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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他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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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唸回城就可以。”他擺擺手,對我的一無所知已經相當免疫。

“勸你還是去看下官網,什麼人啊!什麼都不知道。不管你了,我要去禍害蒼生了,哈哈…”説完,人已經消失在我面前。

我張着嘴看着面前的空氣,這丫去哪了?10級貌似沒有回城符吧?難道是用了玄遁?突然頭上一重,小⽑咻地跳上我的頭頂左右搖晃。我一把抓住它,揪下來:“喂,亂晃什麼啊!我這不是正要回城嘛!”它只是眨眼。

回城。青龍城蔵鎮。

古⾊古香的青磚瓦房,在一派繁榮中靜靜佇立。一個多星期而已,出到城鎮的玩家已經多了許多。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羣,雖然不是車水馬龍人生鼎沸來形容,但也差不多足夠充斥這原本幽靜安逸的小鎮。不知道是女孩子們都不喜歡網絡遊戲,還是這遊戲篩選女的範圍實在太窄,偌大的街上除了我竟然沒有一個女角⾊。接通何宗緒的通話。

“我回城了,在青龍城,能找你嗎?”

“我在白虎城呢!現在城市之間的傳送沒有開,大家都分散着。你現在多少級了?”原來還是見不到啊!微微失落。但馬上又笑開:“咿?快的嘛!現在最⾼的等級也才49,加油喔!”

“我⾝上沒裝備沒錢,也沒技能可以殺怪,只能靠超度。”到39級還⾝上全光的人,這遊戲不知道還有幾人。

他撲地一笑。

“怎麼混得那麼慘啊!來我這吧,給你10金花花。”銅?你有那麼多錢?”我愕然,這丫的斂財能力非比尋常。

“新手村發現一個‮密秘‬,這遊戲怪物的⾝體是可以直接拿來用作各種用途的,所以,只有人形怪的怪物爆率正常一些,凡是動物的爆率都低到可憐。”怪不得在新手村一個銅板也沒撈到。

“那我現在去欺負十多級地怪。應該會掉點裝備和錢給我吧?”

“怪物等級低於人物等級10級不爆東西。”

“…”我能打得動30級地怪嗎?

“我想起來了。天旋正好在青龍城。你找他要錢去。”救星!我喜出望外。

“我馬上聯繫他。先掛拉!”

“恩。拜拜。”掛斷通話第一件事是加天旋為好友,剛加好,天旋戲謔的聲音就通過通話器傳來:“哇,小安安你終於想起我了呀!”

“你在哪?”不理會他的怪叫,先抓住他的人要到錢再説。

“青龍城新鎮,小安安你也在青龍城嗎?不是説你去超度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在青龍城蔵鎮,過來給我點錢和裝備,垃圾的也要。我現在⾝上全光,連新手裝都沒有。”路上走過的玩家紛紛對我的系統內衣褲表示強烈的好奇心,我淡定地在通話裏給天旋指明我所在的方位,他回答説馬上就到。

“安安,來西郊城牆邊上,座標找到他時,他正倚在一棵樹上,雙臂環抱,一條腿不停地抖動,另一條腿隨着他的抖動打着節奏,半張着嘴望天。看他傻乎乎的樣子,我不噤低笑出聲。

“為什麼不進城啊?”

“你忘了南極給你的任務啦?”他一邊説,一邊扔給我幾樣東西,然後易我5金。

任務不提醒我還真忘了,去別的幫派做間諜,真的有那必要嗎?

“你別不當回事,等空洞公測了,能建立幫派了,到時候競爭得就烈了。到那時,如果沒有眼線的話,一個幫派是站立不了腳跟的。”天旋雖然漫不經心,但是很多時候他考慮的還是很細密。我低頭無意識地翻看他扔給我的裝備,敏捷加5的‮服衣‬,速度加10的鞋子,速度加3的手套和帶,全是敏裝,大概是天陽説過我的屬點加點方法。

只是,他幹嘛給我一仗?我又不是法師。裝備好後,拿起手上的仗查看一下。魔攻+3力量加50,汗顏地抬頭:“這仗可真垃圾。”

“嘻嘻,剛好適合你用。”他吊兒郎當地一笑。

“好啦!沒你事了,以後我會注意儘量少找你們的。”無論是做人,還是遊戲,都不能靠他人啊!輕擺着手,讓他離去,腦子裏卻有些恍惚。

“不是不可以找,只是別讓人知道。安安,我可是很想見你的喲!”前一句還讓我隔應得慌,後一句又讓我沒來由地疏開眉頭。

“所以我是説盡量少找啊!可沒説不找。好啦好啦,你別墨跡了,快去升級吧!”

“那我真走啦!我隊里人還在等我下副本,你好好玩。”説完,他連再見都沒跟我説,衝向鎮裏。一邊跑一邊還喊:“安安,別太想我喔!”我,是不是打擾他了,他剛剛應該是在忙於做任務吧?看到他時他正抖動着腿,大概是心裏在着急,可是卻並不對我明説。輕輕地‮頭搖‬,靠在他離去的樹上,上面還有還未來得及散去的體温。‮摸撫‬着⾝上帶着簡單黑⾊線紋的白袍,這個天旋,也是個可愛的人啊!

“朗,你還是這麼冷酷。”一個如⻩鶯啼鳴的女聲,打破我的沉思。順目望去,一男一女並肩而行,他們從鎮上出來,直接往我的右方行去。天旋選的這個位置很是巧妙,順着鎮口往右有突出的一塊未完工的石塊擋住了這棵大樹,不仔細看的話,本不會覺得這裏還有人在。而從裏面,卻能清楚地看到他們的面部表情。

待得來人越來越近快,我才看清男子的長相。他,居然就是那天晚上在廁所我給他**的黑襯衫男人!我下意識地往裏面縮了縮⾝子,不想與他們碰上。男人冷着臉,與那天晚上剛進包房時的面容一般無二,火紅⾊的袍子明明是那樣火熱的顏⾊,可他穿來,卻讓人有不可觸摸的冷豔。

他旁邊站着一個面貌美麗的女子,長長的捲髮輕披在前,中規中矩的硃紅潑墨渲染畫襯在白底袍子上,一隻手輕輕轉動着發稍,角輕勾着笑容,眼睛閃着温柔的目光,視線放在遠處的天空。

過了很久,男人並不説話,她也未在意。

沉默了一會後,她又開口:“他,還好嗎?”一瞬間,笑容充満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