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惡貫滿盈第61章難得與君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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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説到,這個從不閒着的楊偉又給佟思遙找事了,居然又在電話裏扯出個槍和槍號來,佟思遙和刑貴一聽便風風火火往局裏趕,這是察警的職業敏所致,一聽得楊偉提供這個槍號,怕是要火急火燎地趕回局裏一查真偽了,國中的槍械管理之嚴是世界聞名的,每一隻槍只要槍號在,便查得到出處批次甚至於車間,即使你把槍號銼掉了,只要槍⾝沒有被毀,通過特種儀器,仍然是復原得了槍號;即使你毀了槍⾝,只要槍管還在,通過彈道檢驗還是查得出槍的出處,除非你蔵着槍一槍不沒人知道,只要開槍基本就沒跑!只要涉槍,必無小案,只要涉槍,到了那一級安公部門對這種案都會一查到底,用句行話説就是:決不姑息!
何況,這次楊偉特別強調是軍品,以兩人對楊偉的瞭解,這事怕是八成假不了,楊偉再渾也不敢拿這種事開玩笑,他要説有,這是肯定有的。
佟思遙和刑貴火急火燎地趕回局裏這事咱們暫且按下,咱們回頭説説那個報案的楊偉,這報案之前,還得從吃油條那會説起起…
兩人坐在地攤上吃油條喝豆漿的時候,楊偉倒還真注意觀察了周毓惠的表情,有些可愛、有些貪婪地大口吃着廉價的早餐,倒真不像個那個在飯桌上無比優雅的大經理,看來人都是跟着奈何走的這話不假,安逸的時候山珍海味難入口、落難的時候五穀雜糧也是香。一會兒功夫,五油條倒有三被周毓惠消滅了,周毓惠吃的中間看着楊偉看她,倒也不嬌情,邊吃邊説:“吃油膩的東西不好!可是我一直喜歡鳳城的油條,又虛又脆。從小就喜歡!”
“你在鳳城長大地?”楊偉問道。
“不是,在長平,不過後來在鳳城讀得書。”周毓惠説道。
“噢,怪不得,那多吃點,你也不胖嘛。和月娥差遠了。”楊偉説着又看着周毓惠一⾝打扮,笑笑。
“呵…勞累命!這輩子是胖不了了。我羨慕月娥一家子的,多温馨!”周毓惠笑着説道,這話倒不假,自打遭襲連家都不敢回了,説這話八成是出於真心。
“不是吧,這話要我説還差不多。你這好歹一大經理,怎麼也這樣説。那你不原來海歸嘛,哎,海歸那是那個歸,是不是烏⻳那個⻳!”楊偉一聽倒還真的奇怪了,説話着這嘴就跑火車了。
周毓惠一聽。咬着嘴抬眼看看楊偉卻是一臉壞笑,知道楊偉怕是又在捉弄人,沒好氣地説了句:“楊偉,你裝什麼不行,非裝文盲!?”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其實有時候我也羨慕你們的,還是你們好,拿個電腦跟玩具似的,説英文跟罵人一般順溜,一路上學出來就是白領。幾十萬年薪。那像我們,混來混去,還不知道那天是個頭。”楊偉看着周毓惠其實是不無羨慕,很真誠地表揚了句。
兩人邊吃邊説,楊偉這有親和力和周毓惠很開郎的個很快倆人親近起來,何況本來就是朋友,再看看周毓惠,楊偉有點憐惜地説了句:“腫消得差不多了。還疼嗎?這幫孫子。對女人下手都這麼狠,真他媽不是人養地。”
“沒事。好多了!”周毓惠訕訕地説道,認識楊偉這麼長時候,就這會兒這表情最讓人動。一動,周毓惠反倒是不會説話了。
“不過他們也沒討得好去,現在四個人有三個躺在醫院呢!被你踹得那個傷得最重,現在怕是還起不了牀。”楊偉看看周毓惠説道。
“楊偉,他們會不會還來報復?”周毓惠擔心地問了句。
“肯定會來,這還用説。”楊偉道。
“那怎麼辦?這夥人是陰魂不散,防也防不住,誰可知道他們還能摸我家裏。”周毓惠説起這事來怕是還是心有餘悸。
“呵…那咱們先下手嗎,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吃完了走,咱們車上説吧!”楊偉喝完最後一口豆漿,付了賬引着周毓惠上了車,上了車還不忘加一句:“周…周經理,我可又請你吃了一頓啊!上次幫我做徽標的人情可還完了啊。”正開車門的周毓惠一看楊偉這麼市儈的臉,又沒好氣地説了句:“小氣!”車駛着出了市區楊偉靜靜地停在路邊,正在周毓惠詫異不知道楊偉要幹什麼的時候,楊偉看看周毓惠,很正⾊地説了句:“周經理,説説你吧,你手裏現在有多少東西?”
“什麼東西?”周毓惠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證據呀?你千方百計要搞⾼賭,這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吧。應該已經有點收穫了吧。”楊偉問道,這才是今天地主題。
“沒有多少,我進出過他旗下三家賭場,就有一部分參賭的錄像都存在我的筆記本里,不過涉及不到他本人。我在雅典留學的時候有一個同學現在在香港,她給我提供了一部分網上賭博的證據,主要是行銀之間轉款的往來,其中就有鳳城,不過也不是⾼玉勝地名字,現在我本沒有直接的證據?”周毓惠底了。
“你同學!他怎麼會有?”楊偉問。
“他後來考上了香港察警,很擅長追蹤資金流向,一年前香港在查抄一下地下黑彩的時候,現其實其中有黑彩老闆和鳳城之間的易記錄,後來我託她幫我查找幾份資金轉賬記錄。”周毓惠説道。
“那你為什麼不舉報,按理説這麼大事察警不會不管吧?”楊偉奇怪了。
“告了,我把自己的資料和這些記錄向鳳城安公局、省安公廳已經舉報了。到現在已經半年多了,本沒有迴音。這告狀我們家告了兩代人了,在此之前,我媽從黑告成了白頭告狀告了十二年,都是石沉大海。到後來。都知道我媽這個訪上告狀户,每到的兩會兩節,轄區出派所的就上門,先把我媽請走,會不開完就不放出來!我本可以留在國外,可一想起我一家人的遭遇。我不管⾝上何處這都沒法安心。”周毓惠説着説着眼圈有點紅。
“所以,你就回來了,繼續你媽的訪上告狀?”楊偉莫名其妙地問了句,要説周毓惠這經歷倒也不稀罕,現在這事可多得去了。
“嗯!我相信,這個世界公道和正義還是存在地!”周毓惠很堅定地説。
“撲哧!”楊偉爬在方向盤上笑了,這表情讓他一下子想起了江葉落那樣。得。又是一個少不更事且自以為是地傢伙。
“你笑什麼?”周毓惠有點生氣了,楊偉這貨不僅沒有半點同情心,還老煞風景。
“不不,沒笑什麼!我是説這秀才造反,怕是十年難成呀!”楊偉慨地説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