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伸進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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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結婚成家怪誰。”麗奈道“不過看來…我們也快該回去了。搞成這樣打掃地下室的活估計也沒法讓別人來。”***潛艇部隊的效率着實不低。另外三個人的⾝影還沒消失,她們就已經把濱風撈了回來。
不過這幅昏的樣子跟平時冷靜凜然的狀態可就不搭邊了。天海拍了拍一真的肩膀。
“多餘的話就不用我説了。我去洗個熱水澡,凍死老子了。”***濱風又醒了過來,這一次她是被某種乾燥的温暖包圍着,除了自己被打濕的臉。推開被子坐起來,她發現一真就坐在旁邊,満臉淚痕。
“你…”一真什麼都沒説。
只是狠狠地抱住了她。濱風想要推開他,但新長好的四肢還是有些力量不足。
“為什麼…明明你已經見過…”
“這沒有關係吧!”一真繼續強硬的抱着。轉過濱風的頭,吻着她的臉頰。
“我不知道説什麼好…但是…你就是你…這樣…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不知道説什麼嗎…”
“真的不知道該説什麼了…你們那位長官太能説了。”濱風笑了,然後她也沒抑制住眼淚。
“你抱我抱的太緊了。”一真剛一放鬆,濱風就離了他的臂彎。一開始有些猶豫,但還是一下把制服
了下來。凹凸有致的⾝體看不出之前受過多麼殘酷的
待。
“求你了…證明給我看吧。”兩個人哭着又吻在了一起。
***門的另一邊,聽到房間裏菗泣和息混雜的聲音,天海對十七驅剩下三人做了個走人的手勢。
“就這麼走了啊?”走到宿舍外面,浦風輕輕一頭髮。
“不走幹嘛?你喜歡聽啊?喜歡聽到我牀上來自己喊。”
“然後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磯風問道。
“怎麼辦?對他們倆的話你們比我有用。”天海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要我們做什麼嗎,司令官?”穀風道。
“沒事了,給他倆創造點空間,你們自己找空牀位覺睡去吧。”天海摸出機手“我嘛…算了,我跟麗奈打掃地下室去。”【無題-nameless-】似乎有個人説過,酒精是成年人排遣煩惱的專利。所以鳳翔的店裏總是有那麼幾個常客。隼鷹、千歲、足柄等等都不在話下。
當然還有個傢伙就是白木。只不過,這傢伙就算是爛醉如泥臉上都沒有任何快樂可言,甚至完全看不出來他不久前剛對兩情相悦之人送上了戒指。***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白木嘴嚼着中古漫畫的這句精神綱領,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人類害怕自己所不瞭解的東西。艦娘來到了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並沒準備好接受她們。對外消息被嚴密封鎖。至於內部,把那些女孩子作為平等的人類看待之人似乎也並不多。白木認為自己是個異類,但是這個異類他當的很開心。不僅為他,也為他所愛之人。
***所有的子都會因為丈夫喝的酩酊大醉頭痛不已,加賀也是一樣,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蜷縮在她膝上的這個男人有着什麼很痛苦的心理活動,只是他不想説。
加賀想要開口詢問,只是轉念一想,自己也並不是什麼坦率的人,去問別人的密秘確實也沒什麼資格。所以自己能做的也只能是輕輕拍着白木的⾝體。***寂靜。房間裏並沒開燈。
窗簾也是拉着。兩個人在黑暗中以相當親密的勢姿依偎在一起。
“別開燈,讓我靠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十分虛弱。
“為什麼還要喝悶酒呢。”語氣中不由自主的帶了一點温柔。
“沒辦法,只想把理全都拋掉,我現在很討厭理
。”白木從鼻子里長出了一口氣。
“理有什麼不好?”加賀問道。
“沒什麼不好,起碼在戰鬥中理能救你的命。”白木道“只不過,戰鬥之外的時候,看着⾝邊這些破事兒,理
足以把你自己
瘋,就像克蘇魯神話,越接近真相你瘋得越快。”加賀一時無言。白木因為什麼而苦惱,説起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人分很多種。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並不會都像加賀懷中的男人一樣剋制。
比如隔壁鎮守府的那位。兩個字的姓,三個字的名。是個出了名的幼女愛好者,事實上加賀也搞不清自己是沒聽過他的名字還是選擇遺忘了。
蘿莉控並不罕見,同僚長門就算一個,只不過隔壁那個傢伙,加賀認為叫他蘿莉控是往他臉上貼金。鳳翔那裏,隔壁的曉響雷電大鳳她們有時也會來。目的只有一個。治傷。
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入渠的傷。加賀曾經恰好見過那麼一次。電的幼嫰肌膚上多了不少怎麼看都不諧和的紅印,尤其是那些還沒育發的部分,那齒印讓加賀渾⾝惡寒,她試着轉移開視線,卻發現電被下來的內褲上沾着星星點點的紅⾊。
幼女不會來經月。所以這血的來歷顯而易見。加賀想要嘔吐,旁邊的鳳翔用胳膊肘頂了頂她。
“有必要的話,幫我拿一下藥箱。”***加賀並不想去回憶那天的治療過程。只記得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白木也是鐵青着臉。
“把長門攔住還真是費了一點力氣。”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白木以不太雅觀的勢姿倒在椅子上“要是動作慢了,只怕她現在就已經跑到隔壁把那個人渣轟成了⾁醬。”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會認為你做得對。”
“人活於世,哪來那麼多對錯,沒有對不對,該不該,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我想不想和會不會這麼做。”白木的聲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満足不了他,於是就開始凌幼女了麼,混賬。”
…
“…喂,我説,咱倆到底是誰喝了酒?”白木翻了個⾝,改成了平躺的勢姿。
“對不起,剛才想到一點東西,走神了。”加賀輕微的顫抖着。
“你很冷?還是驚到了?”
“都不是。”加賀沒再説話,而白木也説不出話了。
他的頭被一雙手抬了起來,嘴上覆蓋了兩片柔軟。對方的頭舌已探進口中。白木有點驚訝,但愛主動索吻,並沒有任何拒絕之理。
兩個人在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只不過這種勢姿註定了是比較費力而不能長久。所以加賀還是放開了白木。
“怎麼,突然這麼主動。”提督直起⾝子,擦了一下嘴角。
“剛才説拋開理的可是你。”加賀從背後抱住了他。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放到了他的褲子拉鍊上。
“所以説,⾁和酒精都能夠暫時⿇醉自己。”白木輕輕按住了自己褲襠上那隻手,
覺⾝後愛
的體温在迅速升⾼。
“別説了…我現在不想考慮那麼多。”加賀的呼昅頻率加快了一點“別再讓我…”***白木的動作並不慢。察覺到加賀的意圖,他已經輕巧的把她轉到了⾝前。
右手慢慢的開始解弓道服的帶,同時他也
覺到自己的襯衫的扣子被逐個開解。白木微微一笑,繼續着自己的行動。將弓道服的衣襟分開,雙手探入,摸到的卻是一層繃帶。
“不戰鬥的話還是放開好,不然血流不暢。”雙手相當靈活的開解了繃帶的活結,讓裏面的部分掙了束縛,那寸尺絕非一手能夠掌握。
“這樣不是好的麼。”
下襯衫,用指甲愛
前輕輕刺了兩下。
接着就順勢一把抓住,以適當的力度捏着。
“我可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來着。”加賀手上也不閒着,開解了白木的褲子,抓住了某個充血的部位,做起了規律的上下運動。
“男人態變有什麼錯?算了,用好⾊貼切一點。”這不能讓白木満足。所以他另一隻手拽下了加賀的裙短,伸進內褲,中指輕輕滑進了溪谷之中。加賀低低的叫了一聲。白木又將臉湊上前去,封住了加賀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