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這是卑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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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點事,今晚我就不在家過夜了。”
“嗯。”⺟親也樂得不用面對我,繼續看着她的房間,隨意地點了點頭。晚飯過後,我就讓王偉超開車來接我。
“考慮得怎麼樣了?”我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詢問着,心裏卻湧起一陣快。王偉超的佔有慾強的,現在不但被迫把炳婕獻了出來,即將連⺟親也要親手奉上,這麼一想真的讓我暗慡無比。
不過我想王偉超的痛苦應該也極其有限,他是一個特別明白形勢比人強這個道理的人。
“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搞唄。”王偉超語氣淡然,看來也是早就做好決定了。
然後就在車上,我和他再商榷了一下相關實施計劃,不知不覺中車子就開到了魚得水,在昏沉的燈光下,小舅媽那因為熱燥的温度而披了一層細密汗水的赤裸⾝軀,鍍上了一層靡的光澤,兩對白雪飽満的啂房⾼翹立着,上面比銅錢稍大的紅褐⾊啂暈在白雪肌膚的襯托下異常顯眼,沒有一絲贅⾁的白雪腹小下,茂盛的陰⽑因為長時間沒有打理而瘋長着,兩片肥厚的褐⾊陰在黑草叢中露出…
當我猛地推門就去的時候,沒穿服衣的小舅媽呆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驚呼,然後一手環一手捂挪到了衣櫃旁,試圖穿上服衣。所謂的衣櫃不過是個有兩個菗屜的小矮櫃,但當她蹲下去的時候,還沒伸出手她整個人就突然愣住了。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的所有服衣,也就是那些內衣,今天全部被李經理找藉口收走去清洗了,包括桌布、枕巾、被子…這個房間裏沒有任何布料能幫她遮掩⾝體。
已經過7、8次小舅媽的我自然不用再掩飾什麼,我目光灼熱地在小舅媽⾝上的密私地帶貪婪地來回掃動着。
“林林,出去!”
“出去?”我冷笑一聲“應該出去的是你”
“你什麼意思。”我掏出機手,作着點開了一個頻視,頻視的內容正是那天晚上我夥同大東馬臉強奷了小舅媽的場景,頻視我找馬臉處理過了,裏面正動雞巴着小舅媽的我被打上了馬賽克,所以也不怕會被小舅媽看出什麼來。
何況這頻視我沒在她面前放多久就蓋上了機手。
“你怎麼會…”
“你沒想到那兩個毒販會拍下來吧?這是我在一個⾊情壇論看到的,你猜猜標題是什麼?極品山村婦情!頻視裏是你的房間沒錯吧?”我一邊咬牙切齒地説着,一邊朝着小舅媽步步近:“虧我冒着坐牢甚至槍斃的危險把你救出來!你居然騙我!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毒販!你背叛了小舅!你這樣做對得起萌萌嗎!?對得起曰夜為你的事奔走的我嗎?”
“我…我不是…我是被他們強奷的…”
“你當我是傻子嗎?頻視裏你不是表現得很配合嗎?一點反抗都沒有,摸子的!翹庇股的,你跟我説這是強奷?有這樣強奷的嗎?”
“林林…那是因為。他們…他們威脅我…”
“我是不會信你的了,都説毒販什麼謊言都説得出…”我對着她大吼,然後一臉失望地看着小舅媽:“你這也太多巧合了,你説。那些毒販和你非親非故,也無仇無怨,有什麼理由會這樣栽贓嫁禍你呢?
真是強奷你了,以毒販的心狠手辣,當時就你一個人在家他們又怎麼可能不殺人滅口,傻傻地威脅你然後等你為察警提供他們的線索?你知道他們手上有多少命案嗎?光警方證實的,和你一樣情況的。
他們在逃亡的過程中,一位離異的單⾝⺟親連同她的兩個女兒,一家三口被他們先奷後殺,然後一把火燒着焦炭…你告訴我,這樣的人憑啥偏偏就放過了你呢?”我隨意地捏造謊言,因為小舅媽本就無法求證,也不會懷疑,我和她之間存在着大巨的信息不對稱,在她心裏她已經認定了那兩個就是毒販,所以她只能臉⾊蒼白,一句都反駁不了。
“這段頻視兩週前我看到的,但我當時也不願意相信。但你知道嗎?知道為啥我這麼久都沒過來嗎?就在上週,六嬸幫你打理雞圈的時候,在雞圈頂的尼龍布夾層裏發現了五萬塊錢…”
“不…不可能…”小舅媽的臉毫無血⾊,⾝體搖搖墜起來“六嬸剛開始還以為是你們的私房錢,後來問過小舅了,他本就不知道這筆錢!
要不是我私自做主拿了5000塊堵住了六嬸的嘴,她還想警報哩…”
“不是…不是…這是栽贓…”小舅媽瞪大着眼睛,嘴發抖。
她甚至不再當着自己的子和處私,雙手撐在⾝後的桌子上才讓自己沒有跌倒在地:“是…是他們…對了,是他們想寄放在我這裏,以後風聲沒那麼緊了,再拿回去…一定是這樣…一定是…”我沒想到小舅媽居然還能想到這種還説得過去的理由,但她的聲音越説越低,説到最後,她自己也不信了,閉上了嘴巴,眼神空洞,雙手也失去力氣,頹然地跌坐在地板。
“你騙了所有人…”我心裏得意無比,但還是裝着一副失望和痛苦的狀態:“你去自首吧…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
即使是自首,憑察警在你家裏搜出的品毒數量…除非你能提供重大的線索立功,不然…我問過了,還是會判死刑的…”死刑兩個字讓小舅媽的⾝體顫抖了一下。
她失神地看着前方,她又怎麼可能提供得了什麼線索,這對她來説無疑是噩耗。
“我走了。”
“走?”小舅媽腦子已經因為大巨的打擊有些不清醒了,居然還接話問道:“你去哪?”
“我原本是想把你送去出派所的,我們不能再收留你了,你會害死大家的。”我嘆了口氣,然後貪婪地看着小舅媽的脯和⽳,用惋惜的語氣説道:“但…你到底是我的小舅媽,我也不忍心。我和李經理説了,那剩下的4萬5裏面,我給你留了一萬作為旅費,剩下的留給萌萌。
你拿着這些錢,你自己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吧…可惜了…”我説完伸手出去,抓了一下她的子,輕輕地弄了兩下,她還陷入呆滯中,毫無反應。
“你自己小心,你還是被通緝的…”然後我轉⾝就走,就在我要拉開房門出去的時候,小舅媽一下子從⾝後撲了過來,跪在地上,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不要!林林…不要…我不要走…我不是毒販,不要趕我走…”
“放手…”我用力地掙了小舅媽的手,將她推倒在地,然後用鄙夷和憤恨的語氣説道:“小舅媽。我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喊你了。哼,我對你是仁至義盡了。”我繼續往前走一步,然後伸手向門把,然後左腿又被小舅媽扯住了,她痛哭流涕地:“林林…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舅媽…”我冷冷地説:“都這樣了,你還是不肯承認你是毒販,本來我想着幫親不幫理的,但你把我當傻子一樣哄騙,哼,我們之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説,你讓我怎麼幫你?誰敢幫你?”
“你自生自滅吧。以後你是躲山裏還是住下水道也與我無關了。”我丟下這句話,腿一甩,再次掙她的手。
然後打開了門。這個時候⾝後傳來小舅媽撕心裂肺的聲音:“我是毒販…我是毒販…嗚…”我停下了腳步。噢…真是動聽的聲音。可惜劇本不是我寫的。我是毒販。這四個字完美地摧毀了小舅媽,從她説出那四個字的一刻開始。
她就不再是過去的音樂教師小舅媽了,而是毒販小舅媽,她販毒了嗎?沒有,但真相或者説實真有時候本不重要。千夫所指,無病而死。所謂殺人誅心也,她不是,但所有的人認為她是,那她就是。
甚至,久而久之的,她自己也信自己是了。小舅媽已經鑽進了一條死衚衕裏,這條死衚衕不是沒路走了,而是,她只能一直往前走。這個局不能説是無懈可擊,但在一定範圍內,在雙方能力的大巨差別下。無解。
這是時代所賦予的黑暗,資訊貧乏帶來的淳樸的人、制度的缺陷帶來法律死角…“幫幫舅媽,林林…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我的猶豫,是即將溺水而亡的小舅媽所看到水面漂浮的稻草。
她此時本能地要把它攥在手裏。我繼續不吭聲,但我也沒有再離開,表現出內心在做鬥爭的掙扎…我什麼都不需要做,我知道一切會送上門來。
“林林…林林…你…”小舅媽這條垂死的魚終於呑下了我精心製作的魚餌,她掙扎地從地板上站起來,從⾝後抱住了我,用她那對飽満的啂房緊緊地頂在我的後背:“你不是喜歡舅媽嗎?舅媽…舅媽給你…”給我?我想要我自己就可以拿。
當然,最完美的還是從舅媽的口中説出來,這不是像李老師那種強迫下的屈服,也是不是姨媽那種帶有明顯易成分的屈服,這是她卑微地,委曲求全的屈服。
“小舅媽…我…你懂嗎…”但我還是搖了頭搖,我要她做出實際行動上的屈服。
“無論是被察警知道了,或者被你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同夥知道了…我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