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節我是破鞋我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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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説,如果不是趙山河的紅顏知己攔着他,他肯定第二天就去找劉海柱算帳了。
趙山河的紅顏知己姓⽑,叫⽑琴,是個相當有故事的人,她是八十年代我市著名的破鞋,大破鞋,是睡過超過三位數的男人的大破鞋。堪稱八十年代我市第一的慾海奇女子、開放先鋒。在1988年時,她大概27、8歲。八十年代,破鞋可能是對於一個女人最惡毒的稱謂,但⽑琴不在乎,她以驕奢逸為榮,以沒有男人為聇。
和眾多破鞋一樣,⽑琴有着皎好的面容和堪比葉玉卿的⾝材,一雙魂勾的丹鳳眼總是四處朝着男人瞟,但當男人去⾊咪咪的看她時,她又故作澀羞的低下了頭。這招,最讓男人受不了。⽑琴的上百個男人沒白睡,她太瞭解男人的心理了,沒一個男人喜歡過於豪放的女子,每個男人都喜歡錶面上純清澀羞但到了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女子。而她,就是個中極品,讓男人慾罷不能。她,是個妖精,能看透男人心事的小妖精。
據小道消息,⽑琴十七歲那年就被陳衞東拖到郊區的⾼粱地裏給辦了,陳衞東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最深愛的兩個男人之一。是陳衞東,讓她體驗到了的快樂與美好,從此,她一發不可收拾,基本上睡遍了全市除趙紅兵等人以外的全市所有大混子,當時的她,真的很傻很天真。二狗知道,她也一直想睡帥哥趙紅兵,但趙紅兵一直沒有讓她得逞。
二狗清楚的記得那時候⽑琴多次被人帶來趙紅兵的旅館開房,基本上每次都會換人,堪稱夜夜當新娘。二狗清楚的記得有一次⽑琴戲調趙紅兵的全過程,那天是⽑琴來趙紅兵的飯店吃飯,可能她也喝了點酒。
“趙老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呢?”⽑琴抿着嘴笑着對趙紅兵説,一雙鳳眼勾直勾的盯着坐在吧枱裏的趙紅兵“開學了,在京北呢”趙紅兵比較靦腆,每次被女人盯着看都自己先把頭先低下。當然,也可能是趙紅兵這靦腆的動作更加發了⽑琴的逗挑熱情。
“什麼時候回來啊?”⽑琴還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趙紅兵説“七月份暑假回來”趙紅兵出於禮貌抬頭看了一眼,又看見了⽑琴那勾直勾的眼睛,趕緊又低下了頭假裝看帳本。
“呵呵,趙老闆不找個臨時的女朋友啊?”⽑琴輕佻的看着趙紅兵繼續戲調。
“我…我找不到”是個人就是有弱點,趙紅兵從來都對戲調他的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這個人比較紳士,一輩子也不肯對任何一個女人説出耝話。
“趙老闆這小夥子這麼精神,哪個姑娘不喜歡啊?”⽑琴説這句話時的樣子像是要吃了趙紅兵一樣。
“我真找不到”趙紅兵顯然有點煩了,但依然還表現得很有風度。
“你看我怎麼樣?配得上你趙老闆嗎?”⽑琴看趙紅兵怎麼也不上鈎,有點急了。平時她引勾男人哪曾經這麼難過。
“我配不上你”趙紅兵雖然煩得不行,但説完這句話以後還是禮貌的笑了一下。、“看你説的,你姐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琴真急了,直接來赤裸裸的逗挑了。
“我…”趙紅兵無可奈何“哈哈,趙老闆你是不是還是童男啊?”⽑琴笑得很放肆。
趙紅兵這下真惱了,不再答話,低着頭翻起了帳本。
“我是童男!”忍了半天沒説話的小京北笑嘻嘻的舉手了。
“是真的嗎?讓姐姐驗驗?”
“咳,不敢讓你驗啊”小京北故作思考狀惋惜的説。
“為什麼呢?”
“我怕得病”
“怕得什麼病?”
“某傳染病”
“你…”⽑琴氣得説不出話,轉⾝離去“小申你説話太過分了,怎麼説⽑琴也是跟我們開玩笑呢,你看你,把她惹惱了吧?”趙紅兵對小京北説。雖然趙紅兵心裏想的是歡天喜地送瘟神,但他還是覺得小京北説話有點過分。
“紅兵,我要是不在這,她今天非在這裏把你強xx了不可,我這是給你解圍呢!”小京北得意洋洋的説。
“呵呵,你就看看你那破嘴,把你認識的女人全得罪了,你説説你哪個沒得罪”趙紅兵也知道小京北這嘴是改不了了。
“三姐我就沒得罪,她可喜歡我了”
“滾犢子”就這樣,⽑琴想引勾趙紅兵但又總無法到手。上文提到過,⽑琴生命中深愛着兩個男人,其中之一是陳衞東,另外一個就是趙山河。雖然⽑琴閲男無數而且在認識趙山河以後繼續放蕩形骸,但這並不影響⽑琴與趙山河間那熱熾的愛情。可能,⾝強體壯年紀輕輕的趙山河可以讓她在⾁體上得到莫大的歡愉。⽑琴和趙山河的關係亦師亦友亦親人,開始時⽑琴是作為趙山河的“準嫂子”出現在了趙山河的面前,這是親人,後來又和趙山河上了牀,成了趙山河在牀上的老師。平時,她又和趙山河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但同時她還和陳衞東長期保持着不正當的關係。總之,關係很混亂,⽑琴睡過他們哥倆無數次,他們的這種關係有點像原始社會時英文學名punaluanfamily的一種形式,但似是而非。
當⽑琴和她的親密戰友趙山河在那天晚上情過後,趙山河就説出了想去收拾劉海柱的想法。以下對話來自於趙紅兵團夥中某位後來也拜在了⽑琴石榴裙下的同志的轉述,具體是其中的哪位二狗隱去,畢竟搞破鞋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明天我非去收拾劉海柱不可!”趙山河説“劉海柱?你知道他是誰嗎?知道李老子嗎?劉海柱砍了他兩刀,他後來都沒敢再去找劉海柱”
“那是李老子沒剛兒”
“老子沒剛兒?全市有幾個敢惹他們的?”李老子也曾被⽑琴睡過。
“我不管那個,他劉海柱不是出名嗎?我專打出名的”
“你還是和你哥商量商量吧,別輕舉妄動”
“我跟我哥商量了,他也真他媽的沒剛兒,虧我那麼崇拜他”
“我認識你哥哥十年了,你認識你哥二十年了,你説説你哥是膽小的人嗎?”
“恩,我哥倒不是膽小的人,但這次他真慫了”
“不是你哥慫,實在是劉海柱不好鬥,他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80年、81年時他一把鎬頭平了全市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混子,那時候你還小,不知道”
“那你説怎麼辦?”
“剛才我説了,李老子和他也有矛盾,要麼我問問李老子願意不願意幫你?”
“就收拾個修自行車的,還需要找人幫?”
“劉海柱兄弟不少,朋友也不少,趙紅兵他們你知道不,他們和劉海柱是鐵哥們。我去趙紅兵的飯店,經常看見他們幾個聚在一起喝酒,關係鐵着呢”
“我哥也是這麼説的,要麼你明天先去跟李老子打個招呼?”
“你哥現在在做生意,有些事兒他想幫你也不方便。如果你真把事兒惹大了,姐幫你找點社會上的人吧”⽑琴和趙山河雖然上過無數次牀,但依然以姐弟相稱。
“事兒真惹大了,我哥肯定也幫我”
“那肯定”⽑琴真的很愛趙山河,她可以為了幫助趙山河去和她不趣興的男人去覺睡。她現在完全可以自豪的對現在的那些不知真愛為何物的生新代破鞋説出:“我是破鞋,我愛過!”破鞋的真愛,恐怕是男人最難得到的,是彌足珍貴的。
之所以説⽑琴和一個“她不趣興的人覺睡”是因為她在第二天找李老子時認識了⻩老琊,並且,當晚,⻩老琊就睡了⽑琴,當然也可以説是⽑琴睡了⻩老琊。
二狗認為:⻩老琊這樣的男人,當然很難讓女人提起興致。當然也不排除⽑琴的口味的確很重、很獨到。也有可能,破鞋和裝犯之間存在着某種常人難以揣測、琢磨的天然的強烈昅引。
據後來事情的發展以及二狗對⻩老琊和⽑琴二人的瞭解,二狗現在捏造捏造當夜二人戰三百回合後是怎麼對話的:“我弟弟要去收拾劉海柱”⽑琴温柔的説“劉海柱?”⻩老琊一聽這名字嚇得快尿了,他當然還記得劉海柱就是那個當年掐着一把破菜刀追了他好幾條街的人。
“怎麼?你怕啦?虧我還以為你是條漢子”⽑琴略帶鄙夷。
“我⻩老琊怕過誰嗎?”⻩老琊深深的昅了口煙,悠然的吐了個煙圈“我和他以前有仇,我早就想收拾他了”⻩老琊打架不行,但是裝很行。這次,閲男無數的⽑琴真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