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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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盜墓者無不是八字奇硬,陽火加身之人,搜到那風水寶地就斷定底下必有大墓,結果無一例外地成了那大妖的食物,不到百年那極寒之地的大妖就走蛟了。
美好的童話故意,可能只是誘餌而已,騙的是特殊的人羣去上當。
張文斌唯一要擔心的是,自己猜想是正確的話那隻大妖還在不在了,如果在的話,恐怕自己現在這能力還不足以應對吧。
“小哥,到了。”出租車司機提醒了一聲,張文斌回過神來,一看車費200出頭,直接掏出300丟了過去:“師傅收着,那些玩的項目不能照顧你,這些可以報銷的就當便宜你了。”
“小哥是真闊氣啊。”出租車司機一看是高興得合不攏嘴。
“那個忠井在什麼地方,您能拉我去看看嘛?”
“哎,那就一腳油門的事,客氣個啥啊。”車子往前開了兩公里停在了路邊,這裏是一片亂石礁,坡度倒不陡峭,但居高臨下的一看,起碼五十米的高度還是有的,全是崎嶇的礁石。
司機下了車,遞了煙還專門給張文斌點上,指着下方説:“看見沒,那就是忠井。”他指的地方,應該是海拔20米左右的高度,在亂石之中有一個直徑三米,類似於井一樣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底下有一定的空間。
“那是井啊,你別騙我啊,那怎麼看都不是井。”張文斌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司機是東北人,一急之下口音立刻彪出來:“撒謊是你兒子,那就是忠井,這裏雖然沒拉欄杆和警示牌,可這是因為一般人不可能攀過那麼難走的礁石灘。”
“我以前在這裏跑過黑出租,現在在這邊還拉一些賭場的業務呢,本地人從老到小有幾個敢靠近的。
有人往裏探過據説摔死了,那底下壓不是水是一個巨大的巖,以前膽大的年輕人也去那用手電筒照過,據説裏頭就是一片亂石,但是能看見很多亂七八糟的骸骨。”看他賭咒發誓的模樣,張文斌不撲哧地一笑:“大哥你別緊張,我就好奇地問一下而已,他們知道這是所謂的忠井就沒人想下去撿個漏嘛,萬一掏到點明代的古董多合適啊。”
“砍頭的錢都有人賺是不假,不過沒人會犯傻,老一輩的都來打過手電筒可有幾個看見東西了,有的話早就溜着繩子下去了。”司機得意地笑説:“那裏頭死的是誰,現在是誰都説不清楚咯。”
“小哥你是有點健忘,剛才我都説了那些官員和太監把財,衣服都在海島各處了。
這裏跳下去的個個都是光股,為的就是分不清身份,哪怕裏邊死一個大太監或是宰相又哪有什麼錢財留下,所以誰有興趣啊。”
“大哥説得也是!”張文斌想了想,説:“大哥,這個島的最高處在哪您知道嗎。”
“廢話,我能不知道嘛,那裏是個拍照的景點,免費的,就是這路有點遠的繞好大一圈還要走山路。”張文斌問道:“那得多少錢啊。”司機想了想,説:“看你小兄弟順眼,我也不打表了,200塊錢送你上去。”
“好的,那我就上去看看,沒準居高臨下還能看見什麼官印,官銀一類的。”坐他的車上山差不多半個小時,基本看不見其他的車也無所謂的遊客,海島最高山頂的景點也不過是一個不足一畝的觀景平台,沒什麼特殊的就是讓人拍照。
是不用門票不過停車費50,司機説這錢肯定是乘客出,張文斌看着他們狼狽為的模樣沒多説就掏了錢。
司機就在門口等着,和收錢的人滿地坐在一起喝茶,張文斌就四下走走看看,掏出相機和個文藝青年一樣四下拍照,又在仔細地觀摩着這裏的地形。
這海島上的羣山裏有沒有妖不清楚,即便有也不足為奇,有棲息在礁石上的海妖也不足為奇,張文斌疑惑的是那個所謂忠井裏並沒有妖氣。
如果説歷史久遠的話,那裏邊棲息的定然是修為有成的大妖,就如是各地都有的鎖龍井一樣,但凡自己靠近的話應該能受得到。
剛才在路邊的一站,張文彬的氣息就沒收斂,可那口井一點反應都沒有。
按理説除非對方也把張文斌當食物,否則這是不可能的事,別説實力相當哪怕是差他一等,他也該警告一下張文彬趕緊滾蛋才對。
張文斌一度懷疑那個忠井裏什麼都沒有,就是一殺人越貨怕被發現捏造的謠言,可在山上往下這麼一看,這座海島是乘龍之勢,陽地居多是走蛟龍入海的點算是一個福地。
而陰煞的幾個地方連成一線,在忽略了現代建築和道路的情況下就入那忠井。
風水格局確實因建築物而有所改變,但不能徹底的顛反,那口忠井絕對是陰煞之地假不了,即便再怎麼打折扣的話這都是海島上最好的位置。
古代風水,被現實道路和建築得有點亂,難道這是那井裏大妖出逃的原因??
張文斌不嘆息了一聲,一時半會真想不明白。
“師傅,下山了。”招呼了一聲,可那出租車司機笑着上來説:“小哥忙完了,這上山200,下山也是200哦。”
“不是説過來200嗎?”張文斌微微錯愕。
司機馬上解釋道:“確實,上來200是這上坡費油,下來200是這山路難開,對車有一定的損耗,我一開始就説了上山200啊,你要是不坐我車下山的話我不就白跑一趟。”這絕對是在宰客了,一早上過來算是猙獰畢,張文斌是温和的一笑:“説得也是,那走吧。”司機大概覺得這肥羊又好宰又好説話,所以提前收了下山的200還把張文斌送到了酒店門口,還幫忙把行李拿下來説:“小哥你有我電話,這裏有什麼事和我説一聲,晚上無聊了一個電話我就給你安排。”
“多謝大哥了。”張文斌笑得人畜無害。
如果司機有陰陽眼的話,他就會看到他這車上載了三個在互相爭吵的厲鬼,離開這個海島是不可能了,估計今晚的新聞就有他駕車身故的新聞。
酒店大堂很冷清,畢竟不是節假也不是週末,就和山頂那個景點一樣沒人。
號稱五星的酒店就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裏地形限制有一大片金黃的海灘,不過四周都是山沒地方建所謂的海景別墅,所以只有一棟其實也很高檔的五層酒店。
一樓二樓是活動和休閒區域,三樓四樓是普通客房標準間,五樓則是各種高檔的大套房可以看海景。
張文斌定的房間在五樓,進了房把行李一放張文斌沒空欣賞海景和這奢華的房間,把所有的窗簾一拉就回到了主卧在牀上盤腿而坐。
“兒啊,你長進了…”一片混蛋之中,骷髏頭讚許不已。
張文斌説道:“爸,我就是看不明白,如果我不是凡人之軀的話,我一定會去那個忠井修煉的,那裏彙集山水聚一地之煞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看出來了,真不錯,哈哈…”乾爹系統朗的一笑,説:“這裏之前與世隔絕,出了什麼問題我不得而知,不過你覺得這地方怪異,那除了那種破井哪還怪異了。”
“這裏,沒有城隍,沒有陰差。”張文斌如實的説出了自己的受:“這樣與世隔絕之地,即便不是風水寶地起碼有個清靜適合修煉,可我一路下來卻受不到幾隻有修為的玩意。
那種沒人煙的山溝裏最多是幾十年的小玩意,甚至沒一隻超過百年的。”
“很細緻了,兒呀,你已經懂得自己去思考了,很不錯…”骷髏頭嘎嘎大笑起來:“大妖留下的氣息蕩然無存,想來早就不在了,不過這個島的情況很是蹊蹺啊,倒讓一部分怨魂躁動起來了。”
“即便是灰飛煙滅,它們都是有些按捺不住…”張文斌一聽有點錯愕:“為什麼?”
“兒子你自己慢慢體會吧,現在呢有一位想和你見一面,為父尊重他的意識,因為他強得為父頭疼啊。”説罷,骷髏頭的一旁一陣白煙升起,如是仙人現世那樣出現了一個白袍男子。
隱約可見那是明朝的儒家道袍,中年男子面剛毅,鷹眉劍目留有美髯,説是美男子一點都不為過。
即便不認識他,但悉的覺讓張文斌一下就了冷汗,這兩天遊刃有餘用的就是他的法力和數術。
他生前什麼情況是什麼人不清楚,可死後先是作為立地靈被困了百年,先是做了一段時間的厲鬼而後成了陰差,進一步受人間香火又成了城隍。
可這位城隍爺不知道什麼原因背叛了地府,從城隍之身又變回了世所罕見的大厲鬼。
躲過了八爺七爺的追捕,攻退了六爺五爺,最後被得三爺牛頭來了陽間追捕,還能拼個彼此重傷倉皇而逃。
在他化身惡魄的時候,終究是引來了文判官催鈺親自來到陽間追捕,而又將其打了個魂飛魄散,機緣巧合之下被鎮壓大妖的封印所納。
“原本是不該理會塵俗之事…”那中年男人聲線縹緲,居高臨下地看着張文斌,説:“不過你昨借用我法力,行善多於行惡,我姑且就遵循本能,將爾視為吾兒,你當此榮。”要是一般人説話那麼裝,張文斌早就噴回去了。
可這會幹爹系統一點表示都沒有,張文斌在他的面前又冷汗直,很快就下了一個判斷。
能在鬼身時讓文判官催鈺追殺數年才降伏的,打退地府黑白無常和金枷銀鎖,恐怕和武天師一斗都不落下風,這位是能和大羅金仙打架的主,還是謹慎得罪為好。
“孩兒多謝,不知父親有何示下。”張文斌很現實,跪下,磕頭。
從的乾爹系統裏得知的信息,就是融合的時候覺醒了這一位主,這一位的能耐可不是你不能小覷的,昨天所用的法力不過是九牛一。
就算現在地大物博有十萬城隍,不過就幾百年前他當城隍那會,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位絕對是一出手就讓地府如臨大敵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