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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叫了兩碗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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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下褲頭,舿下那早已經怒朝天,這個小兄弟一直是我引以自傲的東西,每當和小夥伴一起在路邊撒尿。

他們那些羨慕的眼光都無比地満足我的虛榮心。我將⺟親內褲的‮部襠‬對準⾁那‮大碩‬的‮菇蘑‬頭包裹上去,一邊幻想着自己揷進了⺟親那褚紅⾊的⽳內,開始前後擼動了起來。

以往的幻想多數來源於錄像廳電視裏那些外國女人,如今,幻想中的畫面清晰無比,沒多久,我又在那條內褲上增加了更多我的痕跡。第三天上午是1500m決賽。

我撒開了腿,可勁跑,一不小心就拿了個冠軍。教練⾼興地把我抱了又抱,好像是他自己拿了獎一樣,大家都向我祝賀,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教練讓我發表幾句言。我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末了才看見邴婕也站在人羣裏,我登時又來了勁。只有我的親妹妹嚴舒雅和她的同學在頭接耳,完全沒有上來給我這個哥哥説上一兩句好話,不過我也並不在意。

不知道為啥,我和這個妹妹的情甚至不如那些平時廝混在一起的小夥伴們。我們就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子也完全不一樣,我子野,她文靜,我比較親⺟親。

她比較親父親,幾乎什麼都是對着幹似的。要説有什麼相像的地方,就是我和她‮育發‬都比一般人來得好,在各自的班裏面都是鶴立雞羣。這大概和遺傳有關係吧。晚上⺟親很⾼興,和昨天那幾句輕飄飄的好話不一樣,笑容都寫在了臉上。

她做了好幾個菜,把爺爺叫過來一起吃。嘆口氣説:“林林啊,就是比和平強。”爺爺忙罵説的是什麼話。説:“我的兒啊,不知啥時候能見上一面。”説着就帶上了哭腔。

爺爺説剛託人打聽過,審理曰期已經定好了,過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傳票了。完了又對我説:“林林放心,只要把集資款還上去就沒什麼大問題。”整個過程⺟親沒説一句話。我則只是埋頭苦幹。妹妹眼睛又開始紅了,但她向來是不參與這樣的話題的,本來慶祝我奪冠的晚飯吃得愁雲慘淡,我頗為不是滋味。

5月5號下午舉行閉幕式,由贊助商親自頒獎。像生產隊發豬⾁,我分得了兩塊獎牌和兩張獎狀。

晚上學校弄了個慶功宴,請整個田徑隊啜一頓,主要校領導也齊到場。又是沒完沒了的講話,我實在受不了,就偷偷溜了出來,兜裏有錢了,我也不在意這個了,在路上烤了幾份香辣串,邊吃邊往家裏趕。

到了家門口,大門緊鎖,我立馬有種不祥的預。掏鑰匙開了門,家裏黑乎乎的,只有父⺟卧室透出少許粉⾊燈光。

我徑直進了廚房,找一圈也沒什麼吃的,只好泡了包方便麪,期間我下意識聽了聽,父⺟卧室並沒有什麼響動。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真是個傻,疑鄰盜斧。泡麪快吃完時,外面傳來了響動。

那慢條斯理的腳步聲讓我心裏一沉。姨父掀開門簾走了進來,着個大肚子,看到我在廚房裏,他顯得一點兒也不吃驚,他笑着説:“喲,小林,怎麼,還沒吃飯?”我沒搭理他,他乾笑兩聲,拉了把椅子,在我⾝邊坐下:“走,姨父請你吃飯。想吃什麼隨便説。”我把麪湯喝得刺溜刺溜響,他自討沒趣,只好站了起來,説:“親外甥啊,有啥難處給你姨父説,沒有過不去的坎兒。”起門簾,他又轉過⾝來:“你營養費花完沒,不夠姨父再給你點。”那400塊我還沒找得機會怎麼花,心裏面有許多想買的東西,問題都要出縣城才有得買。我看他那嬉皮笑臉和那蛤蟆一樣的面容,沒來由到一陣噁心,我説:“你沒事兒就快滾吧。”我突然間很想衝進⺟親的房子裏,心裏猜想着,她此時應該剛手忙腳亂地剛剛穿好了‮服衣‬。沒想到我心躁動着,姨父又拍了兩張老人頭過來,這次我直接拿起就踹兜裏,瞪了他一眼,在院子裏喊了一聲“我忘了點東西,我去拿一下。”然後推着自行車又出了門。找小夥伴玩當然是假的。這次我學機靈了,在家那邊拐一個彎,把自行車往溝裏一丟,才回來三兩下爬上了圍牆,像電視裏古代行刺的刺客一般貓着⾝子在牆上走了一段,又爬上了院子的那廚房頂上,在黑暗的掩護下,我小心地把頭抬⾼起來。

此時正巧看到姨父推開了⺟親的房門走了進去。我什麼也看不着,什麼也聽不到,但就這麼幹趴着過了十幾二十分鐘,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我略微抬⾼腦袋,姨父光着上⾝從⺟親的房子裏走了出來,沒等他走出幾步,⺟親跟着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她下⾝穿了一條粉白⾊的裙子,上⾝沒有穿‮服衣‬,只是一件大號的大紅罩約束着她前那對大子,我在上面這個角度看過能看到那兩座啂峯間那深深的‮壑溝‬。

⺟親並沒有完全走出來,她站在房門口,把手中大致是姨父的‮服衣‬往院子裏一丟,什麼話也沒説就回了房間裏,然後傳來了沉重的關門聲。

姨父從地上撿起姨父,我似乎聽到了一聲冷笑,又好像沒有。我遛下來,把自行車扶起就是一頓猛踩,村裏的路燈昏⻩,10個有6個都是瞎的。沿着二大街,我一路走到了村北頭。

那裏是成片的麥田。小麥快了,在晚風裏撒下香甜的芬芳。遠處的叢叢樹影像幅剪貼畫。再往遠處是水電站,燈火通明。

此刻天空明淨,星光璀璨,此情此景,我揣着兜裏的那兩張老人頭,不知道為何一陣悲從中來,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直哭得瑟瑟發抖,心緒才平復下來。抹了把臉,清清鼻涕,我轉⾝往家走。

我印象記得我上中學後,就很少哭了。像這樣難受的,還是第一次。最難受的是,我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難受些什麼。

我明明已經接受了姨父和⺟親的事情,但又好像難以抑制地到聇辱、憤怒、悲傷、仇恨…遠遠看到⺟親站在衚衕口,我快走近時,她一閃⾝就沒了影。

進了院子,已經完全換了一⾝‮服衣‬的⺟親問我怎麼沒吃飯。我説吃了,沒吃飽,她問我還想吃什麼。我説現在飽了,就進了自己房間。完‮服衣‬躺到牀上時,⺟親在院子裏喊:“不洗洗就睡啊。”***⺟親是語文教研組副組長,雖不是班主任,但帶畢業班的課,臨⾼考了也忙的。以前午飯,我經常去找⺟親蹭教師食堂。

那次五一節後就老老實實呆在‮生學‬餐廳了。‮生學‬餐廳的伙食眾所周知,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讓走讀生幫忙從外面帶飯。反正現在我也不差錢。姨父那次後又到過家裏幾次,每次我都在,自從那天哭完後,我就再不相讓。

他再掏錢我也沒收,然而我這麼做,姨父沒有絲毫不悦,和我一番嘻嘻哈哈就走了。姨父應該沒有和⺟親説我撞破的事,所以⺟親每次都是故作平淡地説着一些話掩飾着,我也不拆穿。妹妹對這些變故一無所覺。每次姨父過來,如果她在家她都會熱情地打招呼,然後黏着姨父問長問短的。

姨父經常給她帶些小玩意,我雖然不齒姨父那種行徑,但發現實在是效果顯著,我揮霍了那一半的“營養費”後,出於拿別人的手短的心理,對姨父終究是沒以往態度那麼惡劣了。

五月末的一天,我晚自習上的實在煩躁,就提早了點溜出來,快到家的時候在衚衕口碰到姨父,從他走來的方向應該是剛離開我家。我車子騎得飛快,嚇得他急忙閃到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看清是我,他才説:“你個兔崽子,連姨父都要撞。”我進院子時,⺟親正要往‮澡洗‬間去,只⾝穿了件父親的棉短袖,剛剛蓋住庇股,露出白皙豐腴的長腿。看見我進來,她顯然吃了一驚,説了句回來了,腳步突然加快就匆匆奔進了‮澡洗‬間。

短袖擺動間兩個肥白‮大碩‬的臋瓣似乎躍出來,在燈光下顛了幾顛。我這才意識到⺟親沒穿內褲,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她那一段小跑中我彷彿看到有些水滴從那兩‮間腿‬甩落。

發愣間,⾝後傳來姨父的笑聲:“我説林林,別堵路啊。”停好車,我上了個廁所,發現雞雞已經直了。折返回來的姨父在外面説:“林林,吃夜宵好不好?”我到廚房洗了洗手,對姨父説:“好啊。”街口就有家麪館,兼賣狗⾁火鍋,開在自家民房裏。狗⾁不消説。

當然來路不正。姨父帶我進去時,裏面一個客人都沒有,不等我們坐下,老闆看見姨父,趕忙過來招呼,那熱情勁,看來姨父是這裏的常客。姨父從褲兜裏掏出兩張老人頭往老闆手中一塞,説了句什麼,老闆就把門給關上了。姨父讓我吃什麼隨便點,我就要了瓶啤酒。

姨父嘆了口氣,點了幾個涼菜,叫了兩碗麪,又問我吃不吃火鍋。我説吃,為啥不吃。老闆娘站在一邊等我們點菜。不知道為什麼,相對老闆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