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卻與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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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你的，我無法猜中，不如張太太自己説好了…對了，講故事之前，能不能問一下你⾝體狀況？”
“怎麼，dr。突然對我⾝體
趣興啦？還以為你只關心我心理問題呢…我⾝體還好啦，沒什麼不對勁兒…除了睡眠有點不足、需要在牀上多呆些，休息夠了就好了。知道意思嗎？在牀上、休息！？”楊小青被自己的話逗得笑，繼續問我:“…還有那個地方你也想問？”我單刀直入:“想知道你的庇股，有沒有長癬？”
“什麼…？我的庇股？”然後吃吃笑:“…怎麼突然問人家的庇股？你是不是態變啊？！”
“不是態變，是關心…張太太臋部曾經長過癬，塗了藥膏才好的。”
“對，不過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一點⽑病也沒有，漂亮得很哪！”
“哦…那就好，我只想。
張太太如果跟不同的人來往、報復你先生，要多注意注意衞生方面的事，因為保持健康很重要，否則染到什麼膚皮病，把美妙誘人的香臋給弄出一塊塊紅斑就⿇煩了。”我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好啦，別擔心我庇股，它好得很！”楊小青非常肯定，我也獲得了答案。
“好我不擔心。”我簡單響應，準備引入下個話題。卻被她嬌滴滴聲打斷思緒:“想看看我庇股嗎dr。？”
“啊…看庇股？看不見怎麼看？”
“嘻嘻，用放大鏡…仔細檢查呀！現在台北已經中午，我窗簾只開了條縫，太陽正好照到庇股、亮得很。
而我趴在牀上，睡袍
到
間、三角褲扒到庇股下緣，赤裸裸的臋部⾼⾼翹起，像被膚皮科醫師檢查一樣！”
“…”我充満想象、深呼昅。
“…怎麼樣，看清楚了嗎…要不要我用手扯開⾁瓣，把臋溝、庇眼全露出來，讓你這個dr。檢查到洞洞裏面？”説着咯咯笑不停、連續問:“…看有沒有紅斑、有沒有紅斑？告訴人家有沒有、有沒紅斑嘛！”
“…”我繼續深呼昅，半晌後才答:“沒有、沒有…張太太沒有庇股。紅斑，好了三角褲拉回去吧！”楊小青
不過氣、一直笑。＊＊＊然後迸着餘、嬌聲道:“你好那個喔，故意逗人家。作羞死人的事…好了好了，我們別鬼扯蛋、言歸正傳吧…”
“你要光庇股講故事啊？”我還逗。
“別打岔，聽着就是了。因為這個故事跟前幾次很不一樣，除了報復我先生的情節之外，還跟我的過去有關，蠻複雜的，所以你好好聽、聽完以後幫我好好分析我講的、跟想的有沒有道理？”
“不就是個故事嗎？幹嘛管有沒有道理？”我反問，惹得楊小青又嗔:“哎呀…故事除了
合你胃口，講的也是事實，別不當回事兒嘛！”
“好、好，我不當、不當！”
“扭你耳朵喔…老愛跟我搗蛋，人家要生氣了！”她威脅我。
“哦…生氣？那更好，張太太生氣的樣子一定很美！”我
將她。她反攻:“壞人！講這種大男人主義的，都是大壞蛋！包括dr。在內。”我也反攻:“可是男人愈壞、張太太愈愛！”
“…這倒是事實！”楊小青終於招認。
“嘿嘿，被一針見血説中了吧！？”我得意起來，加上一句:“更應該説:被刺中、揷進去了吧！？”她突然慘叫:“哎喲…好痛、痛死了啦…你好壞、好狠心喔！”
“要我幫你分析，就得完全講實話、不準加油添醋！知道嗎？”
“知道，可是。
那樣子會比較不精彩…”她諾諾解釋。我打斷她:“不精彩沒關係，我是心理醫師，不用你逗挑…”她也打斷我、反問道:“你也會硬？”
“嗯，也會硬。
所以放心講吧！”＊＊＊開夠了玩笑，楊小青以
悉的口吻先聲明:“好，我故事不加油添醋、dr。但你也不準打岔…”然後才婉婉而道:“…整個事情是這樣的:我女兒麥德琳自從農曆年由紐約回灣台，嘗試立獨自主發展事業以來。
雖然忙進忙出，事情辦得倒還不錯。社
活動也蠻頻繁的，幾乎每天晚上都有約會、應酬。儘管她才二十出頭，可是因為在國美成長的緣故，朋友得多，也是很自然的吧…
“…但前些曰子，她卻一連三天把自己鎖在房裏、那兒也不去。叫她吃飯她也不吃，我搞不清怎麼回事，可是又不敢問，因為她跟她爸爸同樣脾氣大、一不開心就口出惡言、講話傷人。
所以通常我都避得遠遠的、以免觸黴頭…只有當她主動找我的時候，才對我比較親近，像個小女孩兒一樣跟我聊天、問東問西的。
“…結果，那天晚上她終於別不住，跑到我房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告訴我她被男的甩了。説她愛得要死要活的男朋友移情別戀，把她拋下，跟一個還在唸大學、各方面都比不上她的女生好起來，她情遭受重創、都快瘋掉了。
“…那，我心疼女兒，問她還有沒有辦法挽回？她眼淚直掉、頭一直搖哭嘰哭嘰的樣子害得連我都難受，因為失戀滋味我也嘗過，所以有強烈同⾝受的覺，便絞盡腦汁想恰當的話來安
麥德琳。
“…我説:“女兒啊…也許這男的不是個合適的對象，你應該勇敢走出失戀的哀傷，找找其它朋友、出去玩玩、散散心，至少比躲在屋裏哭好得多。”
…
“…可是麥德琳直頭搖，講她為男的付出了一切，最後卻落到被甩的下場，是怎麼也無法接受的事實，我知道女兒個
強、又特別愛面子，被男友拋棄的聇辱遠遠勝過她不能再愛、不能再付出的心靈損失。
加上男女之間的情大都是晴時多雲偶陣兩、變來變去的沒個準兒，而且愛情説來就來、要跑也留不住。
本來就是無法強求的東西，對不對？
“…但我沒跟她講大道理，只問那男的是誰？幹什麼事的？年紀多大？
“…換成平常，麥德琳一定嫌我嚕嗦、多管閒事，絕不肯告訴我。
可是顯然她傷心到極點，覺像個很需要⺟親的孩子，才對我坦陳男的名叫蕭亦然，是她在東江詩社藝術圈子聚會上認識的xx書院主持人，同時也在書院開課講授東方文化藝術的思想家。年紀不算大、才四十幾歲。
“…“天哪…”我大吃一驚:“男的四十幾還不算大！你怎麼這麼昏頭昏腦、愛上一個老得可以做你父親的男人？！”
…
“…還好我按耐住、沒講出口，否則她一定歇斯底里反彈、對我大吼大叫，就更不可收拾了，我只問女兒兩人認識了多久？
知不知道他的出⾝背景、和過去的底細？還有姓蕭的是否離了婚、曾有過家室？
“…麥德琳説他們認識了蠻久，知道他一直打單⾝、而且對灣台社會有非常深入的看法，學問也很好，所以跟他在一起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可是講不上兩句，她又忍不住傷心再度哭個沒完沒了，不答我的話。邊哭邊嘆氣，重複説她付出的情已經太多太多、再也收不回了。”楊小青頓頓嘴，我保持沉默，聽她接下去:“那，為了女兒，我打算私下去見見這姓蕭的男人，質問他⾝為社會精英、⾼級智識分子，年紀已算中年人，卻與我女兒，才二十出頭、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談戀愛，究竟出於什麼動機？
而且兩人往好一段曰子，我女兒付出真情之後又輕易甩掉她，是何理由！？我要問個水落石出、搞得一清二楚，至少由他口中得到一個令我信服、可以接受的待…”楊小青再度停下。我猜想她大概正在
嘴
，便利用幾秒鐘的機會迅速回憶收到第三封信中的內容，對照她此刻所作的敍述，看是否要從“羅生門”裏找出真相。
“嗯，兩者幾乎完全吻合，思緒、用語也十分雷同，可信度極⾼！加上她與女兒的對話合情合理，亳無心態失常的徵兆。”那，又是什麼理由促使她介入麥德琳的愛情問題，決定私下找姓蕭的見面、談話呢？這一點才最值得研究！
＊＊＊“dr。dr。強斯頓，你還在嗎？怎麼沒聲音呢？”
“在這兒聽着呢，只是沒敢打岔。”我答。
“你。是不是想我怎麼好端端淌混水、介入女兒的人私情發展？”
“張太太猜得不錯，我確實有點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