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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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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女亦不反抗,收了人家的錢,給人玩一年,只要不斷手斷腳,還不是隨便人家怎麼玩?至於鞭打滴蠟、捆綁鐐銬,只得認命苦忍受。

王昌生一手捏着美女的雙腕,一手狠拍在她粉嘟嘟的股上。

“啪--,啪!”手起處,雪輕抖,又提起她的束得高高的馬尾髮辮向上一拉。

“嗯!”美女疼得輕叫,跪着的雙腿不自然的後翹,雪如花。

王昌生暴喝:“婊子!”復又把他埋在沙發裏的妖靨撥了一下,了半邊,伸手就“啪啪“聲響,毫無憐惜可言。

“聽話不?”王昌生喝問。

“啊!聽!”美女痛應,聲音嬌媚,極好聽的普通話。

王昌生放開美女,站起身來,去拿繩子。

美女披散着秀髮,艱難的站起身來,面向着他站着。

王昌生擺着繩子,含糊道:“後站!”他説的是南京話,説得又含糊,那美女沒聽懂,也不好問,想了一下,面朝他跪了下來,雙手很自然的背在身後,顯是被人玩慣的賤貨。

王昌生抬頭,用普通話:“哼!不是叫你跪着,去沙發上坐着,雙腿並好!”美女慢慢的站起來,依言回沙發上坐了,雙腿併攏,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也不問,反正就是玩她唄!

王昌生又調了調相機的角度,拿了一截繩子,走到她面,自她小腿開始向上環繞打結,兩分鐘後,結了一個漂亮的繩花,小指的棉繩勒在雪堆似的粉裏,更覺糜。

一對大腿結好了繩結之後,美女被拉了起來,跪在相機鏡頭面前,本能低着頭,讓臉前的兩縷烏髮掩住半拉的臉面。

王昌生又拿了一截繩子,在她小蠻處繞了一圈,在肚臍處打結向下拉,越過絨絨的溝鴻到股後,狠狠的向上一拉。

“嗯!”美女輕哼,那棉繩,深深的勒進她異常嬌的兩片香中間一寸處。

王昌生繼續打結,把她豐盈的粉叉勒了幾遍,繩頭越過大腿,分叉結在小腹的兩側。

第三截繩子,是勒前、後背的,繩子繞過後頸,在鎖骨處打結叉,再向後,幾圈下來,把兩團本就豐膩的子,勒得更加的高

王昌生獸覺下面有些反應了,伸手去摸時,還是癱軟如棉,不由嘆了一口氣,把那美女的粉背靠在自己的前,雙手從她的脅下穿過,從她背後玩她的被繩子勒往的雪膩子,又拎着她的兩個頭捏玩戲耍。

“嗯!嗯!”這美女極是騷賤,被老男人玩着的子無恥的硬了起來,騷裏更是,被繩子緊勒着的牝户,也沒有剛開始時的疼了,雙手雖然沒有被捆,但也沒有動作,只是放在身體兩側。

正玩捏的起勁時,手機響了。

王昌生罵了一句,拿起手機:“喂!哪位?”

“我是張勇,昨天鄭小刀和你聯繫的,你現在有空吧?”手機那頭,趙無謀騎在雅瑪哈摩托上,拿着手機停在柳葉街邊,這一帶他太悉了。

鄭小刀貼着他的後背,雙手環着他的,揹着一個大大的揹包。

第五章敲詐勒索按理説,王昌生上次坑了鄭小刀,應該有所提防的,但他太不把小刀這種婊子當人看了,而實際上,鄭小刀唯一的職業就是桑拿技師,替男人吹簫,上班時被領班*搜身習以為常,這階層的美女,確也沒有什麼尊嚴可言。

前次小刀拿出太祖的手跡後,王昌生就猜她還有東西,這種欠的貨就是要現錢,決沒有什麼品味搞收藏,而朝天宮的霍家出事,敢收來歷不明的東西而且想要個“合理“價錢的地方,在南京不是太多,鄭小刀不是收藏行裏的人,這行當裏只認識他,想出貨就只有到他這裏。

王昌生這種事做的太多了,黑道白道都有人,生冷不忌,毫無戒心的道:“怎麼現在來哩?你看幾點了!”趙無謀笑:“王總!這時候剛剛好呀!要是早了被盯上,你我都麻煩!”王昌生哼:“是你麻煩!哪個敢來我?得!你上來吧!”趙無謀應了一聲,路邊鎖好摩托車,拉着小刀就往電梯裏走,二十三樓的遠達收藏,確是氣派,大辦室中坐着兩名雄壯的保鏢,其他的員工早已下班,見趙無謀來,一名保鏢站起身來:“張勇?”趙無謀點頭。

“跟我來!”保鏢冷聲道。

另一名保鏢抬起玩手機的頭,看着豐滿妖騷的小刀,不由了一下嘴,下面無恥的起,外面寒風凜冽,鄭小刀穿着一件緊身的皮衣,前拉鍊拉開,出大半個凝脂子,間勒着一條超短的熱褲,穿着黑的網襪,腳上蹬着一雙高跟的長靴,直到大腿中部。

鄭小刀見保鏢看她,不由翻了個白眼,神態妖騷。

趙無謀進門就是一愣,一名姿不亞於鄭小刀的美女,一絲不掛的跪在地板上,雪白如玉的姻體上橫七豎八的勒着繩子,見有人來,並不慌亂羞恥,顯是見慣了這種場面。

保鏢既拿了人家的錢,也有些職業道德,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美女一眼,向王昌生道:“這是張勇!”説罷轉過身去,隨手關上門,卻不走開,子似的立在門外。

王昌生本可以叫趙無謀把東西放下,然後拿錢走人,但他卻有個嗜好,就是把美女展覽給不相干的人炫耀,以體現他的優越

趙無謀身後有鄭小刀跟着,豔奪目,王昌生炫耀不成,氣的道:“怎麼忘了這個婊子呢?倒是沒趣了!”趙無謀經常上變態論壇“龍紋鞭影“,知道中國有些人喜歡捆綁暴美女,而這個美女……,不由一笑:“我認出來了,她是王瑞兒,而且特別眼,象是以前上過一般,他媽的,早知道有真人看,我也不花五十塊錢買視頻了!”王昌生大喜:“你是水臨楓?他媽的太好了,想不到你一個下地的苦活,還有這愛好,這麼説來,她也好這口?怪不得上次公然戴着項圈四處亂跑!”趙無謀嘿的一笑,忽然翻臉:“王昌生?你媽是婊子?難怪叫娼生!哈哈……!”王昌生然變:“什麼意思!周軍,你們快進來,這小子似要搗蛋!”門外周軍聞言,對另外一個保鏢大叫:“猛子!快!出事了!”猛子丟掉手機,摸出銅指扣戴了,向裏就闖。

王昌生這類人,出了事決不會報警,都是私下解決,縱算死個把人,也是小意思,這兩名保鏢,都是部隊特種兵退伍的,平常一個打九個決對不是問題。

“呀!”猛子出腿快逾閃電,衝進門來,藉着衝勁,凌空飛起,直奔趙無謀的面門。

趙無謀獰笑,抬左膝向上反磕,跟着大旋身,右腿飛起,後腳跟吻上猛子的耳門,速度比猛子更快。

猛子哼都沒哼一聲,凌空飛了出去。

周軍悶聲不響,鐵拳直砸趙無謀的左耳門。

趙無謀撞入周軍近前,左肘架開他的右拳,急跟着雙拳連動,一個呼息間連搗二十三拳,直揍得周軍還手無力,氣消功散,再一個“霸王敬酒“,砸在周軍的下頜,跟着跳起,“泰山壓頂“右肘狠狠的磕在頭頂,周軍白眼一翻,倒地昏死過去。

猛子也是彪悍,滿臉痛苦的摸着耳門,想掏手機,被趙無謀趕上,飛起一腳,如足球比賽時守門員開球一般,踢在他的大頭上。猛子悶聲了一聲,也昏死過去。

這通兇狠霸道的打擊,毫無技巧可言,説快也真是快,頂多五、六秒的時間,鐵拳着的“呯呯“悶聲不絕於耳,記記砸實,鄭小刀張大個小嘴,發不聲來,跪在地板上的婊子小臉驚得煞白,渾身直抖。

趙無謀轉身獰笑,點着王昌生:“王老闆!你要死還是要活?”王昌生本想打手機叫人,聞言驚得手機掉在了地上,驚恐的叫道:“朋友!有話好説!”趙無謀哼道:“前幾天,老子叫這妹子送一幅字來,想叫你估估價,噢!就是太祖的那篇手跡,不料妹子説被你黑掉了,非但一分錢也沒拿到,還被你叫人打了一頓,有這事吧!”

“冤枉吶!”王昌生狂叫:“黑你東西的是下關的女混混七彩蛇,打人的是柴關兵和丁,我是本份做生意的,決不幹這種事,而且我出的價,絕對比安品街、瞻園路上的同行高兩成,你想哪!要是我黑人家東西不給錢,下次哪個還敢拿東西來?”趙無謀一個箭步,衝到王昌生面前,單手把他肥大的身體提了起來:“豬狗!你説我會信你?你孃的,你看她是母的,擺明了想欺負,今天不把你點零件下來,你個吊人是沒有説法了?”狠狠的把他慣在地上,踩住大腿,就來折他的手臂。

“哎呀!老大!我的爺!你説怎麼辦就怎麼辦,但真的不關我事喲!”王昌生明白的很,東西在他這裏丟的,鄭小刀在他這裏被抓走,他不出點血是逃不掉的,碰到趙無謀這種狠貨,得花錢消災。

鄭小刀急奔上來,照着王昌生的小腹用力踢了幾腳,就是因為這個王昌生,害她差點丟了小命,受了丁許多的苦楚。

“嗷!”王昌生殺豬似的叫。

趙無謀笑:“行了!踢他也沒用,不出太祖的手跡,就拿一千萬出來!”

“小爺耶!你殺了我得了!”王昌生是想出點血解決,但一千萬太多了,他拿是能拿出來,就是不甘心。

趙無謀冷笑:“這樣啊!”鄭小成咬牙:“不如宰了他?”王昌生是面如土,生怕趙無謀犯混,真和命比起來,一千萬也不算什麼。

趙無謀其實也不相信鄭小刀説的什麼太祖手跡能值一千萬,但既然有樂子,當然要尋了,藉機敲榨一下富人,也是樂趣,自從沒了正當職業後,他是撒開手玩了,嘿嘿詭笑:“既然你不肯拿錢,我就翻了,翻到立即拿走!”丟了王昌生的手腕,想了想,把地上現成的繩子揀起來,把王昌生死豬似的捆個結實,把他和王瑞兒擺在一起,跳起身先把監控關了,又拿起他的手機,把監控裏的內容刪了個乾淨,最後又把計算機裏錄的東西刪掉,這才大搖大擺的翻起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