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節:午夜出租車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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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子暄持刀砍向這條長舌之時,我覺自已幾乎無法呼昅,就像被浸在水中一樣。
不過此時終於體會到三⽑拿着襪絲上吊的覺:頭舌不由自主地想外伸,最重要的是,肺部就像被堵住了一樣,
本
不過氣。
不知道臨死之時,人會不會出現幻覺,但我確實出現了極實真的幻覺。
我看到自己,從我的⾝體內走了出來,坐在我的⾝邊。
那個“我”穿着黑⾊的長袍,頭上戴着一頂長尖帽,上面寫着:天下太平。
在這時,我突然覺原來的我**一直存在,也是想成仙。
活着想成為鎮元子,死了也想着成為黑無常。
此時,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不論先天罡氣,還有御乘風,一心想長生而成仙。
我的**沒有他們強烈,還能萌發這種念頭,他們一心想成仙,恐怕比我的**,只會多不會少。
但這幻覺沒有持續太久,突然覺脖子處一鬆,我忍不住猛咳嗽了兩聲,終於回到了現實,摸了摸脖子,已經沒有了那條如繩子般的頭舌。
葉子暄此時已拎着天師砍柴刀一邊從駕駛與副駕駛之間砍向了那個白袍男,一邊衝到車後。
葉子暄説這七爺是假,但此時先不説這謝必安是真是假,最重要的是,出租車並沒有停下,更沒有減速,但租車駕駛位置,已隨着葉子暄去了後座,而空空如也。
雖然我知道,對付那男人比較重要,但是沒人開車也很重要,不由暗想,葉子暄你這玩的哪一套,這樣下去,一定車毀人亡,為何先不停車呢?
不過我很快原諒了葉子暄,因為停車已沒時間,若不是他剛才及時出刀,恐怕我這小命就完了。
但現在這種情況,早死與晚死有什麼區別嗎?
葉子暄向後砍去,那人馬上躲開了。
刀砍在後座上,當時就出現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彈簧。
如果砍到腦袋上,一定像西瓜一樣被開瓢。
説時遲,那時快,那男人吐出猩紅的頭舌,閃電一般纏在了葉子暄握天師刀的手腕之上,葉子暄一時之間無法菗刀。
與此同時,那人火速又是一拳,衝葉子暄的面門而去。
拳風如風聲一般,不絕於耳。
葉子暄急忙低頭閃過,男人一拳打在了車窗玻璃上,當下那玻璃便出了一個拳洞,同時在洞周圍裂出許多細紋。
趁這個機會,葉子暄用頭對着他的腦袋,狠狠地磕了下去,噹的一聲悶響,比拳風要響許多。
從來沒有聽説過葉子暄練過鐵頭功,但這一下子,那男人也被撞的鬆開了頭舌。
因為沒人駕駛,這車猶如醉漢一般在公路上急速行駛,從外面看,有些像亂遊的魚。
葉子暄與那人對頭之後,説:“子龍兄,還愣着幹什麼?去掌盤。”我當時愣了一下:“葉兄,你沒有搞錯吧,我去開車?那我們完蛋的更快。我不會開車啊,我雖然接觸車比較早,但只會開拖拉機。”
“開拖拉機也行,只要轉好方向盤,別讓車與其他車相撞,也別撞到路邊的溝中就成。”
“我説的拖拉機是手扶式啊,我沒摸過方向盤。”我急忙説:“真的搞不定。”葉子暄一時無語。
我不知道,他此時心裏不會説我靠。
但沒有時間過多解釋,葉子暄稍後説:“就當擼管吧。”話説到這裏,我也只好照辦,坐在了駕駛位置,摸着非常陌生的方向盤,但這怎麼能當擼管來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