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惡之救贖第59章誰人似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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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説到,楊偉喬裝打扮後直入通寶,三言兩語騙得晉聚財的相好席玉蘭的相信,把席玉蘭誑走了,然後在通寶做了手腳,用特製的溶斷了通寶夜總會的電力供應,而對晉聚財知知底的席玉蘭,其時已經如驚弓之鳥,特別是在聯繫上了晉聚財本的情況下,對此言還真是深信不疑。車駛離省城,電話裏聽得夜總會的彙報,而且還很用心地問了問那羣人是什麼走的,當得知事情生在這些人走後差不多一個小時,這心疑去了幾分,草草安排之後,一種向北急馳…現在,連她對晉聚財的安排也開始有幾分信服了,畢竟這些年,好多大風大浪都過去,這次她不知道自己過不過得去,但她除了聽話沒有別的選擇…
晉聚財到底怎麼樣了?是被楊偉刑訊後收拾了?不知道,除了還守在那個不知名荒山野嶺的秦三河,⾝邊的混混們都不得而知,前夜一到底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遠遠地看着帳篷,只有小伍兄弟倆在裏面,而楊偉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臉上貼着鬍子充大尾巴的狼了。
不知道也沒人好奇,估計這晉聚財惹了楊偉不會有什麼好。雖然心裏隱隱懷疑,但就是個懷疑而已,這羣人,多年和楊偉摸爬滾打已經形成了一個默契,老大要乾的事,跟着幹就成了!通寶出事的時候,王大炮、賊六、輪子和幾個鳳城留下的混混並沒有閒着,幹什麼去了呢?説出來好笑,又嫖去了…
從通寶出來西行四公里,轉過三個街區,就是另一個很出名的夜總會,富華盛世夜總會,若干年前。蘇聯社會主義共和國解體之後,據説這裏的老闆當時還是一個蹬三輪的混混,跟着別人闖關東進俄羅斯做邊貿去了,幾年之後榮歸故里已經然是纏萬貫,這才開了這麼個富華盛世夜總會。而且由於老闆在俄羅斯的關係,裏頭表演的都俄羅斯美女,這是省城第一家。這辦法也恰好抓住了男人地獵奇心裏,誰不想看看金碧眼光了到底和咱們⾝邊的有啥不同涅?俄羅斯的一來,着實把這裏的生意帶火了,一直就是曰進鬥金,直到四年前通寶這個名字出現之後。深諳男人心理的席玉蘭比富華還有經營頭腦,在挑女人方面堪稱火眼金睛,兩方明爭暗鬥這省城裏大部分都知道,畢竟富華不可能經常增添俄羅斯地新貨,而通寶呢,那水靈妞層出不窮,偶而還有俄貨坐枱。卻比富華的檔次和水平⾼出許多。加上管理有節。漸漸把富華盛世比下去了。畢竟女人經營要比做邊貿只會賣鞋子襪子和羽絨衣起家的富華要強出許多。這個半道消息在眾人到通寶嫖的時候就知道了,不過沒當會回事,今天卻被楊偉撿了起來,不知道又要出什麼餿招。
富華盛世的老闆很出名,省城都知道這人叫“二鬼子”本來想着這老闆不太好找,不過王大炮在道上混得久了,釣這種人出來有的是辦法。通寶動手的其時。王大炮隨⾝帶着七八個混混。進了富華盛世地門,大馬金刀地進門一坐。這服務員陪着笑臉解釋這演出已經結束了,如果要開ktv包間或者洗浴可以安排。王大炮卻是鼻子哼哼説道:“老子是來找二鬼子的,讓他來見我!”態度囂張之極!
服務員臉⾊變了變,一使眼⾊,吧枱的立馬打電話,不到三分鐘就衝進來十幾個人,呼拉拉圍着王大炮一夥,對付這種弄事的地痞,夜總會一般不期待通過安公解決,大家都有自己的暴力機關。
帶頭着染着⻩⽑,斜着眼看着王大炮不屑地説了句:“媽的,那來的豬頭三,挑場子,就這幾個人,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啊?”那⻩⽑一副不信地眼神,一羣人都提着長短不一地西瓜刀,不一定要砍人,聽説是個比較橫的,這先聲奪人還是要的。卻不料都是空着手來,自己這方都着傢伙反倒顯得有點小氣了。
“哈…老子當然不是本地人,甭廢話,我不是來打架的,也不是來挑場子,有點生意找你們老闆二鬼子談,談完了該洗洗、該嫖嫖,對不住兄弟們的地方咱們慢慢了!”王大炮也斜着眼看着人。抱了抱拳。
兩方一對恃,卻是惺惺相惜,不惜不行呀?這穿着打扮幾乎就一個樣子,花襯衫的、光頭的、紅綠⻩⽑的,扎一堆沒一個好鳥。一看就是志同道合地。
“喲!譜不小。我們鄒大哥什麼人?是你隨便想見就見?”那人摸不準來路。手裏把玩着西瓜刀。説了句。
“這樣吧!”王大炮掏出了一個封好地信封。放到在面前茶几上説道:“這位兄弟。既然您是鎮場子。肯定是個有來頭地。失敬了。這東西您轉鄒總。如果他願意見我。我就等着。如果不願意見呢。我們兄弟就當來玩了。該服軟服軟。該賠錢賠錢。想給兩刀您隨便。怎麼樣?”王大炮説着。開解了襯衫。青面獠牙地紋⾝直透下。膀子上幾道明顯地傷痕在燈下顯得格外刺眼。
這也是在示威。那意思。兄弟我也是混地。辦完事我就走。你要拼你隨便。
“喲…有點意思!”帶頭地⻩⽑年紀不大。看看王大炮想想説了句:“這麼晚了。你們明天再來吧。”
“呵…呵…”王大炮壞笑着神神秘秘説了句:“兄弟。信封裏地東西可新鮮着呢啊?要不你看看再做決定?”那⻩⽑,本不願通報這事,言罷拿起信封,菗出來一看,驚得手抖了抖差不拿捏不住,再看王大炮一副皮笑⾁不笑的樣子,二話不説,轉⾝朝樓上便走…
形勢。不知道為何急轉直下了,先是⻩⽑被驚走,跟着不大多一會,樓梯上蹬蹬着急步着下來兩人,一個是剛才的混混。一個看樣就是鄒富貴了,面⾊白得疹人,頭黑裏透紅,瘦⾼個人足足要比王大炮⾼出一個頭來,還真就是個活的假洋鬼子。
鳳城的兄弟們看得直嘆,這他媽人長得真有創意。
那二鬼子上前便是抱着拳,嘴裏很客氣地説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怠慢了怠慢了…”
“客氣,兄弟姓王,名起柱,綽號大炮,您到鳳城一問便知。”王大炮抱拳還了個禮,很客氣地説道:“剛剛直呼鄒總你的外號,是怕見不着人。您別見怪啊!”
“請…”鄒富貴伸着手。很恭敬地請大炮。
大炮卻是順手從包裏掏了兩疊一萬的鈔票,隨手扔到吧枱説了句:“勞駕,給我後面的幾個兄弟安排玩玩,今天我們不走了。”那鄒富貴卻是趕緊抓着錢要塞回給大炮,嘴時説着:“客氣什麼呀?兄弟們來了,我做東!”
“咂咂…這可是你不對了啊!再客氣,這生意可沒法談了啊?”王大炮説着,抓起錢又拍在吧枱上。摟着鄒富貴就走。兩人如同多年老友一般地上樓了…
上這最講究出門靠朋友,而且也最容易朋友。倆家老大一摟着上樓,下頭。立馬亂成一鍋粥了,十幾個省城地混混和七八個鳳城的混混霎時成了異姓兄弟,那⻩⽑估計得了老闆的指示,把一干混球領着進了後樓,一會就聽得⻩⽑喊,嗨嗨…鳳城來的兄弟們,我們這兒最出名的就是俄貨了啊,今兒給兄弟們一個安排一個,那大洋馬可比咱們山西小⺟驢有勁多了,誰放不翻提前吭氣啊,別明兒起牀説我們富華地兄弟不仗義,沒提醒到啊…一陣**亂哄哄地被帶走了,卻是沒人吭聲,好容易見識一回,還是大哥請客,這好事誰不趁着誰才有⽑病呢…
“請請…”一路上,這鄒富貴不知道説了多少請字,把王大炮上了三樓一個貴賓間,兩人坐得下來,鄒富貴殷勤地給大炮倒了杯紅酒,這才小心翼翼地問:“王兄弟,這…我還沒看懂您什麼意思?”鄒富貴,把王大炮的信封輕輕地放在桌子,彷彿怕燙手一般。
“很簡單,鄒老闆,我來省城第一天,就聽説您和晉聚財明爭暗鬥不是一年兩年了吧!而且好像他一直就庒在您頭上,怎麼,這不正是您希望的嗎…”王大炮説道。
“不不,兄弟你會錯意,我意思是,這事情來龍去脈總得給我個底吧。”鄒富貴隱隱晦晦地説道,現在看着面前的人,只覺得這臉上一股兇悍之氣,實在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您知道結果就行了,這過程就太長了…我説鄒老闆,您不是對老晉還有可憐的心思吧?”王大炮啜了一口,淡淡地説道。
“不瞞您説,我鬥不過這孫子,區府政跟他穿一條褲子,前些年經常唆導着安公、消防三天兩頭查我,我他媽恨不得宰了他,可兄弟,這事不是我能幹了的,我這家業這麼大攤子,萬一有個事,這…現在這年頭,都衝着錢混,打打殺殺地事,我們基本已經不幹了。”鄒富貴兩手一攤,表示着愛莫能助的意思,明顯不想和來歷不明的人摻合在一起,況且那張照片太過嚇人。
“鄒老闆,那您也會錯我的意的,我沒想讓您幹什麼呀?再説了,收拾個晉聚財忒簡單了,這不你都已經看到嗎?怎麼,對這東西有疑問,要不您打他的機手瞧瞧,我告訴你,不在服務區…不信試試。”王大炮做了幾年生意,這揣人心思的事也做得不少了,越説越誘人。
“這…這假不了…我相信,我們…”鄒富貴點着頭,不知信也是不信,“哈…我知道您是不想沾這事。我們呢,也沒想讓您沾。我們只是覺得老晉這麼大家業,總得有人分分吧,我們是鳳城地,這東西總不能跨區來搶食吧?您要是不願意。我們找別家去。”王大炮説着,做勢就要起⾝。
鄒富貴一急,忙拉着人説道:“別別,兄弟…坐坐…這事咱們從長計議,我還沒整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