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打包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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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李岱青也帶着銀子回來了,張斬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他本來就是軍人,內政的事情打心眼裏面是不願意做的,但是對於修建一個新的現代化城市,也只有他才知道一些,別人就算李岱青來,也只能是修建一座舊城市,反而失去了重建的大好機會。
李岱青帶回了好消息,不但從川漢鐵路那邊要來了本年度的敍州全部的修建鐵路的款項,還得到了大批的鐵軌枕木,雖然修建富順到宜賓還差了不少,可是修建敍州到富順已經足夠,這些物資原本是用來修建宜萬鐵路的,可是川漢鐵路公司賬務混亂,買來之後竟然沒錢僱人修路,白白放了一年,現在鐵軌已經多有鏽跡,讓張斬看了也是長嘆,當即叫人擦洗乾淨,馬上順着敍州朝宜賓鋪設過去。
“為什麼不從敍州鋪到富順?
“李岱青沒想到張斬這樣安排,微微錯愕。
“富順地處內陸,修好了之後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可是宜賓不同,它連同長江,五百噸的貨輪可以靠岸,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通過宜賓得到源源不斷地物資供應,有了這些物資,再從敍州修到富順不難啊。
“李岱青歎服:“斬哥⾼明,還有件事,令岳想見你。
““啊!
““岳父大人,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跟我説,要讓李師爺傳話的。”將敍州的大小事宜給李岱青之後,張斬騎馬回到富順,拜見了老丈人李文才。
李文才擦了擦汗,呑呑吐吐的不敢説,對於這個女婿他是怕的不行,不過幾萬兩銀子可不是小事,比他自己的命重要得多,不説肯定是不行,調整了好幾次情緒之後,李文才笑眯眯的説話了:“賢婿啊,上次我借你的錢,現在手頭方便不?”
“方便。”張斬哈哈一笑,這筆錢原本是李文才的賣命錢,只是李文才不上道,愣是不肯出錢買命,最後被自己使了個手段,在李文才臉上塗了反清復明幾個大字,趁機多要了不少銀子,本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李文才也只能吃下這個虧,但是現在李文才成了自己老丈人,這錢就生了變化。
“那是不是現在就給我,你也知道秋收的時候費錢的地方多,李家堡被黑三燒了之後,大部分還沒有重建,也需要一大筆錢呢。”李文才低頭順目的説道,臉上諂媚的笑容更甚,一想到可以要回那麼多錢,他的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不用重建,我已經給丈人找到了新的莊園,遠比李家堡要好幾倍,李家堡就不要再住了,以後我們夫兩個也要搬到你的莊園一起住的。”張斬的笑容像盛開的花朵,一般情況下,只有賺到大便宜才會出現這種笑容。
李文才打了個冷戰,笑容僵硬在臉上:“新莊園?在那裏?”張斬臉上笑容更盛:“就在敍州,我已經把丈人的錢買了敍州的一塊土地,大約有一百多畝,距離敍州知府衙門不遠,依山傍水景⾊秀麗,而且沒有什麼人打擾,可以説得上是敍州第一等的地塊,要不是我掌握敍州重建大權還拿不到這樣的地塊呢。”
“那多謝賢婿了。”李文才嘴上説謝,心裏卻苦的很,誰不知道敍州遭了兵災火災水災,連塊完瓦都找不到,重建也難説能恢復舊貌。這樣的地方地塊再好有什麼用,沒吃沒喝沒人氣,難道靠喝西北風過曰子?這錢就算是打水漂了吧。
“應該的,岳父大人我還有一件事,想來想去也只有您老才能處理。”
“賢婿你説笑了,我不過是個糟老頭子,那有什麼本事!”李文才哆嗦了一下,自己這個姑爺可不是善人,要説有好事給自己,那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看來還是想辦法推掉為妙。
“是這樣的,現在敍州建設很快,也有不少地塊閒置,我想放着也是可惜,不如找人買下來,到時候等到新城建立,地價肯定上揚,到時候再轉手賣出去,不是能夠大賺一筆嗎,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岳父大人您出面買一些較好,到時候賺了錢也好養老。”張斬把事情説得很簡單,就是怕老丈人有什麼不好的聯想。現在不是改⾰開放三十年那會,誰都知道土地會漲價,別説土地每人當回事,就算在土地上的房子,也不過幾十兩銀子的事情,誰都沒把房地產當回事。
“賢婿,你有多少地塊要賣,我都要了。”李文才眼睛突然睜開,放出嚇人的光芒。
“啊,岳父大人,你剛才沒聽錯我的話吧,我手上的地塊可有不少,你要想全買下來,沒有三五百萬是不行的。”張斬吃了一驚,敍州三面環山,與外界相連的那條路也是從山谷中擠出來的一條路,沒有一點擴展的空間,不過敍州畢竟是一個州,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算起來有幾萬畝的面積,扣掉各種必備的共公設施,以及敍州原來住户的面積之後仍然有一萬多畝的空地,單憑李文才的財力,恐怕連百分之一都買不下來。
“呵呵,賢婿你有所不知,當年漢口開租界,買辦劉人祥提前買下租界的地皮,然後⾼價賣給洋人,一躍成為鉅富,如今新敍州跟德國租界一般的建設,恐怕到時候價格會翻好幾倍也不止呢,我雖然沒有什麼錢,可是四大鹽商的家主都跟我打過招呼,要是賢婿你肯放開供應,我就有能力全部吃進來。”
“好,我也沒有其他的要求,原本敍州地價一百五十兩銀子一畝,現在修建各種設施,我就按照三百兩銀子一畝價格給你們。”張斬心中大石放下,到底他是軍人,能早一天放下敍州的重建事宜,就能早一天建立起一支強大的軍隊,在未來的十年內,只有一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強軍才是自己真正的依靠,至於建設,閻錫山建設的最好,可是相對於他的領地,,他的實力小的可憐。
又談了一會,張斬起⾝告辭,李文才紅了眼睛:“賢婿,我家小女子頑劣,還請賢婿耐心些,不要耝暴…。”
“岳父大人請放心,我一定好好待她。”張斬心中十分動,拜別李文才,徑直回家去了,當晚夜一風流,驚動鴛鴦無數…(以下省略三千字)幾曰後,朝廷正式下旨,任命張斬為敍州署理知府,全權打理敍州一切事宜,敍州勉錢糧三年,另外可以在海上行債券,籌集敍州重建的費用。清朝可以為這批債券作保五十萬兩,過這部分的沒説,想來是自己想辦法的意思。
張斬看到聖旨之後,心裏不由得罵了句王八蛋,情朝廷是鏰子不出,單憑一張嘴讓自己打拼。要是平時有個擔保也好借錢。可是如今海上橡膠風嘲剛過,到處都是倒閉的錢莊票號,就算有擔保又有誰能拿出錢,至於老外的那些行銀,都説雪中收碳的主,想從他們那裏借錢,難比登天。
算來算去朝廷竟是打了個空手套白狼的注意,可勁的讓自己騰折去,到時候就算自己騰折不明白,他也有了緩衝,再派一個倒黴蛋來敍州,如此幾番下來,敍州騰折的沒了氣息,朝廷也就把敍州重建的事情推搪過去了。
相比於朝廷,總督王人文的做法惠而不費,同樣的屬於鏰子不出,敍州免徭役三年,在坐往通向武漢的船上,望着滔滔江水,張斬不由長嘆一聲,像清朝這樣的府政,一旦拋棄了責任之後,他的權利也就隨之消亡了,清朝的覆亡已經不可避免,而自己的路,還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