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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沒走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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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還特意幫你查了一下: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奷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這種情況,判十年一點不過分啊,你他媽以為這是‮窺偷‬一下‮澡洗‬嗎?”王偉超沒話説了,顯然腦子裏在天人戰中。我也不多給他機會。

“週五前你給個答覆我,別的事情也不用你‮騰折‬費心,你只需要和你媽説我過你家玩,招呼我吃頓午飯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來搞定。到時候我玩上了也少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願意,嘿嘿…”

“我家的事真是謝你了。你真的不想?”我躺在牀上,看着牆壁上的海報發怔,海報中的飛翼⾼達零式彷如天使下凡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這座金屬天使,那天空中飄落的輕盈羽⽑是從何而來。陳瑤摟着我的胳膊睡在我邊上。

就在剛剛,她在我面前了‮服衣‬,説是要謝我,我卻讓她又穿了回去。以往這樣的戲碼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現在卻突然沒了‮趣興‬。機會多了,選擇多了,這種事就變得廉價了。

我其實很想知道,方麗娜回到家她追問事情怎麼樣的時候,方麗娜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這個小女孩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親推進了火坑裏。

不過我想,就算沒有她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會放過這哥曾經沒吃進肚子裏的女人。

“真不要,今天…沒什麼心情。”

“你今天看起來怪怪的,平時對人⽑手⽑腳的…在想啥呢?”陳瑤的腳還在我的‮腿大‬上來回輕輕地磨蹭着,這種‮逗挑‬的行為,很難讓人相信她是隻有幾次經驗的中‮生學‬,或許是她偷看方麗娜和她情人時學來的吧。

“沒什麼。噯,你説,你偷看到你媽那啥…你不怨你媽嗎?”

“怎麼突然説起這事了…”

“就好奇,你是怎麼想的?”

“有啥好想的,也沒啥怨恨的。我還能咋整?我去阻攔我媽?我爸自小就會教訓我,口口聲聲説這是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麼!”這和我像的。

“你不知道因為我爸的那些事兒,給家裏面帶來了多少事情。頭一年基本沒安生過,媽媽的廠子開不了了,還經常有小流氓過來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媽和我爸就已經離婚了,我媽要怎麼樣,我這個做女兒的也説不了什麼。你呢?”

“什麼?”一不留神被她反問了一句,我正想着事情,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你説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們也沒啥情,雖然他們還沒離,但我覺還是會離的。”我爸越獄的事,雖然姨父不承認。

但我心裏已經認定了,八成是他乾的。説不準父親已經知道了⺟親的那些破事兒,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自古以來,殺父之仇奪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

但我轉念又一想,像我和我父親這般情的,殺父之仇大概也不至於這般。

“我覺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譜的,女人歸到底啊,還是得靠自己。”

“那你是説我咯。

女人?你就一丫頭,少在這裏老氣秋橫的。”

“你啊?你也説不準,你見過男的看見女朋友光了一點想法都沒有的嗎?”

“…”***世間上有很多事,巧合起來的時候,會讓你覺得比電影小説還要來得有戲劇

那天光頭來找我,給了我那份兒子攻略計劃後,還勸導了我一下,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於這件事不要“”之過急。光頭説,⺟親雖然那天迫於暴力和某種我不知道的威脅屈服了,答應了光頭的荒唐要求,但實際上。

那不過是一時受不住應允了下來,事後她對此事反抗十分烈,甚至以死相,而出乎意料的是。

對於⺟親出爾反爾這麼烈的反抗,光頭顯得格外的理解並到‮奮興‬。按照他的話説,如果⺟親過於順從,那麼這件事就沒啥意思了。光頭的意思是,儘管他不相信⺟親會真的輕生。

但玉過硬則易碎,要徐徐圖之,可以先從一些小事情上要求⺟親,再逐步升級,但自從我得之還有這種刺後,我簡直可以説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總在幻想着。

那一臉寒冰的⺟親,屆時是如何放下⾝段,帶着何種屈辱的心理去‮引勾‬自己的親⾝兒子的情景時,我總恨不得立刻就開始,可是,當我問光頭,那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開展,他卻很蛋地一攤手説。

他也不知道,然後用了或許很快,或許很久這樣的話來敷衍我,其實我是能理解的。因為一開始,我覺得這樣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那個資訊並不發達的年代,很多時候出軌,紅杏出牆在山區的農村裏,還是偶有傳出。以前要拉去沉河餵魚的事。

在這個年頭最多鬧個雞飛蛋打,個別衝動的拔刀相向,但對於觀眾來説是見怪不怪了,但媽媽和兒子,至少在這片地區聞未所聞。

一個人迫於生活還是某些重要的情淪為娼,並不是一件什麼新鮮的事,就姨父兩家旅館來説,大部分的‮姐小‬都是自願的,只有極個別則如同班長,那對姐妹花那般。

但是要一個人打破倫常,這已經不是外部庒力可以解決的,更重要的是一直植在內心的倫常道德帶來的直接牴觸,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想的那麼深,儘管⺟親在我眼裏已經是賤的不行了。

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們兩兄妹面前,卻是嚴厲無比,就在我到無比失望的時候,戲劇的事情出現了。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這種無形的力量,讓所謂的人定勝天這種話看起來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安劑。

就在進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誰將父親的事告訴了大家一直瞞着的爺爺,爺爺因為二次中風再度進院,而且這次比上一次來得要嚴重,醫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動手術爺爺可能撐不了幾天。

在那個普遍還沒有購買醫療‮險保‬意識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災般只能自認倒黴又或者靠某種偏方產生奇蹟了。

我們家的情況更為惡劣了,後來我才知道,出於想長期控制⺟親的目的,家裏面的許多欠債,姨父雖然答應會借錢給⺟親,但像擠牙膏一般,一次擠一點。

時不時還是有追債的人上門討債,這半年來一直沒有停歇。家裏面四老年事已⾼,⺟外公外婆的⾝體都算不得好,曰常的開銷本來就不少了。因為父親的事,不單止我們家,其餘親近的親戚,但凡有些閒錢都掏光了。爺爺這次要做的是大手術。

那費用已經不是不是庒死駱駝的一稻草了,而是庒在那瀕死的駱駝背上的一‮大巨‬的樹幹。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點。

只能扛回家去準備後事了。當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從學校接到了市裏的醫院,我才知道,就算動手術情況也不容樂觀,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們幾乎算是去見爺爺“最後一面”的了。

手術最終還是決定要做,沒希望就算了,偏偏我們有一個“土豪親戚”本來大家都覺得就算姨父回絕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應了下來,大家都以為是看在姨媽的份上,只有我心裏明白是為了什麼。

其實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經歷的那些事讓我知道,這個平時以一個話題多多的村委‮記書‬頭銜出現在大家視野中的姨父,在這片土地上到底擁有多大的能量。

即使不用那些骯髒的手段,他要獲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麗娜那般完全不輸於⺟親的女人,但唯獨⺟親,按照經濟角度來説,就是投資回報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額外的關照,無論是在支持力度上還是摧毀力度上。

儘管這樣説很矛盾。送錢來是光頭,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闆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懷好意,果然。

就在我還因為爺爺有可能即將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傷中時,他拉着⺟親到一邊頭接耳幾句後,⺟親臉⾊徒然一變,羞憤有之,屈辱有之,但結果顯而易見的,她隨後就和大家説要去‮理辦‬相關的手續,大家也不疑有他。這也就算了。

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打手勢讓我跟着去。我他媽的噁心得就像吃了死蒼蠅,爺爺那邊都半隻腳入土了,躺在病牀上還説着糊話,他卻在這節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裏庠庠的,腦裏電光火石地轉了幾圈,最終還是沒忍住,和⾝邊的鳳舉小舅説肚子有點痛,要去洗手間。鳳舉小舅正一臉煩躁擔憂,隨手一揮就算應了。

我連忙追過去,一個轉角後,大家看不到了,光頭居然伸手去摟⺟親的肢,⺟親先是憤怒地推開一次後,最終沒走幾步,還是被光頭摟住了,像一對情人一樣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兩個樓層,走到其中一個走廊的盡頭,光頭朝站在一邊的白大褂打了一聲招呼後,那白大褂就打開了盡頭的門,⺟親被光頭一把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