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姐姐的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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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在放學時，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他以為是推銷電話，就掛了，誰知道這個電話執着的重響了好幾次，李雲按開電話，就聽到姐姐李霞的聲音：“臭小子你幹嘛不接電話？”李雲好奇的問：“姐你換電話號碼了？”

“少話，你在哪？我過來接你。”姐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充滿的霸道，本不容弟弟拒絕。

李雲只得説了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十分鐘後，他聽到了姐姐的聲音。

“小云。”李雲拿着電話東張西望，卻看到一輛停在自己身邊的紅大眾波羅車的車窗搖下，然後姐姐在車駕駛位上向自己招手。

李雲拉開車門坐上副駕，看着姐姐驚訝的説：“姐你買車了？”

“政府接待處那些小婊子個個都有汽車，拽得人五人六的，我就叫你爸給我買車，折騰了好久，你那摳爸才在我現在那媽的勸説下，給我買了這個破車，本來我想要大奔的。”姐姐啓動汽車向前行駛，一臉悻悻的説道，不過俏麗的臉上，卻隱然有幾絲得意的神。

李雲呵呵笑了，説：“爸本來就沒什麼錢，這女款波羅也得十幾萬，而且你一小辦事員，開這車都有些過了……”

“過……不過也算勉強，在那羣小婊子中，也不算丟人了……”姐姐洋洋得意的説着，然後突然就苦着臉，説：“你爸趁機要挾我，要讓我考公務員……你姐是讀書的料嗎？媽的，現在天天上班就夠給他面子了，還考的公務員啊……老弟我們兩個私奔吧……”李雲嚇了一跳，瞪着姐姐説：“姐你想啥呢，我們倆私奔？那天還不得塌了啊……再説公務員有什麼難考的，有爸關照着，你又不是考幹部，一個行政編制真沒多大事……爸也是為你好啊，難道你就這麼一直飄着？三不打時的去做個‘兼職’？”

“兼你媽！”姐姐破口大罵，斜着眼睛睨着弟弟，哼哼道：“捏着姐姐的把柄了啊？敢冷嘲熱諷姐姐了啊？你覺得你姐我現在還敢出去亂晃？要是被人知道了，丟的可不是自己的臉了，我媽不打死我才怪了……而且這幾年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有錢算個，在當官的面前，再有錢也得趴着，老姐前面十幾年盡憋屈了，現在時來運轉成了市長的閨女，他媽的，不趁機作威作福，當個禍害百姓的女衙內得瑟一下，吃那麼多苦，多虧啊。”李雲聽得汗都下來了，連忙説：“姐你可別亂來啊。”姐姐哼了一聲，説：“怕了？”李雲想了一下，説：“倒不是怕了，只不過你也知道，市長上面還有市委書記，市長下邊還有副市長，人在官場，有隊友也有對頭，要是因為你的原因，讓爸的官場對手抓住了把柄，爸會很被動的，我們做子女的，就算不能給爸當助力，但是也絕對不能拖後腿，難道，你真的還想回去當小姐？”

“當你媽！”姐姐爆了句口，把車拐進了一條僻靜的道路，開進一片樹林停了下來，轉身瞪着弟弟道：“小孩兒，懂得還多的……什麼都不記住，就記住你姐丟人的事情……我他媽也只是好玩，跟着那些小姐妹混了一段時間，你真當我做過雞啊？”李雲瞪着姐姐不説話，姐姐也瞪着弟弟，兩個人虎視眈眈，誰也不示弱，然後姐姐突然就沮喪了，將頭埋在方向盤上面，揪着自己的頭髮捶了兩下，然後悶聲悶氣的説：“弟弟，你告訴我，是不是姐姐在你心裏面，一輩子都是一隻雞了？哪怕以後考上了公務員，進了市局，人五人六了，在你心裏面，也還是一隻雞？”李雲詫異的道：“姐，你在説什麼？”

“人的第一印象啊，是最重要的……你姐和你第一次見面就，而且是在那種廉價的小旅館裏面，還是個不收你錢，主動叉開大腿讓你的婊子……是不是這輩子，你姐在你心裏，就是這個樣子了？再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你的印象了？”姐姐有些憂傷的説道。

“姐，弟可沒有鄙視過你。”李雲小心翼翼的説。

姐姐嘆了一口氣，説：“其實我爸我媽……也就是你表姨他們，從來沒有短過我錢，加上你爸和我現在那個媽，經常給我爸我媽錢幫襯着，我不學好，真的不是為了錢……”李雲有些懂了，姐姐因為現在身份的轉換，對於以前的過往開始耿耿於懷起來了，開着汽車在市政府上班，考公務員，拿編制，擁有穩定而被別人羨慕的生活，現在對她來説已經是成為了現實，但是正因為珍視現在的生活，就更加擔心以前放的過去被人揭出來，毀掉了現在姐姐喜歡的生活，由此可見，姐姐的心裏壓力，也是非常的大。

“姐，你在上班的地方，是不是都不跟別人接觸啊？我是説下班後，同事聚會啦玩啦，你都不會參加的，是吧？”李雲小心翼翼的問。

姐姐抬起頭來，苦笑道：“我怎麼跟人家接觸，我跟人家説小姐怎麼接客的？説雞頭怎麼成的？説小混混怎麼爭風吃醋的？還是説我弟弟把他的親姐姐給了？”李雲聽得汗都下來了，他急忙説：“姐，過去的子已經改變不了了，只能儘量不讓它影響你現在的生活……姐，你該不會開這車去過煙廠街了吧？”李雲突然警惕起來，説：“要是你那些姐妹知道你過上了好子，什麼手頭不方便之類的找你借錢，出了事又找你擺平，或者聊天時純粹把你當成資本炫耀，傳來傳去的……真的會很麻煩的哦。”

“小孩兒，還用你教。”姐姐不屑的説，然後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從進市政府接待處上班第一天起，我就和以前的朋友全都斷了，連手機號都換了……名字也成李霞了……我現在那媽和我媽都説了，再惹出事來，就把我送國外去，媽的人生地不的，鬼話都聽不懂，這是要放我啊……”李雲聽了不由得好笑，對於姐姐這種人來説，送到國外去，真的是嚴重的懲罰了吧，畢竟語言關都過不了呢。

看到姐姐這麼憂傷和煩躁，李雲心頭不由得生起了憐愛之心，從副駕伸過手去，將姐姐拉了過來，然後和她接了個吻，温柔的説：“好啦，我知道姐姐是在努力變好了，和過去的自己説再見了，弟弟看見也很高興呢……這只是一段不適應期，過了後就好了啦。”姐姐瞪大眼睛，看着弟弟親自己的嘴也無動於衷，恨恨的説：“改好個啊，姐姐改得再好，在親弟弟眼裏，還不是一隻雞，一個婊子……媽的，真恨不得現在能長出個處女膜來讓你戳破了……弟弟，要不姐花錢去做個處女膜讓你雞巴破一次，也算是讓你得到姐姐的處女之身，好不好？”李雲覺得姐姐簡直已經走火入魔了，明明是她自己放不開她以前的過去，非要賴到自己身上，好像只要扭轉了自己一個人對她的印象，姐姐就可以清清白白了一樣。

想到這裏，李雲有些擔心的看着姐姐問：“姐，你不會殺人滅口吧？”姐姐死死盯着弟弟，看得李雲心裏發了以後，才悠悠説：“其實，你是姐姐的第一個男人……”

“對，姐姐的處女膜是我親自戳破的！”李雲立即斬釘截鐵的説道，語氣比入黨宣誓還要鄭重！

姐姐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姐説真的啦。”李雲小心翼翼的説：“我也説真的，姐你現在説什麼，我都信。”姐姐悠悠道：“之所以你沒有見到血，是因為姐以前，用黃瓜啦，茄子啦，按摩這些自過，但真正搞過姐姐的男人，只有你一個。”李雲立即用雙手捧住了自己的心臟部位，一臉陶醉的樣子，嘆息：“我真幸運！”

“好啦，不胡扯了……真他媽沒意思。”姐姐沒好氣的説：“姐不止你一個男人，但你是唯一一個沒給錢不用套子還姐姐裏面的男人……這個姐可是從來沒有説過謊，要是有一句瞎話，天打五雷轟全家死絕！”説到後來，生怕弟弟不相信，姐姐滿臉猙獰的發起了毒誓！

李雲哭笑不得的説：“姐你太毒了，全家死絕不是連我也死了？”

“你沒死啊，就證明我説的是真話！”姐姐握着拳頭道。

李雲有些好奇的問：“那姐你破處的時候，也用的套子啊？”姐姐看了李雲一眼，嘆了口氣説：“姐小時候不懂事，出來混，在那些小婊子的慫恿下，把處賣了。”

“賣了？賣給誰了？”李雲驚愕的道。

姐姐不耐煩的説：“我他媽知道是誰啊，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眼鏡中年人，像是個老師之類的，賣了五千，一手錢一手貨……哦，不是本地，我當時在外面晃悠，身上沒錢了……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啊？”李雲從來沒有用過套子做愛，但也知道那肯定不舒服，不由得好奇的問道：“破處啊，用套子，那人願意嗎？”姐姐沒好氣的説：“他當然不願意了，但我看多了那些混的小姐得病，這是我的底限，愛買不買，不買拉倒，那人開價一萬要求不戴套，都被我拒絕了，最後他還是妥協了，為了怕他搞怪，套子都是我自己去找人要的，而且是加厚型的……那眼鏡看上去老老實實，舌頭倒是蠻厲害，抱着我的股在我處女裏面了半天，讓我了好多水，他真的用戴上套子的雞巴進來時，我倒是不怎麼痛，只是了好多血倒是真的，那傢伙真他媽變態，花五十塊錢把那張牀單都買回去説是做紀念了。”李雲聽到姐姐親口説她當年賣處的經歷，頓時陰莖不由自主的就硬了。

姐姐有些懶洋洋的説：“後來姐手頭緊時，也偶爾客串一下，但都找的是看得順眼的，用的套子也是自己帶的，前後加起來，也不過五六個人而已，直到那天碰到你這個小混蛋，莫名其妙就被你打了真軍，還他媽內了以後，姐就覺得其他男人好髒的了，所以那段時間，沒完沒了的纏着你，姐想不混了，就找你個小孩做個男朋友，包養你也行啊，誰知道最後他媽的你居然是我親弟弟，這就是老天爺在報應我啊。”看到姐姐沮喪的臉，李雲還是忍不住問：“到底是五個還是六個啊？一共做了幾次啊？有沒有包夜啊？”姐姐伸手就扭住了弟弟的臉皮，狠狠擰着，氣急敗壞的罵道：“你當我真是婊子啊，還他媽的包夜？我就是閒得無聊掙兩個錢花，套子都是老孃自帶的……五個還是六個，誰他媽去記數啊，倒是你個小混蛋，你幹了我幾次了？”李雲怔了一下，姐姐已經伸出了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氣咻咻的説：“三次，第一次是在那個小旅館，你折騰了老孃一晚上，都讓你腫了，比他媽破處還痛……你個小免崽子還內，那是你姐第一次被真雞巴進來，在裏，第二天肚子都在痛，也辣了一天……那些小婊子説這是女人第一次被進裏來的正常反應，還説什麼雄刺素遇到了雌刺素，刺身體二次發育……搞得老孃肚子痛了一天，還就此認定你是第一個在老孃裏的男人，成天想着把你騙來做男朋友……”李雲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那天晚上，由於偷窺母親和兩個男人亂，他確實有點瘋，將對母親的怨恨全部發到了姐姐的身上。

姐姐又説：“第二次，就是在殯儀館了，我媽和我現在那媽，好説歹説讓我來參加老孃本就不認識的什麼的葬禮，我被纏得沒法了，就導思着去就去唄，誰知道去了就看見你這個小兔崽子，人模狗樣的在那裏做禮儀，居然還他媽的不認識我……而且居然還他媽的是我的親弟弟……老孃當場就懵了，這也太他媽狗血了，演韓劇呢？老孃念念不忘的小男人，居然成為了自己的親弟弟？去他媽的，老孃可不是韓粉，所以直接就堵上你了，誰知道你這小王八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知道老孃是你姐，還是又把我了。”李雲無語的瞪着這個不要臉的姐姐，哀聲道：“姐你要點臉行不？明明是你強行把我上了好不？”

“你才不要臉，你雞巴不硬起來，我套得進去？少他媽的大哥不説二哥了……”姐姐沒好氣的説道：“反正第二次又讓你給了，還他媽的照樣舒服了就唬唬往老孃裏，老孃心想，自個下身裏面長的這個也算是你的專用自留地了，就你一個人往裏面……就吧，搞大了肚子剛好讓你那個人渣爸丟臉，看他怎麼收拾……”

“姐你真陰險！”李雲捂着臉説。

姐姐大大咧咧的説：“姐不是陰險，是自暴自棄。然後第三次，就是馮姐那裏，姐也沒想着和你真幹，只是打打擦邊球，誰知道你這個二混貨，一聽到説馮姐不讓你內，直接把老孃按倒就進裏面來了。你是我弟弟，我總不得不給面子，要是當着馮姐的面不讓你，你小心眼的，估計就不會再認我這個姐姐了……好吧，就唄，當時姐叉開大腿被你壓在身上時，心裏就是這麼想的，反正你他媽的也是了，慣了……然後，果然你是問心無愧正義凜然的又在老孃的裏了啊……他媽的我是你姐啊，親姐啊……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就納悶了，你小子良心長哪去了？被狗啃了嗎？一個女不讓你，你就往你姐裏……你不知道你姐也是女人，才18歲啊，會懷孕的嗎？”李雲有點不好意思的乾笑，他和姑姑在一起，從來都是內的，姑姑是大人了，自然也不會用避孕什麼的麻煩他，自己就解決了，所以也就養成了內的習慣，和姑姑都亂倫了，和姐姐在一起當然更沒有什麼心理障礙，得是理所當然，舒服了姐姐裏面，更是天經地義。

姐姐若有所思的道：“當時我不覺得，直到在你爸安排下去上班了，然後才慢慢醒悟過來……原來從頭到尾，你個小混蛋，都一直是把你姐當成婊子啊，想就，想內就內……本就不在意你姐的死活啊……你姐懷不懷孕，對你來説，本就沒考慮過，是吧？”李雲有些明白了，悄悄説：“所以姐你這段時間不來找我，也不給我打電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廢話，我當然得想清楚了……媽的，我李霞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沒爛成婊子啊，還是被親弟弟嫌棄的婊子！”姐姐怒氣沖天的道。

李雲連忙申明：“姐你別瞎説啊，我可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話，你心裏面一直就當姐是個婊子，出來賣的，我還不知道？我他媽上班又沒什麼事，跟那些小婊子又談不攏也不想跟她們談，就成天瞎琢磨，在那裏想我和你的事情，想得腦門都痛了……老孃讀書時都沒用過這麼多的腦水，全他媽花你身上了。”姐姐怒道。

李雲不由得好奇的問：“那姐你是怎麼想通的？”姐姐今天來找自己了，肯定是想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