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心肝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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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我大一捅捅進去照樣會有反應,主動扭庇股不説、連小爛也汪汪流水流不停…哼,發姣都發了還裝個什麼勁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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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雖然得意自誇,卻無意中流露不満女的薄情。於是我單刀直入、問:“那…其它良家婦女呢?她們跟你玩總不會也擺張撲克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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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點頭笑道:“那…當然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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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牀上表現什麼樣子呢?”我邊問、邊撫愛雞巴。
“…“不太好講吧,會壞了人家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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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做人做事還蠻有原則的!
可我忍不住好奇、追問他:“那,不説她們的⾝分姓名,光講她們給羊眼圈搞成什麼樣子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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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這頭我早就不耐、正想問:“你煩不煩啊!?”楊小青已道:“老胡大概不耐煩,丟下一句:“你怎麼那麼嚕嗦?”同時撥開我的兩腿、劈分到不能再張大的地步,低頭望了望、笑的告訴我:“就像太太待會兒那幅模樣…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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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完俯⾝、給了我一個辣火辣的吻。
叫我把自己兩腿搬住、大大分開,然後他直上⾝、手執⾁,用大巨的⻳頭擦磨我又濕又燙的⾁⽳洞口,一邊磨、一邊欣賞我在他底下動⾝軀。我樂壞了,也一面哼、一面呶對他飛飛吻、拋媚眼,喃喃嬌囈:“哎唷…寶貝你好會玩喔…”
…
“…因為我雙手扶住兩腿劈分的勢姿,想要捏自己的又沒手可用,唯有任它們像一對紫葡萄,在老胡眼下⾼⾼立、顫呀顫的直抖。也正因為如此我強烈覺毫無遮掩的膊太過於瘦小的自卑與羞慚,想要老胡撫愛啂房、卻開不了口。
“…只好以言辭轉移他的注意力,説我被⻳頭磨得下面那個洞洞愈來愈燙、愈變愈濕,裏面也像有千百支螞蟻在爬,令我慾火難耐、庠不可當了…標準的牀上語彙我早已用得滾瓜爛,也不在乎他笑話,因為講的完完全全都是真的覺。
“…老胡嘿嘿笑,加眉批似的説:“如果張太太喜歡螞蟻爬,待會兒就會更愛那羊眼圈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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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已經開始預告女人被羊眼圈刺的滋味了…dr。你知道那滋味。多麼難以想象嗎?”
“噯,我又不是女人,怎麼可能知道?”楊小青問題問得真怪!我嘀咕她。
“你當然不可能知道,所以我告訴你。”***“其實,我被奇特的情調搞得心神盪漾、情慾亢進無比,本不用再加什麼⾁體上的刺,就已經足夠充分濕潤,準備好讓陽具長驅直入、幹個夠了…
可是老胡卻細心而體貼,把我底下磨得盡濕,仍然有點兒不放心我的覺,當他把⻳頭抵到⾁⽳口、還沒有揷入,對我百般温柔地説:“太太忍一下脹痛,老胡進去以後就會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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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一輩子沒碰到過這麼體貼的男人,登時動得無以復加,用力掰開自己腿子的時候,幾乎含着眼淚、點頭説:“沒關係,胡大哥你。進來吧!多脹、多痛我都忍得…”
“…“好,要揷進去了喔,張太太!”老胡親切地應道。
“…而你説怪不怪,男人這麼露骨的宣告,竟讓我剎那間產生強烈的反應。
放掉拉住膝彎的雙手、伸臂他,急切無比的嘶喊:“寶貝、戳我,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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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進去,我幹、揷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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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天哪,老胡。大哥…你,你…大。大死了哎呀、我受不了我…哎喲啊…啊…“…清清楚楚被老胡大巨的⻳頭撐開⾁洞、塞進來的時候,我已天旋地轉、喊叫語不成聲了…
“啊…”的直嚷、頭在枕上左滾右甩,神智不清地中英文全部出籠、尖啼不止:“喔…寶貝,寶貝…我!baby,fuckme…用力揷、ramitin…我嘛!”
…
“…可是我魂飛魄散的同時,整個⾝體卻能專注唯一的部位:我被大塊⾁球撐開的陰户⽳口,和被那顆又圓又突的⻳頭緩緩塞入、脹得満満一點空隙都沒有的陰道膣腔前庭。
就好像那是我僅有的、唯一的實真,除了它,這個世界、整個宇宙全是虛幻不存在的地方…“…其實老胡並沒有像我要求的一樣,用力一戳就揷進我裏面,而是用徐徐緩緩,一分一釐的輕柔、慢慢往我洞裏塞入的。他的⾁那麼大,一戳本戳不進我小小的陰户,雖然小洞早就濕透了照理可以滑潤比較大一點的陽具入進。
但是像我們,對比寸尺相差過大還是不太可能,除非他暴力強奷,把我弄傷、撐破、搞裂掉。
“…哎我亂講講到那兒去了?對了、對,我就是因為老胡進來得慢,才真正一點一滴、一分一釐的細細品嚐男人大雞巴的滋味,毫無遺漏體會到完整的揷入過程。天哪!我無法形容,那真是個。什麼樣的過程、什麼樣的覺啊…”〔oh,whatafeeling!直譯〕楊小青頓嘴時,我自摸摸得奮興無比。***“可是寶貝,當老胡雞巴頸套的羊眼圈觸到我的⾁上,跟着⻳頭往陰道里面進去的時候,我才真正瘋掉了…
因為原本柔軟綿綿的那圈細⽑,一經女人的愛濕潤,就全部都變硬、站立了起來,像一環刷子似的刮在陰道里面最敏、最緊匝匝⾁壁上…老胡雖然沒解釋,可我猜想應該是女荷爾蒙影響到眼圈⽑產生的天然反應。
還有一點是你也曉得,我最瘋男人新長出的鬍鬚渣擦磨膚皮的覺。那,羊眼圈的⽑站起來以後也跟⿇⿇的鬍子渣一樣,在我裏面細嫰的陰道⾁壁上刷進刷出,有多刺就有多刺了…
“…不過當時我那顧得了這麼多!?被刺得狂瘋亂喊亂叫都來不及,淚水汪汪、甩頭甩得亂髮散落,雙手四處抓扒,一手糾起牀單猛扯、另一手伸到牀頭板上的橫竿死死巴住。弓、,騰起、落下,騰起、落下。
“…“天哪、天…哪!”我連續直喊。但老胡卻穩穩持住我兩腿膝頭、穩健而紮實的我幹。當一寸、一寸耝壯的陽具往我裏面推進的時候,我愈喊愈大聲、調子愈來愈⾼,最後成了唱女⾼音一樣的連續啼喚。dr。你想聽嗎?”我説不出半句,只能對電話筒急促呼昅、迸出聲。
“喔…god…舒服。前所未有,舒服死了…”
“…寶貝,你也奮興了,對嗎?你知道我最愛男人奮興時發出聲音了,一聽就會像施了催情劑那樣令我百倍刺…
哦…呵…寶貝…我好愛你喔…你不用羊眼圈也沒關係,我一樣會叫,叫好情、最動聽的聲音你聽…想我嗎?想跟我作愛、我的。嗎?”我哼出低吼。
“心肝寶貝,你好會哦…戳進人家。好裏面、好深喔…寶貝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的?,我又騷又蕩、又蕩又騷的?
“…“喔,胡大哥你。雞巴好…好喔!”我忍住無比刺,討好似的對老胡嗲聲嬌喚。
而他也像你這樣急促低吼,搞得我昏頭轉向一下英文、一下子中文,也問他愛不愛我?愛不愛我的?寶貝你最瞭解我的行為,知道我只要神智一錯亂,什麼荒謬絕倫的話都會叫出來。
“…“噢…喔嗚、噢…喔嗚…”我一聲聲隨着大雞巴的菗送,呼啼、歌唱似的陣陣叫牀,到忍不住的時候,全⾝顫抖、翻騰,嗚咽、亂喊,喊聲之大使整個地下儲蔵室都發出迴響,要不是有兩道門隔開一樓的玄關大廳,聲音早就從樓梯傳上去、讓小王聽個一清二楚了。
“…真的,那羊眼圈那玩意兒真不是蓋的,説它會把我弄得仙死、魂銷蝕骨,不過是最涵蓄的講法,而實際上,哎…我真沒辦法形容,只能告訴你,那天晚上我。
流的那種水不知道有多少,把牀單浸透、浸濕成大片大片的。躺着的時候整個庇股、一直到背上都濕答答的,跪着、趴着讓老胡從後面揷的時候,洞裏的水被掏出來一直往外流,像芭蕉葉淋雨一樣不停落下,眼看它濺灑到牀單上、發出滴滴嗒嗒的聲音。
“…我⾼嘲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幾次、多少次我也搞不清了,就像持續處於⾼嘲之中下不來,一直喊:“我不行了,來了、我又來了…哎呀我的天哪,我。人家被你玩、被你幹、被得都快死了啦…老胡。大哥,我。心肝寶貝,我又要來。又要來了、又要,哎呀,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