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死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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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
政治上沒有真正的好人,希拉里敢明目張膽的用推衍1。0玩謀殺,讓特朗普乖乖的受着是不可能的。
這事肯定無法用法律途徑解決的,甚至用輿論途徑也很難解決。
推衍1。0玩的謀殺本在法律上成立,它是通過因果鏈條和概率論殺人的,所有行為都只存在於可能中,也許能成也許不能成,如果遇上整個因果鏈條走通了,那麼你就自認倒黴吧,如果整個因果鏈條沒走通,那麼你也不會察覺到有一次針對你的謀殺已經失敗了。
如果因果鏈條走通了,就算能夠掌握所有信息,在法律上還是無法定罪,因為所有行為都是偶發的,都是或然的,本無法形成法律上的證據閉環。
這事不僅法律上解決不了,就是輿論上也解決不了。
首先這事過於超前,已經近似於科幻小説了,就算曝光出來有多少人會信還是個問題,並且曝光出來,民眾發現自己居然一直處在深度控制當中,不知不覺的被左右思想和行為,這事能幹嗎?
大家都是思想的綁架犯,大哥別説二哥,這事也跟人質説不着,説了就會出大事。
特朗普要想還以顏⾊,最有效也是最佳的辦法,就是同樣用推衍1。0反擊,並且他必須要時刻防備來自於希拉里一方的推衍1。0的攻擊。
於是一個非常詭異的場面出現在國美大選中,全世界觀眾都在圍觀這次靈異事件的發展。
希拉里在巡講的路上,突然遭遇一次一模一樣的車禍,車禍模式跟特朗普遭遇的車禍完全一樣。
同樣是一輛suv,同樣是它突然爆胎失控,同樣是suv翻滾飛起,徑直飛躍隔離帶,狠狠的砸在希拉里的車隊上。
特朗普沒手軟,他的競選團隊被希拉里搞掉了十幾個人,這次他幫助就希拉里團隊裏的一半人放了大假。
不過相對來説希拉里更倒黴一些,她在這次車禍中受傷較重,手臂骨折還有輕微的腦震盪,其他擦傷挫傷無數。
這次大事故讓雙方都明白,對手已經察覺到自己使用的手段,並且都在使用同樣的手段,大家的目標都已經明確,就是打算在大選之前,直接在**上消滅對方。
推衍1。0的手段太好用了,可以任意殺人而不必擔心有任何副作用,就算把全國美的探偵全部聚集起來,就是把整個事件的所有細節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也很難成功起訴那個兇手,這事已經超了現有的科技範圍和法律框架。
就好像100年前如果發生黑客攻擊案,肯定無法給這個黑客定罪,因為沒有響應的法律判定和約束這種行為,做了就做了,你不僅無法察覺還無法定罪,説了還沒人信。
當特朗普的反擊發生之後,雙方就入進了有來有往的狀態中,兩人的競選團隊正在逐漸變得神經質…。
比如希拉里在澡洗的時候遇到一次熱水器漏電事件,如果不是她事先準備十足,⾝邊就有個女保鏢隨時看護,她這次估計就香消玉殞了。
緊跟着特朗普在演講的時候就遇到一次看台坍塌事件,如果不是保鏢反應敏捷,一斷裂的鋼管應該正好揷入特朗普的腔。
來而不往非禮也!
沒過幾天,希拉里下榻的店酒突然發生火災,火災是從三層開始蔓延的,而希拉里就住在四層,洶湧的火勢一發而不可收拾,很快就將逃生通道封閉起來。
本來這足夠將希拉里變成燒烤的,但是在一個能夠調動半個國美資源的人面前,尤其是一個刻意防護的人面前,任何一秒鐘的延遲都可能讓對方逃。
火災發生僅僅不到十分鐘,一架直升機降落在店酒的頂樓,把帶着防毒面具的希拉里救走了。
特朗普也不好受,他在車輛行駛在路上的時候,一輛路過的油罐車突然發生炸爆,炸爆的氣浪呑噬了他的坐車。好在他新換的防彈車足夠結實,雖然整輛車損毀,但是特朗普居然毫髮無傷的從毀壞嚴重的車裏爬了出來。
攻擊不斷進行,雙方都在肆意的利用推衍1。0攻擊對方,一種無人管束,不懼怕偵查的殺人手段一旦掌握在敵對的雙方手中時,他們恨不得立刻置對方於死地,尤其獎品可能是總統寶座的時候,他們相殺的動力更是十足。
這時候雙方乘坐任何通工具都分外小心,並且再也不敢聚合成車隊四處招搖了,那無疑是一個大巨而笨拙的靶子,就算他們本人不受傷,他們的競選團隊減員也是相當致命的。
於是雙方的競選團隊都開始分散化,兩三個人一輛車,分散前進,並且每輛車都配上保鏢,確保每個人的全安。
這時候無論對於特朗普還是希拉里,他們最佳的做法都應該是找個原理科技設備,遠離人羣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待一段時間,讓推衍1。0無從發揮作用。
但是偏巧倆人正在競選關鍵時期,他們都必須頻繁的在國全各地穿梭,每天都必須暴漏在各種通工具,各種危險面前,想退縮都不成。
這是一個完美的互殺場景!
倆人就好像正在上演的夜午檔驚悚恐怖片——死神來了!
倆人時時刻刻處在各種匪夷所思的危險當中,時刻準備面對生命危險,稍不留神就是禍從天降。為了保護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命,兩人的競選團隊明顯正在朝着神經質的大道上狂奔。
看他們口渴,別人好心的為他們端來一杯水,這些人都會小心的接過來,看看這杯水是否有毒,是否能導致其他意外發生。
任何一個人靠近他們,都會受到⾼度關注,審視和緊張的目光讓來訪者充満了困惑和不安。
他們好像突然入進一個殺機四伏的戰場環境,戰後應反應綜合徵就是説的他們,並且他們更加嚴重,他們是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中時刻處於生命被威脅的狀態下。
這讓他們不得不防範所有可能的危險,同時還要進行正常的社活動,這本⾝就是兩種很難兼容的行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