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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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黃了這對在外賞花的野鴛鴦,常震心中沒什麼成就,只是覺得應儘早地把唐姍兒處理掉,才能避免夜長夢多。可是董晨和她女兒在一塊,這事兒還真不是想處理就能處理的。
對於南宮勝的決鬥請求,常震當然不會答應。雖然以常震現在築基期的修為,拍死他跟玩似的,但孫家的實力太弱,常震的實力如果暴出來,只會引起敵人的注意。他不過是初入築基期,如有築基中後期的人想暗算他,還真會難以應付。
常震現在只想展現出自己在神魂力量上的超強實力,成為宗門內人人敬仰的大巫。大巫在宗門內的重要甚至高於結丹期修士,足以讓別人認可他。至於修為方面,他希望別人都把他當成煉氣期的廢柴,不引別人的眼球。否則築基期的大巫將會引來所有人的警戒而非愛戴,畢竟大巫是一種很特別的存在。
其實常震有點後悔當時被陶丘良檢驗實力時隱藏了太多,但他真搞不清楚大巫到底有多強,所以不得不留手。一個少年有中巫的實力已經足夠讓化蠱宗震驚了,如果他再秒殺了大巫,估計唐掌門首先想到的不是把他奉為大巫,而是抓起來仔細研究了。
常震甩給花叢中的南宮勝一個不屑的眼神後,接着向上飛。在接天山的範圍裏,一打鬥就會引來巡山的弟子,殺了人想跑掉很難。作為一個泱泱大派,化蠱宗對內鬥的控制很嚴格,除了雙方同意的決鬥,其他爭鬥都會遭到重罰。如果沒有這樣規則,化蠱宗早就內鬥得渣都不剩了。
所以常震不答應決鬥請求,他就不可能對南宮勝出手,南宮勝也同樣不會對常震出手。就算是南宮家弟子,也不敢輕易作出觸犯眾怒的事情。真要陰人,必須是無人知曉的場合,比如常震在自己的國都,陰殺了南宮平。別説南宮家現在不知道這事兒,知道了也只能認栽,誰讓他沒事跑到孫家的地盤上鬼鬼祟祟呢?
明爭可以杜絕,但暗鬥永遠制止不了,這就是化蠱宗的規矩。要想保證安全,最好就是永遠站在明處,以免被人揹后里下暗手。不過永遠站在明處,又怎麼向別人下暗手呢?這是一個矛盾的地方。
常震不斷地向上飛,他發現接天山確實很高,高得超乎他想象。一層一層的樹木花草被他甩在身下,然而上面卻有更多。所幸他的實力是築基期第一層,而不是煉氣期第一層。所以浮到山頂用不了太久。
山頂太靠上的地方,就沒有什麼府了,花草也越來越少,不過山勢卻更加拔陡峭,像筆直的天柱,沒有盡頭。
常震一邊向上飛,一邊仔細地觀察着神魂內的朱雀,發現越靠近山頂,它就越異常,好像真的在畏懼山頂的什麼東西。
山頂會有什麼呢?是不是董晨所説的山頂的那團火,讓它變成了這個樣子呢?常震心中充滿了疑問。
不過常震的疑問暫時得不到解答了,因為他還沒到山巔,就被上面的玄武司護陣弟子攔了下來,並警告宗門大陣附近不得擅自接近。董晨説得果然沒錯,他到不了山頂的。
一無所獲地從山巔返回,常震越發的覺得接天山是個非同尋常的地方。筆直向天的山,漫天的火雲,還有山下瑩瑩透出的白光,都讓他到新奇而特別。
作為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常震知道自己的實力還很弱小,如果他的實力能達到像當年製作火雲大陣的前輩高度,那麼也許會輕易地解開朱雀的謎團。
下了山,常震就迫不及待進了金魚。金魚裏有兩處温泉,常震進門之後就選了其中一處泡澡。
金魚不像琳琅福地那樣是清一的水晶結構,它分了數層,每層甚至每段府的裝飾都不盡相同,顯然府有過數次擴建,且護建者的審美方式都不一樣。
常震泡澡的這處温泉,是茶琉璃磚鋪就的浴池,池中有幾個栩栩如生的玉雕,還有一張寬大的玉牀。這牀顯然是為沐浴的人準備的。泡澡泡累了,就可以躺在牀上休息一下,也可以在牀上打坐練功。
此牀跟其他福地中的牀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那就是很寬,很大,不過它處在温泉的中間,所以上面沒有任何被褥,只有一條避水竹做的席子,還有一條同樣防水的錦鵠羽織毯。
常震進門就泡澡,是因為他早上出門時太勿忙了。那時他剛和龍嬌嬌温存完,也沒有清理一下,現在渾身發粘,他不想這副樣子被師父看見。
好一會兒,常震覺得身子洗淨了,才爬到温泉中間的大牀上,將沈明月喚了出來。
“主人!”沈明月一出來,就扎進了常震的懷中,神情十分動。
“怎麼了,月兒?”常震問道。
“月兒想主人了,一直都在想主人。”沈明月息着,抱緊常震。她發現她真的離不開常震了,只是兩天沒見,她竟滿腦子裏都是常震,再也容不下別的東西。這在以前,絕對是不可想象的。
常震笑道:“在神魂裏不是隨時可以看到主人嗎?怎麼會想主人想成這樣子了?羞不羞呀?”沈明月臉泛起紅暈,低低地應了一聲:“嗯,月兒沒出息,求主人責罰。月兒就是想身體和靈魂都跟主人在一起。”常震忽然發現,自從收沈明月為蠱之後,兩人還是第一次分開這麼久。以前沈明月多半都是盤在他身上的,偶有進蠱袋的時候也不會時間太長。現在將她放進蠱袋,將近兩天沒有管她,她肯定很不好受。
話又説回來,沈明月現在的格變化非常大,和常震印象中的師父相差越來越遠。常震以前的師父剛毅且堅強,情幾乎從不外,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現在的她,則是一個喜歡纏他、戀他的小女人,一個把主人奉為一切的月兒。
一個人的格變化是多方面的,沈明月的格改變,常震起到的作用最大。正是他利用主人的權利,一直引導着沈明月的情緒,促使她越來越依戀他,最終打心裏認可了他是她的主人。若不是常震狠下推手,一個剛強的女人絕對不會墮落得這麼快。
當然了,如果不是沈明月打心裏信任常震,對於常震做她主人的事沒有太大的反,同樣不會墮落得這麼快。正是由於對愛徒發自內心的信任,才讓她始終沒有牴觸情緒,最終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月兒的身份。
還有一點,就是常震拿走了沈明月的一切。沈明月的魂是常震的,身體也是常震的,她一切都是他的,這是世上最親密的關係了。任意兩人建立了這種關係,都會在彼此間萌生出強烈的依賴。
特別女人本就是天依賴男人的動物,以前沈明月剛強,那是因為沒有依靠,現在有了依靠,為什麼不把自己最柔弱的一面給他呢?
如果要問常震喜歡現在的師父還是以前的師父,那毫無疑問是現在這個。這些天來,他一步一步看着師父心裏不斷掙扎,從最開始的抗拒,到不情願的接受,到一點點的習慣,這其中每一步都邁得十分艱難。
而現在沈明月終於放棄了一切,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屬於常震的月兒,這讓常震覺得他的選擇是對的,他完全擁了師父了,擁有了月兒。
不過,常震每次想起這些天來一點點地挑逗師父,壓制師父情緒,都會到很深的負罪。師父對他恩重如山,他卻自私地把她據為己有,要了她的一切,還讓她心甘情願成了自己的月兒,這種行為分明是禽獸所為。
負罪的同時,常震心中又總是充滿了興奮,因為師父在他心中一直是最高不可攀的人,而現在這個佳人,完全屬於他了。
每當和沈明月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常震最高興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愛她,只覺得她在他心中已經勝過了一切。他心裏不斷髮誓,要一輩子照顧好她,可是每次和她在一起,他卻又忍不住用各種方式狎玩她。
常震輕輕解下了師父的上衣。他原本就只給沈明月穿了一上一下兩件衣服,上衣一去,她就只有一條裙子了。
“唔。”沈明月愜意地呻了一聲,然後緊貼着常震堅實的膛。
如果是以前的沈明月,肯定不會如此主動,因為她害羞。縱使和常震建立了世上最親密的關係,她還是習慣於僵着身子等常震的吩咐,或是由着常震的子摟抱親吻。但現在她兩天沒被主人温養,身體中有着強烈接近主人的渴望,所以也就忘了羞恥。
常震輕摟着這個不安份的佳人,手移到了她的裙邊。這時他玩心忽起,不想太快下師父身上僅存的這件衣物。
靜靜地欣賞了師父一陣子,常震忽然調笑道:“月兒,怎麼這麼濕呀?”有關於濕潤的問題,沈明月已經被問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在她還沒有成為常震女人之前,常震就喜歡在温養後汲起幾滴清漿來挑逗她。那時的她總是很難回答,臉常常憋得通紅,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現在聽常震問起,沈明月一點兒都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了。她愛他,需要她,所以才會這樣。她全都是他的了,有什麼醜態不能被他看到,不能和他在私下裏聊呢?
沈明月伸出了一隻腳,用腳背去摩擦常震的小腿。臉上同時紅霞飛起。
她輕輕地道:“因為月兒想主人了,月兒想要主人要月兒,所以月兒就這樣了。”常震饒有興趣地問道:“月兒,老實告訴主人,你自己在蠱袋中待著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子?”沈明月低聲道:“沒有,才這樣,月兒真是剛剛才這樣的。”沈明月很清楚,在蠱袋之中她雖然也不斷地回憶和常震的旎時刻,但身體沒有任何異常,可是就在碰到常震的那一剎那,特別是常震的手碰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的身體猛然間立即有了強烈的反應。
常震明知故問地道:“為什麼?你在蠱袋裏待著的時候不想主人嗎?”
“想,但是月兒的身體好奇怪,好像只有被主人碰到了才有反應。”正説着,常震又挑逗了她一下,沈明月馬上嬌軀一顫,打了個擺子,同時發出一聲讓人神的嬌。
常震微笑道:“月兒你怎麼知道只有被主人碰才有反應呢?我的月兒難道讓別人碰過?”
“不,沒有,月兒怎麼可能讓別人碰過。”沈明月羞得低下了頭。
“那月兒,告訴主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常震吻了吻她的小嘴,繼續窮追不捨。
沈明月看着常震眼裏狡黠的笑意,知道今天躲不過了,只得如實答道:“月兒在蠱袋中想主人,想主人,想得難受,所以……所以……所以就自己碰了一下自己。”
“哦,月兒,你是怎麼自己碰自己的呢?表演給主人看好不好?”常震終於忍不住將她撲倒在牀上。
“不好看的,主人不要看好不好?”沈明月用一條腿兒勾着常震的,想快點進入正題。
常震搖頭道:“不,主人要看,月兒你表演給主人看。”主人的要求,不得不遵從,這是沈明月心中被設下的規則。她只得漲紅着臉,説道:“月兒就是想着主人,可能會這樣的摸我,所以我也就……嗯……嗯……主人你看,我那時就是這樣。但真的沒什麼覺,只是……只是更想主人了。”常震温柔地銜住她的瓣道:“你就光像這樣在外面打轉?”
“嗯,因為月兒覺得裏面是主人的地方,不敢進的。”沈明月輕輕應着,然後有點擔心地道:“月兒是第一次這樣……這樣自己碰自己,還是……還是想主人想的,主人因此會看不起月兒嗎?”常震着她香軟的小舌,由於兩人的談都是在神魂內的,所以接吻時絲毫不受影響。他輕輕回道:“主人最喜歡月兒了,怎麼會看不起月兒呢?不過你自己碰確實沒用,你是主人的爐鼎,只有主人碰你才會有反應。以後想了就找主人,不用自己動手,主人會盡量滿足你的。”
“嗯,月兒現在就想了,請主人幫月兒。”沈明月微睜着星眸,吐了這句讓人無法拒絕的話語。常震當然不會拒絕,兩人在温泉氤氲的蒸氣裏,在玉牀上,再度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