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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但無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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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當時是有死的念頭了,嘿,結果還沒動手,人居然被‮安公‬捉走了,那少爺也是多此一舉,反正光頭老婆他也不過是玩一玩罷了,難道真會娶一個幾乎大自己十歲的女人?他肯他家也不肯的的。

知道我們國家領導人為什麼必須達到一定年齡不?權力這玩意,到了年輕人手上,會變得很危險的,就是因為這麼個事兒,那少爺居然找關係把光頭弄進了監獄裏,後來光頭出來後,綁了那‮生學‬才知道。

他老婆肚子裏那孩子本就不是那少爺的,那少爺勾搭上他老婆的時候,他老婆已經有⾝孕,那少爺呢,也不是對光頭有什麼仇什麼恨的。

只是和朋友開玩笑中賭氣,説自己能把師⺟那孕婦勾搭上牀…哎,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玄乎得很,所謂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不過,我認為即使不出這一檔事,光頭他兩口子也註定走不遠的,那首歌怎麼唱的?年紀輕輕開始拍拖,純純的愛或者天雷地火,眼看卿卿我我眼看情海生波,最終曰子還得往下過。嘖,這歌詞寫得…”

“光頭沒死成,到了監獄突然就又不想死了,他説是哲學救了他…我問他什麼哲學,他也不説。剛進監獄那段曰子,雖然沒有電影裏演的那麼慘,但對於一個教書先生來説,也是一場噩夢。

但你別説,有時候嘴皮子比耝胳膊有力,反正沒多久他就和監獄的人打成了一片。你看他現在那一⾝肌⾁,就是在牢裏面練的。嘿,一個老師,在牢裏不好好讀書,反而練起了⾝子。”我本來還想找姨父要個説法的,但這樣的故事讓我安靜了下來。

“我認識他呢,是我去看望一位被抓進去的老領導。當年我發跡,他助我良多,當然,雖説這是銀貨兩訖的買賣,但那年頭收錢不辦事的海去了,你也沒辦法。林林,我告訴你,人是很健忘的,關係這玩意,你如果不常保持,就會沒的了。

老頭子也是硬朗,被抓了一字不説,嘿,牢底坐穿換來後代榮華富貴,也算不得虧,他那事牽涉那麼多人,要是他招了,刑期雖然免了大半,出來卻家破人亡了,這數誰都會算。”姨父伸了一個懶

突然走到窗邊,將窗簾拉上,沒有開燈的房間裏,光線立刻變得昏暗起來,他轉⾝走到我⾝邊,坐在桌子邊緣,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有時候啊,這個社會就是那麼黑暗的。

當然,也有光明,但它不照着你的時候,你就要自求多福了。我疏通了點關係,把光頭從牢裏撈了出來。

我那時候打算做一些殺頭買賣,也是急需他這樣的人才。這些年來,説是出生入死那還是輕的。你説,這樣的弟兄,最好的東西要不要和他一起分享?”

“我媽就是那最好的“東西”對吧。”

“不錯。”姨父面無表情地説着這句話“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姨父為什麼這麼做。如果你現在要一個説法的話,現實就是那麼殘酷,弱⾁強食,物競天擇。”姨父按掉煙,他的腿撂在桌子上,手在桌面敲擊着:“有些事情,既然無法改變,那我們姑且就當它是不可抗因素。

你姨父有今天,離不開下面弟兄們的支持。林林啊,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幸福不?我在你這個年紀,説是乞丐不過分,口裏那幾口飯真的是求回來拼回來的。你現在,鄰居阿姨、學姐、服務員、連自己⺟親也弄上了,人活到這份上了,還有啥不満足的?

所以啊,林林,不要再為那些已成既定事實的事情糾纏不清了。我也沒有邀恩的意思,或者説這不是姨父施捨給你的,你姑且當這是一種投資?投資懂不?不懂沒關係,反正我覺得你很有潛力,就當姨父提前付錢買你的未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潛力。我甚至覺得,某程度來説,王偉超更適合這個角⾊,他在我覺對我更有‮趣興‬的情況下,把上了邴婕,而且不是一般‮生學‬們的談戀愛。

那天晚上我瞧得分明,邴婕靠在牆上,雙手下垂,任由王偉超將手揷進她的底褲裏。又膽大包天,裝攝像頭‮窺偷‬女廁女澡堂,其中還包括自己的⺟親,然後,通過威脅的手段,脅迫自己好友的⺟親,也就是我⺟親,與他發生關係…就在我越想越到嫉妒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姨父喊了一聲“進來…”進來了老頭子,大概60左右,有些駝背,一對塌進眼窩裏的小眼睛瞥了我一眼,姨父説了一句“自己人,説吧。”後。

他還是走到姨父的耳邊,説了幾句話後,姨父點點頭,他就出去了。

“這個是升爺,我們組織的顧問,格有些怪,你不要在意,等你真的通過了姨父的考驗,姨父再介紹你們認識。”

“還有什麼考驗?”

“就一個,一個終極考驗,只要你通過了,姨父將會毫無保留地將你接納進組織。”

“殺人?”我試探地問了一句。結果姨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擺擺手:“林林你放心,雖然我們做的是殺頭買賣。但我們輕易不殺別人的頭。”輕易不?

“殺人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有時候,殺人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會引來更⿇煩的事情。”

“那到底是什麼?”

“到時你就知道了,提前知道就沒驚喜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你今天不是約了你那未來嶽⺟嗎?去和光頭對接一下吧。祝你有個愉快的下午。”

“她們家的情況你聽你那小女友説過了吧?怎麼了?”我點了點頭。

看着光頭那彪悍的體形和兇悍的臉孔,怎麼也和那文質彬彬的哲學老師形象聯繫不起來,不過我多少明白為什麼他這麼話癆了。

大致是發現了我眼神的怪異,他問了一句,我應了一句沒什麼後,他繼續説了下去:“政治這東西很複雜,我就不和你細説了。

她丈夫當初明面是得罪的是鎮委‮記書‬,實際上因為他遞送的材料,市裏面很多領導都受到了牽連,當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姨父不願意淌這趟渾水。

但這兩年市裏的官場地震,當時很多關聯的人都下馬了,本來這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但我們躲過一劫的鎮委‮記書‬是個記仇的人,這兩年沒少給她們家下絆子。

本來她移居他方倒是一了百了,可雙方老人都不願離鄉,嘿,最近你姨父找人運作了一下,現在她是山窮水盡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你就和我説説等下我怎麼説,怎麼做好了。”

“年輕人就是沒耐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才知道要怎麼拿捏人。所以從古到今,信息永遠是最重要的。”光頭似乎被我的話氣到了,一臉的嫌棄:“那女人不簡單,當時她丈夫出事,她卻找到你姨父這個村支書那裏去,顯然她很清楚底下的權力。

嘿,有這樣的賢,也就陳樹那缺心眼的才能混成這樣,當年那事我看八成是他自作主張。”我心想這光頭嘮叨起來真沒完沒了了。就在我不耐煩之際,他很快就嘿嘿地笑了起來:“有幾個方案,就看你喜歡哪一個了。”

“還有幾個方案?”我頓時來‮趣興‬了。

“廢話,這種山窮水盡的對象我們是最喜歡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我們。

她沒多少選擇的餘地嘛。要不是你姨父讓我多教着你一點,我還懶得搞這麼多功夫呢。”我那震驚和期待的模樣似乎搔中了他的庠處,他一臉得意地説道:“第一種,奷。最‮全安‬的方法,但也比較無趣。

不過興許你喜歡這種方式也不一定。呆會在她喝的東西里下點藥,弄完了我們矢口不認她拿我們沒辦法。第二種,誘奷。

誘之以利,現在她有求於我們,這婆娘當年為了他丈夫就敢在你姨父面前‮服衣‬,如今讓她褲子掰掰腿我相信是很容易的事情。第三種…”光頭説道這裏,故意吊了吊嗓子,我沒好氣地説道:“不就是強奷嘛。”

“呦!不就是…説得你真敢似的。”光頭髮出了一聲嗤笑。

“那天我不是上了咱班班長!”我最受不得別人那輕蔑的神情,老子乾的‮狂瘋‬事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那做不得準,那天大東怕弄得別人精神崩潰,給餵了點鎮靜‮物藥‬,等你上的時候,她早就被訓得服服帖帖的了。”我想起來的確是那麼一回事,那天上班長的時候,她的狀態就有些呆滯,糊糊的,沒有想象中女人被強暴後要死要活的樣子。

“這,強奷不太好吧…”我倒不是慫了,只是畢竟那是陳瑤的媽媽,雖然我和陳瑤能走多遠。

或者説我想不想和她結婚我是從來沒有想過的,我只是這個階段需要一個女友,去填補邴婕在我內心裏挖出的空洞,但無論如何,我現在和她還在處着,指不定明兒就可能坐一桌子上吃飯…

“嘿…”光頭那邊卻是一聲冷笑,臉上嘲諷的意味更濃了。

“林林,我在李東柱家裏怎麼説的,放棄你那不切實際的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