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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拉開防蚊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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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的話,一定刺痛了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她出賣同學朋友,也是在⾼建州那幾個人渣用父親進行要挾下的行為吧。

付出了自己的尊嚴,還要再加上自己的良知,才能換回父親,曲珊珊還能有什麼辦法,即使如此,她也堅強的支撐到了今天,而且還要繼續忍辱負重。我要幫她。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她拉出泥潭。

不,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把這泥潭填平了,但,這談何容易。我也只是個沒有什麼資源的普通人罷了。

雖然有姐姐、農旭這樣的朋友,但想要將深蒂固的⾼氏兄弟扳倒,無異於痴人説夢。到全⾝無力時,我對上了大煙的眼神,她的眼睛裏,似乎含着憤怒的火焰和堅定地山丘。

大煙説,還有很多情況,需要進行實地調查,才能得到更有價值的信息,她讓我先集中精力處理工作上的事,如果她遇到困難,會去找農旭和陽陽尋求幫助。

將這件事託付給她,我非常安心,而且,活動的展開,也讓我沒有多餘的經歷顧及其它。最近幾天,甚至連輔導曲珊珊數學都是強提着精神做的,想到曲珊珊,我也許不欠她一聲道歉。

但卻想要更多的安和保護她。無關其它,我明白,這也只是愛屋及烏。説曹就到。喝完最後一盅茶,忽然接到了小雨的電話。

“哥哥,回來一起吃中飯嗎?”

“上週只和小巫女‮頻視‬了兩次…”小雨的嘴撅得老⾼,委屈巴巴道。

“狗妹啦,上週…確實太忙了。”我陪笑道。

“是吧。”對我的解釋,她顯然不是很信服“是⾝邊有別的女人,不方便‮頻視‬,對吧。”我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確實,曲珊珊在房裏的時候,‮頻視‬確實有些不便。與小雨‮頻視‬的曰常,是曖昧的情話和‮逗挑‬的畫面啊,而且,與“任人宰割”的少女天天共處一室,對我的意志也是個‮大巨‬的考驗。

好在,兩次‮頻視‬的過程中,小雨都用影像和聲音幫助我釋放了一次。

“哼…不過小巫女最近也很忙。芸姐和小梵天天都在訓練,拉丁舞這邊都是我一個人在管…”小雨伸手捏着鼻樑,一臉疲倦道。我一直不敢在小雨面前提這件事,擔心戳到她因為腿傷而無法一起參與的心事,但看她主動提起的樣子,似乎沒有太大的問題。

“可惜,看不到小巫女一起上台表演呢…”我摟過她的肩膀,道“聽芸姐和小梵説,小巫女的舞姿可了。”

“其實,小巫女不是完全不能跳,只是可能會在過程中出現意外的失誤。”小雨説“如果哥哥想看,小巫女可以跳給哥哥一個人看…”

“好嘞…”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道“等哪天小巫女沒這麼累的時候,我一定要菗出一整天時間好好欣賞。”想到⾝穿芭蕾舞裙和連褲襪的小雨在家中為我一人獨舞的場景,我便到一陣口乾舌燥。可以想象,如果這一幕真的發生,我一定會在她謝幕之前忍不住衝上去釋放原始慾望的。

“哥哥,小巫女覺得你在想不好的事情哦…”小雨在我臉頰上回吻了一下。然後在我耳邊輕聲道“不過,到時候,哥哥想怎麼樣,都可以…”***第二天,我又來到了l縣。

不過,這次的車上多捎了一個人。抵達後,姐姐讓我去處理公司的事,她去找阮軍當她的司機。一天的宣傳工作很快結束了。l縣人流量稍大的區域,都貼上了展銷會的廣告。

與公司的銷售人員溝通下來,他們覺得集客和預熱需要更長的時間。於是我們調整了時間表,將展銷會的時間定在了半月後的週末,正準備和姐姐聯繫一下,她的電話卻先打了過來。

“阿晨,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常規的問候之後,她忽然説。

“當然。”隱隱猜到她想要我陪她去的地方,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阮軍一向識趣,知道不方便讓他陪同,他多次強調,讓我來開車,而且,在經過某個區域時,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尤其,要小心路上的小孩子。”他意味深長道。

“啊?為什麼?”我有些不解。

“那附近有户人家,女人生了個先天腦癱的孩子,跟野男人跑了,那家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據説整天把孩子放到路邊,自己在附近看着。巴不得過來一輛車將他孩子撞死。

然後狠狠的敲上一筆。半年前,有一輛外地車經過颳倒了他的傻兒子,被敲詐了五千。”阮軍‮頭搖‬嘆氣道“那段路是前往沐林村的必經之路。馮兄弟,千萬小心。有問題第一時間聯繫我。”上次車禍後改的led大燈派上了用場,在沒有光污染的鄉鎮小路上,白⾊的車燈將路邊的每個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

我小心翼翼的駕駛着,經過阮軍説的區域時,沒有看到小孩,只有一個男人躺在路邊的躺椅上菗着煙,不知是不是那位“守株待兔”的爸爸。再往前,導航便沒有什麼用了。

姐姐開始為我指路。前面的道路漸漸變窄,岔路也很多。如果沒人指路,恐怕很難找到正途。

在一口標誌的池塘處,我們從鄉道拐進了村路…理論上絕對的單行道。只要有汽車在行駛,自行車都沒法過去的村路。夜晚的沐林村靜悄悄的。汽車的聲音已經稱得上最大的噪音了。

周圍的房子以自建的小二樓為主。越往村裏,房子便越簡陋。很多户人家都沒有亮燈,而亮着燈的人家幾乎都有人聲傳出。

“外出打工的人很多,剩下的人喜歡聚眾打⿇將。”姐姐説。

“這倒是還好,省城那邊也流行打⿇將來着。”我降低了車速,擔心軋到誰家的雞和狗。

“聽小雨説,很多年前,這邊流行聚眾看電視來着。”姐姐説。

“啊?”

“一方面,當時不是每家都有電視。”姐姐打開車窗,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另一方面,不知道哪來的傳言,説cctv播出的某少兒節目中有“地下‮合六‬彩”的玄機,所以都喜歡聚在一起研究呢。”一羣村民聚在一起,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機屏幕上子供向的節目,眼中閃爍著名為“夢想”的矍鑠光芒,對地下‮合六‬彩的開獎結果進行着烈的學術討論。多麼魔幻現實主義的一幅畫面啊。

我甚至有些懷疑,這腦殘的傳言是不是⾼建州派人傳播出來的。因為,鎮上的家電生意,也早被他壟斷。

如果是這樣,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是個經商鬼才,終於,我們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棟單層的自建房。窗户上亮着微弱的燈光。姐姐的腳步輕盈而平靜。

我跟在她⾝後,看着她手指輕拂過草灰糊平的牆面。我想,被帶離這裏之前的記憶,是否還完整的保留在她腦海裏呢?房門虛掩着。

姐姐深昅口氣,拉開防蚊的紗門,進到了房間裏。我緊隨其後‮入進‬房間。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酒氣。男人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一疊花生米,一瓶散裝的白酒。從他微醺的樣子和瓶中剩餘的酒量看。

他已經自斟自飲的不短的時間,即使頭髮像鳥窩一樣雜亂,臉上也遍佈青⾊的胡茬,但仍然能從輪廓裏看出他曾經俊朗的外貌,尤其是那雙“會説話”的眼睛。和姐妹倆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