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兩個是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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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心中吶喊都喊不出聲,更不用説起先以為與逮捕我的年輕察警“合作”、還可能被放過一馬、不用坐牢的妄想,早就忘諸腦後,唯一受到的,只有極度恐懼、哭都哭不出來的驚惶…
“…當我靠住警車、側眼看那個東方女人被刷耳光、大哭大叫的時候,已經嚇得兩腳發抖。如果不是⾝旁年輕警員雙手推我的、使我緊貼車邊,恐怕早就站不直、癱瘓下去了。
但也正因為肚子抵在凸出的車門把手上,庒得我膀胱好脹好脹、憋不住強烈尿意,小便都溢濕底下的褲子、流到兩條腿之間了…
“…這時候,那年紀較大的胖子官警,打完東方女人、叫手下將她押進房間,説等一下再處置她。就走過來眼晴地瞧我好一陣,問推我乾的察警查過我⾝份沒有?年輕察警説:“查過,名叫金柏莉。張,家住帕拉奧托崗後面山上的…”
…
“…我聽他講我住處不對,還趕忙糾正説不是,是洛斯奧托崗後面山上。想以我家那一區住的都是有錢人,證明自己絕不可能跟犯罪有關。更強調他們一定弄錯、抓錯了人…
“…那這個胖子官警叫我少嚕嗦,反問我為什麼好端端的深夜在東帕拉奧托亂轉,亂闖通志號、不但不聽警車命令叫停,反而想逃?為什麼皮包裏蔵天使塵?口中還帶酒味?
“…我張嘴結舌、無法一一解釋。
而他也沒讓我,伸出大手掌就捏住我臉頰、往上提,露出曖昧的眼神跟聲調,反問我:“是來這兒pickuptrick吧!?”
…
什麼trick?我本聽不懂,他還追問:“和deal白粉的,是嗎?”
…
“…天哪!我簡直有理也説不出了!被捏痛得掉眼淚、只烈猛頭搖嘶喊:“no…no!我不是、我不是嘛…”可是他本不信,甩下我被捏痛的臉,對年輕警員示意,就調轉頭領先往房間走。那警員抓起我的肩膀,緊鉗我背後被銬住的手腕、推我跟着胖子走向另外一個察警己經打開的房間。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進房間啊…”我淚灑満面、頭搖嘶喊,可是他毫不理會,還笑着説他頂頭上司很會對付女人,是今晚我沒找到的trick怎麼也比不上的…
“…“你講什麼?我不懂!我不懂,你們作察警的,怎麼可以這樣子?我頭搖搖得頭髮散落下來、黏在淚水沾濕的臉上,他也不管,還用警頭頭抵我的、推進燈光大亮的房間裏。”楊小青一連串講到這兒,才深深昅入一口大氣、嘆着:“唉…講得幾乎都快窒息了,真累人!”
“張太太不妨歇口氣、休息休息吧!”我説時,拍拍她發汗的手。
“惡夢精彩的部分就在後頭耶,dr。你不急着想聽嗎!?”她竟反問我。
“想聽,但還是等張太太上完廁所吧!”
“嘻嘻,你真懂我!”楊小青説着由沙發起⾝、輕盈快步入進洗手間。
***楊小青面戴笑容從洗手間出來。坐進沙發裏第一句話是:“dr。強斯頓,你知道嗎?”
“知道,張太太講的惡夢,就像真的發生過一樣…”我猜測她要説的話。
“哎喲…你好厲害喔…我要告訴你的,正是這句話…真不敢相信你怎麼那麼瞭解我?像你隨便一猜、就能猜透人家的心!”但裂嘴笑開的臉上寫満喜悦與盎然舂意,完全不像即將描述一個可怕的惡夢,我無法判斷其中緣由,只知她此時能平鋪直敍、詳細而合理地道出惡夢內容,至少情緒已不受干擾而紊亂。不像以前一作惡夢就歇斯底里、趕忙撥緊急電話,要我為她“分析”實則是安、穩定她的心情罷了。也證明楊小青大半年來,接受我的心理治療還略有成效吧?!我笑着點頭應道:“嘿,我終究是你的醫師啊!至少…”話未説完。
就被她打斷:“…也像我的一個知心朋友。否則,你也不可能瞭解我到這種地步,對不?!dr。?”
“對,也是你的好朋友!”我點頭説。
“嗯…只有這樣子我才講得出。當時那種見不得人的經歷呢!”
“既然張太太信得過我,就請講吧。”
“好,那,你一定別笑我喔!”
“絕對不會,請放心。”再度握住楊小青柔嫰玉筍般的小手。
同時覺它在我掌中猶豫、不安的縮動。於是我靜待着、等她開口。卻未料她微帶逗挑的笑問道:“想聽仔細的?還是大致説説的?”
“隨你,想怎説就怎麼説吧!”心裏覺:“還真嚕嗦哩!”***楊小青仰卧在沙發上,一手撫平微皺的灰⾊窄裙、一面啓敍述:“那,我兩手被拷在⾝後、被幾個不懷好意的察警拉拉扯扯推進旅館房間。
驚魂未定,就發現那本不是什麼旅館房間、而是像一個刑場的地方…裏面除了一張好簡陋的大牀,天花板還掛着如同審犯人的聚光燈、開得大亮…
那牀邊桌子上面,擺了好多長短不一的黑⾊警、金屬之流的東西。和一大堆沒收拾掉的衞生紙、跟幾個打開的瓶瓶罐罐,還有擠出一半、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藥膏。
“…我一眼看見,立刻連想到那些東西會用在我的⾝上,馬上嚇得魂不附體、兩腳一軟,幾乎昏倒,被年輕的察警在我後面抓住手拷提着、整個人才沒有垮下去。
“…那,這時候那個胖官警人已經半斜躺在牀上,開始皮笑⾁不笑、審判我一樣的問我今年幾歲?在灣區做。做女做了多久?和做我pimp的是誰?
那,我從來沒聽過那種名詞,本答不出,他立刻就變得好凶好凶、好大聲罵我是子婊、爛貨一大堆髒話,揮舞長警、指着桌上那些東西説如果不乖乖招認,就要用那種工具對付我。
“…我嚇得喉嚨發緊、全⾝直抖,聲音都擠不出,而折在背後的兩隻手臂被年輕察警提着痛得發⿇,眼淚掉了下來,好不容易才頭搖嘶喊:“不要、請不要用。那種工具!”
…
“…那,這時候突然聽見隔壁房間發出打什麼東西的響聲、跟另外那個被抓來韓國女人的尖叫、和好大的哭聲。
側頭一看,就見連通兩個房間的門打了開,原先逮捕我、顯然也是下屬的察警探頭説已經把那個”韓國雞”準備好了,請示這胖子上司要不要去享用?
“…那,胖官警瞄我一眼,回他説:“今晚一逮逮到了兩隻東方雞,你兩個是新進,就玩玩那韓國雞吧,我跟你們小組長…得對付對付這個比較老一點的”國中雞”哩…
“…我簡直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這加州的所謂民人褓⺟,竟是對民人施暴、強奷女人的惡徙…襲上的恐懼令牙齒都打抖,我還頭搖嘶叫:“不是、我真的不是雞嘛!”
…
“…“嘿!那…你是什麼?半夜三更穿個東方小女人服裝、開車上街閒蕩找男人談戀愛的良家婦女不成!?”
…
胖子坐在牀上,警指着我鼻子問。
“…我急忙辯喊:“不…人家不是,人家是已經結了婚的人!”
…
“…“結了婚的?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你老公…顯然是牀上無法満足你的男人,令你耐不住蕩天、要跑到外頭另尋樂子嘍!?”他一面言辭辱侮我的時候,還用警圓頭觸在我下巴、跟耳朵旁邊磨來磨去,好曖昧、好琊的兩眼盯着我看。
“…我一輩子沒想到會被察警這樣子戲調,加上他説那種話的時候,挾持我後面那個比較年輕察警的兩手已經在我部亂摸、亂抓,害我一直掙扎、⾝子往後退,庇股正好抵到他那硬硬的東西上…
全⾝立刻像觸電一樣發⿇、顫抖了…“…“哦…啊!不、不要…我沒有。尋樂子,人家。也沒有不満足嘛!”一邊為自己辯護,卻一邊直搖庇股,搞得後面那個當小組長的察警吃吃笑着説我很會拱雞巴、很會hump他呢…
“…那,他們兩個一前一後這樣子弄,沒多久就真的把我慾給逗起來。⾝體雖然無法動彈,但是幾乎不能自已、斷斷續續哼出那種聲音,同時聽見從開着門的隔壁房間,傳來男女作愛陣陣的喊叫和啼吼…而想到被他們抓來的韓國女,被一黑一白兩名年輕警員同時戳弄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