了一遍。

鳳姐聽了許久，才痴痴的道：「你説……那可卿本是天上的仙子不成？那警幻……寶玉，你莫不是那痴病又發了？」説着便摸寶玉的額頭。

寶玉苦笑道：「早就説了，只怕你不信的。」鳳姐道：「你這般瘋話，但是個常人也不信的。平裏我們姐妹最好，我哪裏看得出她不是個凡人？只是長得漂亮婀娜，人又賢惠，識得大體……」鳳姐忽然將那可卿臨終前託夢與自己的事想了起來。不覺心中信了一些。

寶玉見鳳姐不信，從懷中取出通靈寶玉，到鳳姐手中道：「姐姐你看。」鳳姐接了，細細觀察，只見玉中有兩條若隱若現的殷紅不住遊走。

「這？」

「姐姐，這就是那十二釵中兩釵的處子落紅。如今只差一道，便可救可卿了。」

「這兩條……都是誰的？」

「都不瞞姐姐，這一道清淡些的是妙玉的，一道殷實些的卻是湘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