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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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酒吧和北海市大多數酒吧一樣,會有豔舞表演。政府方面是嚴令任何酒吧有豔舞表演,但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完全無視各種法規。很多人來這種酒吧就是希望看豔舞表演,那些衣着暴的女郎在台上盡情表演,擺出各種人姿勢,引來一陣陣口哨、尖叫聲。
錢香玉和周夢龍喝了一瓶芝華士,兩瓶嘉士伯,這混酒喝得酒勁可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了的,錢香玉不自覺之間覺頭暈起來,從心底湧起一陣熱氣,話也多了起來。她依偎在周夢龍懷裏,帶着酒醉的紅暈,笑道:“弟弟,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那些女孩子就會扭股、抬大退,有什麼意思。”周夢龍右手摟着錢香玉,左手端着酒杯,邊小口喝着酒,邊説道:“姐姐,這你就不懂了,這叫青的誘惑。有些男人就好這口,沒聽説有錢人專門找年幼的少女上牀嗎,就是喜歡這口。咳,要我説,這漂亮也好,年輕也好,不過都是一些臭皮囊,都是過眼雲煙,只是有些人想不明白而已。”
“那你呢,你也不看這些嗎,要我説,你心裏花花腸子更多。”錢香玉眯着眼睛盯着周夢龍的臉看,周夢龍也不迴避,倒把臉湊近錢香玉的臉,倆人靠得很近,錢香玉聞到從周夢龍鼻裏傳出來那帶着淡淡煙味的鼻息,這股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刺着錢香玉的心,她就覺渾身燃燒起來。
就在錢香玉心扉打開之時,周夢龍已經把嘴貼在錢香玉那渴望但很久沒有接觸男人的嘴上,錢香玉沒有任何拒絕,閉上了散發着離目光的秀目。周夢龍舌頭頂開錢香玉那緊閉的貝齒,滑進錢香玉的嘴裏,貪婪地着錢香玉的香。
在酒吧這種環境中,沒有人會在乎有人在酒吧裏接吻。還是周夢龍首先把嘴離開。他小口地喝了一口酒,把目光挪向台上。錢香玉也睜開了眼睛,臉上帶着一絲失望的表情,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緊跟着從周夢龍地懷裏掙扎着站了起來,説道:“我去趟衞生間。”
“姐姐,要不要我攙扶你過去?”周夢龍看見錢香玉喝得有些過了,關切地問道。錢香玉擺擺手道:“不需要,我沒喝多,你放心好了。”説着。錢香玉離開了座位。周夢龍沒有跟着去,他手裏握着酒杯,暗暗想道:“我到底怎麼了,剛才明明可以再進一步,我為什麼要主動分開。我到底在擔心什麼?”錢香玉搖搖晃晃到了衞生間。她掀開馬桶蓋,一張口,對着馬桶大口嘔吐起來。今天晚上她覺自己喝得有些多了,這是多少年來,第一次如此放縱。錢香玉吐完之後。來到洗手池前,扭開水龍頭,捧着冷水拍着她那發熱的臉龐,一連十幾次之後,錢香玉才覺清醒許多。
她長長吐了一口起,對着鏡子裏的自己説道:“錢香玉。你記住。你只是來放鬆一下,你最近工作很累。只是想放鬆一下。你還有小宇在家,你一定要回家。”説完之後,錢香玉又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兒子自己今天晚上有事情,可能會在一個小時後回家。肖小宇早就適應這種生活了,對於自己母親晚回家那也是習慣了。
掛了電話後,錢香玉下定決心早點回家,不能在和周夢龍繼續喝下去了,現在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如果繼續下去的話,結果就不是她所能控制地了。
錢香玉走出衞生間,酒吧裏面這時候人很多,如果想穿過人羣走回到座位,那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錢香玉費力地分開人羣,當她剛走過吧枱時,冷不丁看見有一個坐在吧枱前背對着她喝酒的男人的背影十分眼,但卻一時沒能想起來那人是誰。
就在錢香玉正在想這位男人是誰時,突然從人羣中擠過來一名年輕女子,那女子擠到男人身邊,大嚷道:“孟學智,你真對得起我,你告訴我,她是誰?”錢香玉一聽這悉的聲音,扭頭一看,吃了一驚,這年輕女子竟然是她的助理付雪華。就看見付雪華怒氣衝衝地指着坐在男人身邊那年紀四十五六歲地中年女子質問着。錢香玉終於想起這男人是誰了,他就是付雪華的男朋友孟學智。錢香玉曾經在逛街時趕巧碰上付雪華和她男朋友,通過付雪華介紹,錢香玉算認識了孟學智。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什麼好評價,總覺孟學智用一種異樣地目光看着自己,讓她覺十分不舒服。
她看見付雪華那氣憤的樣子,也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錢香玉本想上前,但遲疑起來,怎麼説她都是恆信集團的副總,來這裏喝酒,一旦傳出去,不知道會在公司造成什麼影響。錢香玉遲疑着沒動,她微微轉了下身子,儘可能不讓付雪華髮現她。
付雪華此刻異常氣憤,哪裏會顧及其它,本就沒想到錢香玉會在酒吧裏。她氣憤地盯着孟學智那張白皙的臉,質問着孟學智。孟學智臉上現出驚愕地表情,他沒想到付雪華會出現在酒吧裏。心裏害怕被付雪華壞了他地好事,趕忙一把拉住付雪華的胳膊,連連説道:“你幹什麼呢,咱們到外面説。”
“為什麼要到外面説,就在這裏説不好嗎?”付雪華用力甩開胳膊,瞪着孟學智,厲聲道:“你跟我説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這女人是誰?”付雪華用手指着那坐在吧枱前,打扮得珠光寶氣的中年女子,質問孟學智。那中年女子皺着眉頭,嘴角邊帶着輕蔑的冷笑,把手裏握着的那杯調製地“冷夜玫瑰”一口喝乾,拿起L的手包,站了起來。她用手拍了拍付雪華的肩膀,冷笑道:“小妹妹,説話注意點。不要用手指着我。咳,其實,這不是很明白嗎,你男朋友和我待着很舒服,説白了。就是我包養了他。這個年頭,最怕的就是沒錢。瞧瞧你這打扮,就是一個窮豹子。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學智,我看你需要花點時間處理你女朋友的事情,我先走了。處理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
“不要臉。”付雪華被這中年女人氣得昏了頭,張口罵道。中年女人臉一變,厲聲道:“你説我什麼?”
“我説你不要臉,就會勾引男人。”付雪華毫不示弱道。中年女人面如死灰。嘴哆嗦着。她還沒想到有人敢這樣罵她。她把臉轉向孟學智,冷冷説道:“學智,你還在等什麼,像這種女人你不教訓一下,成何體統!”孟學智遲疑着。看看付雪華,又看看那中年女人,始終做不了決定。那中年女人一看孟學智這樣,火氣竄了起來,冷笑道:“學智,不錯啊。你很有骨氣!也好。那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這話剛一説出口,孟學智臉就變了。他咬了咬嘴,抬手就給了付雪華一耳光,打得付雪華當時就傻眼了,她右手捂着臉,一動不動地看着孟學智,眼淚在眼圈裏打轉。那名女人哈哈大笑起來,罵道:“小丫頭片子,還沒長齊,就和老孃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錢香玉再也看不下去了,擠開人羣,到了那名女人眼前。她喝了不少酒,帶着醉意,抬手就給了那名中年女人一耳光,冷冷看着那名中年女人,説道:“你真是不要臉,女人地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女人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看着錢香玉。
“我管你是誰,我就是看不慣。”錢香玉也動了怒,平在公司,她就是敢作敢當,在外面也是如此。既然打了這名女人,她也沒有什麼好在乎地了。右手一摟付雪華地肩膀,安道:“雪華,不要為了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傷心,我們走!”
“站住。”那名中年女人如同發瘋一般大吼道,“你這臭婆娘,打完我就想走,天下可沒有這種好事。”説着,她對身邊地孟學智吼道,“你沒看見老孃被欺負了,怎麼連個都不放,還不給我狠狠教訓一下這個臭婆娘!”這孟學智本能地抬起右手,打算揮手打向錢香玉,就在他右手剛舉起來,猛然覺右手手腕如同被鋼鉗子鉗住一般,無法動彈。從手腕部位傳來一股鑽心地疼痛,直鑽他的內心,不由得孟學智發出“唉呦,唉呦”的慘叫聲。
錢香玉這才看見周夢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背後,就看見周夢龍右手握着孟學智的右腕,嘴角邊帶着冷酷的冷笑。隨着周夢龍一鬆手,孟學智捂着右腕,一個勁兒地慘叫。
“只會欺負女人的軟骨頭,還好意思叫。”周夢龍冷笑道,“你最好自己打自己耳光,不要讓我動手,不然你會很後悔地。”孟學智向後退了一步,看着被周夢龍握紅的手腕,故作強硬道:“你是誰,敢管我的事。”
“我是你祖宗,這個回答滿意了吧。”那個中年女人還在憤怒中,突然看見有一名白淨的男人敢管她的事,更加氣憤,惱怒道:“好啊,沒有想到又來一個不怕死地兔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中年女人説着從包裏拿出一疊鈔票,在手裏一甩,嘎嘎直響,她舉起道:“誰要是打這對狗男女一耳光,我就給他一百,踹一腳,給他兩百,老孃有錢,就算打死這對狗男女,老孃也保你們沒事。”這句話一説出口,一直圍在四周看熱鬧地那些年輕的男人可是躍躍試,來這裏玩的年輕男人本來就不是一些好鳥,聽説只要打人就能拿錢,這錢賺得也太容易了,於是,就有人馬上對着周夢龍股踹了一腳。雖然這腳踹得很輕,但就這一腳,一下子把周夢龍踹得火冒三丈。他一轉身,看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準備去拿中年女人手裏的錢。周夢龍右手變拳,一拳頭打在那名年輕人地下巴上,只是這一拳,打得那名年輕人口吐鮮血,被打碎的牙齒混在血跡裏,年輕人一頭栽倒在地上,渾身搐着。
這一拳可打亂了,有些亡命之徒仰仗着人多,紛紛對周夢龍揮舞起拳頭來。周夢龍怕殃及到錢香玉,一個翻身,翻到正在表演的女郎之中,把那些正在跳舞的豔妝女郎嚇得哇哇直叫,四散奔逃。周夢龍一個人站在台上,四周圍滿了紅眼的年輕人。
“上來一個,我叫你們躺着出門。”面對如此多的人,周夢龍全無懼,相反,倒顯得異樣囂張,他臉上帶着冷酷地笑容,一雙散發着凌厲寒光地眼睛從四周掃過。
“上啊,我有錢,你們使勁打,打他一拳,我給你們兩百,踢一腳,我給你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