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把鋼琴腿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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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去年的四月份和麥當娜在比華利山飯店吃飯的時候,亢虎就想起了奧黛麗-赫本,可是麥當娜打斷了,這時知道赫本明確的消息,尤其是上面還附着奧黛麗-赫本的近照,亢虎看着比記憶中多出幾條魚尾紋的奧黛麗-赫本,心裏想要見到奧黛麗-赫本的想法就越發急切。
亢虎按了下座椅上的呼喚鍵,不一會一個空姐走了過來。亢虎做的是頭等艙,所以服務的空姐自然是沒得説。漂亮空姐微微躬⾝然後蹲下道:“先生,有什麼需要?”
“我想知道等我到達英國後,第一班飛往瑞士的機飛是什麼時候,如果方便請幫我定一張機票。”亢虎心裏急切但言語平靜的道。
“抱歉先生,我現在沒有辦法幫你定機票,不過,如果我們正點到達倫敦希思羅國際機場的話,你可以轉乘英國航空或是瑞士國際航空的機飛,從倫敦到瑞士曰內瓦大概需要1小時40分鐘。”空姐微笑着道。在這個空姐解答自己問題的時候,亢虎已經讓自己平靜下來,現在在機飛上在急也沒用,聽完空姐的話,亢虎表示下謝,連欣賞這個美麗空姐的想法都沒有,直接強行讓自己睡了過去。
等亢虎再次醒來的時候,機上廣播已經讓大家準備做降落前的準備了,亢虎運氣不錯沒有遇上雷雨,倫敦難得的是個大晴天。
亢虎提着自己的小包走下機飛,亢虎的幾次遠行也讓趙雅芝明白亢虎不用帶太多的東西,所以現在趙雅芝只給亢虎準備了些裝着人私用品的小包,當然她還很認真的挑選了一張照片放在一個精巧的淡⻩⾊相框裏,裝在亢虎行李的最上面。
亢虎出了海關直接走到機場的售票處,向那裏的導賓員詢問下那個班次的機飛是最早的。等亢虎買完票,又給香港的趙雅芝報了個平安,最後亢虎坐上了瑞典國際航空的波音737。
等到了曰內瓦亢虎直接在找到機場附近的租車公司,租了一輛大眾第一代⾼爾夫,加満油後拿出租車公司附送的地圖,讓業務員幫忙把去特洛施納的路線給標了出來。連着飛行16個小時後,亢虎開着大眾⾼爾夫駛向了自己的追夢之路。
特洛施納在瑞士的莫爾曰,而莫爾曰位於洛桑和曰內瓦之間的小城市,因為莫爾曰的四季鮮花常開,所以得名“曰內瓦湖之花”而此時的奧黛麗-赫本就住在莫爾曰郊外的特洛施納,1968年,赫本在特洛施納買下了一座18世紀的莊園,赫本一直到去世都住在這裏。
亢虎照着地圖,一路開向莫爾曰,沿途的風景還是不錯,瑞士作為二戰中少有沒被波及的城市,一路上亢虎看到不少一看就上年頭的建築,心裏又為我們自己國家的那些老建築默哀下。
到達莫爾曰後,亢虎找人打聽一下就開到了特洛施納。到達特洛施納後亢虎沒有立刻去找奧黛麗-赫本,沒來之前亢虎很焦急,可到了以後亢虎的心反倒變的寧靜了。
亢虎在小鎮上找了個旅館住下,然後徒步走到奧黛麗-赫本的莊園附近轉了一圈,然後又在小鎮上逛了逛,最後和酒館的其他一些人聊了起來。
亢虎一住就是兩天,這兩天亢虎已經打聽清楚了奧黛麗-赫本的一些情況,例如赫本已經離婚現在是獨居,而且她還沒有孩子,這讓亢虎很驚訝,她沒記錯的話赫本這時應該有兩個兒子啊!
亢虎靈光一現就想到了什麼,這時亢虎久違的小光球的聲音響起:達成最後驚喜的提示條件,鑑於亢虎對與趙雅芝兒子的怨念,這裏以把奧黛麗-赫本的兩個兒子諧和掉,亢虎可以放心,自己不會多一個比自己歲數還大的繼子…ps不用謝我!我是紅領巾!亢虎撇撇嘴,有種要醉倒的覺,不過心裏是竊竊欣喜的。
亢虎在這兩天裏也遠遠的在小鎮曰內瓦湖邊景觀街道,看到過奧黛麗-赫本兩次,此時的奧黛麗-赫本雖然和亢虎在機飛上看的照片一樣多了幾條魚尾紋,但還是人如同落入凡間的精靈,而在晚上的時候,亢虎憑藉超人的視力還發現奧黛麗-赫本每天晚上8點到9點,都會在後院的天台上喝茶。
亢虎到達特洛施納的這兩天可謂是忙碌異常,既要打聽奧黛麗-赫本的消息,又要在閒暇的時候去鎮上的中學找學校的老師上課,當然亢虎是支付了費用的。
一直到第三天亢虎特意回了趟曰內瓦,在市區買好自己的道具,然後又租了一輛小貨車裝好,等亢虎開着貨車回到特洛施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忙碌了一個白天后,亢虎又最後在特洛施納小鎮上的學校禮堂上完自己的最後一節課,在那個中年女老師的震驚目光中離開。
一切準備就緒,亢虎又把貨車開到郊外,用早就準備好的工具在車上把今夜要用到的道具加工好,同時也練一下,這時亢虎覺自己去當特工都不用培訓,完全是自學成才。
等弄完一切亢虎坐在車上的駕駛位上,看着夕陽一點點沉入地平線,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亢虎就最後看了下副駕駛上的《追女計劃書》,琊魅一笑發動車子。
今晚亢虎要正式出現在自己心中的又一個女神面前,而且亢虎還有信心能走進她的心裏。***晚上8點多,奧黛麗-赫本又和平時一樣,坐在後院的陽台上,看着遠處月⾊下的山林綠水。
奧黛麗-赫本在前段時間剛和安德烈-多蒂離婚,因為她對安德烈?多蒂的忍受已經到達了極限,每次看到報紙雜誌上出現安德烈-多蒂與某女廝混的照片就會讓她的情受到傷害,而安德烈-多蒂這10年來不僅沒有一點收斂,還越發的肆無忌憚,所以奧黛麗-赫本終於在前段時間選擇結束了這個可怕的噩夢。
正當奧黛麗-赫本在內心低沉的想着心事時,奧黛麗-赫本突然在余光中覺前面有個白⾊東西。
奧黛麗-赫本猛然抬頭,只見一架白⾊的鋼琴懸浮在她面前,皎潔的月光照在純白的鋼琴上,奧黛麗-赫本眼前的一切顯得格外夢幻。奧黛麗-赫本驀然的站了起來,這才看到在豎起的頂蓋後面坐着一個一⾝黑⾊燕尾服的青年男子。
這個男子一看就是個東方人,不過男人俊朗的五官上帶着一絲温馨的微笑,可能是覺到自己在看他,男子抬起頭向着奧黛麗-赫本微微的低頭一笑。
“獻給你,我的精靈,願你今夜不再憂愁!”亢虎用莎士比亞的詠歎調,加上自己磁嗓音温和的用英語道。
westandheretoday,togetherasone。youbrightenmydaysjustlikethesun。
wheneverythinga⾁ndislikestormyweather。wealwayssurvivecausewereinthistogether。
whoeversaidthatwecouldneverholdon。don"tknowifoundmystar。(babyyouaremystar)…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奧黛麗-赫本好像做夢一樣,在亢虎剛説完話的時候,奧黛麗-赫本還想在追問下,可是陌生男子沒有等她説話就自顧自的唱了起來,而隨着陌生男子的第一句歌聲唱出,有很好家教的奧黛麗-赫本就本能的沒有在開口,況且這時的奧黛麗-赫本還處在震驚之中。
隨着陌生男子的歌聲,奧黛麗-赫本一點點沉醉進去,等歌聲消失在耳邊的時候,奧黛麗-赫本還在回味着曲中的歌詞,對於從小就在音樂學院上學的奧黛麗-赫本,她好像能想象出歌中一個男子對着自己的愛人訴説着自己的愛,沒有華藻的詞語,有的只是愛的受與希望。
終於等奧黛麗-赫本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又是原本的樣子,白⾊的鋼琴和陌生的男子好像是自己做了個夢一樣,奧黛麗-赫本不由想到剛才是自己的幻覺嗎?
不過那歌聲卻又如此清晰的迴盪在耳邊。
“你是誰?為什麼…”奧黛麗-赫本走到剛才陌生男子坐着的護欄位置,扶着石質護欄眺望着遠方呢-喃着。
亢虎在彈唱完後一翻⾝就跳了下去,然後把鋼琴豎起來,飛快的順着牆邊消失,然後又挎着鋼琴跳出奧黛麗-赫本的家,把鋼琴從⾝上卸下來放到車上,開車回了店酒,一路上亢虎都在想着奧黛麗-赫本聽歌時的樣子,真是魅力無限啊。
今晚的一切都在亢虎的計劃中,亢虎原本只是想看看自己心中的女神現在過的怎麼樣,結果打聽到奧黛麗-赫本的近況後亢虎就決定對奧黛麗-赫本進行拯救,所以就有了今夜的事情。
至於懸浮的鋼琴,亢虎是參照了大軍鼓的樣子,鋼琴外面被一個鋼架子固定着,把鋼琴腿拆掉,亢虎把架子固定在自己⾝上,就像軍樂隊裏面的大軍鼓手一樣,只不過人家用支架把大軍鼓固定在⾝前,而亢虎的把一架鋼琴固定在⾝前,亢虎就是這樣讓自己和鋼琴融為一體,然後亢虎坐在陽台的扶欄上,為了彈奏時更加穩定,鋼琴下面被亢虎用腿墊着。
轉過天來,奧黛麗-赫本在牀上一睜眼首先想到的,就是昨晚那個陌生的男子,那懸浮在空中的鋼琴,還有那好像雕像般稜角分明的容貌,即讓她記憶深刻又覺很不實真。
奧黛麗-赫本這一天過的都有些恍惚,管家甚至以為她生病了,準備帶她去鎮上的診所看看,不過奧黛麗-赫本知道自己只是會不時想到昨晚的事情而已。
夕陽又一次緩緩落下,奧黛麗-赫本再次坐在後院的露天陽台,只不過這一次相比以往多了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