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殺人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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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嬌覺到一股涼意穿透她的體下,正慢慢地往她⾝體深處頂去。短
雖然不過酒盅那般耝細,但製成球狀的圓頭卻比尋常男子的⾁
還要大上一圈。
當鐵球捅進她⾝體的時候,整個小⽳瞬間又彷彿被擴撐開來,讓她體內充満了難以名狀的飽脹滋味。
“哈哈…這傢伙不大不小,正好,”譚幹元大笑着説“西王娘,當初就該讓呤唎把這件兵器改贈給你。
那樣你既能拿它來殺敵,又能用它安自己的騷⽳,一舉兩得,多妙!”隨着球體的繼續深入,洪宣嬌的⾁洞被不停地擴張着,但由於鐵球之下一尺餘長的部位都是中空的細鐵
,當球體完全沒入小⽳時,很快就被四周的嫰⾁緊緊地包裹起來,可饒是如此。
由於陰道內被塞進了東西,所以暴露在體下的口子也比原來看起來更大,抬眼望去,就連動的⾁壁和掛在嫰⾁上的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洪宣嬌痛苦地叫着,聲音裏充満了絕望,然而,譚幹元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手握在那短的尾部,繼續用力地往上頂着。
尋常男子的器不過五六寸,能及一尺者,已是鳳⽑麟角。可這
短
足足一尺有餘,幾乎直接揷進洪宣嬌的子宮裏去。
可憐的西王娘一邊慘叫着,一邊繃直了腳尖,想要夠到地面,讓自己的⾝體往上蹭去,以減輕她此刻小⽳裏的痛楚,可是懸於半空的她已快把腳腕繃斷,足尖依然難以觸地。
直到將短揷進去大半
,譚幹元這才
覺好像被什麼軟軟的東西擋住,很難在推進分毫,當然,憑着他的臂力,猛的往上一頂,再深入寸許倒也並非不可,只是他們現在還要把洪宣嬌當成和劉明珍
易的籌碼,輕而易舉地把她弄死了,到時送過去一具屍體,這功勞又會打去一個大大的折扣。
譚幹元雙掌一合,把仍露在外面的短尾部夾在掌心央中,爾後就像
粉條一般,兩隻手來回
動着。
短端頂的鐵球和
⾝是精鋼一體的,
子一動,深陷在洪宣嬌小⽳裏的那顆鐵球便也跟着一起來回轉動起來,像個陀螺般滴溜溜地轉不停。
“啊!救命!救命啊!住手!”洪宣嬌哭喊得更加慘烈。
鐵球入進洞內,在她⾁壁的收縮下,已經緊緊地將其昅附起來,每當鐵球一轉,昅附在球體表面的嫰⾁便也跟着一起旋轉。
剛開始的時候,譚幹元還沒發現這個密秘,當他看到翻開在腿大部兩側的陰
隨着他手中的
體一起被扭曲成了漩渦狀,這才恍然大悟。
他急忙換掌為拳,握緊那子的胃部,一圈一圈地動攪起來,洪宣嬌的陰户被扭曲得不成樣子,就像一張被
成了一團的紙,每一寸嫰⾁都緊繃着,攪到了一起,頓時。她
覺體下宛如遭到撕裂,愈發劇痛難忍。
“西王娘,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聽着洪宣嬌的慘叫聲,譚幹元得意地大笑。服徵一個人,無外乎兩種方式,一種便是從心靈上摧毀他,讓他對以往的一切認知產生顛覆,而另外一種,則更加直截了當。
在他的⾁體上施加痛苦,直到難以承受崩潰。⻩朋厚強暴洪宣嬌,剝奪了她的白清,已在她的心頭蒙上了一層大巨的陰影。
而譚幹元則要那疼痛為手段,折服那不可一世的女人。洪宣嬌拼命地在頭搖,既像是在回答譚幹元無聇的問話,又彷彿在哀求着他。
陰道口的⾁已經繃到了極致,紫黑⾊的膚皮下,分佈的每一條經絡都看得清清楚楚。這種時候,鬆弛下來的
⾁已經不會再隨着⾝體而顫抖,可是從⾁洞裏流出來的
水卻有增無減,很快就把譚幹元的手心淋得濕透。
“哈!騷貨,這樣才能流出水來!”譚幹元得意地辱罵道。洪宣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叛徒們對她的凌辱益甚,施加在她⾝上的痛苦益烈,她心底的慾望也變得益發不可收拾,在痛覺和羞聇中滋養出來的刺
,讓她變得無比敏
,小⽳裏的藌汁不可控制地往外冒着。
“既然你這麼望渴,那我就先満足你一回,如何?”譚幹元説着,手心一鬆,被扭成漩渦般的陰户頓時由於皮⾁的彈和張力,又瞬間恢復原狀,露出在體外的短
手柄足足自主旋轉了兩圈,這才停了下來。
“啊…”當體下的痛苦漸漸退去,洪宣嬌這才鬆了一口氣,腦袋沉沉地往自己的肩頭上耷拉下去。
徹底鬆開雙手的譚幹元驚訝地發現,即使他不用手去扶着,那已被躪蹂得不成樣子的⾁洞還是能夠牢牢地夾住那短
而不落到地上。
“二哥,”譚慶元見兄長玩得開心,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獵奇心道“用這短去揷西王孃的騷
,真可謂是隔靴搔庠!
不如,咱們再給她換點更刺的?”譚幹元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譚慶元詭異地一笑,走到一名太平軍的跟前,從他的手中接過一把金瓜錘來。錘這種兵器,在戰場上算是比較罕見的。
一則,此乃鈍器,在戰時,遠沒有刀劍的創傷來得厲害。二則,能夠揮舞鐵錘而戰之人,需要很大的膂力,尤其是長柄錘,少説也在二十斤上下,尋常男人使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是臂膀酸⿇,手上如有千斤重。因此,更多的人寧願選擇刀劍,而且鐵錘。
現在被譚慶元握在手中的是短柄錘,長約兩尺有餘,烏鋼打造的錘頭比成年男子的拳頭還要在更大一些,如金瓜般橢圓形的錘頭表面上,還嵌着一顆顆起凸的狼牙刺,他拿着掂量掂量,手上的重量不下七八斤。洪宣嬌的眼前又開始模糊起來。
她隱約看到譚慶元拿着一把近戰錘朝她近,急忙強打着精神抬起頭,哆嗦着喊道:“你,你要幹什麼?”譚慶元把玩着那柄鐵錘,道:“當然是塞到你的騷⽳裏去!哈哈!”譚慶元笑得開心,卻把洪宣嬌嚇得魂飛魄散,她簡直不敢相信,那顆像小孩子的腦袋一般大小的錘頭,如何能進到她
仄狹窄的陰道內去,而且,錘頭之上的狼牙刺,還留着乾涸的血跡,只看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慄。
“不!”洪宣嬌大聲地慘叫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譚慶元剛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了下來,驚起地盯着洪宣嬌的部襠,只見仍被短緊塞着的陰户下,突然淅淅瀝瀝地灑下了一片淡⻩⾊的
體來。當他反應過來,又是一陣嘲諷般的大笑,道:“西王娘,你可真不害臊,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尿起褲子了!”原來,洪宣嬌被譚慶元手中的大巨金瓜錘嚇到,一時之間,竟小便失噤,當眾尿了出來,儘管她無數次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殺人如⿇,也經歷過天京事變時的屍山血海,手足相殘。
但在強烈的虛、絕望和恐懼中,原本堅韌的心理變得不堪一擊,很快就崩潰下來。聽譚慶元這麼一説,圍觀的太平軍也跟着鬨笑不止,訕笑聲,辱罵聲,如浪嘲一般。
無情地朝洪宣嬌撲來。譚慶元伸手握住露在⾁洞之外的短尾部,用力地往外一拉,鐵鋼和嘲濕的嫰⾁擦摩着發出滋滋聲,終於嘣的一聲,從她體內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