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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迷糊的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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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非月:我看過了,我現在最缺的就是技能悉程度不夠。

[附近]彼岸乾坤:那就多打幾次吧!

愁眉苦臉地接受他的挑戰,我儘可能地拖延被打敗的時間,再過得一小時,我按鍵的速度已經快了不少,而且在他的手下也能遊走幾招,偶爾還能轟炸掉他半管血了。八點多本來可能休息了,我沉浸在如何支配非月的技能時間裏,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漸漸開始晚了。

[世界]系統:恭喜玩家愛神丘比特與玩家昧昧小兔兔結為夫,祝福他們永浴愛河、白頭偕老。

有人結婚唉!好象還有個名字的,我抓了抓頭,想不起來那個昧昧小兔兔曾經在哪見過。緊接着世界上愛神丘比特呼叫各位好友前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同時祝福他們的人也不斷地刷着世界。我一邊緊張地用蹩腳的初級輕功跳彼岸乾坤的“追殺”一邊羨慕那個在世界上刷着“老婆我愛你”男人背後的女人,多麼幸福啊!即使只是在遊戲裏,有這樣一個男人只為你説愛,並且向全世界表達着自己的心意,那也是件讓人很動的事情。

[附近]彼岸乾坤:你分心了。

靠,你這都知道。

[附近]非月:有人結婚,我在看世界上的人恭喜他們。

[附近]彼岸乾坤:你想結婚?

我不是想結婚,我只是…呃,我只是羨慕,羨慕不行啊?嘟囔着,不知道怎麼回答。突然彼岸乾坤的組隊申請飛過來,我奇怪地按了確定,這丫又要組隊做什麼?難道帶我去羣p?

他將我拉上大鳥,很快便在城裏穿梭到一個長白鬍子老頭前面這是月老?我驚愕地看着屏幕,緊接着,系統傳來提示。

[系統]月老:很遺憾。您地夫君提出了強制離婚申請。您得到了100金地補償。

黑線。原來被甩是有錢拿地。我腦海裏浮出地第一個想法。隨即被他這個舉動嚇得半天沒敢大氣。他他他…他竟然點了離婚?他憑什麼啊?

[系統]玩家彼岸乾坤贈送給您9999朵玫瑰花。是否接受?

呃?這娃到底想做什麼?玫瑰花是幹嘛地?

[隊伍]彼岸乾坤:接受。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接受。

[世界]系統:玩家非月接受玩家彼岸乾坤贈送的9999朵玫瑰花,兩人的友好指數增加[系統]月老:玩家彼岸乾坤向您求婚,是否接受?

[隊伍]彼岸乾坤:接受。

他…是因為我剛剛説在看別人結婚,他便以為我也想經歷一次結婚過程,所以才大費周章地離婚,然後又結婚?嘴裏満是澀然,我描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覺。覺心臟突然被狠狠‮擊撞‬了一下,有誰會真的這麼在乎我的一句話?

慢慢地移動鼠標,按住接受,鬆開…

[系統]月老:恭喜您與玩家彼岸乾坤結為夫,祝福你們永浴愛河、白頭偕老。

[世界]系統:恭喜玩家彼岸乾坤與玩家非月結為夫,祝福他們永浴愛河、白頭偕老。

看着兩行鮮紅⾊的字體,我微微楞神。

[世界]未央:非月幫主,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呀?

[世界]歡樂谷:乾坤老大,我真是崇拜死你了,別人100朵玫瑰就搞定,你隨便出手就是9999朵玫瑰花!

[世界]若不愛:乾坤,你這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嗎?

[世界]愛就一個字:恭喜非月幫主與乾坤老大二婚,恭喜恭喜。

[世界]蘋果往下跑:恭喜非月幫主與乾坤老大二婚,恭喜恭喜。

[世界]天天天藍:恭喜非月幫主與乾坤老大二婚,恭喜恭喜。…我突然鼻子一酸,世界上満排的“恭喜非月幫主與乾坤老大二婚,恭喜恭喜”刷得飛快,幾乎所有天星一族在線成員都上世界刷了一遍,而絕大多數人的名字我都沒有見過。沒有人在幫派裏提醒,也沒有人帶頭組織,彷彿在一瞬間,天星一百多號人全冒了出來,全區的人都被他們的刷屏給震懾住了。

沒有人打斷刷屏,就那一句話,刷了幾分鐘之久。直到他們還想再刷第二遍時,彼岸乾坤才出面。

[世界]彼岸乾坤:謝謝天星一族成員的祝福,現在邀請大家參加我與非月的婚禮,來賓每人發放一千金紅包。

這人是瘋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最後一句話,一千金是他離婚留給我的精神損失的十倍!幾乎在一瞬間,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沸騰了,有的人嘆彼岸乾坤的大手筆,有的人嘆天星一族幫派的齊心,有的人嘆非月的幸福…總之,到最後連之前結婚的那一對新人都要跑來參加彼岸乾坤與非月的婚禮。

我不敢面對那樣的場面,看了看已經顯示到九點的電腦時間,給彼岸乾坤發了個消息説該‮覺睡‬了,還沒等他回覆,便急匆匆地下了線。下線後不顧何宗緒奇怪的眼神,快速地‮澡洗‬洗‮服衣‬‮覺睡‬。

趴在牀上翻來覆去,腦子裏總是想起那一幕。無數人的刷屏,無數人的祝福,無數人的熱鬧…心跳一聲一聲擊打着口,一直找不到出口,胡亂碰撞。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為什麼,無數個為什麼。滾來滾去腦子裏都是想的這些,我哀嚎地捧着腦袋,希望它能停下來,好好睡一覺。可是它本就不聽話,忍不住地要去想那個火紅⾊的⾝影,還有他簡短耐心的回答…

我一定是瘋了,我怎麼會對一個本完全不悉的陌生人產生動的心理?我一定是不正常了,一定是。腦子裏糨糊了很久,一直都沒有睡着,強迫自己不去想,只得一隻一隻數羊玩。就在我數到一千三百五十八十羊半糊狀態的時候,‮機手‬鈴聲突兀地在枕邊響起。

懊惱地抓起來一看,是阿貓!

“阿貓?大半夜的打電話給我做什麼?”我疑惑地劈頭就問。

阿貓沒有説話,淺淺短短的,極隱約地傳來一長一短急促的呼昅聲——她在哭?我趕忙從牀上坐起來,打起精神。

“阿貓,你哭什麼?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