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大俠劉海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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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小京北⿇煩的劉海柱究竟是什麼人?因為劉海柱在接下來的故事中是個重要的人物,所以必須要對他做一定的介紹。
暫且不説劉海柱的那些事蹟,光劉海柱的造型就夠讓人景仰了。先從⾝材五官介紹此人。當時他約33、4歲,但看起來像是40幾歲,不是一般的滄桑。178cm左右的⾝⾼,體重頂多110斤,還得説是“⽑重”也就是穿着服衣的重量,他究竟有多瘦呢?二狗記得上初中一年級第一次打電子遊戲“名將”的時候,選中了那個拿着雙刀的木乃伊,二狗⾝邊的一個同學驚呼:“這他媽的不是劉海柱嗎?”可見劉海柱有多瘦。
此人的臉是長條的,本沒有什麼⾁,鼻子又⾼又、嘴薄薄、下巴尖尖。他的眼睛和眼眉究竟是什麼樣的,全市也沒幾個人見過,因為此人無論舂夏秋冬,都戴着一個斗笠!二狗活了二十六年,唯一見過一個活的戴着斗笠的人就是他。他戴的斗笠極大,完全遮住了他的眼睛和眉⽑,所看起來十分陰險,他能看的見別人的眼睛,別人卻看不見他的眼睛。他的這個斗笠二狗曾經在當時熱播的電視劇《天涯明月刀》中見過,那個叫燕南飛的人總戴這樣一個斗笠。二狗至今不知他這個斗笠是從哪弄來的,反正全東北應該僅此一頂。
他還與眾不同的留了山羊鬍子,雖然不是刻意修剪,但是十分有型。要知道在八十年代,全國中的男人都把鬍子剃的乾乾淨淨。
他每天穿着一雙⻩膠鞋,穿着一條藍⾊帆布的七分褲或者説是九分褲,具體是幾分褲二狗不清楚,反正從90年代末開始流行的七分褲人家劉海柱在八十年代中期就已經開始穿了,絕對領先嘲流。他夏天通常不穿上衣,光着個膀子露出一⾝排骨,冬天的時候裏面穿一件軍棉襖,外面批一件披風。
他的坐騎也是一輛二八大卡自行車,但是這個二八大卡已經簡化到不能再簡化的地步。沒有車踢子、沒有瓦蓋、沒有後架、沒有鏈盒子、沒有車閘、連腳瞪子都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子,他騎在跨下就像是騎着兩個光禿禿的車軲轆。
可以想象,如果有這麼一個人,頭戴斗笠、光着膀子肋條清晰可見、穿着一條七分褲、臉上唯一清晰可見的部分就是那部唏噓的山羊鬍子、騎着一輛幾乎只剩下了兩個車軲轆的二八大卡從你⾝邊飛馳而過的時候,你能不牢牢記住他?他肯定不是全市最有名、最厲害的混子,但是他一定是全市最有型的混子。記得二狗上初中時,美術老師要求用“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作畫,基本上全班的同學都是以劉海柱的形象為原型畫出了那個“蓑笠翁”可見此人在我市民人心中的形象的確是無法磨滅的。
劉海柱把看守所當家,如果在市裏有十天看不見他,那他肯定是進去了。
他終生未娶,但終生未娶未必代表他沒有慾。據説他不但有慾而且慾極強,能力超越常人,只是取向頗為與眾不同且標新立異。他慾和能力究竟怎麼樣二狗也不知道,但是二狗聽小京北描述過,是真是偽二狗本無法判斷,以下內容皆出自小京北之口:據説劉海柱在當時算比較有錢,每天晚上在農貿市場快要收攤的時候,他一定走到農貿市場的豬⾁攤前:“師傅,來二斤豬⾁”由於有斗笠遮擋,誰也看不見他的眼睛,只能看見他的山羊鬍子抖了抖“好勒,給你稱去”
“一點骨頭也不許有,我要一整塊豬⾁,有一骨頭,我明天砸了你的攤位”
“好説好説,肯定沒骨頭,我給你割”
“啪”豬⾁割好了,往劉海柱面前一放。
“師傅,那你的那把條刀在這塊豬⾁上幫我戳個口子!只許戳一刀”劉海柱説“為什麼要在這豬⾁上戳個口子啊!?”攤主問“讓你戳你就戳,問那麼多幹嘛?”後來大家都知道了,劉海柱每次來都是要稱二斤豬⾁,然後在豬⾁上再戳一個口子,大家也不問了,他在豬⾁上戳口子究竟要幹什麼,始終是個謎,誰也不知道。
謎底真正揭開是有一次他有一次請了四個兄弟他家吃飯,酒後吐真言,據説他那天給這幾個兄弟炒了兩個菜,分別是豬⾁炒蒜薹和豬⾁炒青椒,每人分了一瓶56度一斤裝的白酒。邊吃邊喝,不一會,菜消滅光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還是趙紫陽總理好,現在有錢就能買⾁,不必須用什麼⾁票了”劉海柱的一個兄弟説。
“恩,今天這⾁怎麼樣?”劉海柱問“不錯,不錯,真不錯”
“那是,這⾁我動過”雖然看不見劉海柱的眼睛,但是還能覺出他有幾分得意“怎麼動的?”
“我每天買豬⾁時都讓賣⾁的給這上面割個口子,我也沒個老婆,我每天回來以後自己光了然後就xx巴塞進這豬⾁裏開始這塊豬⾁,個三四次以後我再切了吃”劉海柱説這些時面無表情。
但是他可把他這幾個兄弟噁心到了。
“柱子哥,今天咱們吃的這豬⾁你過嗎?”他的一個兄弟強忍着沒嘔吐出來,想確定一下、核實一下。
“當然過”
“哇…”劉海柱的兩個兄弟當場吐了出來“!我他媽的把這⾁洗過了!洗乾淨了!看你倆那熊樣!”劉海柱理直氣壯且十分不屑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兄弟。
“柱子哥,你把你那東西也留在這⾁裏面了?”一個胃腸消化系統明顯要好很多的兄弟膽戰心驚的問。他這句話翻譯成現代的話就是“柱子哥,你在這豬⾁裏面內了?”
“恩,我不弄到裏面我能弄到哪去?”劉海柱依然平靜這個消化系統相對比較好的兄弟也承受不住了,當場嘔吐不止。
據説當時還有個沒吐的,此人的神經貌似是鋼鐵打造的,像劉海柱一樣鎮定,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又説了一句。
“柱子哥,你總這豬⾁沒意思吧?你要是對豬趣興,你直接找個⺟豬搞一下不就結了?”
“哦,⺟豬也弄過,但是太鬆,還是這個緊。”唯一沒嘔吐的那個兄弟當場暈倒。
小京北在敍述完這件事以後還補充説,當天在劉海柱家吃完飯的四個人後來有兩個人信仰了佛教,另外兩個人信奉了伊斯蘭教。反正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四個人是再也沒人吃過一口豬⾁。
雖然小京北的話可信程度二狗沒辦法核實,而且到今天依然半信半疑。但二狗認為劉海柱的做法貌似沒什麼不妥,畢竟,當時全國中也買不到一個充氣娃娃。正所謂:創新是一個國家和民族的靈魂。我們國中現在雖然發展很快,但畢竟還是在搞一些勞動密集型低端製造業,離創新型國家尚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二狗認為其主要原因是:國中人聰明是無可置疑的,但國人太愛閹割人類本來就應該擁有的創新能力。劉海柱使用豬⾁作為自的工具無疑是創新之舉,但卻很難為大家所接受。可悲啊!如果他的方法能通過適當的渠道予以推廣,那麼國中男人的福指數是不是能madegreatprogress?(原諒二狗説了半句英文,如果説中文怕是大家聯想起新聞聯播,這玩意和那塊豬⾁差不多一樣噁心)再者説,允許女人使用⻩瓜就不許人家劉海柱使用豬⾁?植物和動物區別大嗎?很大嗎?
二狗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劉海柱,那次他給二狗留下的印象非常好,認為他不但是個創新的人才,還是個行俠仗義之輩。那天趙紅兵尚未攜⾼歡私奔,帶二狗去看電影,電影的名字是《南北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