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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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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完了陽,才將雙手放鬆開來,拔出尚未柔軟的雞巴,只見平兒的菊門已經紅腫了起來,剛被拔出雞巴,菊門尚不能合攏起來,竟然是微微張開着,裏面鮮紅的都依稀可見,一絲白濁的男留了出來。

平兒身子卻已是軟了下來,趴在了牀上卻再也動彈不得,猶自息不已。

寶玉見雞巴身之後卻尚未低垂,又見鳳姐也已倒在一旁,柔夷扔是按在自己的玉蚌之上,寶玉隨跪於鳳姐雙腿之間,又自套了幾下雞巴,便直直的了進去。鳳姐剛阻止,卻也不得,被寶玉一番動又了幾次身子,寶玉也是又將丸中殘餘存貨悉數入了鳳姐的玉蚌之內,二人才相擁倒下。

也不知歇了許久,平兒先是悠悠轉醒,見天將晚,也顧不得菊門紅腫,身子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輕輕推醒寶玉鳳姐,伺候二人寬衣梳頭,三人又整理了衣物,才辭別了眾尼姑,帶着小廝們乘車去了。

晚間才回得府上,回了賈母等人,賈母見寶玉面疲憊之情,便命他們早早的下去休息了。按下不表。

賈府中眾人剛吃完早飯,忽聽得門上小廝跑了進來"門外來了許多公公內臣,鑼鼓喧天,説是讓老爺出去,要給老爺道喜的"賈政聽了忙一面派人稟告賈母,一面整理了衣衫親自了出去。

之來者何人,何喜之有,下回分解。

第八回王夫人一怒攆侍女呆霸王青樓戲金釧誰知目今盛暑之際,又當早飯已過,各處主僕人等多半都因長神倦,寶玉揹着手,到一處,一處鴉雀無聲。從賈母這裏出來往西,走過了穿堂便是鳳姐的院落。到他院門前,只見院門掩着,知道鳳姐素的規矩,每到天熱,午間要歇一個時辰的,進去不便。遂進角門,來到王夫人上房裏。只見幾個丫頭手裏拿着針線,卻打盹兒。王夫人在裏間涼牀上睡着,金釧兒坐在傍邊捶腿,也乜斜着眼亂恍。寶玉輕輕的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墜子一摘。金釧兒睜眼,見是寶玉,寶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這麼着?」金釧抿嘴兒一笑,擺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寶玉見了他,就有些戀戀不捨的,悄悄的探頭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邊荷包裏帶的香雪潤津丹掏了一丸出來,向金釧兒嘴裏一送,金釧兒也不睜眼,只管噙了。寶玉上來,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討了你,咱們在一處吧?」金釧兒不答。寶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説。」金釧兒睜開眼,將寶玉一推,笑道:「你忙什麼?'金簪兒掉在井裏頭——有你的只是有你的。'連這句俗語難道也不明白?我告訴你個巧方兒:你往東小院兒裏頭拿環哥兒和彩雲去。」寶玉笑道:「誰管他的事呢!咱們只説咱們的。」只見王夫人翻身起來,照金釧兒臉上就打了個嘴巴,指着罵道:「下作小娼婦兒!好好兒的爺們,都叫你們教壞了!」寶玉見王夫人起來,早一溜煙跑了。這裏金釧兒半邊臉火熱,一聲不敢言語。登時眾丫頭聽見王夫人醒了,都忙進來。王夫人便叫:「玉釧兒把你媽叫來!帶出你姐姐去。」金釧兒聽見,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罵,只管發落,別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來年,這會子攆出去,我還見人不見人呢!」王夫人固然是個寬仁慈厚的人,從來不曾打過丫頭們一下子,今忽見金釧兒行此無恥之事,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氣忿不過,打了一下子,罵了幾句。雖金釧兒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釧兒的母親白老媳婦兒領出去了。那金釧兒含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話下。

卻説金釧自被領會家中,每尋死尋活,以淚洗面。白老媳婦也只是無法。白老媳婦只是金釧的養母,也是那時在別人家買了金釧來送到榮府中做丫鬟,如今見金釧這般光景,已經無法再送入賈府,倒不如找個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也好,倒也能賺回幾個嫁妝錢來。隨找到媒婆到處尋覓。不料幾過去了,媒婆回來説不管大户人家還是貧寒人家,都知道了是賈府裏攆出來的,竟都不要,説是賈府中的貓貓狗狗都是髒的。

白老媳婦聽罷,更是氣不過。謝過媒婆後又來到房中看金釧。金釧乃是貞潔女子,如今受了這樣的委屈又無處訴説,只是每淚滿面。

「你這下作的小娼婦!還好意思在這哭!在府裏伺候太太是多風光,每好吃好穿不説,每月還有半兩銀子的使喚。你也不好生撒泡照照自己,不知道自己下賤出身,竟打起主子爺的注意來!如今被攆了出來,連人家都沒人要,光知道在這哭喪,還要老孃我養你一輩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個小娼婦賣到土窯中去!」金釧聽罷更是哭的厲害,"你莫這麼説,這麼多年來,我吃過你幾口?花過你幾個錢?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錢自己打酒喝。如今倒來説我?」白老媳婦氣得不住,打了金釧三兩個嘴巴。把門鎖了,惡狠狠的去了。晚上,便帶着望樓老鴇並一個小廝來看人了。門被推開,金釧聽見響動忙從牀上坐起了身子。只見一個五十來歲的胖婦人和一個一臉橫壯男子跟着白老媳婦進了來。只見那胖婦人上下打量着金釧,又用手拉拉這摸摸那的。金釧不知就裏卻是心裏厭煩的很。

「真是出落成這樣一個人兒,你怎麼就狠心把她賣給我了?」胖婦人看罷像白老媳婦道。

「家裏總不能憑空養着這麼一個白吃飯的罷,要是王嬤嬤看得行,就十兩銀子帶着走就是了。」

「十兩銀子?你當我是開錢莊的不成?最多五兩!」王嬤嬤一聽銀子,頓時把聲音提高了許多,胖臉上的都在顫動。

「王嬤嬤你看看,我這女兒隨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賈府里長大的,就如小姐一般,五兩銀子可萬萬帶不去的!」兩個女人討價還價,而金釧則呆在一旁。沒想到,白老媳婦竟真要把自己賣到青樓之中去了!二人最終以八兩銀子成,王嬤嬤逃出銀子給了白老媳婦,給小廝遞了個眼。小廝便上前拉了金釧就要出門去。

金釧這才明白過來,又哭又鬧,無奈一個柔弱的女兒家怎抗得過幹活的男人,只被強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婦獨自清點金釧的衣物首飾,準備明兒去當鋪當個好價錢。

卻説金釧被強行拉入瞭望樓,更是又哭又鬧,一會要撞牆一會要吊死。眾人都拿他無法。王嬤嬤只好命人把金釧捆了,手腳,堵上嘴巴扔在牀上。王嬤嬤正為買了金釧這樣一個剛烈女子,不知如何調教而發愁,正巧就聽見外間門上小廝們喊道:「喲,這不是薛大爺來了!可有子沒見您了。您快裏面請,桃秋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尋死尋活了"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進來。來人不是旁人,便是寶玉的堂兄,寶釵的親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嬤嬤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臉了上去。」薛大爺,您可是好久沒來了,是不是在秋月樓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裏面請!二狗,快去後面把昨兒新起出來的那罈子十年女兒紅拿來給薛大爺品品!」薛蟠人如其外號"呆霸王"伸長六尺,膀大圓,又是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聽了王嬤嬤這番話,又聽有上好女兒紅便大笑着道:「王嬤嬤,你光想用一罈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實話告訴你,人家秋月樓可是又來了好幾個頭牌,那人品長相,那牀第功夫,可是你們望樓無人能及啊!」

「喲,瞧您這話。今兒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籤,簽上説今有貴客到,我想,我這地方來貴客,第一個就想到您了。然後特別讓小廝們去尋摸了一個新鮮水靈的小丫頭子來,那人品,那長相,也只有您薛大爺來了才見客的」説着又低頭伏在薛蟠耳邊低語到"小丫頭子還是個雛兒呢,今天剛帶進來,就是給您預備的。不過小丫頭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爺您這爺們能擺的了了。」説着便給薛蟠倒了滿滿一碗酒。

薛蟠聽説是雛兒,更是得意。端起碗一飲而盡,哈哈大笑道:「多虧嬤嬤想着我,我到要見識見識,説罷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樓。王嬤嬤見這勢頭,便開口道"薛大爺,我這人兒可是花了我大筆銀子買辦的,您一會見了紅可要多給喜錢!」

「那是一定!快走吧!」薛蟠一面説着就拉了王嬤嬤上樓去了。

王嬤嬤推開門,薛蟠便走了進去。只見屋裏漆黑一片,王嬤嬤忙親自點了蠟燭,薛蟠這才看見,原來牀上真躺着一個女子,被綁得結結實實。」看來這小妮子還真是剛烈啊,要嬤嬤這麼大手筆。你出去吧,我來就是了。」王嬤嬤聽罷,一臉嬉笑的關了門去了。

卻説金釧躺在牀上雖口不能語手不能動,卻聽得明白,聽見這個聲音好,卻又想不起在哪聽過,知道那人走到牀前,才認得原來是薛蟠。待薛蟠扯掉了金釧口中的衣物,金釧忙道:「薛大爺,您是來救我出去的嗎?」説着便嚶嚀的哭了起來。薛蟠平出入風月之所,更是閲人無數,一時見金釧好生面,卻又想不起在哪見過。金釧見薛蟠想不起來,忙道:「薛大爺,我是二太太房裏的丫頭,金釧,你可仔細想想"薛蟠聽罷方想了起來。便給金釧解開了手腳上的繩索,問起箇中緣由。金釧便哭着像薛蟠訴説了自己的遭遇。薛蟠聽得既然是王夫人攆了出來的丫頭,就也不怕王夫人責怪了。又知是王夫人身邊的人,定是個處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心大起,摟着金釧的肩膀到"唉,既然金釧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不如就隨遇而安吧,今天可巧了是我來,你這身子給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外人田嗎。來吧,讓哥好好疼你才是!」説着就要解金釧衣服。

金釧見是薛蟠,本以為自己有救了,哪裏想到自己卻是羊入虎口了。又見薛蟠一雙大手就要給自己衣服,更是誓死不從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見狀,果然是剛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強行扒光了金釧身上的衣物將其按在牀上。

「好金釧,今天就讓哥哥疼你,讓你嚐嚐什麼叫享樂才是"薛蟠説着就要給自己衣服。金釧的雙手沒有了束縛,立馬就要跳起來往外跑。這可惱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釧的頭髮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釧眼冒金星,半張俏臉頓時紅腫了起來。薛蟠又是一腳正踹在金釧小腹之上,一個弱女子也是嬌生慣養長大,怎麼受的了他這一拳一腳,早已打得暈了過去。薛蟠拉着金釧的頭髮,又胡亂解下自己的帶,就把金釧雙手綁在了牀柱之上。這才惡狠狠的自己光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