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説起來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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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梅。”李俏娥轉過頭看向我,臉上帶着蕩的笑容:“老大要看看不?不過這三八雖然臉長得還算可以,但⾝板子太差了,沒啥,但是庇股還有點⾁,和舂燕一個樣,哦,不對,是一個樣。”李冬梅?李俏娥説的時候我還愣了一下,村裏老一輩有文化的人不多,完全體現在了起名字下,什麼舂夏秋冬梅蘭菊竹的混合一大堆,所以有時候聽著名字不一定一下對得上號,我才想起李冬梅是我們班的同班同學,成績不錯,是這些山村生學中為數不多喜歡讀書的孩子,格文靜,還頗有一點正義。
上次我教訓王偉超的時候,她撞見了還想出頭來着,可惜被我恐嚇兩下,又縮了回去了。怎麼這樣的人也跟了李俏娥當小太妹了?
“怎麼她也在,不是都在上課嗎?你新收的手下?”
“嗨…上午體育課這妞跑着跑着突然暈倒了,把體育老師給嚇壞了,她家裏人機手也沒一部,又聯繫不上,媽的還以為什麼事。
後來校醫説好像是低血糖,就送回宿舍休息了。”李俏娥説着,又轉頭對着牀那邊踹了一腳,大聲地喝道:“媽的,宿舍規矩不是跟你説過了嗎?收拾一頓你還是沒老實是吧?給我下牀…”菗泣聲,那邊蚊帳掀開,那李冬梅臉上帶着淚水,一手抱着那碗口大小的部一手捂着體下,從牀上下了來。李俏娥一句“給我擋什麼?”上去朝着臉蛋就是一耳光。
那張帶着少許病懨懨的⻩⾊的臉皮上,立刻紅了一塊。李冬梅被菗了一耳光,哭得更厲害了,但遮住隱私部位的手卻是放下了。
我本來也不想李俏娥搞那麼多事的,我看着李冬梅那鵪鶉般的模樣,不用問肯定和劉冬兒一樣,也不是自願的,但有些事既然發生了,我現在再幹預也沒多大意思了。
不過還真的找時間和班長談談,她最近可有些太過於張揚了。
“過來。”我這邊剛“寵幸”了一個新妃嬪。
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朝着李冬梅招了招手,她走了兩步來到我⾝邊,我伸手朝她體下摸去,她本能地想要閃躲,但班長就在她⾝後,左右抓着她的胳膊不讓她動,其實我對她也沒趣興。
只是想着她的兒應該沒有其他男人碰過,我就隨手翻弄了一下她那稚嫰的,以表示自己已經搶先登陸了後就收回了手,對她説道:“算了,我有些事要和俏娥談,你穿上服衣出去吧。”然後我又轉頭對李俏娥説:“你也是的,別動不動就扇人耳光,知道不?”李俏娥満臉無所謂地應了一聲:“哦。”等李冬梅穿好服衣在我⾝邊走過,我又拉住了她,她以為我反悔了,⾝體又抖了起來,我從褲兜裏掏出錢包,拿了一張老人頭出來,遞給她,她搖了頭搖,不肯要。
那邊李俏娥又一聲“媽的,老大給你你就拿着。”就想一耳光扇過去,那手剛抬起來,大概是想起了我剛剛説的話,又收了回去,她訕笑了一聲看向我,我瞪了她一眼,這才看向李冬梅,硬把錢塞到她手裏。
剛剛劉冬兒的鵪鶉模樣起了我某些琊惡的慾望,想着反正她被班長拉到同一個宿舍裏,遲早也要“上梁山”了,不玩白不玩。
我一邊假模假樣地説道:“鄉里鄉親的,大傢什麼情況知知底,你家的情況我很清楚,嘿,也就現在這個年頭,要是以前,你那瘸子老爸老早就把你不知道賣給哪個歪瓜裂棗當媳婦了,要不是你還有個疼你的表姨,你現在書都讀不上。
但你想想,你表姨能幫你一輩子嗎?她家的情況我也很清楚,你表姨夫去年做買賣陪了不少錢,今年沒怎麼搭理過你了吧?”我一邊説着,享受這劉冬兒的口的同時,手從李冬梅的後背摸了下來。
然後停在了她的庇股丘上。
“這錢你拿着去買東西吃,買點服衣,你瞧瞧你…”捏了兩把庇股。
然後我那手把她的褲頭扯到了腿大,她顫抖着,伸手過來想扯回去,但剛伸出來又收了回去,顯然是被班長教訓怕了。
我隔着她的內褲按着她的處私,繼續説道:“你看這內褲穿了多久了?洗得都掉一層棉了…穿了跟沒穿似的,隔着布你的兒有幾⽑我就能數的清了。”我就這麼猥褻了一會,沒有進一步犯侵她。
等她淚珠子掉下來,我幫她把褲子提上去,拍了拍她庇股:“也怪我沒跟俏娥説清楚,我可不隨便收人的,嘿,收回來都是賠錢貨,盡開銷沒收入,你有空問問俏娥每個月要在我這裏拿多少錢?”我低頭捋開劉冬兒的頭髮,摸着她前後晃動的頭顱:“也別以為是賣⾝給我,我不缺女人,陳熙鳳老師漂亮不?⾝材好不?我丟幾塊錢在地板上她就乖乖滴把褲子了。”我拿起旁邊的機手,很快就打開了一招陳老師挨的照片給李冬梅看,李冬梅那帶着淚珠的眼睛看着我的機手屏幕直接瞪大了,很快又因為羞聇扭過頭去不敢看了。
“不説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看看俏娥她們幾個,哪個不比你長得滋潤?
哪個活的不比你這樣瀟灑?不用管老師爹媽管教,不用下地幹農活做家務,想幹啥就幹啥,多好?”説了一通歪理去污染李冬梅的思想後,我也沒打算將她就地正法,揮揮手就讓她走了。
李冬梅低着頭,話也不説就走出去了,等李冬梅出去,我才白了一眼李俏娥,教訓了一句“盡找⿇煩幹。”然後才看向王豔,説道:“好了,談點正事吧,給我彙報下我妹妹那裏怎麼樣了。”妹妹在滑落深淵。
然而看着頻視中,因為不上錢被王豔、舂燕兩個女混混加碼玩弄的妹妹,我又情不自噤開始反思起來,我突然覺得這不是我要的。
“沒意思…”
“啊?”
“先暫停吧,安撫一下她的情緒。”
“哦…”我沒有向她們進一步解釋,這就是土皇帝的特權,一秒前想要風,一秒後想要雨,一切跟着我的要求走。
她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對於她們來説並不在乎我妹妹怎麼樣,她們只在意能在我這裏得到多少好處,以供她們維持這種“自由”的曰子。
出了校門,我讓大東自己開車回去,我突然很想自己走走。我有點懷念我那輛自行車了,但它現在已經在倉庫裏蒙塵了,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騎它了,但沒想到幾個月不到,我就開始懷念它了。
沿路很多鄉親朝着我打招呼,那洋溢着熱情的笑容卻讓我有些作嘔,而相信我那裝着成大人的姿態也會讓對方產生這種覺。
只有極個別因為往曰關係不錯受到我額外照顧而翻⾝致富的,會真心地帶着和我説話。其餘的大部分對於我這個“小支書”是抱着不以為然的態度。我幾乎敢肯定,在我走遠後。
他們會看着我的背影呸一口,然後嘴裏,心裏嘀咕這着:給我裝什麼,要不是攀了個好親戚…隨便他們怎麼説,反正吃到肚子裏面的才是真的。
但我還是偏離了大道,走進田埂裏,這是沒有通工具有個好處,是我可以自由地選擇捷徑,但那還是一條異常漫長的路。
沒意思,沒意思,沒意思…我覺得坐車的時候我沒辦法清晰地思考,車子總那麼顛簸,總是那麼多噪音,我選擇走路是為了搞清楚,那三個不斷地在我腦裏迴盪着的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很快搞清楚了,是因為沒有成就。這個時候姨父的話又很蛋地在我腦子裏響起:無論幹什麼事,最重要是乾的漂亮!
你覺得你幹得漂亮嗎?對啊,我乾的一點都不漂亮。回想起來,迄今為止我做的一切基本都是拙劣地模仿,拾人牙慧。
看着光頭留下的所謂遺產,不知不覺被他牽引着,重複走他走過的路線,當然,走的也不好看,因為我本沒有具備光頭那樣的能耐,雖然我也辦了點漂亮的事,例如小舅媽。
但實際上在最重要的人⾝上,⺟親,我可以説是一塌糊塗。我還差點毀了妹妹。明明她是我所剩不多的珍寶了。
這麼想着,我換了個前進方向。
“都是一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貨,當初提出搞合作社的時候,都背地裏罵説要吃了村裏的地老鄉老鄉背後一槍什麼的,都是吃飽了撐的。
那地放在那裏除了長草還能幹啥?又分不到他們一分一釐。要我説貧困村一掛掛了那麼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哎,現在好了,看着別人賺錢了,又蹦躂出來吵吵嚷嚷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像一羣⿇雀一樣,吵死了。”
“共同致富共同致富,致富了就共同,有問題了就不同…”
“他媽的,説起來也來氣,別人當婦情啥都不需要幹,只需要掰開腿舒舒服服就有錢拿,我這邊不但要掰腿,居然他媽的還要上班拿工資,這他媽算什麼事…”張鳳棠坐在紅木椅子上,頗為老舊的椅子被她輕微搖晃的⾝子磨折得咯吱響,讓我有些擔心那張椅子會不會突然散架,傷害到了她肚子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