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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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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雲天以前的老闆,也是張豔麗的相好的,和她在牀上也有無數的腿,當然也是供她採補,而花如雪本來是做技師的,被張豔麗收做小妹後,又給文徵虎做過鼎爐。

號稱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兩道都有靠山,這才敢開賭場、放高利貸,欺男霸女,為所為。

這次這師徒三個來,王昌生一點也不歡,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來他這裏,看中的東西決不會給錢,擺明了是來敲詐,縱算有好東西,也決不拿出來,但自他老子開始,就被柴關兵罩着,沒有道上的關係,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諂笑:“柴總!不瞞您老説,這些年真東西越來越少,我這兒的幾件,您剛才也看過了,全是現代字畫家的東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還行,您老什麼眼光喲?我怎麼敢在您面前耍寶?我發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來,叫我死全家!”柴關兵冷哼:“師父她老人家下個月就過百歲大壽,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我也不會落到找你的地步,你這裏實在沒有的話,有個線索也成,老子叫人去搞!”霍秀秀藝業不在柴關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義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錢來,她有的是好東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時,每每在霍秀秀處,能尋到好東西,當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給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長沙九門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鬧的勾當,就是混口飯吃罷了,至於線索嗎?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東西的,非富即貴,哪個缺錢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討,説句難聽話,指不定得罪哪個軍隊上有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個小刀來,或許她有什麼好東西吶!”張豔麗冷哼:“若有必要,我們哪個也不抖霍,九老興共你聽説過吧?我們的太師祖,就是九老之一,至於那個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別做清秋大夢,她一個替人含雞巴的婊子,能有什麼上眼的東西?”文徵虎打了手機跑回來嘴:“不如直接幾公斤黃金送給師祖?”柴關兵吼道:“滾——!”半個多小時後,一陣好聽的“噠噠”高跟鞋聲敲擊着地面,在門前止住後,響起了一個妖騷的聲音,其媚入骨,蕩人心魄:“這裏是遠達收藏嗎?我找王總!”王昌生只聽這聲音,半邊身子全酥了,褲檔裏面的雞巴立即就有了反應,這騷貨是有錢就能的貨,更能挑起男人的慾,笑道:“那婊子來了,三位老總,我出去一下!”文徵虎一扶眼鏡:“我跟你出去!”柴關兵一帶手中鐵鏈,把全身盡赤,只着長靴的樂卉拉了上來,掏出雞巴叫她含,一邊閉上養神,一邊揮揮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樂卉做婊子只得幾個月,並不習慣被男人這樣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不敢叫出聲來,雪白的身子隨着鏈子的拉扯站起來,叉開兩條粉膩的大腿,肥自然後蹶,嘟嘟的公然展現,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雙欺霜賽雪的小手,一手夾眼面骯髒的雞巴,一手去撫袋,丁香小舌一捲,含住疲軟的杆,舌尖輕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關兵跟着又把陳舒拉了起來,魯的往懷裏摟,陳舒一直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替柴老不死的腳趾,猛的被他帶住項上的狗鏈拉起來,一點也不習慣,兩條穿着高跟長靴的大腿急動,踉蹌的保持身體的平衡,隨着她身子的急速動彈,高跟長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扣人心絃的好聽“達達”聲,跟着重心失穩,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懷中。

柴關兵覺一團雪膩滑涼的軟跌入懷中,怪她失禮,隨手就是兩個耳光,得陳舒嬌顏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親她噴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紅、一藍兩條遮羞連身超裙被丟在門邊,那是陳舒、樂卉在大冷天的唯一衣物,且並不曾見一件內衣。

張豔麗冷笑一聲,知道這兩個騷貨,是兩個不錯的爐鼎,陳舒是五品的妖鼎,樂賁是最下等的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煉,所謂鼎分七,排在五、六、七的三品爐鼎,正適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所謂什麼人玩什麼鳥,什麼道行祭什麼鼎,要是個頂級的神鼎,柴老鬼定會虛不受補,上次的鄭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沒汲到小刀的元陰,還倒賠給小刀不少的元陽。

樂卉雖説是最下等的鼎,但也是非常的難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鍾天地之靈氣,陰元充溢,反映在長相上就是容顏秀美,體態豐盈,身材長相稱得上美女的女人,在女人的總量中只佔百分之二十五,因為漂亮個個都是搶手貨,而能做爐鼎的美女,在這百分二十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佔百分十之不到,想霸佔幾個做私鼎,不是有權有勢的人物決不可能。

好在中國人口基數龐大,在人口彙集的大城市,有權勢的人想收幾個爐鼎,也不是不能辦到的事。

王昌生一見小刀,不由呆了一呆,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還把頭髮染成了紫,皮膚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馬似的!”鄭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裏哩!你能看到個雞巴的皮膚!”王昌生樂道:“大腿上的網眼不是嗎?怎麼就看不到皮了?咦——!眼睛是怎麼回事?怎麼也是深紫的,戴着紫的隱形眼鏡嗎?太了!”鄭小刀放蕩的坐在他對面的皮質老闆椅上,不客氣的拿起他的中華煙,彈出一點起來,美美的噴出一個大大的煙袋圈,同時把兩條大腿翹起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哼了一聲:“姐的還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錢來!閒話少扯,看看我的東西,姐還有事,沒功夫跟你泡蘑菇!”王昌生的賊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妖騷的身體,特別是高聳的前和兩腿之間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沒戴罩吧?兩個子直抖,真是騷!哼——!你能有什麼東西,不過拿出來看看我也不反對,就算看不中,實在等錢用的話,現在就替我吹個好簫,立即就有三千塊給你!”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這樣看她,不這樣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於要她吹簫嗎?更是正常的事,小包裏拿出一本比學生證大點的紅本本,扯掉勒在外面的牛皮筋,從裏面出一張折迭成小方塊的宣紙來。

這張宣紙的紙質並不好,從成上看,確是老舊的東西,但絕不會過百年,在辦公桌上攤開後,確實只有一尺寬、兩尺長,上面寫滿了筆字。

王昌生見不是什麼大幅面的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眼光瞟了一下,認出那是民國時最差的一種道林紙,照理應該不會是什麼名家的東西,有點名氣的,決不會用這種不入的道林紙寫字,依舊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裏站着打一炮,一萬塊怎麼樣?老子可不管你是什麼惡,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鄭小刀一拉粉頸上狗項圈的鐵環道:“説笑呢!王老闆!我現在被人家包下了,當做母狗使喚呢!沒經過主人同意私自配,是會受主人鞭打的!你還是先看看這字吧!姐保證是真東西,能值個三、五萬的吧?”王昌生不經意間一低頭,只見那張不起的宣紙上,鐵鈎銀畫,氣勢磅礴,似有千軍萬馬,不由一愣,再一細看那種特別的狂草,不由倒了一口涼氣,想説話時,嗓子竟然啞了半天,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後,總算能出聲了,啞聲道:“你這東西哪來的?”鄭小刀披嘴道:“哪來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麼?”王昌翻屜找出鑑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鄭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媽呀!”王昌生大叫:“紅軍不怕長征苦,千山萬水等閒過???!哈哈哈!這是太祖七律長征的初稿,寫於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艱難時期,難怪用這樣的不入的道林紙,值多少錢!他媽的,這是太祖的真跡,就算共產黨不在了,做為一個時代的開拓者,也是國寶級別的東西!拿出去公安保管會抓你個婊子,有理無理,先打一頓再説,然後再問你東西哪來的!”鄭小刀咯的一聲妖笑:“騙你媽呢?太祖的這首詩姐小時候背過,叫???!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哪是什麼長征苦,還他媽的等閒過!過你媽的!”實際上這首太祖的“七律長征”被改過多次後才定稿,現在世人所知的,全是後來改過的詩句。

一道飄逸的紅影忽然從內室閃了出來,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紙,風情萬種的七彩蛇齒一笑:“孝敬師祖的東西有了!”鄭小刀驚弓之鳥,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輕似燕,形隨意走,一個漂亮的倒翻,靈貓似的落在地上,戒備的看向七彩蛇,一雙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聰明,記憶非凡,張開小嘴輕聲道:“七彩蛇張豔麗!”門外傳來蠍子丁的聲音:“他媽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時,老子活剝了她的皮!”事急矣,鄭小刀媚目一瞪,咬牙電而上,去搶桌子上的東西,張豔麗“嘻”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開她更加雪白細膩的手,左手一探,快逾電閃,去扣她的咽喉。

鄭小刀貓似的一個轉身,避開她的一抓,“東西不能要了!他媽的!姐好恨!這個姓王的敢黑姐,以後有機會攛掇無謀,收拾這個狗孃養的!”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識時務的緊,頭腦中念頭急轉,果斷的調頭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聲,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過她這一抓的人不多。

鄭小刀彎,如風擺楊柳,姿式曼妙,靈巧的從背後撲上來的壯漢雙臂下滑過,順地一個後滾翻,再避過橫掃來的兇猛一腿,站起來時,面正碰上丁兇毒消瘦的驢臉。

抬拳就揍,拳頭還沒打出去時,鄭小刀已經動了,穿着高跟長靴的一隻腳,踩在了丁的大腿上,雙手抓住他的雙肩一按,整個姻體飛起,輕如飛燕,掠過丁的頭頂,落在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外,站在職員辦公的大辦公室中,跳腳嬌野的大罵道:“姓王的!姐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敢叫哥來抓我!我們沒完,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