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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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蘿莉控看見的話,估計會動得血壓爆表。
徐菲失神地彈着鋼琴,突然小蘿莉停下了舞蹈動作,走上前來輕輕地説:“媽,你的音怎麼彈錯了?”她説話的時候櫻桃小口微微的張合著,聲音柔柔軟軟帶着香味,可刻意的造作卻是那種稚氣十足的嗲,能瞬間讓你惡的慾望一片澎湃。
“啊,有嗎?”徐菲面發紅,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確實整個人不在狀態。
作為一個優秀的音樂工作者,她的鋼琴水平在海濱水絕對是最高的,現在彈出了連女兒都聽得出的錯音,這讓她覺到心慌。
她無法集中神,恍惚間腦子裏都是被那傢伙玩時的羞人場景,又在擔心做了所謂的家奴會有什麼後果,又害怕如果這事被楊強知道的下場。
心亂如麻,讓一向嫺靜温雅的樂者本靜不下心來,甚至面對着女兒可愛的笑臉都有點莫名的心虛。
女兒楊樂果歪着頭,一臉天真地看着她,很是認真的點着頭説:“真的媽媽,剛才你就錯了一個音,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這次我留意了絕對沒錯,確實高了兩個調。”看着女兒天真無的模樣,還有一臉稚的關心,徐菲的心一下軟化了,諸多的煩惱也是暫時拋之腦後。
她掐了一下女兒可愛的鼻子,一臉寵溺地説:“就你耳朵最靈了,心思不在好好練舞上,卻放在媽媽彈的準不準上。”楊樂果咯咯地一笑,説:“那你彈得不準,人家跳的就怪怪的嘛。”徐菲看着可愛的女兒,笑説:“可能是這兩天工作有點累了,算了那今天到此為止吧,你去洗澡吧。”楊樂果歡呼了一聲,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下就往樓上跑了:“謝謝媽媽,愛你喲。”看着女兒輕盈又可愛的步伐,徐菲心暖的一笑,不管生活過得再怎麼糟糕女兒的一切才是她最關心的,只要女兒能平安健康地活下去對她來説比什麼都重要。
歡樂就如果實般綿綿不斷,這個名字或許不驚豔,但卻寄託着一個母親對女兒最淳樸的期望。
有了可愛的女兒,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就不冷清了,女兒的歡聲笑語足夠讓這裏變得温馨也像一個家。
這時,一個鬼魅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母慈子孝真是讓人動啊,徐老師你女兒小時候漂亮越長越好看,這樣的美人坯子等她長大以後肯定比你還漂亮。”這聲音憑空響起,徐菲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昨晚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這似乎很温柔的聲線伴隨着讓人頭皮發麻的詭異。
她嚇得一個回頭,張文斌已經笑地看着她,嘖嘖地説:“徐老師,你這一身睡裙真,我猜你在家是不是很放鬆,睡裙底下應該是真空的吧。”其實也不難看出,絲綢的睡裙特別的薄,她前鼓起的山包上兩顆頭微微的凸出,多了一層衣服有時候比體更有誘惑。
徐菲面一變嚇了一跳,馬上柔媚地看着張文斌,嬌嗔道:“主人怎麼走路都沒聲呢,嚇死人家了。”張文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笑呵呵地説:“不做虧心事,有什麼好害怕的。”這一摸,讓徐菲心裏發突,但她還是一副順從的模樣主動的用臉蹭着張文斌的手,嗲聲道:“人家是女人嘛天生膽小,昨天還看見那麼恐怖的東西,嚇得都不敢睡覺了。”她現在是坐姿,睡裙本就暴看得見溝,張文斌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一看,正好可以看見這一對渾圓的美擠出的深邃事業線,白花花的晃盪着讓人眼花繚亂。
“哦,看來是我的錯了,那睡覺這事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張文斌嘿嘿地一笑,手順勢往下鉆入了她的領子裏,一抓果然是真空的狀態,D級的罩杯一手都握不住,那的柔軟帶着一種舞者特有的彈,抓起來手真不錯。
徐菲一臉享受得哼了一聲,臉帶紅潤地説:“主人的手抓着真舒服,女兒還沒睡呢您先到房裏等我一下好嘛,我代一聲然後過來伺候您,省得小Y頭不懂事掃了您的興。”一個想殺親夫的女人,勢必心志強於常人,徐菲確實心裏有未知的恐懼,但她清楚眼前這個男孩的門加之把柄在他手上,早就沒任何抵抗的心思了。
又或者是那黝黑的,散發着濃郁的男氣息,亦讓虎狼之年的她無法抗拒,需要的只是一個讓自己逆來順受的理由。
現在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女兒,才高一的女兒在學校可是公認的校花,甜美可愛得讓人心都化了,萬一眼前這傢伙起什麼歹念的話,自己應該沒能力阻止她。
而那個所謂的父親…本指望不了。
“不急,你女兒正要去洗澡呢,有的是時間。”鋼琴的椅子很長,張文斌直接坐了下來,一把抱起了徐菲讓她背對着自己坐在腿上,聞了一下她身上沐浴過後的香,受着這個成的體無與倫比的誘惑。
雙手齊出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房了起來,低頭着她的耳朵説:“徐老師,你這幺高最少170吧,我看楊強那傢伙有接近一米八了…”
“我,我171…”徐菲閉上眼睛低了一聲,一副陶醉的模樣,但眼睛始終瞇着盯着樓梯,害怕女兒會突然下樓看見這一幕。
“你們的身高,生出來的女兒應該還沒1米5吧,別和我説是什麼基因突變。那孩子的股很,鼓的最少是個B了堪堪一握,營養上應該沒問題,那這身高就有點詭異了你就不擔心嘛。”一聽這話,徐菲如遭雷擊,説話有點尷尬:“那個,孩子遲早會長開的,我們不急。”
“女兒大了,乖得很你應該很欣,不過青期有了羞恥心會做一些叛逆的事,你作為一個母親就不想偷窺一下女兒的秘密嘛。”
“偷窺?”
“是啊,偷窺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能看見一個人徹底卸下偽裝的模樣,甚至能真正瞭解你自認為很瞭解的至親不為人知的一面。”男人含着她逐漸發紅的耳朵,這讓徐菲心神盪漾,耳邊的話猶如魔音一樣直穿她的靈魂。
女兒確實乖巧聽話,不過自己也忙於工作陪她的時間有點少,雖然她表現得很正常,但徐菲隱隱一想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具體哪不對勁她又説不出來。
“你可愛的女兒,她有一個和美麗外表不符的秘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嗎?”
“秘密?”徐菲一聽楞了神。
張文斌放開了她,篤定地笑着:“是啊,一個你當母親的知道了絕對不會同意,但也無可奈何的秘密。”徐菲猶豫着,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有點懷疑眼前的男人是別有用心,她已經有無底線伺候這個男人的決心了,但前提是保護好女兒的情況下。
張文斌將她一絲的猶豫盡收眼底,親了親她的臉説:“親愛的徐老師,不管是你或是你的女兒,我有的是可以用的手段,説白了我現在就可以用手段,當着你的面你的女兒,你覺得你有反抗的餘地嘛。”這話説得温聲細語,可在徐菲聽來卻骨悚然,因為她很清楚張文斌確實有這樣的能耐。
張文斌走到了一旁,點起了一煙坐在了沙發上,笑説:“老師的警惕真強啊,這是好事不過有時候又是自作聰明。我想把你女兒一起了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看你那麼疼愛自己的女兒,加上事情有些有趣,一時興起想給你一個機會。”
“只是,你似乎不懂珍惜啊…”徐菲回過神渾身一個哆嗦,趕緊站了起來,柔媚的笑着:“主人您言重了,作為奴隸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包括我的女兒在內,人家只是一時半會有點回不過神而已。”説着她要走過來,張文斌眼神微微一冷,散發着一股讓人骨頭髮疼的陰寒。
徐菲自認為虛以蛇委能矇混過關,畢竟眼前的不過是十多歲的少年,可這一刻她受到了來自靈魂的恐懼。
他明明硬得和鐵一樣,把褲子都頂起了一個很高的帳篷,可卻沒慾燻心的對自己繼續下去,而是坐在那裏出了不滿的眼神。
這不是一個衝動少年該有的表現,徐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但經歷了這些詭異的事,即便自欺欺人也該清醒地認識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凡人。
幾乎沒任何的猶豫她就跪了下來,了一下緩慢地爬了過來,爬到了張文斌的面前時覺頭都抬不起來:“主人…我,我以後不敢耍小聰明瞭。”説着她想到了唯一的討好辦法,她跪在張文斌的面前,雙手顫抖着想下男人的褲子。
含住那黝黑堅硬的巨物,不知廉恥用一切的手段去諂媚它,用自己身體到每一寸去討好他,這或許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女人柔弱無奈的一面徹底甦醒,徐菲用這樣的理由騙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還在亢奮地期待着那濃郁的男人氣息。
只是沒等她抓住褲子,啪的一下臉上的疼讓她瞬間摔倒在了一邊。
徐菲滿面的錯愕卻沒半點的怒,反而趕緊跪了回來,跪直了身體用一個磕頭的姿勢雙手伏地,顫着聲説:“是菲奴的錯,沒得到主人的准許,菲奴沒資格品嚐主人的。”這個女人演技不錯,是真的屈服或是聰明的演戲也無所謂,起碼她這一刻表現出的那種怯弱會讓人很。
張文斌直接用腳踩在她的後上,依舊保持着温柔説:“老師就是老師,那麼的聰明連當奴隸都會討人歡心,你有時候耍小聰明是看着有點氣人,不過關鍵時刻倒是能屈能伸,沒這份魄力的話你也不敢有殺了自己丈夫的勇氣。”對於這樣一個天之嬌女,跪伏在地還被踩着腦袋那是莫大的屈辱,一般人或許已經哭出了聲,因為這是正常人無法承受的屈辱。
可徐菲只是渾身一顫,沒半點生氣或是抗拒的反應,可想而知張文斌帶給她的威懾力有多恐怖。
從另一個側面來講,這個女人擁有的心志難以想象,她給予你完全屈服的柔弱表現,這能麻痹你的警惕和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