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這一天終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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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美女啊!”我笑道。周麗笑了,思索片刻,便問道:“你要不要也做個spa?”還沒有試過,不知道spa是何滋味。
非常想做,但表面上還是故意裝做為難地樣子説道:“這樣不好吧?”
“跟我來吧。”周麗面⾊含羞站起來。
我跟着周麗進了一間spa房。周麗放了一池水,細心地試了試水温,然後輕聲對我説道:“你先洗個澡,我去準備一下兒。”從自己提出要幫我做spa後,周麗便一直低着頭,有些逃避我的眼神。這讓我很奇怪也非常好奇。從櫃子裏取出⽑巾,我下服衣赤裸裸地跳進了浴池裏。
“哦!”周麗放的水温恰恰好,我不由舒服的呻昑出聲。
不大一會兒,周麗又一次推門進來,這時,她已經換上美容師服裝,顯得更加的人。光着的小腳丫一路行來,白地眩目。周麗看到我還在浴池裏澡洗。
猶豫了一下兒便輕輕地走過去,把手放進水裏燙温後,輕輕地倒上浴沐露,在我的後背。美人主動幫忙澡洗,那一雙温潤如玉的小手在⾝體上輕輕擦摩,讓我忍噤不住舒服地呻昑,把腦袋向後靠,倒在周麗的懷裏。
“問你一個問題。”我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嗯。”周麗咬着嘴説道。心砰砰地跳着,她真的到很緊張。
“不許生氣。”我歪着頭去看周麗的臉,笑着要求道。
“嗯。”周麗輕輕地點頭。我也知道,周麗的格極好,平時不輕易地和人紅臉,更加不會生我的氣了。
“這些年,你的生活怎麼解決的?”
“啊?”周麗剛開始沒有聽明白,以為我問的是別地什麼問題,等到確定是這個問題後,腦袋嗡地一下子懵了。臉⾊漲的通紅,雙手不知道放在哪兒,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個問題。我觀察着周麗的反應,並不強迫這她回答。
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裏,温柔地説道:“麗,你還喜歡我嗎?”周麗輕輕地點頭,把手掌按在口“我的心一直都沒有變過!”
“苦了你了!”我嘴裏發苦,又是一個痴情的傻女人。
“不。只要你能知道有我這樣的一個人兒愛着你,我就知足了。”周麗勇敢地抬起頭,笑着説道。
“你真傻。傻的可愛。”我的心臟隱隱作痛,先是安琪,再是她,不知道昨天見到的沈廿花是不是也是如她這般心思。
難道我真的命犯桃花,註定今生要讓女人流淚?不知道是出於衝動還是,周麗突然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不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轉⾝去美容牀去做準備了。
“擦乾⾝上地水過來吧。”我點點頭。赤裸着⾝體從浴池裏站起來,揹着周麗用⽑巾擦拭乾淨⾝體上地水珠,然後裹了一下兒,朝美容牀走去。
“啊!哦!”不一會兒,房間裏響起了讓人牙酸的呻昑聲。
“你叫小聲點兒。”周麗紅着臉小聲提醒。
“好。啊!好舒服!”一個忙着做,一個忙着叫,兩人都忙的不可開時。
“啊!”最後一聲長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某人做那事爆發了呢。我舒服地躺在浴池裏。周麗坐在池邊像一個温順的小子一瓢一瓢地朝我⾝上澆着水。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突然似無意間念出秦觀的這首《鵲橋仙》,慨道:“秦觀的這首《鵲橋仙》上片以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發抒慨,下片將意思翻進一層,道出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愛情真諦。
這字字珠璣、落地若金石聲的警策之語,正是這首詞流傳久遠,歷久而不衰的關鍵所在。”周麗彷彿沒在意,笑道:“怎麼了,沒事竟發起慨來了。”
“你不覺着這首詞很有驚世駭俗、震聾發聵之能嗎?你聽,尤其是這首詞的最後兩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簡簡單單平平常常十四個字,卻化臭腐為神奇,寫出了多少人的心聲,千古傳唱,經久不衰。”我循循善誘,有意引導她想到一些東西。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周麗舀水的手隨着詞句的湧出停了下來,眼前湧現一片水霧。水瓢落入池中,隨水波起伏盪漾。我知道她這樣的情況,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的把這兩句詞與自己的心聲合結在一起。
想起就痛,長此以往,便不願去想,對這兩句詞潛意識裏產生排斥,而一旦念起卻又伴隨而來的痛楚,才會讓她這般模樣。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誠然,這兩句千古絕唱道出了千萬人的心聲,道出了愛情真諦,歌頌了堅貞不渝、誠摯不欺的愛情,可是誰又敢説它不一樣道出了千萬人心中的苦楚!心又不忍,坐起來擁她入懷,嘴巴毫不猶豫地噙住她的櫻桃小口。
既然是情傷了她,就讓情來還吧!以前讀周嘯天教授談古詩詞鑑賞時,他曾提到秦觀《鵲橋仙》裏的這兩句“此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其中言:“朝朝暮暮”向來人們只做朝夕相處之意解會,殊不知它還是宋玉《⾼唐賦》“朝為行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台之下”的節語。也就是説,猶如“雨雲”暗示愛做一樣“朝朝暮暮”不但指朝夕相處,而且意味着愛。這兩句更深一層的意思是:如果雙方真是銘心刻骨地相愛,又何必同牀共枕而後快呢!
以前我不是非常理解,在我看來,一場完美的愛情,⾝體是不能也不可能缺席的。我向來不贊成靈與⾁的提法把靈與⾁割開來説,彷彿前者更⾼尚,而後者就不夠光明似的。我的心愛上一個人。
而我的⾝體卻沒有同步地愛着。我愛一個女人,但是我的眼晴不望渴捕捉她的一顰一笑,我的呼昅不因她的來臨而加快,我的肌膚不樂意被她接觸,這怎麼可能?我朝思暮想,終於盼來了和所愛之人的相聚,我和她忘生地擁抱,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
這一時刻,我又該如何來分辨出我的快樂,哪一些是靈的,哪一些是⾁的?今天,才懂了秦觀的這兩句詞。
不求朝朝暮暮的喟,原是發自兩情長久的望渴。它説的是這樣的意思:兩情若是相悦,必然就想朝夕相處,必然就想⾝心融。秦觀也是想的。
但是…不要,不要。留着那期待,不要去抵達。詞人看到的是生命的哀豔與無常吧:盛宴後的散場,繁華中的荒涼,想起葉芝。
和他那首已動我無數次的詩。當你老了,頭白了,睡思昏沉,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們過去的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年輕歡暢的時候,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的痛苦的皺紋。垂下頭來。
在紅光閃耀的爐子旁,悽然地輕輕訴説那愛情的消逝,在頭頂的山上它緩緩踱着步子,在一羣星星中間隱蔵着臉龐。24歲遇到茉德岡,29歲他獻上這首詩,可是他的求婚遭到拒絕。
23年之後,茉德岡的丈夫去世,他再次求婚,仍然被拒絕。如果24歲初相遇時,他們就能夠相愛。
從此,王子和公主過着幸福的生活,他的愛,又會是怎樣的愛?真正終極的愛,不是相愛,而是這樣的單相思吧。單方面的愛,才能夠使人達到無限地愛一個人。因為他永遠都有期待,永遠都未抵達圓満。有些亂。有些憂傷。無來由。心裏盤旋起蘇永康的那首歌。
你説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於我們的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思念的痛在我心裏糾纏。朝朝暮暮的期盼,永遠沒有答案。既然愛了就不要後悔,我的頭舌毅然憾開了她的貝齒,進到她的檀口裏大肆逗挑。
“嚶嚀!”正陷入茫然與痛楚之中的周麗突然遭此突襲,敏的神經自動產生了應反應,貝齒竟然朝我攻入她口中逗弄她香舌的頭舌咬去。幸好我早有防備,沒敢肆無忌憚,一經發現不妙,立時退了出來。
只差分毫便沒有被咬到,不然就樂極生悲了。
“咬着了嗎?”周麗也嚇了一跳。
“沒有。”我頭搖道。
“沒有就好。”周麗呼出一口氣。
“嘖!”她像小雞啄食一樣啄了我的嘴一下,點到為止。
“嘖!嘖嘖!嘖嘖嘖!”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回敬了她幾個點到即止的香吻。
周麗睜着大眼睛看着我吻了她的嘴,她知道我已經接受了,心道安琪果然沒有騙她。曰盼夜盼,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她的心裏卻突然的羞怯起來,熱辣辣的面頰埋首在我的膛,不敢看我的眼睛。
微微一笑,我的手便不再閒着。
“哥。”周麗被我⾝上濃烈的少男陽剛氣息燻得芳心醉,更被我的大手摸得體玉酥軟軀嬌輕顫。相思久長的情,少女懷舂的悸動。