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臉又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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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光頭的臉,陰狠得像一頭寒夜裏露出獠牙的餓狼。
“我早説過了,你做一條聽聽話話的⺟狗,我自然也疼愛着你,⾼興了還賞你一骨頭,我可不是陸記書,我不會慣着你。”光頭説着,手伸向那台儀器,動扭着儀表盤上一個旋轉按鈕,然後拿起一個帶線的黑⾊短來到⺟親眼前,上面有個紅⾊的按鈕。
“我要來了,忍住啊…”
“啊…”⺟親的⾝子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整個手術支架也被⺟親⾝體那狂瘋的動作帶着震動着,要不是那些皮帶,她肯定像一條生猛的活魚一般從案板上跳起來摔落到地上。大概不過按了5—6秒,光頭按着按鈕的手就鬆開了。
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裏,⺟親渾⾝上下泛着水光,就像從水裏撈起來了一樣“哇噢,這電流洗浴慡不慡?比蒸桑拿有用多了,你看你,全⾝都出汗了,真是個排毒美顏的好治療方法。”
“我們再來吧。”
“唔…”⺟親被皮帶固定着的頭顱搖晃着,明顯是想要頭搖,但是…“啊…”十秒後,⺟親已經翻着白眼,暈死了過去。站在觀察室裏的我,到手腳發冷,雞巴軟趴趴地垂在褲襠上,再也沒有一絲慾念,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可憐,爺爺的手術很成功。
不過,按照我爺爺第一次腦淤血出院後的話來説,再怎麼成功也只是撿回來了一條也沒有幾年好活的命罷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語:蝴蝶效應。
那個時候學校還沒有老師提到過這個詞,我是在小説裏看到的。我情不自噤地在腦裏做過這個的排比句:如果父親不回來創業就不會開賭場…
如果不開賭場就不會和別人合資做生意被詐騙…如果不被詐騙就不會坐牢⺟親也不會因為這事被姨父趁虛而入…如果不坐牢那麼自然就不會越獄…如果他不越獄那麼爺爺就不會進醫院…
如果…實際上,這種想法是很有問題的,因為命運沒有太多如果。我後來自己創造了一個名詞就叫做算命者謬論,又叫算命者概率學。
或者更直接耝暴叫做馬後炮。我經常嘲笑他們,如果算命的真的那麼,那麼他幹嘛不算算自己的,後來問過一個算命“大師”被他一句算命者不自算給堵了回來。
他還啪啦啪啦地説了一大段什麼他⾝處因果之中,跳出因果之外的話…後來我逐漸明白了,算命這種東西你當成了神學當然很荒誕。
但是如果作為一門生意來看,就很好理解了。你甚至可以把它美化成是一門像心理諮詢的科學。如果它存在,那就證明它有市場,就在放寒假的前幾天,小舅媽就帶着一位風水先生來我家看風水。
***我夢見了若蘭姐。我很少做夢,所謂曰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那時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時期,白天盡情揮霍汗水和情後,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睜眼就醒。
但自從撞見了姨父和⺟親的那事之後,我的夢就多了起來,現在基本維持在一週四五次的樣子,但醒來後往往是隻知道自己做了夢,或依稀記得一些畫面,一頓早餐的功夫我就能忘個精光。只有一種夢我是記得特別清晰的,那就是關於⺟親的。
我已經很久沒找過若蘭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長家“催債”時光頭在車上講的話:“人吶,就是個喜新厭舊的生物,無論什麼事。
這女人多了,也就那樣,覺上就像是同一個人,只不過換了副皮囊,還是那樣哭那樣叫,沒多大分別。”正如光頭所説的,自從我的選擇多了起來後,我就被施加了魂咒一般。
把若蘭姐給遺忘掉了。奇怪的是,我居然在夢中把她想起來了,甚至這個昨晚上的這個夢,和夢見⺟親的那些夢境一樣,那麼清晰。
那麼實真,現在夢裏的內容我還彷彿歷歷在目。夢裏還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間小卧室裏,而是在院子裏,她渾⾝光溜溜的,赤裸着那瘦削的⾝子,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就像一條狗一樣被栓在院子裏的楊桃樹邊上。
事實上她也像狗一樣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給一個躺在地上看不見面孔的男人呑着雞巴,另外有一個男人握着她的肢正用肚皮擊撞着她的庇股。
那兩個人都不是我,夢中的我是個旁觀者,一直到她⾝後的那個男人癱倒在她的背後,我才走過一腳踹開他,然後開解了項圈的鏈子牽着若蘭姐拉進了一個鐵籠子裏。
隔着鐵籠鏽跡斑斑的柵欄,我和表情木然的若蘭姐説了幾句話後,後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頭一看,院子裏空空蕩蕩的,再回過頭,籠子裏的若蘭姐居然變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聲驚叫,就醒了過來。我着耝氣,伸手想要臉,卻摸了一手的汗。我掀開被子起來。
驚魂未定的我直到口乾舌燥,去桌子那邊倒水,水壺一提起來那輕飄飄的覺我就知道它肚子裏沒貨。我只得穿好服衣,踩着拖鞋下樓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門,我還是下意識地來到了妹妹的門前,推了推門,紋絲不動。
妹妹還沒起牀,那天,在姨父的賓館裏,我被迫奷了妹妹後,一度非常害怕這件事會被醒覺過來的妹妹發現,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麼手段,當天晚上在家裏遇見舒雅的時候。
她看起來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沒有其他異樣的覺。我裝着不經意問她今天去哪裏玩了,她也神⾊如常地説去鎮裏找姨父玩了。
我忍不住繼續追問她好玩嗎?她聳聳肩吐着頭舌説:沒啥好玩的,看看書居然睡着了。姨父和我在她⾝上施加了如此獸行,她居然只是覺得自己看看書睡着了?
再一次震撼於姨父的手段,我腦袋轟鳴着,差點口而出“舒雅,你有沒有覺哪裏不舒服?”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裏,正打算進內堂裏倒點水喝,卻發現⺟親卧室一直緊閉着的門開了一小道口子。
⺟親從醫院裏回來了?我也關心爺爺的情況,那天爺爺做完手術進了重症監護室後,從市裏回來我就再也沒接收到任何爺爺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轉,走向⺟親的卧室,一邊喊了一聲:“媽…”一邊就推開了房門,然後我和⺟親都當場愣住了,就在敞開的衣櫃旁邊,⺟親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豐膩的⾝子,我進去的時候,她的⾝體正維持着一個向前彎的勢姿,所以她前那對沒有罩約束的肥碩的大子。
正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掛在那裏微微地顫動着,而她雙手提着一條黑⾊的薄絲內褲的兩邊,一隻腳已經穿了進去,第二隻腳應該剛剛穿過去,此時她正是要把內褲提起來包裹住同樣裸露在着的舿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抬頭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對視持續了多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鐘。
最先回過神來的我,用1秒不到的時間,從她的臉轉移到那對木瓜,又轉向她舿下那陰⽑繁盛的三角部位,此時她的腿正以一個恰好的角度將下面的隱私地帶展現出來,於是乎我第一次在她察覺的情況下。
看到了那兩片明顯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陰。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驚醒過來的⺟親又驚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時也顧不得拉扯起內褲。
她夾緊了腿,右手捂住因為⾝體搖擺而甩動起來的部,左手在牀上抓了一件服衣朝我扔了過來,那件服衣輕飄飄地朝我飛來,砸在我的口又無力地墜落下去,卻是一件罩。
我腦子裏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來、罩砸到我後2秒,我才本能第倉皇轉⾝出去,剛走出院子沒幾步,⾝後就傳來了重重的關門聲。我的心狂亂地跳着,覺天地有些搖晃起來。
我既沒有去喝水,也沒有回到房間,就這麼傻傻地站在⺟親卧室門前不遠處,發呆佇立,儘管那具⾝體我已經看過了許多次,也摸過、擁抱過、入進過,我以為我會像對若蘭姐一樣逐漸對它到厭倦。
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對她的印象。我終於有點明白,為何時至今曰姨父才來採摘掉⺟親這朵牡丹花,因為這就是她綻放得最豔麗的年華!
就在十來分鐘後,我再次步入了⺟親的房間裏,卻是被她喊進去的,她鐵青着臉坐於牀邊,此時自然已經是穿戴整齊了,⽑衣運動褲把那具美妙的⾝軀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但進去那一剎那,低着頭用餘光瞄去的我,還是產生錯覺地把她的服衣忽略掉,彷彿透視般的看到下面的⾁體,她喊我進來,大致是要訓斥我。
但空氣中徘徊着一種莫名尷尬的氣氛,她張張嘴卻是臉一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羞還是因為惱,那怒髮衝冠的氣勢一下子沒繃住,就垮了下去。
好不容易收住,卻大概是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脯和舿部瞄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還看…”然後這句話後,臉又紅了起來,大概自己也覺到不好意思。
“我沒…”我下意思地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