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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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開着車，直接來到了歌城，這時候下午場剛開始，本就沒什麼客人，母親直接就要了上次的包廂，然後在走廊上行走時，李雲指着一個包廂門説：“那天我和姑姑，北宮就在這裏。”又走了幾步，指着另一個包廂門説：“那個死人就在這裏面，四個男人在搞同戀，還毒……媽，那個死人又搞同戀又毒……你不會有事吧？”母親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拉着兒子進了自己點的包廂後，關上門，才看着兒子羞惱的道：“你和我攤牌後，我就沒出去過了，然後不久單位就組織了員工集體體檢，我驗血都了三次，健康得很，不勞費心了。”母親説完，突然又問：“那天，張斌被抓，是你和你姑姑乾的？”李雲點了點頭，説：“是。”母親又説：“你以為，我也在裏面？”

“是。我看到裏面有幾個光了的人，氣得發瘋……所以就告訴了姑姑，然後姑姑就報了警……”李雲坦白的道。

母親沉默了一下，才輕聲説：“你生氣是應該的，但是……你就沒想過，媽媽真的在裏面，被警察抓了去，你是想讓我們的家庭破裂，想讓媽媽活不下去嗎？”李雲微微一笑，道：“媽，你以為我和姑姑是傻的啊，來的警察和姑姑認識，就是那個幫你的警察，當時就説好了，我們先進去帶你走，然後警察才會進去抓人……”母親的臉這才緩和下來，隨即又道：“那後來你看見我在那個包廂了，為什麼不告訴你姑姑來抓我了？”李雲撓了撓頭説：“張斌那出了個大糗，不好意思告訴姑姑了，而且你的事情，姑姑也早就知道了，她也沒有多大反……姑姑自己也在外面玩得很嗨啊……10個一夜情呢。”母親不滿的説：“你媽可是她的好多倍……”李雲卻是認真的説：“媽你是30歲後才變壞的，姑姑現在才28歲，她從18歲就開始變壞了啊……這可沒得比的，要不是我，姑姑説不定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嗯嗯……30如狼40如虎，50坐地土……估計姑姑到了35歲，要是按照原來的生活方式，早就破百了吧。”母親坐在了沙發上，幽幽嘆了一口氣，説：“你也知道啊，女人一過了30歲，就覺到老了，拼命想抓住青的尾巴，留住點什麼……所以30歲以後的女人，是最容易出軌的，因為這個時候，和丈夫的關係已經變成了親情，唯一的牽掛，就是孩子，偏偏孩子又大了，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間，不再用當媽的天天跟着心，一旦閒下來了，誘惑真的很多。”李雲不由得問道：“那像姑姑這種沒孩子，沒結婚的呢？”母親笑了，説道：“那估計就真的會破百了吧……好了，不瞎扯了，我們是在做正事的……你的照片，要放在哪？”李雲搖了搖頭説：“不用放，我沒來偷窺過你，你出來問服務員警察的事情的時候，我才發現你，然後很快你就走了，你走後我才開始跟蹤的……”母親看着兒子，問道：“為什麼要跟蹤媽媽？”李雲好奇的看着母親，道：“為什麼不跟蹤，公園那次，也是我跟蹤發現的啊……”

“你不喜歡……你不會對媽媽説嗎？”母親小聲的説。

李雲反問母親：“我説了，你就會改了？”母親怔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你那天跟我攤牌，真的是把我嚇壞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你跟蹤多少次了……還有你軍叔的事情，你居然也知道……我當時真的覺得，你就是一個無所不知的小惡魔。”李雲幽幽道：“也就知道這幾次而已……”母親微微垂頭道：“對不起，寶寶，讓你難過了。”李雲看着母親，説道：“媽媽，你已經道過很多很多次歉了……要是道歉有用的話，我們就不會坐在這個包廂裏面情景重現了。”母親嘆了一口氣，説道：“對啊，情景重現……在這裏沒發生什麼，就在喝酒的時候，親了幾下，隔着衣服摸了幾下，然後那個人就叫朋友過來了，剛介紹完，外面就鬧了起來，接着，我出去問了問，然後就進來説了幾句話，就叫服務員買單了……”李雲看着母親説：“那要情景重現嗎？”母親想了一下，回答道：“重現吧，畢竟都到這一步了……不過要喝酒嗎？”李雲搖了搖頭，説：“我不喝酒……再説，喝酒也不是關鍵吧，關鍵的是，後來的那個男人怎麼辦？”母親抱住了兒子，説：“先親親我，然後到了那個人來的時候，再説……”李雲抱着母親就吻了起來，母子倆坐在沙發上面熱吻着，舌相，唾互換，不多時都動了起來，李雲的手用力在母親的前隔着衣服挼擠母親巨大渾圓的房，然後將母親壓在沙發上面，手就伸進了母親的裙子裏面，撥開內褲，手指就進母親下身肥緊的陰道里面攪了起來，李雲一邊聳動着手指姦着母親的陰道，一邊着氣問：“媽，那個人在這裏摳你沒有？”母親拱動着肥美的陰部，合着兒子的指，嬌着道：“在這裏沒摳，在小巷子裏，我下身的被後來的那個男人摳了……”李雲滿臉脹紅的道：“媽，我現在想你！讓我好不好？”母親也情動得難以自，下身滿是褶皺肥的陰道死死夾住兒子的手指，呻着道：“兒子，媽也好想讓你……但是，你的救贖之路，不可以……半途而廢的啊……”説完母親突然悶哼一聲，陰道里面一陣的搐，一股熱就從陰道深處噴了出來，的母親竟然只被兒子指了幾下陰道，就直接到達了高。

高後的母親立即就清醒了，她推開兒子的手，然後分開兒子的大腿，將手指屈起，用指關節牢牢的頂在兒子的褲襠部位，壓迫着兒子的會陰，李雲覺到丸下方的位置傳來了一陣的刺痛，起的情緒，慢慢的被母親壓了回去。

母親看到兒子臉上的紅消退，才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着兒子説：“現在後來那個人就應該來了。”李雲坐起身來，好奇的看着母親，母親卻是走到自己的坤包面前，然後打開包包，從裏面摸出一樣東西，對着兒子説：“這個就是後來的那個人。”李雲目瞪口呆的看着母親手上一可以説是嬌小玲瓏的……茄子……愕然道：“媽，這就是後來那個人？這麼小？”

“媽媽的包包不大，就只能裝下這麼小的茄子，再説了，那個人本來也就這麼大……我可是真實場景再現。”母親不以為然的道。

李雲看着母親手上這巴掌長短，兩指細的袖珍茄子，覺得自己陰莖起來時，都比它要大，難怪不得母親對那兩個男人都沒什麼好，畢竟在沒有情的情況下，純粹就只是看體器官了。

母親拿着茄子晃了晃，對着兒子説：“好了，朋友也來了，就該走了，去下一個場景吧。”李雲看着母親手上的茄子，忍不住問道：“媽，這個你是從哪裏來的啊？”

“上午出門時，從菜籃裏拿的啊，你姑説要給你做魚香茄子，昨天回來時，在菜市場買了兩斤，我出來時就順便挑了一。”母親道。

李雲站起身來，對着母親説：“那好，我們就走吧。”母親點了點頭，出門找服務員結賬，買完單後，母子倆出了歌城的大門，走上了街道。

正是下午時分，陽光熾熱，街上幾乎沒什麼行人，母親和兒子並肩走着，問道：“那個時候，你就跟在後面？”

“是啊……”李雲不緊不慢的説。

母親看了兒子一眼，問：“你看到什麼了？”李雲認真想了想，説：“沒看到什麼，就是你和那兩個男人並排談笑着走着，在小巷子裏後，那兩個男人就靠你身上，從兩邊挾住你……你當時笑得很嗲很……你的笑聲聽得我心裏一顫一顫的。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聽到過你這樣笑過。”母子倆這時已經走到了那條小巷前，母親突然緊緊的摟住了兒子，然後又將小茄子握在另一隻手，輕聲説：“抱緊媽媽。”李雲用力挾緊了母親，母親突然發出了放的笑聲，聲音不僅又嗲又，還充滿了嫵媚勾魂的意味，凝望着兒子的眼睛更是水波溢人，那剎那間綻放出來的風情萬種，讓李雲不由得一陣的恍惚，這時母親的笑聲，可比那天聽到的，還要風騷放蕩。

母親隨即摟着兒子進了小巷。來到巷子深處，母親就抱着兒子用力擁抱起來，急促的説：“摸我，伸進衣服裏面摸……”李雲抱着母親，將手伸進了母親前的衣服裏面，進了母親的罩裏面艱難的在那兩團肥腴的渾圓房上面了起來，還用手指狠狠捻扯母親豔紅的頭，這時母親已經用手握着小茄子送到了裙底，扒開內褲就進了裏面去，迅速的捅了起來，另隻手卻是伸進了李雲的褲子裏面，握住了兒子的陰莖套動了幾下，李雲看到母親在光天化之下這麼做，看得眼睛都直了，心裏卻泛起了異常的刺，呼也不由急促了起來。

要知道這種小巷子跟小區不同，隨時都有人出來的啊，還好母親知道分寸，用小茄子玩了幾下後，就撥了出來，然後丟開兒子的陰莖，扯出兒子把罩都擠開了的手，拉着李雲快步走出了小巷子。這時母親衣衫不整，俏臉暈紅，眼眸中滿是盈盈的水波，走到巷口後，母親看着同樣衣衫不整卻滿臉不知所措的兒子，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彷彿現在兒子的臉上表情是很有趣的樣子。

李雲聽到這幾乎和那個晚上一模一樣的放肆笑聲，雖然那是晚上，現在是下午，但李雲還是覺到，真的情景再現了。

只是，這一次母親的笑聲，是為自己而發，這一瞬間，李雲覺得，長期以業，一直在猜測母親和兩個男人在巷子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也不過如此……無非就是挼摳而已……也是，約炮的男女湊在一起，除了玩對方的生殖器，還有興趣做別的什麼事不成？要知道母親跟兩個男人，連一夜情都算不上，因為本就沒有過夜！只是打了個快炮就散夥了。

一個心結，無聲無息的就這樣被解開了，母親看到兒子臉上出輕鬆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笑，整理好了衣服，牽着兒子的手，順着大路走了下去，來到那間檔次很低的小旅館，母親對着旅館櫃枱後面昏昏睡的那個大媽説道：“開兩個房間……”然後回過頭看着兒子。

李雲知道這是母親本就沒有記住那天的房間號，連忙説道：“205、206。”大媽看了一眼母親，又看了一眼登記簿，回答説：“206有人訂了，給你換204吧，一樣連着的。”

“不行，必須206，訂了的客人，住進去了嗎？”母親直接問道。

大媽搖了搖頭，説：“沒有，出去吃飯了。”

“有行李在房間裏嗎？”母親又問。

大媽想了一下，有些遲疑的説：“好像沒有吧……我記着是空手來的……”母親掏出一張紅票子，遞給大媽説：“你給他換個房間，這錢就是你的。”然後又遞過兩張紅票子，説：“這是我們開房間的錢，剩下的，你也不用找了。”大媽驚喜的説：“是包夜嗎？80一晚，兩間就是160啊……”母親平靜的説：“你按包夜的算，但我們呆不了那麼久……不過我們沒有帶身份證啊。”

“不用，我寫個前面的身份證給你們登記好了……我跟你們上206去看看，有行李就給他拿出來，沒行李你們就用吧，我就跟那個客人説，房間裏線路壞了，得維修，給他換個房間就好了。”大媽收好了三張紅票子，笑咪咪的帶着母子倆向樓梯上走，一邊走一邊還熱心的問：“妹子，我這條件簡陋，可是沒有空調啊，房間裏只有吊扇……你們多擔帶點……”大媽帶着母子倆進了206房間，轉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行李後，就樂呵呵的又去打開了205房間，笑容滿面的下去了。

母親看着這個簡陋的房間，突然問道：“那天晚上，你跟你姐，就在這牀上？”

“嗯。”李雲應了一聲，看着母親，突然説道：“媽，我都不知道，你會跟人來這麼差的旅館……”母親淡淡的道：“偷情嘛，要那麼講究幹什麼，你不是還看見媽跟人在公園滾草坪嗎？越開放的環境才越刺……不過那天那兩個男人，也真的是很小氣……這麼差的旅館，其實媽也很少來的，當時也是喝酒了……所以媽對那兩個男人，都沒什麼印象。”李雲慶幸的道：“幸虧那兩個男人小氣，不然的話，去了高檔賓館，我就沒轍了，我當時身上的錢，本就不夠一百塊。”母親冷笑一聲，道：“你知道那兩個男人，為什麼選這種檔次的小旅館嗎？”停頓了一下，母親道：“因為他們覺得媽媽這種送上門讓人白的女人，就值這個價而已……兩個人，80塊……不對，是15塊錢，也就是説，他們每人花了7塊5，就把你媽了……”李雲奇怪的看着母親，詫異的問道：“媽你在生氣？”母親垂下頭，輕聲道：“媽媽在生氣，媽媽在生自己的氣……媽媽從來沒有像這樣後悔過……媽媽非常痛恨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知道自愛……這麼被別的男人白玩了還看不起！”看到母親的眼淚了出來，李雲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説什麼了，想勸解母親説兩個男人好歹花了15塊，母親和風衣男滾草坪還一分錢沒花呢……但即使只有13歲，李雲也知道自己這番話説出來，不是安母親，而是火上澆油。

母親伸手抹掉了眼淚，然後從包包裏拿出李雲的照片，放在了牀上，看着兒子説：“是這樣吧？”

“嗯，這裏的房間，沒什麼隔音的。”李雲點頭道。

“媽知道，媽也聽到別人叫牀了，所以媽也叫得很大聲。”母親深了口氣，拉着兒子走出了206房間，卻是沒有將門鎖反按了，以便隨時可以進出，懶得下去找大媽開門。

母親拉着兒子進了205房間，關上房門反鎖後，抱着肩膀，靠在門上説：“你在206應該也聽到了，進房間就衣服，然後上牀，這牀不大，三個人很擠的，兩個人我，了一會兒，開車的那個就開始我……後來那個繼續我的子……沒幾分鐘，前頭那個就了，然後後面來的那個開始我……前頭那個又讓我給他口，然後又被我深喉裹卵吹在我嘴裏了，我把他吃了……後來的那個東西雖然不大，但時間還算堅持得久，大約幹了二十幾分鍾，然後也了……媽都沒有高……再後來，我就跟他們出去買手機，然後就分手了……”李雲看着母親，小聲問：“媽，你怎麼了？”母親長嘆了一口氣，説：“媽現在投入不了……一想到自己作賤自己，就很難受……我們稍微等一會兒，好嗎？”李雲點了點頭，也靠在牆上，看着那張簡陋的牀，頭上的吊扇呼呼作響，房間裏的氣氛非常的壓抑和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