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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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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的一個打擊,已經叫他對女人失去信任,什麼山盟海誓?什麼地久天長?現在女人,一是愛男人錢,二是要房子、車子,哪有什麼情義可言?就算青梅竹馬過來的,也是這種德行,更不用談長大後在學校裏、在社會上認識的了,至於在相親會、婚介所認識的,更是扯淡,與其是説結婚,不如説是易,和買賣豬差不多,就差上秤秤了,所以寧可光着,也決不將就,生理有需要時,或是擼管或是找小姐解決。

趙無謀找到霍飛燕時,隔着玻璃看到這丫頭正在泡茶,外間足有二百平米的店裏,古古香,卻又門可羅雀,三名同樣漂亮的霍家門人並不着急做生意,凡是有客人進來,都是由着人家看,並不催促。

趙無謀掃了一眼貨架,只見貨架上的東西稀稀拉拉,只得十餘件的樣子,而且品相併不是太好,或多或少都有修補。

趙無謀不知道的是,霍家從不出假貨,就是這十餘件南北朝的真東西,已經足可以在南京古玩圈子裏稱王了。

裏間也有百十個平方米的面積,燃着一柱婷婷渺渺的優質檀香,霍飛燕抬頭嬌笑:“來啦?喝茶!”悠閒恬靜,古,美人如畫。

趙無謀把手上的一個大紙箱子放在門邊,拿起排着隊的小小杯子,一連串的喝了幾個,方才砸砸嘴:“不錯!蠻熱的!”霍飛燕哭笑不得:“只是熱,沒有其它的什麼受嗎?”趙無謀笑:“還有點苦!”霍飛燕搖頭:“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悟?”趙無謀笑意更濃:“有啊!若是換一個大把缸喝起來就利了!”霍飛燕白眼直翻,氣結道:“跟你個貨就沒有什麼共同語言!”趙無謀笑:“怎麼沒有,共同語言就是這東西!”説着話拿了一把裁紙刀,把紙箱外的透明膠帶劃開,從箱裏取出十件東晉皇陵裏的瓷器,五件殘損的薄薄玉件,一順溜的排在面前的矮木桌上。

霍飛燕一件一件的看過來,直看得雙目放光,以她的知識,知道這是東晉頂尖的瓷器,不是所謂的青瓷,而是傳説中的昌南青白瓷,準確的説是一種淡青,類似後面北宋天青的彩,器物光滑如玉,晶瑩滋潤。

東晉在中國歷史上是一個繁盛的年代,其文明程度不亞於唐宋,只是後來歷經戰亂斷代了,隋軍入金陵之後,更是把繁榮無比的金陵大都市徹底摧毀成農田,直到八百年後,有明一代才又繁榮起來,東晉、六朝文明一直是謎一樣的存在。

趙無謀咧嘴笑:“兩萬一個,十個共是二十萬!”霍飛燕咯咯的笑:“兩萬一個是這件兩尺高的玉尊,其它的幾件都比玉尊小,器形也差,鈾也不好,值不了兩萬的,這個一萬五,這個八千,嗯!”霍飛燕明欺趙無謀不懂,哪有古玩玉器按個頭大小定價格的?説話時,隨手翻開那件開價八千的瓷壺,壺底卻是一個橢圓的底款“匠趙慨“,看到這三個古篆字,霍小蹄子“呯!”的一聲,心臟差點跳出腔來。

唐三彩也只是陶器,一般史學家認為,瓷器的繁榮只在宋代以後,至於發源於東漢,鼎盛於東晉、南朝的醴陵釉下五彩瓷,只是存在於傳説中,民國時倒是有好事之徒仿過一些,但真正的醴陵五彩瓷誰也沒見過。

古玩圈子裏的極少數宗師級的玩家卻認為,東晉、南朝的瓷器,不比宋以後的瓷器差。

宋以前的陶瓷,並沒有什麼官窯、民窯之説,燒製陶瓷的工匠地位極低,這個趙慨,卻是傳説中的瓷祖,瓷底留字,用途有多種,並不是單純為了揚名,這件青白瓷的壺器,留了底款,更大的可能是向皇家進貢後,若有不足,好追究匠人的責任。

由東晉到唐,五胡亂漢,戰火紛爭,是一個大大的斷代,再加上東晉皇陵的集體失蹤和六朝宮闕徹底被焚,曾經一個輝煌發達的文明,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耳邊傳來趙無謀鬱悶的聲音:“你這樣説也不是沒道理,除了這瓷尊,其它東西確實小了點,主要是箱子不好放,但看在我們是老相的份上,能不能加點?飛燕!飛燕!”霍飛燕強壓住心頭亂撞的小鹿想到:這傢伙不會找到傳説中東晉哪個倒黴皇帝的皇陵了吧?若是這樣,其意義比倒騰出來的古董價值更大,是考古史上的一個里程碑,再翻其它的青白瓷,一個底款是“匠王易“,一個底款是“匠申全“,想來也是當時的有名的匠人。

聞聽趙無謀的叫她,應聲:“喊什麼?聽到了!我在想給你多少錢好呢?你看看,這幾件玉器擺明了是一件玉珏碎成的,事先也沒給我看,不好定價格,不過看在我們老人的面子上,趁姑姑沒回來之前,我做個主,總共給你十六萬吧?你看呢?”趙無謀眼珠一轉暗想:壞了,不應該拿這麼多過來的,説好了兩萬一件的瓷器,這丫頭照死殺價,不過這些個瓷器太多,這幾件又有些壞了,又不是彩的那種,留在手上真沒用,其它地方開價比她還低,這五件玉片,的確是棺材上的一整塊薄薄的玉片打碎後的殘片,被洪宣嬌幾個鬼起棺時打破了,又太薄,也不是羊脂,只是普通的和田白玉,改不成其它東西,想來真不值什麼錢,當下開口:“行吧!不過飛燕你這次回來和以前不一樣噢?似乎--?”霍飛燕不想有人提起這件事,揮手道:“那好!支票還是轉賬?”説話時,猛然嗅到趙無謀身上雄柯爾蒙的味道,留在體內的香媚藥又作起怪來,騷濕潤,不由眼波轉,有意無意的瞟向趙無謀的雞巴。

趙無謀嘿笑:“給我現金,咦!你這樣看着做什麼?”霍飛燕咬着嘴:“無謀!生意歸生意,你看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不如--?”趙無謀終和小刀在一起,各種歡愛無所不為,並不如之前那樣的焦渴,他是玩過小太子的牝獸的,知道有些美女,看似冰清玉潔,不可侵犯,實則卻是人家的牝獸母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看霍飛燕的樣子古怪的很,極少有人大清早的就想打炮的,立即閃開身:“那個!飛燕!我早晨沒有興致,不如我們別約時間?”霍飛燕身體想要,思想上卻知道這樣賤會嚇着人的,咬着嘴:“那好吧!小張!你進來!”外堂的漂亮女門人小張應了一聲,進來道:“老闆!”霍飛燕強忍檔間的癢:“拿十六萬給他!”小張點頭:“是!你跟我來!”趙無謀得了錢出門,並不急着離開,反正時間還早,就在古玩市場轉悠,把帶着的梳、蓖兩個小玉件拿着,找人問價錢,結果大失所望,不知道是這些人不懂還是把他當凱子宰,竟然沒人説他手上的東西是老物件的,出的價最多隻是兩、三百塊錢,還不如全出給霍飛燕呢!

約摸十一半,給老孃打了個電話,帶了點食回家了。到了那片破舊的小區,並沒有地方停車,趙無謀隨便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住,他的車子來的不正,被貼了無數的單子都沒有罰款,也不怕被人偷,拿着揹包上樓了。

趙老太早把門留了個縫,他家自來條件不怎麼樣,賊來了也偷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趙無謀進來後,飯菜早擺好了。

老孃道:“你個小炮子子,這程子跑哪裏喝酒賭錢去了?大年打了幾個電話找你哩!”趙無謀笑:“陳大年的事我知道,就是不想理他!”陳大年要找趙無謀,是説前幾月失蹤的楊家丫頭找着了,就是失了魂,成了痴呆,想叫他設法替人家招魂,和楊家丫頭的還有一個姑娘,也和她一樣。

楊梓晴、章璐凝兩個騷貨丟的魂魄在趙無謀的玉葫蘆裏養着呢,只是那兩家勢大,絕不相信江湖術士,就如上次一般,巴巴的找上人家,人家不見得搭理,更不可能痛快的給錢,既不到錢,趙無謀可不想自找無趣。

老孃道:“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呢!”趙無謀咧咧嘴,揹包裏拿出二十萬的現金想給老孃,想了想,怕老孃受到驚嚇,只拿了一捆遞了過去。

趙老太唬了一大跳:“你個炮子子,去做什麼了?”趙無謀嘿笑:“好叫老孃知道,今年我改行做銷售了,並且業績不錯,這是年底應得的分紅,老闆為圖面子,提的全是現金,當面分發,也叫落後的員工知道努力!”老孃道:“我還有些錢家用,這些錢你留着找老婆!”趙無謀笑:“老婆的事不急,這錢您老收好,卡里的錢就不要動了,先用現金,省得去銀行提了!”説着話,又遞過一張卡來:“還是老密碼!”老孃沒奈何,只得收了道:“卡里有多少?”趙無謀笑:“也是十萬,那是我的工資,平裏在外出差,吃喝全是老闆的,又沒有家小,所以就省了下來!”趙老太將信將疑,但也只得收了。

趙無謀拿起筷子,正要吃飯時,家裏的電話響了,不由氣道:“肯定又是陳大年,且不要理這個吊人!”趙老太道:“你吃飯,我去接一下!”半分鐘後,趙老太回來,臉古怪。

趙無謀吃着菜:“怎麼了?不是陳大年?”趙無太猶豫道:“是小靜!出去十多年了,想來看看你!”趙無謀臉一變:“告訴她我不在家!”趙老太道:“別這樣!我知道你們兩個從小長大,一起上學,情很好,要不是我們家窮,或許早已經抱孫子了,自她去了國外,這些年寄了許多錢回來,她家幾年前就搬到高檔小區了,難得她還留着我們家的電話號碼,讓她到家裏玩玩有什麼呢!”趙無謀放下筷子:“哎呀!想起來,有件急事,我得立即出去!”心裏暗恨:這死丫頭肯定早嫁給老外了,雜種兒子想必也有了,洋雞巴捅得,又能到美刀,這會兒倒是跑到老子面前來顯擺。

趙老太嘆氣:“你説你吧!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不肯面對?你想想你多大了?過了年三十五了吧?小靜那長相身材萬里無一,就算在整個南京市裏找也找不出幾個來,你個炮子子心裏丟不開小靜,以她的標準找女朋友怎麼可能找到?這輩子我是沒法子抱孫子了,現在更是連她的面也不敢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